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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日向月夜修。
是风之国砂隐忍者村的下忍。
一个月前,我被莫名人士绑架,来到了百代一族的公寓。为了逃离,我与百代一族的贵公子——百代银式,假名百代凌,签订了一个约定,那就是数遍公寓中的房间。总之,我还是离开了那个地方,还是很狼狈的。并不是我自己数了出来房间数,而是一个看似不起眼的女仆——翠翠,“告诉”我的。凌答应了如果我数出来就放了我并且视线我的一个愿望,他也没有反悔,而作为月光明帮助我找回禁印的回报,我按照他让我所做的——彻底的,杀死了凌……
我回到砂隐忍者村一个月多了,还是忘却不了手上的血污。
可恶。
我杀死的第一个人,并不是我想杀的人……
我还清楚地记得我回到砂隐忍者村的时候。
是明把我送了回来,他把我交给了风之国的守卫,而那个守卫把我送到了医院来。我的腿和手臂都骨折得很严重。当时,飒人和神尾在外执行任务;而白川他们那一个小组花了许多天试图找到我的踪迹,也在外面,直到知道我回来后才开始返回;暗杀小队有重要任务在身;第四班居然也在外面,据说是在远一些的地方学习。就我自己一个人,在村子里。
可是,当我意识到我已经在病床上的之后第五天,就在我在痛苦中醒来时,坐在我床头的是泽人。我当时很惊诧,看着他。他坐在窗边的一个椅子上,看着窗外,一只手放在我的头发中间,一缕淡淡的晨光映在他的脸上。我当时只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震惊,看着他。他没有注意到我已经醒来了,而是继续望着窗外,眼里闪烁着青绿色的光,在阳光下如同水波一般温柔地跳动着。
我的头发铺在雪白的床单上,淡淡地闪着光。
当我看到泽人要回过头来的时候,下意识地想闭上眼装睡,但是我没有那么做,而是看着他。他并没有感到惊讶,而是淡淡地看着我。他的粉色长发没有扎起来,而是披在肩头,垂下来,像红瀑布。他的眼睛下面各有一道红色的印记,眉尖也有一个圆形印记,让人非常好识别。
我本以为,他看到我醒来了并看着他,会笑一下,空洞地“打招呼”。但是,出乎我的意料的是,他没有。与其说没有表情和空洞的眼神,不如说,有点冷淡,还带有着一种极度的渴望和好奇的神情。这让我感到很奇怪。
在我的印象里,泽人是个喜欢微笑的人,还算蛮乐观。只是,他其实很空虚,心都由这种假的“笑”来填补的。
我那是并不喜欢他,尤其不喜欢那种虚伪的表情——太假了。
他从来不向别人倾诉,尽管心中有着无限的苦闷和烦躁,但是他总是宁愿自己一个人解决,或者就这样忍着。
但是这一次,我看到不再是那种虚伪的笑容了。泽人的改变突然让我有些不安。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又过了一会儿,他把视线转向旁边去。
“泽人……”
他又回过头看着我:“怎么了?”
“你……”我本想说“谢谢你在这里陪着我”,但是没有说,“你什么时候回村子的?”
“前天晚上。我听说你身负重伤回来了,所以连夜赶回了村子。”他说,“倒是你,跑到哪里去了?”他的冰冷语气中透露出火气,让人感觉畏惧。
我闭上眼,没有说话。
我听到他叹了口气。
“坐起来,把腿伸出来给我看一下。”
这是第二次我接受泽人的治疗。他花了很长时间帮我恢复了关节的运动,并使我碎裂的骨头愈合,但是想要痊愈,他说还需要大约3个星期。我有些遗憾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回家,不过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我必须等身体恢复。
1个星期后,我的腿已经能够帮助我行走了。但是因为麻痹的缘故,而且里面的关节还隐隐作痛,所以我只能够扶着墙,一只手撑着腿骨折时支撑身体的拐杖,缓慢地挪动步子。但是,每一次的尝试,我的结果几乎都是失败。常常是手一滑,拐杖绊到了自己的脚,然后就是一阵疼痛,我就会摔倒在地上,跪在地面上很难站起来。
第5次了……
我的膝盖处传来剧痛,我跪坐在医院的走廊上,喘着气,汗水顺着脸颊滑下来。拐杖滑倒了一边,我伸手试图去够,但是显然它离我太远了。整条腿都因为疼痛而麻痹了,我身体瘫软地根本站不起来。我再一次尝试,扶着墙壁,但还是失败了。我再一次吃力地喘起,并想要站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一阵耳熟的冷笑声。
“这不是我们班的吊车尾吗?”
我回过头——又是雨沫。
她带着一脸鄙夷而幸灾乐祸的表情,双手叉腰看着我,身后还有一个扎着紫色马尾的女孩,她躲在雨沫身后怯生生地扫了我一眼,想用雨沫的身体挡住自己。
我叹了口气,没想到在这样的关头又遇见了冤家。她二话不说,就走到我的拐杖旁边。我感觉心里一紧,本不知道她又要怎么样为难我,没想到的是她却只是把拐杖踢到我的腿边,仰着脸高傲的样子说:“原来你也有这么颓废的样子啊?”语气里满满的讽刺意味。
“你不是自称天天看我颓废的样子吗……”我淡淡然,伸手去捡拐杖。
她的脸上显现出高冷的神情,斜眼瞥着我,说:“好自为之吧,吊车尾,给我离白川远一点……”
“我已经……”我咬了咬牙,“很久没有见到他了……”
她没有说话。
不知道怎么了,她突然青筋暴土,大声对我吼叫道:“白川也好!飒人也好!泽人也好!你怎么样都无所谓,但就是不准在我面前故意接近他们!凭什么?就你这个连忍术都不会,现在走路都走不起来……你……你什么东西都不是!为什么还能让他们都围着你转!这都太不公平了!”我有些惊讶地看着她,跪坐在地面上没有动,“你……我恨你!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消失!”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也有些激动,声音颤抖地自己也能听出来,因为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认为是那些男生围着我转,我们只是朋友而以,这样不是很正常的吗……“我很正常地与他们是朋友关系,是你想多了……”
“明明就是你……明明就是你在勾引他们!你是不是故意想报复我?因为我在男生中人缘不好?”她气得浑身颤抖,我根本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在医院里突然毫无依据地说出这种话来,“男生都不愿意理我……为什么?就你?什么都没有,长相也不怎么样,难道就凭你那头长毛……我讨厌你……我总有一天要报复你……直到你后悔你所做的一切……”她微微仰起头,喘着气,像患了哮喘的病人,“我不知道为什么泽人会把你看的比自己还重要……”
“你什么意思?”我质问她。
“泽人他连续看护了你好几天!但是在我身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情!甚至连最最好的朋友都没有去病房探望过我!”我感觉她的眼泪就要涌出来,“我恨你!我要夺走你的一切……我要让你后悔……”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跑开了。那个紫色头发的女孩显得很震惊,也快步跟了过去,消失在转角处。
我望着她离开的方向,然后用手握住拐杖想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
一只手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是泽人。
他向我伸出手,低下头看着我。他的头发垂下来,披在肩膀上,绿色的瞳孔闪着光。我顿然发现,他的眼睛明亮起来,以前那种空虚无神的神情竟然消失了。
我想起了雨沫说的话——“我不知道为什么泽人会把你看的比自己还重要……泽人他连续看护了你好几天!”
我伸出手。他抓住我的手,把我拉起来,然后把拐杖递给我。我接过拐杖,抬头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没有笑。
“雨沫跟你说了什么?”他冷冷地问。
“你……明知故问啊……”我斜眼看向别处。
他呼了一口气:“算是我明知故问。”
自那一次起,泽人每一天都到医院来看望我。我觉得奇怪,心里却很高兴。医院里是很无聊的,恢复期有时还要挂水,不能看电视,不能玩什么东西,连书都不能看。总之,就是很无聊。泽人每天早上都会出现在这里,坐在我的窗边,陪我聊天。他确实是变了,不怎么笑了,仿佛是恢复了在忍者学校时候的样子。那时候他就是这样,就像是不会笑,一脸冷淡的表情,什么都不说,但是却对身边的人很关心的样子。现在也是。他淡淡地说话,却很温柔,就像我的大哥——修一样。
下午的时候,因为护士的建议,我要在走廊上练习走路,据说是因为泽人给我做的查克拉医疗有一个特殊的性质——刚开始进行骨头的修复,骨头是不够坚硬的,会比以前更容易受伤,而如果在基本恢复的情况下,运动越多骨头的锻炼越多,恢复得就越是快,而且体质会变好。
泽人总是扶着我,走在我的旁边,这让我感到很安心。
过了一天,因为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所以不需要再挂水了,泽人帮我弄到一本名叫“天火”的小说,于是我就坐在病床上看这本书。我以前看的书很少,后来还是因为白川推荐了我几本书,说特别好看,很有价值,所以我去砂隐忍者村唯一的书店买了两本,1个月内看完了。其实我自我对书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不像白川,他对于各种有趣的小说书籍非常痴迷。这也是我以前逢节日或是他的生日就送他书的原因。
我合上书,看着窗外。今天没有风,也没有什么沙尘,天还是一样万里无云。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可怕的撞击声吓到了我,我手中的书一滑,掉到了地上。门被拉开了,飒人惊讶地看着我,站在门口,脸上淌着汗。
“飒人……吗……”我有些吃惊地看着他,他也瞪大了眼看着我,突然“哎”了一声。
“咦咦咦——”
“怎么了?”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飒人?”
慕也出现在门口,他一言不合一把就粗鲁地推开飒人把他挤到走廊里去,然后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朵白色的花,然后放到了我床头柜上的空花瓶中。然后看向我。他仍然戴着白色的面罩,穿着之前我看到他时的衣服,脸上没有表情。飒人冲了进来,站在我的面前大声问我:“月夜修,你怎么样?受重伤了吗?你到哪里去了?”
“我……我现在没事。”我说。
“那你到哪去了?我们找了你好几天呐!”
1分钟后,飒人被监管的护士“拖”了出去。慕很镇定地看着飒人被“拖”了出去,简单地问候了我一下,就像探望普通同学一样的套路,然后叫我好好休息就离开了。这并没有出乎我的意料,正常,但是我仍然感到高兴。
下午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请进。”我大声说,把书放下来。
我本以为是泽人或者是飒人他们,结果都不是——“嗯?哥……哥哥?”我很震惊。
我看到的又是修一一头雪白的头发,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站在门口,问说:“你怎么样?”
又是老问题……
“我还好……”我回答他。
他问了我许多关于这次绑架案的事情,然后陷入了沉思。我奇怪地问他是不是本来就知道,他说不仅是他知道,我三哥也知道。我很惊讶地问难道我三哥也知道,他说知道。“没错,麟火说,他要把那个绑架你的人吊起来大卸八块。”修一告诉我。“呵呵……我不知道那个绑架我的人是谁……”我回答。
修一告诉我,他不过是来看一下我的身体状况,因为家里有一些麻烦的事情很快又要回去。不知道为什么,我莫名地感到遗憾,问他哥哥和父亲都怎么样。他停顿了许久,才说:“还是以前那样……”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离开病房的时候,没有回头,说:“还有一件事情……麟火坚持要来看你,所以我就把他也给带过来了。他估计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他就麻烦你了,月夜修……”说完,他回头看了我一样,一双银白色的眼睛。
“什么……什么……麟火在这里吗?”我更加惊奇了,“那他怎么没有来?”
按照我所想的,他是最关心我的,应该会马上跟着修一来到这里——不,提起修一来到这里才对。
“他被我绑在你家里了……”修一回答我。
他拉上门走了。
我愣了好一会儿。
我希望我赶紧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