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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云琛眼前一黑,手没有任何力气,被景止月挥开。
卫管家一惊,想要上前,被景止月划伤手臂,和墨云琛一样,不过她明显身体状况不如墨云琛,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不是秦芩?”
景止月冷声问道,她真是愚蠢,以为墨云琛根本就没有那么爱秦芩,以为墨云琛是因为痛失孩子才会让她待在锦江路的别墅,不来看自己是因为要审问那些人,太过于忙碌。
其实这一切都是她太过于自负,自负自己没有暴露,所以根本没有多去猜想。
她从来就没有想到墨云琛可能很早就猜到,又或者说是从第一眼就知道她不是秦芩,所以才会让莫笙抱自己,还安排自己在一个他从来不踏进的别墅,甚至根本不看她一眼,反而让人安抚她的心,让她误以为他是真的在惩罚那些伤害她的人,让她以为他确实在忙,其实那都是借口。
“是不是从第一眼开始你就知道,为什么你会知道?为什么?”
墨云琛为什么会知道?她自认为这场戏演的如此完美,墨云琛怎么会知道?
“那你也该知道秦芩逃出来了,呵呵,可惜秦芩她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恐怕看到也不会认识了!”
景止月得意的大笑,就算她失败了,但秦芩变成那个样子她可是欢喜的很!
墨云琛凤眸划过嗜血,门外莫笙和莫棠走了进来,景止月面色一变,没有想到这两人会这么快就来!
莫笙脸色难看,上前抓住景止月,莫棠扶住墨云琛。
“将她给我关起来!”
墨云琛说完,推开莫棠朝外面奔去。
路雪真给他打电话,告诉他秦芩现在很好,他以为秦芩之所以不给他打电话是在不舒服景止月,所以他先收拾掉景止月,清理好一切准备去接秦芩,可从景止月的话语中他听出了不对劲。
坐上车,墨云琛给路雪真打电话,声音沉冷,“芩儿呢?”
路雪真站在家里,看着楼下秦芩离去的背影,心中难受。
“我不知道,我没有见过她,是她打电话给我的!”
她答应秦芩的事情就不会透露,她知道以秦芩现在的样子一定不愿意见到墨云琛,若是换做她,也许她也不会见赵晗。
“告诉我,她在哪里?”
电话那头,墨云琛的嗓音急切而愤怒,他的芩儿居然不见他,为什么不见他?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墨云琛,秦芩不见你有她的理由,你别找她了,等时间到了她会回来的。”
墨云琛凤眸阴沉,手机那头路雪真挂了电话,他拨通莫棠的手机,“马上封锁所有京都市出入口,全面搜查。”
她不见他,他怎么可能允许?!
十分钟后京都市所有通路戒备森严,无论是机场还是火车站、汽车客站都有人守着,严密的检查。
高速路上,一辆长途汽车上,秦芩坐在最后的客座上,看着不远处戒备拦着一辆辆车检查的墨门人。
“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好像在查什么人!”
“也不知道是谁惹得这么大的动静?”
秦芩收回目光低下头安抚不停跳动的小腹,也许是因为知道她要离开,他们也在为他们的父亲报不平吧!
墨云琛,对不起,原谅她的自私,原谅她不能陪在他身边。
座位下面,小白蹭了蹭秦芩的脚,出了空间不能进去的小白只能被她藏在下面。
汽车门被打开,两名墨门的人进入到汽车里面,检查所有人,包括男人。
直到检查到最后面,秦芩是自己一个人坐的后面,原本还有两个人,但那两人看到秦芩遮掩住的样子,吓得跑到前面去坐。
“麻烦将面纱揭下来!”对待检查的人,墨门所有人都用最客气的语气对待,万一碰到的是夫人,而他们语气还不客气,那最后肯定会被墨爷责罚。
夫人失踪惊动了所有墨门人,封锁所有京都市路段,命令他们严密的检查。
秦芩抬起布满皱纹的手,两名黑衣人看到秦芩的手,神色微微一黯,这人怎么可能是夫人,分明是一位老人。
等秦芩揭下面纱,两名黑衣人被她面容上的伤疤吓了一跳,这人是被火烧过吧?
“好了吗?”秦芩用沙哑苍老的嗓音说道,两名黑衣人抱歉一笑,转身离去。
汽车门关上,长途汽车缓缓驶离,秦芩看向不远处还在认真检查的一群墨门人,她的目光远远看向京都市,好像透过京都市看什么似的。
墨云琛,对不起,原谅她不能用这一副模样去见他,去面对所有人。
她必须去看看有没有能解灼心蛊的办法,若是能顺利,她会尽快回到他身边。
墨门狱室中,景止月被关在狱室里面,此时的她整个人倒在地上,脸上被狠狠划伤,面容狰狞不比秦芩毁容差,而她的右手手指缺失了中指和无名指,那是她将墨云琛送给秦芩的戒指戴上被莫笙让人狠狠切下,伤口已经被人粗鲁的包扎,他们不会让她那么轻易就死去,还要等待墨云琛的处置。
景止月坐在狱室监狱里面,冷冷大笑着,想必这个时候墨云琛正在因为秦芩而苦恼吧!难怪会没有时间来处置她?!
这次是她大意,没有想到墨云琛居然会认出她?他为什么会认出她?到现在她都没有想明白?是她和他见面说的话不对还是什么?
他是爱秦芩深到何种程度才会在看到她就认出她不是秦芩,她居然还自我安慰墨云琛对于秦芩绝对没有那么情深,真是可笑。
她失败就失败在,不愿意去相信墨云琛爱秦芩太深,可是事实证明那个男人爱秦芩爱的至深,师妹啊师妹,为什么两世你的命都那么好?为什么两世都会有那么优秀的男人爱你?为什么她就没有?所以她恨她,恨秦芩的优秀,恨秦芩的命好!
耳边传来脚步声音,有闷哼倒地的声音,她抬起头看了过去,一名打扮成墨门中人的高大男人站在她面前。
“景小姐,跟我走吧。”
“你是谁?!”
“我们尊主要见你。”
一整天,京都市戒备森严,直到深夜也不曾放弃。
墨云琛站在他和秦芩的房间,背影痛苦深沉,这里原本充斥着属于她的气息,但因为景止月的进入,他命人将这里消毒清理,怕他的芩儿会生气,可消毒后属于她的气息也消散不见。
莫棠走了进来,看着墨云琛,眼底哀伤而心痛,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墨爷这个模样,因为夫人而变成这个样子。
“墨爷!”
墨云琛转过身,看向莫棠,“找到人了吗?”
秦芩失踪,他将所有能找的都找了,甚至逼迫路雪真,都没有任何结果。
莫棠低下头低声回答,“对不起,墨爷,还是没有夫人的消息。”
他们已经翻遍了整个京都市夫人能藏的地方,可是没有丝毫的痕迹。
墨云琛闭上凤眸,骨节分明的手指双拳紧握,她在躲他,不想让他找到她。
莫笙从外面慌张的进来,走到墨云琛面前,单膝跪了下来,“墨爷,景止月逃离了墨门。”
莫棠面色骤变,景止月怎么可能逃出守卫森严的狱室。
莫笙刚刚说完,就感觉到房间的气息阴冷嗜血,他低垂下头不敢对上墨云琛的视线。
“怎么会逃走?”
墨云琛的声音很低,淡漠的好像不起一丝波澜,可莫棠和莫笙都听出他语气里面的冷意。
“似乎是墨门出现了…叛徒。”
莫笙说出叛徒后,一旁的莫棠也跟着跪了下来,“请墨爷惩罚。”
墨门一向都是两人在打理,现在墨门出了叛徒,他们难辞其咎。
“好,很好,墨门居然也会被人混进叛徒?!”他犀利充满戾气的凤眸射向两人。
墨门一向森严,居然有人有能力将人插进他的墨门。
“查,严查!等事情完了,都去狱室呆几天。”
墨云琛淡声说完,莫棠和莫笙低下头,“是!”
“墨爷,这是从景止月手上拔下的戒指,是夫人的戒指。”
莫笙伸出手将两枚戒指递上去,墨云琛拿起两枚戒指,“脏了,芩儿不会喜欢的,重新定制。”
墨云琛扔掉手中的两枚戒指,离开房间,他必须去找那个躲着他的人。
江家豪宅内
林天雅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不敢置信的抬起手碰触,“不可能,怎么可能会这样?”
镜子中的自己满脸的黑斑,一块一块的,布满整个漂亮的脸蛋儿。
抓到秦芩后,景止月给了她解药,可是为什么现在会这样?她被景止月坑了,该死的景止月!
看到这样的自己,林天雅忍不住将梳妆台上的所有东西挥倒在地上,捂住满脸黑斑的脸,泪水不禁滑落。
秦芩逃了,她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墨云琛会不会知道是她抓了秦芩?
无数的惶恐和害怕充斥着林天雅。
房间门被人打开,墨千惠的身影出现在房间里面。
也没有注意到林天雅的不对劲,墨千惠走上前就低声说道,“天雅,你今天怎么没有帮爷爷擦手?”
林天雅依旧哭着,墨千惠有些不高兴的拉开林天雅的手,看到她的样子吓了一跳,“你…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太难看了!”
林天雅恨恨的看向嫌弃的墨千惠,忽然挥开墨千惠的手。
墨千惠被挥开的手发麻,她愤怒的盯着林天雅,“天雅,你干什么?你这是什么眼神?今天你没有照顾爷爷和你公公,在这里发什么脾气?”
“够了,我是江家的媳妇,可不是你江家的佣人。”
她受够了,她可是林家千金,费尽心思的嫁入到江家,居然要像一个佣人一样照顾那两个废人,天知道恶心了多久。
绑架了秦芩,她也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下场,还需要顾忌那么多干什么?难道要一直忍受墨千惠的气?
“你…你什么态度?林天雅,我可是你的婆婆,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这林天雅怎么一回事儿,今天居然敢对她发脾气,是要造反吗?
林天雅一刻都不愿意在这里多呆,现在的她什么都顾忌不了,这个家她待不下去了,她必须回林家告诉父亲自己惹了墨云琛和秦芩,希望父亲能救自己。
林天雅不理会愤怒中的墨千惠,拿起一旁自己的手提包,准备离开这里。
被林天雅无视,墨千惠脸色非常的难看,她当婆婆的居然被儿媳妇辱骂,并且还无视的彻底,真是奇耻大辱。
“你给我站住,谁准你走了。”
墨千惠冷着脸拉住林天雅,林天雅拿着手提包头也不回的挥手想要推开拉住自己的墨千惠,林天雅力气很大,墨千惠被她挥开,脚步不稳朝后倒去。
“碰~”的一声传来,随后是墨千惠哀嚎的嗓音。
林天雅回过神,目露惊恐,却见墨千惠捂住后脑勺,而她身旁是带血的茶几边角。
“你…你居然敢推我?!”墨千惠捂住流血的后脑勺,愤恨的扯住林天雅。
“我…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拉住我。”
林天雅想要挣开墨千惠,却被墨千惠逮的很紧,她神色慌张又要推开墨千惠,墨千惠冷下脸先下手狠狠给了林天雅一巴掌,林天雅身体倒在床角,小腹撞在床角上,她痛苦的捂住小腹,“疼…好疼!”
“林天雅,你别给我演戏,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我一定不会让你离开这里。”
居然敢推她,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对待,精心选的媳妇儿居然敢这么对待她,她一定要让自己儿子好好修理修理林天雅,让她知道什么是尊敬长辈。
墨千惠捂住后脑勺走上前,朝捂住小腹煞白脸色的林天雅戳去,“我告诉你别给我装。”
她说完目光瞪大,看着林天雅从身下流出的血,这…这…
“妈,你们在干什么?”江擎天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看到这一幕,他面色一变跑上来。
“擎天,不是我的错,是这个女人,先推的我,然后…然后她不小心倒在地上,流…流血了。”
林天雅听着墨千惠胡说八道,布满黑斑的脸上眼睛狠狠瞪了一眼墨千惠,“不是这样的,送我去医院,我好疼。”
她只觉得小腹撕心裂肺的疼痛,好像有什么从她身体里面流出。
江擎天也不顾多想,只能先将墨千惠和林天雅送到医院去。
京都市第一医院里面vip病房里面,林天雅低声的哭着,她竟然流产了,她竟然被墨千惠推流产了。
“医生,我明明用验孕棒试过我没有怀孕,为什么会这样?”
林天雅揪住医生的衣角吼着,她的孩子掉了,为什么会这样?
医生朝后退了一步,缓缓解释,“江少夫人,你验孕的时候因为怀孕期太短所以验孕棒没有验出来,而且验孕棒也不是百分百准的,你该多买几个试试。”
医生解释完离开病房,这江少夫人和江夫人一起进入到医院,听说是两婆媳吵架打闹才进入到医院,前段时间江家两位大人物出事,现在又出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老天,才会有这样的下场。
林天雅躺在病床上大声的哭着,林华推门而入,看到这样的女儿,连忙跑了上来,“怎么会这样?天雅,你告诉爸爸到底怎么回事?”
“爸爸,都是墨千惠,都是她害死我的孩子,是她推我的。”
林天雅扑进林华的怀中大声哭了起来。
墨千惠被江擎天扶住刚要进入到病房,听到林天雅这么说,墨千惠忍不住沉声说道,“如果不是你推我,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吗?我孙子会掉落吗?”
想到她盼望已久的孙子掉了,她就气愤不已,这个林天雅连自己怀孕了都不知道,害她自己害死了自己的孙子。
林华安抚好林天雅,迈着脚步走向墨千惠,脸色难看,“亲家母,你就是这样对待我女儿?我女儿的孩子被你推掉,还有她的脸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也是你江家,当初我就不愿意她嫁给江擎天,是她非要,心悦江擎天,可现在,你江家将我女儿折磨成什么样子?我林家和你江家没完。”
“林华,你胡说八道,你女儿的脸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她这段时间每天都在外面,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回来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你怎么就不讲理怪到我头上。”
墨千惠不高兴了,她林天雅的脸和她有什么关系,这林华到底有没有脑子?
“不是你,不是你还有谁?听说我女儿嫁进来就一直被你奴隶,让她伺候你那个中风的公公还有你那植物人丈夫,我女儿一直是我林家千金,被你当个佣人一样,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林华愤恨的瞪着墨千惠,这个女人再也不是墨苍的女儿,他也没有必要那么忌讳,再加上现在的江家根本不如他林家,他就算辱骂墨千惠那又如何。
“爸!”江擎天低声朝林华喊道。
“别喊我爸,我可不是你爸,我女儿被你妈推流产的时候你在哪儿?等我女儿恢复,我马上让她和你离婚。”
一想到他养尊处优的女儿被江家这么糟蹋,他怎么可能忍得下这口气。
“好好好,离婚就离婚,你女儿我江家也高攀不起,居然敢推婆婆,胆大包天。”
林天雅这样的女人,根本配不上她儿子,当初她是瞎了眼睛才会以为她和儿子很配,她林家和江家很配。
江擎天看了一眼床上的林天雅,林天雅侧过脸捂住脸蛋儿,没有看他。
透过她手指的缝隙,能清楚的看到她布满黑斑的脸,他眉头微皱。
“好热闹啊!”
低沉的嗓音伴随着掌声,一群人推门而入,为首的是莫笙。
看到莫笙,林天雅忽然大叫起来,林华以为林天雅受到惊吓所以会叫起来,不知道林天雅是因为看到莫笙才会叫出来。
“笙助理来这里干什么?”林华心情不好,面对莫笙语气稍微冷了些。
江擎天和墨千惠的目光也看向莫笙,这个时候莫笙来这里干什么?
“我们为什么来这里,林董可以问问你女儿,我们为什么会来。”
他们会来这里当然是因为查出林天雅和夫人绑架案有关系。
林华看了一眼遮住脸背对他们颤抖的林天雅,“天雅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自己女儿什么事情招惹到了墨云琛?
“不,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爸爸,我好累,我的孩子刚刚没有,可以休息吗?”
林天雅将脸盖住,不敢面对莫笙,她怕,特别的害怕。
“笙助理,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可以吗?”
莫笙扬起笑容,笑容淡漠嘲讽,“以后再说?林小姐绑架我们夫人,这件事情能以后说?”
林华不敢置信的看着将被子放在头上颤抖的林天雅。
墨千惠听到莫笙的话,狠狠瞪了一眼床上的林天雅,她居然敢绑架秦芩。
“擎天,我们走,以后你会和她离婚的,她的事情和我们江家无关。”
墨千惠才不想沾染一身腥,拉着江擎天就要离开这里。
莫笙不去理会墨千惠,墨千惠这种自私自利的样子又与他无关。
“天雅,是不是这样?”
林华拉开林天雅的被子,林天雅害怕的大哭,“是景止月威胁我,都是因为她给我吃毒药,让我去抓住秦芩,她才给我解药,可是她给我的解药却是动过手脚的,现在我的脸毁了,都是因为她。”
“你们放过我吧,我什么都不想的,我不想抓她的。”
林天雅尖叫着说,莫笙挥手让手下带走林天雅,林华挡在林天雅的面前,可他怎么会是墨门人的对手,林天雅哭闹挣扎,还是被带走,林华追了上去,他知道自己女儿完了,得罪了墨云琛,还是墨云琛最在意的人,自己女儿是完了,他女儿得罪了墨云琛,林家也会陷入到危机。
……
五个月后
某大山处,秦芩戴着面纱挺着大腹便便的肚子走向村子里面,手里提了不少空间里面的灵果。
“秦姐姐来了。”十几名苗疆小孩儿高兴的跑了上来。
秦芩温柔的看向一群小孩儿,“小力,将东西分给朋友。”
为首一名八九岁的小男孩儿高兴的点点头,接过秦芩的篮子,“谢谢秦姐姐,谢谢秦姐姐。”
秦芩微笑摇头,五个月前她离开京都市,到了好几座苗疆寨子都没有灼心蛊的消息,两个月前她来到这个叫做柬楠寨的苗疆地方,这里的人非常的和蔼亲近,来到这里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所以决定在这里先住下,等孩子生下来后试试用灵力或者看看能不能研制出解药。
“秦姐姐,今晚就在我家吃饭吧!”小力吃的满嘴都是水果汁,跑到秦芩面前高兴说着。
“不用了,小力奶奶好多了吗?”秦芩摸了摸小力的脑袋,小力激动的点头,“奶奶的眼睛已经好了,秦姐姐真厉害。”
小力的奶奶晚年的时候有非常的严重的青光眼,几乎已经看不清,是秦芩帮她治好,小力一家人非常的感激她,小力的父母知道她孤身一人在这里后,亲自为她搭建了一座住宅,就在村子不远处,依山傍水,特别的清静秀丽。
“嗯,快回去吧,秦姐姐也回去了。”秦芩温柔的朝一群孩子开口,扶住高挺的肚子,感受自己的两个孩子在肚子里面打滚,她幸福的笑着,笑完后眼底又隐约露出一丝失落,孩子每一天的成长最重要的人之一没有看到。
“嗯嗯,秦姐姐下次我能去看看小白?”
村子里面所有孩子都喜欢秦芩身边的狐狸小白。
“嗯,好!”
与十多个小孩儿告别,秦芩左手放在腰上,右手安抚不停在她肚子里面动弹的两个小家伙,八个月后,两个小家伙的动作越来越大,有些时候她甚至会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他们撑破。
怀双胞胎的她肚子大的惊人,脚步有些困难的朝前面慢慢走着,每一天她都会提着东西给村子里面的小孩儿吃,也当做是运动,对自己的孩子有好处。
走到村口,她看到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村口的凳子上,手中的拐杖放在一边,艰难的喘息着。
这人是寨子里面最年迈的族长,听说已经有一百三十多岁。
秦芩托着肚子走到族长面前,关切的问道,“苗族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苗族长抬起头,知道眼前的人是不久之前搬到这里的外人,听说医术不错。
不过他没有怎么见过她,苗族长的目光看着秦芩,面色忽然微微一变,随后恢复平静,“没事,只是老毛病了。”
他的年龄已经很大了,连呼吸都觉得非常困难,想必大限将至了。
秦芩从空间拿出一瓶蕴养丹,蕴养丹和养生丹其实差不多,但蕴养丹是补充人的体力,而养生丹则是调养人的身体情况,苗族长身体已经是极限,并不适合养生丹,只能用蕴养丹。
“苗族长,这是蕴养丹,对你身体有好处,如果不嫌弃就吃下吧。”
秦芩将蕴养丹递给苗族长,见他看着自己,并没有接,秦芩微微一笑,将蕴养丹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随后转身准备回去。
“等一下,坐一会儿吧。”
身后传来苗族长苍老的嗓音,她转过身坐在苗族长身旁的凳子上。
苗族长吃下一颗蕴养丹,感受到身体里面传来的力量,体力似乎也恢复了不少,让他有力气说话。
“你医术很好!”好一会儿苗族长低声说道,秦芩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苗族长的目光仔细打量着秦芩,“你今年多大了?”
秦芩看向苗族长,微微低头,“今年十九。”
苗族长的目光深沉下来,看了一眼秦芩面纱后如火烧一般的面容,以及她露在外面满是皱纹的手。
“你中的是灼心蛊?!”
秦芩惊讶的看向苗族长,手掌微微握紧,“…是!”
她到了好几处苗家之地,都没有人能知道灼心蛊到底是什么?而现在这位一百多岁的苗族长居然知道什么是灼心蛊!
中了灼心蛊后,所有人都将她当做是七老八十的老年人,若不是后来她肚子越来越大,谁也不敢相信她会这么年轻。
苗族长摇头叹息,秦芩神色微紧,“苗族长知道这灼心蛊,那…可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解这灼心蛊?”
苗族长失望的摇头,苍老的面容下眼睛黯淡,“灼心蛊早已经灭绝,我也是从我们祖宗留下的族谱知道,灼心蛊炼制非常的困难,炼制的方法已经遗失,族谱上面也只有中了灼心蛊会变成什么样子,脸颊会有如火烧一般的伤痕,身体会变老,嗓音会变嘶哑,而你现在的样子和中了灼心蛊的状况一模一样,至于解药…族谱上并没有写。”
秦芩苦笑的笑着,隐约的希望也破灭。
苗族长看了一眼虽然苦笑但镇定自若的秦芩,不由点头,这女孩儿倒是很不错,承受能力倒是非常强,若换做是其他人,遇到这样的情况不崩溃才怪。
“你…是从什么地方中的灼心蛊?”苗族长沉声问道,族谱记载这灼心蛊是他们某位祖先炼制出来的,到底是谁居然会炼制这灼心蛊。
秦芩摇摇头,就算说出又如何。
最后,秦芩与苗族长告别,苗族长深深的看了一眼秦芩拿起桌面上的蕴养丹离开,他需要好好回去翻翻祖宗留下的东西,看看有没有灼心蛊的解药。
这灼心蛊非常的恶毒,绝迹的灼心蛊现在居然出现,他绝不能让人利用灼心蛊做坏事,这样也算是对祖宗有个交代。
秦芩沿着村子铺出来的小路朝小力父母为她搭建的屋子走去。
屋子是用竹子搭建的,屋子前面是用竹子栏起的小栅栏,房屋前面栽种了一些花草和蔬菜,房屋前面有小力父母搬来的石凳石桌。
秦芩护着大腹便便的肚子正要打开栅栏小门,不远处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几名年轻的男女慌张的跑了上来。
“姑娘,姑娘,你这里有没有解蛇毒的药啊?”喊话的男人看向不远处穿着白色宽松衣裙的女人。
一名年轻的男人于峰快速上前,而他身后有四名男女,其中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半昏迷的女人,另外一男女焦急的站在两人面前。
秦芩偏过头,五人看到眼前的秦芩被吓了一跳,其中一名女人忍不住捂住嘴巴叫出声,“好丑!”
没有想到背影看起来娇俏的人转过头来看这么吓人,要不是她大着肚子怀着孩子,他们都会以为是什么老年人,脸上虽然戴着纱巾,但还是能隐约看到这人脸颊上有不少火烧留下的伤痕,看起来好恐怖。
于峰拉过说丑的女人,抱歉的朝秦芩说道,“对不起,我这位朋友不是故意的,洛儿赶紧向这位夫人道歉。”
名叫洛儿的女人也知道自己说错话,脸颊微红的走上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下一句话她也说不出口,总不能说是被吓着了吧。
秦芩淡淡的看着五人,沙哑的嗯了一声,打开栅栏的门走了进去,那名叫做于峰的男人走上前,“对不起,是我们的错,希望你可以原谅我们,我们是从京都市来游玩的,我这位朋友被毒蛇咬了,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药,能不能帮帮我朋友。”
“我求求你救救她吧!”另外四人急切的请求道秦芩。
“求求你了!”抱住半昏迷女人的男人徐龙鹏乞求着秦芩,他怀中的女人是他的女朋友叫做姚思琪,今天他们上山游玩,是他没有注意,让她被蛇咬了。
秦芩转过身看了一眼几人,随后目光看向昏迷过去的女人,女人长相秀丽,因为中毒嘴上发紫,腿上有一个流黑血的伤口,是毒蛇咬的。
“到这里来游玩的时候就该知道这里有不少毒蛇,你们应该备一些驱蛇的药。”
几人面颊有些羞红,他们也是第一次跑了那么远来游玩,听说这里有不少好风景,所以才会从京都市来到这里,虽然知道这里有不少蛇,但没有多在意,哪里会知道会被蛇咬?
“她是被银环蛇咬的,若是再迟,她小命就不报了。”
秦芩让徐龙鹏将姚思琪放下,徐龙鹏高兴的点头,将姚思琪放在一旁的石桌上,让她靠在自己胸膛上。
秦芩拿出天玄冰魄针,洛儿疑惑的开口,“这位夫人,您这里没有药吗?”
她拿出银针这是要干什么?难道还会医术?
于峰拉住洛儿,朝她沉着脸摇头,让她别多话。
秦芩看了一眼洛儿,拿出几根天玄冰魄针,“她中毒的时间有些长了,又是这山上很毒的银环蛇,若只是吃药,她的毒不会解干净,到时候对她的影响非常大。”
听到秦芩这么说,于峰心中一喜,“幸好遇到了你。”
若是遇到别人,姚思琪的毒解不干净,那岂不是会出问题?他们的运气真好,遇到一个会医术的人。
秦芩抽出天玄冰魄针迅速的扎在姚思琪被咬的脚上,四人被秦芩的动作弄的眼花缭乱。
这个看起来苍老毁容的女人好厉害!
不一会儿,他们就看到姚思琪被蛇咬发黑发肿的腿上流出许多黑血,黑血一直顺着姚思琪的小腿滴向地面。
秦芩扶住肚子走向一旁栅栏,角落处围了一圈看起来像杂草的蛇见怕草药,微微弯腰蛇见怕草药被她摘下不少,这种草药是她专门栽来预防毒蛇进入她家,这蛇见怕也可以敷在被蛇咬的地方。
拿着蛇见怕草药,秦芩将草药递给于峰,“嚼碎敷在她腿上。”
姚思琪的腿已经不再流黑血,而是流着鲜红色的血,她将天玄冰魄针收好。
“谢谢,谢谢你,你真是神医。”于峰和其余人庆幸遇到的是这个看起来毁容的‘妇人’。
将草药嚼碎后敷在姚思琪的腿上,不一会儿半昏迷的姚思琪睁开眼睛,露出虚弱的笑容,“我…我没事了!”
她以为自己要死去呢?现在似乎好了很多。
“嗯嗯,你没事了。”洛儿高兴的握住姚思琪的手,转过身感激的朝秦芩谢道,“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朋友。”
姚思琪看向大腹便便,脸上覆着薄纱的秦芩,“谢谢你,要不是你说不定我今天就死了。”
秦芩没有说话,唇瓣微微扬起。
小白的身影从外面跑了进来,朝秦芩吱吱呀呀的比划什么,似乎有些气愤又有些生闷气。
秦芩没有理会五人震惊的表情,走向小白的方向,“回来了?看你浑身都是灰尘,今天怎么不高兴了?是不是你山上的朋友惹你生气了。”
搬到这里来,小白整日朝山上跑去,山上有不少野生的狐狸,小白倒是和那些狐狸相处不错。
小白可怜巴巴的看向秦芩,伸出后腿,后腿上有一丝血。
秦芩看到这一幕,面色微沉,心疼的开口,“怎么受伤了?”
小白可怜的比划,在原地不停的乱跳乱蹦,秦芩噗嗤笑出声,“你呀你呀,你也有今天,都是我惯你的,它们既然不愿意下山,你就不能勉强知不知道,现在惹它们生气了吧,你也没有讨到好。”
从小白比划中她知道今天小白上山找那群朋友,它想要它们下山陪它玩,那群野生狐狸不愿意下山,小白气的想要拉着自己最好的朋友下山,却被一只不愿意的狐狸咬伤了后腿,它委屈不高兴的跑下山向她告状来了。
“你……你能听懂它说的话?”洛儿震惊的捂住嘴巴,这雪白色的狐狸好可爱,最让她惊讶的是这小狐狸居然好像人一样,眼前这个毁容的妇人居然还能听懂这只狐狸的话。
小白好像这才注意到这些人的存在,见有几人盯着它,心情不高兴的它冷哼一声偏过头摇头摆尾的进入到屋子里面,表示不愿意理会他们。
“我怎么觉得我有种被鄙视的感觉?”于峰摸了摸鼻子,低声说道,他好像看到那狐狸眼睛里面露出的不屑和藐视。
“我也觉得!”
“我也觉得。”
这狐狸是成精了吗?
“这位夫人,你这小狐狸叫什么名字啊?好可爱啊!”洛儿激动的上前,她最喜欢小动物了,这只小狐狸太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