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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睡梦中醒来，古斯塔夫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应该已经是中午了。
不好！今天和凯瑟琳定好了时间要进行武技锻炼的！
昨天下午和夜里发生了一些意料之外的情况，让古斯塔夫的计划全盘打乱。唯一值得开心的是在雷欧克先生那里收获到了一份学徒工的合约，以及认识了不少新的朋友。
嗯……还进行了一次久违的‘跑团’，见识了一下魔幻世界的桌面娱乐……尽管古斯塔夫已经和夜之子议会产生了交集，在积累到足够的实力之前，日子还是要过下去。
从温暖的床铺上爬起来，古斯塔夫洗漱完毕后向外走去。手上抓了一个面包，胡乱抹上一些果酱，他打开了房门。
“萨莉小姐，中午好。”古斯塔夫所居住的这栋公寓的名字叫做火焰松果，目前的所有人是一个年级挺大的老妇人，萨莉。古斯塔夫知道，对于没有结婚的女性，即使对方年龄再大，也只能称呼为小姐。
在公寓第一层的公共区域，萨莉小姐眼睛咪咪的，怀中抱着一只白猫，正在茶桌边上的摇椅上舒适地休息。
萨莉小姐又在午睡吗？年纪大的人虽然起得早，但是中午时候也容易想要小憩。轻手轻脚地推开公寓大门，古斯塔夫一路小跑，准备到伊格布雷的训练场上去。
“慢走，古斯塔夫。”懒洋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萨莉小姐还是被古斯塔夫吵醒了。
灿烂地回头笑了一个，古斯塔夫继续向外冲去。
…………
“你迟到了。”凯瑟琳早就已经等在那里了，一向准时的她以骑士的自律要求自己。“比约定好的时间还要晚了十九分二十四秒。”
古斯坦王朝是恶魔系职阶者主政，所以骑士的八大美德在他们那边的定义也发生了相应变化。古斯塔夫曾经听凯瑟琳谈论过一次，在古斯坦王朝中，骑士的八美德被‘篡改’为：骄傲，荣誉，诚实，自律，英勇，冷血，钢铁，和忠诚。
嗯，真的和外面那些正常的国度不一样，很有恶魔王朝的风范！
“非常抱歉，”古斯塔夫挠了挠头，说道：“昨天下午开始就一直很倒霉，遇到了不少事情。”
凯瑟琳双手扶在胸前，右手食指有韵律地敲击手弯。
“对于你遭遇了什么，我并不好奇，因为那是你的私事。”凯瑟琳的湛蓝眼睛扫了过来，右手伸出，发动了晶剑。“今天你要锻炼剑术，之后，古斯塔夫你还要训练自己‘魔纹启示者’称号中的第一层魔纹。”
她果然如同自己所说的一样，奥斯特家的人不会背弃盟友，但也不和弱者同盟。凯瑟琳需要的是一个能够在今后的困难前共同面对的同盟。
伊格布雷的训练场上面，因为休假的原因只有一些零散的人在那里试验新的专长和奥术。
找了一块还算空旷的地方，凯瑟琳丢给了古斯塔夫一把铁剑，很普通的铁剑，甚至还没有开刃。
“可惜，你并不是我们奥斯特家的骑士，所以瑟曼秘传的寒霜剑术是不可能传授给你的。”凯瑟琳说道：“不过幸运的是，在我的记忆中，依然还有两门不错的剑术流派的进阶方法。那是古斯坦王朝早期时候征讨位面留下的副产品，在大贵族之中并不乏学习的人。作为队友，在古斯坦王朝的规定事项之中，我是有资格把这两门剑术流派教授同盟的。”
古斯塔夫有些紧张，他对于剑术的认识只限制在体育活动中的击剑或者是东瀛的剑道之类，其他方面基本是一片空白。
“那个位面有着九剑中的两个流派的传承：日暮流剑术和白鸦流剑术，位面本身的氛围属于崇拜先祖的自身信仰体系。”凯瑟琳继续说道：“两个流派侧重点虽然不一样，但是依旧是遵循着三种基本的剑术而延伸出来的。如果你决定要从我这边学习两种流派的其中一只，必须要先掌握‘天诛之剑’‘军道之剑’以及‘贤者之剑’。在你对于三种剑术的理解到达一定层次之后，就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决定是走日暮流还是铁心流。”
古斯塔夫腹诽：我想要学飞天御剑流，可以吗？
“那么，日暮流和白鸦流究竟有什么不一样？”古斯塔夫好奇问道。
凯瑟琳仔细想了想，慢慢组织着语言：“日暮流的剑术流派注重的是剑者的技巧，他们的招术非常神奇，到了最后甚至有一种以最小的力度做出最大效应的攻击的奇妙效果。但是，这也注定了他们在狭小地段时候不能使用太了不起的招式，一旦被围攻，优势也不复存在。所以，日暮流的剑术是属于单人作战，甚至是生死决斗时候的强大剑术。”
“而白鸦剑术……”凯瑟琳对这个流派非常推崇：“坦白说，这是个和日暮流剑术极度互补的一个流派，剑术中蕴含的力量能够给整个队伍带去新生。群体作战中，这门剑术的优势会被层层放大。在古斯坦王朝中，很多率领军队的将领都会选择白鸦剑术进行学习，到了最后几乎是军神一样的人物。”
古斯塔夫听得有些入了迷。
“能不能同时学习这两种剑术？”小心地询问了一句，古斯塔夫并不想因此背负上贪心的印象。
“当然可以，但是……”凯瑟琳补充：“日暮流需要的是贤者之剑，而白鸦剑术需要的是天诛之剑和军道之剑。这三种基础剑术需要的身体要求是截然不同的，如果要一起锻炼，恐怕更加看重的是学习者的天分。”
凯瑟琳并没有往下讲，她的意思不言而喻：古斯塔夫的剑术方面的才能究竟如何，谁也没有办法得知。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古斯塔夫觉得目前考虑过多都是徒劳的。
就像曾经在地球时候听过的段子，一个人为今后去清华还是北大而烦恼，最后只化作笑话，无疾而终。
“既然如此，天诛之剑，军道之剑，和贤者之剑还是要锻炼的吧？”古斯塔夫把一切复杂的选择都抛在脑后，最后回复：“那我就先一门门锻炼好了，从天诛之剑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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