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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看见这幼儿竟然敢跟镇里的恶少争斗,纷纷都瞪大了眼,同时也为他悲哀,
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而且安冀还恶人先告状,叫嚷的那么凶。特别是当众人听见这幼儿认为巨虎被欺负哭了的时候,更是啼笑不得,这怎么看,巨虎也不会被欺负哭啊。还有,那哪里是泪水,分明是口水好不好。
这一人一兽还真是“勇敢”,人敢与恶少争斗,兽却是贪恋恶少们的坐骑,想吃了它们。不由得纷纷摇头,看这幼儿的穿着也非是常人,如此怕是要出大事了!
“混账,臭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竟然敢顶撞我!”
“我管你是谁呢!你欺负了我家小虎就要道歉,而且你还要赔偿!”
“臭小子,你找死!”
花云怒极而动,眼中充满狠厉之色,一把抽出身旁挂着的短匕,冲着安冀就掷了出去。
“我看你死不死,竟敢如此羞辱我!”花云心中冷笑。
安冀从始至终都没变过颜色,这短匕伤不到他。
在短匕临近那一刻,小虎眼中凶芒一闪,一阵狂风刮过,风之迅烈只叫周围路人睁不开眼。
再睁开眼,周遭之人皆是面色剧变,有的不相信所见,狠狠地揉了揉眼睛,泪花都出来了,却是难以改变事实。
只见花云躺倒在地上,一把匕首洞穿了他的头颅,斜插在了青石地板上,点点血花洒落地上,颇为绚丽,花云死不瞑目,眼中充满着难以置信之色——他被杀了!
这一刻,繁华的街道上难得的出现了短暂的寂静,接着嘈杂声骤起,扰人耳膜。
“云少死了?!”这是花云随行之人的想法。
“花云被杀了,花云竟被这个小孩杀了!”路人议论兼震惊之声响起,他们被彻底震惊到了,花云竟然会被杀死。
“小孩,你赶紧逃吧,你杀的是此镇镇长的幼子!”
“对啊!他父想来护短,你杀了他儿子,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
周围路人纷纷劝安冀赶紧逃跑,否则将有大祸临头。
“你,你竟然杀了云少,花伯伯不会放过你的!”花云随行同伴难以置信的大声吼道。
安冀见小虎杀了人,差点没背过气去。一方面是吓的,一方面是气的。他从来也没见过杀人,小虎此举着实让他又惊又愤,存心吓我呢吧。
一个没忍住,讲之前吃的食物吐了出来,洒在了小虎头上——他是故意的。
小虎气结,“老子好心帮你除掉敌人,你洒我一头水是什么意思?把老子的好心都当做驴肝肺是不是?”
“还好以前见过爷爷渡劫,那可比这血腥多了。但也不能比,层次不同,不是一个概念啊。”安冀内心庆幸,要是没见过这等场面,他绝对要被吓得很惨,惶惶终日。
他斜瞥了一眼小虎,心中愤恨“都怪你自作主张害得我遭受如此惊吓,我本来还准备借此地传送阵一用好快点到达阴阳园呢!都被你搞砸了!”
恨不能已,又是一巴掌拍在小虎头上,小虎满脸幽怨,“我帮你帮成这样,我至于吗!”发誓从此再不自说自话了,有事等安冀发话再行动。
“谢谢各位叔叔婶婶,为大家添麻烦了。我这就离开!”
安冀感激的向周围之人道谢,说完还不忘瞪了一眼地上瘫倒的如同地痞流氓的富家子弟。
几人被安冀这一瞪,差点没吓出尿来,生怕这个恶魔把他们也给解决了。
几人颤簌簌的靠在一起,眼神中丝毫不掩饰地流露着恐惧。
安冀没有过多的关注他们,又是一拽金丝绳,掉头就走。
“嗷!你还扯上瘾了是吧!真把我当马了!”小虎心中一万个不爽,自从跟了这个恶魔他就再也没有好过过。原本威风凛凛大老虎也被叫成了小虎,“我一点也不嫩也不小啊!”
任小虎怎样抱怨,他都免不了被欺负的事实,谁叫他是安冀驯服的呢。小孩子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嘛!
如今乙昊镇的传送阵是用不了了,只能绕道他处,这样一来,前往阴阳园又是要费不少功夫。
离乙昊镇最近的,拥有传送阵的古城镇至少也要半个月方可到达,这会绕路绕远了!
而且小虎在乙昊镇还杀了其镇长的幼子,丧子之痛怎能忍受,何况对方也不是什么善茬,对方必定会全面追寻,力图找到其二人,以血杀子之仇。
说不定人家就在前面那座传送阵那里搜查着呢,这一去等若羊入虎口,有去无回。
这一路注定艰险,这一路注定坎坷,这一路注定要有人抛头洒血……
这是安冀的一条历练之路,在通往阴阳园的路上经历血与火的的洗礼,只有经历了真正的风雨他才能有所成长。
世人皆知鲲鹏之伟力,却不知其生存之艰难,一出生便要在那九万里天宇之上经历罡风的洗礼,挣开生命的羽翼,去寻觅那一线生机。
安冀没有鲲鹏子那苛刻的生存条件,但他有自己的坚持,他需要成长,他要复仇,他要找到爷爷。这一切的一切都促使得他要快速成长,且要稳定成长。
这是安冀人生路上的重要一步,这是他入世的洗礼,经过洗礼,他才会明白世事的艰辛,生活的困苦,人心的险恶……
“到底是谁杀了我儿,是谁?”
一处高堂之内传来一愤怒的质问之声,那声音的主人宽袍方脸,中年样子,一身衣物华贵无比,不似普通人。此时的他气的浑身都在发抖,一旁的桌椅都被其撒气给震碎了,散落一地,无人敢动。
“哎呀!老爷,你不要生气,身体要紧。”一旁一雍容华贵的妇人劝道,其面色平淡,竟无一丝悲痛之色,却不知其是何身份。
“你一个妇道人家能懂什么,他不仅是我儿还是我的我的脸面!”华服中年心中烦躁,很是不耐烦的回应,似是说漏了什么,立即改口到。
“我妇道人家?我什么都不懂?我这些年来尽心为你打理家业换来的就是你这句话?”华贵妇人气极,指着发颤的手,向着华服中年质问道。
未等华服中年辩解,却是接着又道:“他也不过是你背着我在外整出的狗杂种,还跟我说是收养的。你以为我眼瞎啊!你恨不得把家产全都给他,处处迁就他,宠着他,你从来都没对锦儿这么好过,到底谁才是你亲生的?你这样做你对得起我吗?呜呜”
华贵妇人说完竟是抽泣了起来,怨恨华服中年的不公不忠,却又没办法改变。
“唉!你呀!我晚点在跟你说!”华服中年似是无奈,又有些着急眼前形势,不得不做出一点让步。
“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云儿怎么会被杀了!究竟是什么人敢招惹我?”华服中年一指下人,疾声问道。
“老爷,小的也不知道啊!这消息是同日里与少爷一同玩耍的几位富家子弟所传。小的看过少爷遗体了,少爷是被您送给他的短匕洞穿头颅,以至于死去的!”,下人听得主子问话了,战战兢兢的答道。
“哼!废物,给我把那几人找来,我要亲自问话!”华服中年愤怒,一挥衣袖,一道白光射出,将那下人击飞了出去,吐了一口鲜血。
“是,是,老爷!小的这就去叫他们过来!”那下人被击飞之后立即从地上爬起来,朝着华服中年的方向跪下,含着血答应道。
那几位富家弟子通报完消息后,因为担心己身安危,一直留在门外等候,望可以得到传召,揭露行凶之人好将功补过。
有下人来叫他们过去,他们自是兴奋,都想抢着诉说情况,生怕因为慢了一步而遭罪。但看到那下人嘴角和衣襟之上的血色,顿时蔫了,一路战战兢兢的随着下人前去禀报情况。
“小侄拜见伯父伯母!!!”三人见到华服中年及其夫人,立即跪拜!以表恭敬。
“起来吧!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云儿是被何人所杀?”华服中年摆摆手,急不可耐的吩咐道。
三人对视一眼,一位大约十许岁,身着蓝色衣袍,体型稍胖的的少年走上前答道:“伯父伯母!原先我等与云少一同赛马,玩之正兴,却突然有一恶虎当前,将我等马儿惊吓摔下马来。我等自是气愤,还未询问对方,对方却突然恶人先告状,说我等伤了他的坐骑,要我等赔偿。我等自是不愿,这并非是我们的错。云少就与对方争执了起来,对方争执不过竟下起狠手,操控坐骑斩杀了云少,最后扬长而去,甚是目中无人,没把伯父您放在眼里。”
蓝衣少年说完小心翼翼的看了华服中年一眼,生怕他有什么不满。
“却真是如此吗?”华服中年目光犀利,双眼直视蓝衣少年,似要洞穿他所有的想法。
“没,没错!”蓝衣少年被镇住了,结结巴巴地回应道。
“那你可知对方是何许人也?”华服中年话锋一转,直奔主题。
“知,知道。那是一个黑衣幼童!”蓝衣少年没有隐瞒,如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