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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剥皮客就好像销声匿迹了一般,再也没有他的任何的消息了。就连那剥皮案也没有再发生,当时问了一下彦婴,彦婴说很可能是在休养生息,等待着卷土重来的机会,毕竟我的身体剥皮客是不会放弃的。
虽然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里面还是有些高兴的,但是一想到如果真的抓不住那个剥皮客,我也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才好。
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差不多两个月,这两个月里面剥皮客没有任何的动静,就好像已经消失了一般,这样的宁静就好像暴风雨来临之前的那种感觉,让我十分的忐忑不安。
我们现在住这地方人就是彦婴花钱买下来的那个小区房,我们三个人只有我和彦婴有一个独立的房间,小三和他大哥住在一个房间,不过他们两个住着的房间比较大,不用担心会挤着。
我当初刚刚醒过来的时候正是7月份,现在过了两个月,已经是9月份了,到了9月份天气已经有些发凉了,但是中午的时候还是很晒。这个时候我不禁想着那个剥皮客到底在哪里,这样炎热的天是不是要不断的换人皮?
但是令人奇怪的是,全国各地也没有任何报警的信息,说还有这样的案件发生,也不知道是不是包客克懂得去伪装自己了,也懂得怎么去隐蔽的作案,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现在已经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了吧?
尽管我的心里面非常的担心,但是我们现在所处于的位置是十分尴尬又被动的,我们不知道人在哪里,也搜索不到这个人到底去往了何处。但是坐以待毙并不是我这群小伙伴的本性,他们利用这些时间不断的去搜查以前刘家的信息,还有关于这个棺材里面怪物的信息。这短短的两个月之内,他们已经搜索到非常多的古典,还有人这样的资源。
而这些古典里面有一些事提到这个上古怪物的事情。说到这个怪物应该如何对付,最后面还是没有得到什么头绪,可是他们不忍心这样放弃,所以不断的在找寻着新的消息,觉得一定会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利用的。
看到他们那么紧张,我的心里面也有些暖洋洋的,可是我这个人太笨了,也没有办法帮得上他们的忙。
每当我露出这样痛心疾首的表情来,小三就会告诉我,让他们这群工作狂去吧,反正现在有安稳的日子,那就先享受一下吧。
有一次,林虎也不知道怎么听见小三说的这个话,顿时就批评了一顿小三,觉得小三这样的思想作风是不对的,小三尽管有怒却不敢言,毕竟他现在也打不过他大哥。
不过虽然我们从那个公司离开了,已经不是公司的员工了,但是我们和张霞子,还有向北或者是梦姐这几个人还是有些来往的。剥皮客这个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但是人还没有抓住,所以这个事情还不算完满结束。
公司那边还挂着悬赏,这个事情如果解决了,就可以得差不多一百万。听起来还是挺诱惑人的,但是这个价格不断的上涨,却没有人敢去应战毕竟担心这个事情会让他们丧命。
钱再多没有命花也是白搭。
“说起来今天晚上张瞎子约我去撸串,你们要不要一块去呀?或许吃一点东西头脑更清楚一些,可以想的更多。”小三一本正经的看着我们说道,我觉得这个可以有,于是点了点头。
况且我在这里是真的帮不上忙,他们也非常的累,虽然知道最后面剥皮客也会跑过来找我们的,但是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过来,我们现在也找不到应对的措施,那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又不是今天再看一下这个点击就能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还不如放松一下呢。
“小刘哥答应了,大哥,彦婴姐,你们两个人要一块去吗?”小三眯了眯眼睛问了一下这两个工作狂。我看小三的大哥是不想去的,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小三,小三缩了缩脖子嘟囔了一声,“感情带你们去吃东西还是害了你们了?”“林虎,我觉得小三说的不错,工作是忙不完的,待会我们吃个饭也得用那么长的时间,不如大家聚一聚,可能张瞎子那边有什么情报可以跟我们说一下,也说不定。”
“既然小刘哥都这样说了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今天晚上几点尽量把时间约的早一点回来,我不想熬夜。”林虎伸了一下懒腰小三听见了立刻打电话过去给张瞎子我们的时间就定在了八点。
八点之前我们就收拾好东西,一块出去,彦婴的头发好像长长了一点,但是这一头白色的头发看起来分外的扎眼,如果不是彦婴这个人长得好看,这一头头发估计会让人觉得是一个异类吧。
我们到了张瞎子所说的那个地方,这里跟外面的一些餐馆不太一样,看起来还相当的豪华,在那么豪华的地方里面撸串简直就是一个罪恶,我们刚刚坐下来就觉得有些不自在。
“之前不是说撸串吗?怎么来那么高级的餐厅,你该不会是被张瞎子那个家伙给骗了吧?”林虎有些不满意的皱了皱眉头,小三看着这个餐厅又看了一下张霞子发过来的地址,还有包厢号,确实就是这里没错。
我们又等了大概一分钟左右,张瞎子还有梦姐她们才姗姗来迟,我们这才发现张瞎子竟然不是一个人过来的,跟着一块来的人,还有梦姐向北和月食。
“真的是好久不见了,这一别都过了两个月了,你们最近还好吗?”张瞎子一开口就寒暄着,说到小三完全不吃这一套,抓住了张瞎子的衣服,立刻质问着他说道,“我觉得一点都不好。你为什么要挑一个那么高档的餐厅?在这里吃饭得消费多少呀。”
“不用担心,你们尽管吃,就是这一顿,我来付账。”向北十分温和的坐在了我的旁边,对着我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向北的眼神,我总想起那个关切的又带着算计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