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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你家是不是还有大狗三狗?”等巴牙喇带着满虏甲兵退出去后,布木布泰狡黠地望着二狗子问道。
“瞧你这话说的!我是名叫二狗,又不是真的是狗。咱可是生辰属虎的。”二狗子没好气地回道。
“你属虎呀?咱也属虎呢。”布木布泰突然觉得二狗子很可爱,言语也变得很欢快。
“哈哈,想不到我们俩还是同一时辰生人呢。”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二狗子对野劲十足、风骚性感的布木布泰态度也好了许多。
“嘻嘻,怪不得咱们一见面就呛呛呢。看来老话说得没错:一山不能容二虎。”布木布泰知道二狗子是她也惹不起的人,便努力和他拉近距离。
“嗯。想不到侧福晋还知道这个话。不过,这话后面还有一句。估计你就没有听说了!”二狗子一幅神秘兮兮的样子。
“哦!是什么话?”布木布泰被二狗子撩得来了兴趣。
“这……这,还是请侧福晋进房内说话吧!”二狗子一边坏笑着,一边趁众人没注意,迅速地对她眨了眨眼。
“好!进去说话!你们都候在外面吧。”布木布泰芳心一荡,回头去身后跟着的奴婢吩咐了一句。
“请!王正萎,你去拿最好的玻玉杯子,给侧福晋上点登州甘露!”二狗子急忙对唯唯喏喏呆立一旁的狗腿子王正萎吩咐道。
“好嘞!奴才这就去。”王正萎屁颠颠地往后跑去准备了。
布木布泰跟着二狗子穿过小米之家的正院大堂,来到后院他称之为玻璃屋的地方,不禁惊得目瞪口呆。
这间十来平方大小的小屋突兀地立在院子中央,除了用于拼接的红漆木条外,其余地方全部都由浮山湾的透明玻璃拼接而成。
更为奇特的是,房顶上也是采用的玻璃拼接,使得整个玻璃屋十分敞亮。
玻璃屋的地面也奢靡地用透明的玻璃铺就,漂亮的金鱼儿在人的脚下游来游去,最后游进屋中央的玻璃池子中,整个感觉让人仿佛到了一个梦幻般的世界。
饶是布木布泰生在蒙古头人之家,后来又作为满虏的侧福晋住在所谓的汗宫之中,她仍然被眼前这个在太阳照耀下流水溢彩的透明玻璃屋亮瞎了狗眼。
“这,这……”布木布泰乡巴佬进城似的看着这个奢华无比的小屋,根本不敢下脚往里走。
她有点担心,这一脚踩下去,会不会把玻璃踩坏,以至于将在下游来游去的漂亮金鱼踩死。
“走呀!别怕,走两步。”二狗子见她这土狍子的样子分外得意,随手扶着她的腰鼓励了一下。
“嗯。”布木布泰脸一红,小心翼翼地抬起脚来踏出了第一步。
还好,落脚坚实。她心理不由得安稳了许多。
不过,随着她的走动,二狗子的手便不经意地滑了下去,入手是一个温软而又带着弹性的大球。
“白亿日啦!”布木布泰用蒙语说了声谢谢,红着脸将二狗子的手拨开了。
不过,小手滑过二狗子强健的手臂时,她却忍不住下身一颤,里面痉挛式的收缩了一下。
这些年,除了和黑孩这个脑溢血患者一两个月草草来上那么一次外,她都没真正接触到男人。无数个凄凉的夜晚里,可怜的布木布泰都是寂寞无奈地自摸自怜。
在满清的所谓正史记载中,说黑孩是“端坐无疾而终”。
其实,主要还是因为辽东天气寒冷,黑孩又要操持这样一个大部落,着实精神紧张过度劳累,再加之他又有喝酒、暴饮暴食等不良的生活习惯。
所以,很容易一激动或是一兴奋就鼻血长流。
有好几次,这家伙刚在布木布泰身上吭哧吭哧地没动几下,就鼻血长流地扑倒在了她的酥胸之上。
布木布泰记得,第一次这样时,可是把她吓得哇哇大叫的。
不过,黑孩倒还镇静。他一边抹去鼻子下的鲜血,还一边耸动着屁股将那管水发泄进了布木布泰的身体里。
这样的事情发生几次之后,姑母哲哲就劝她要减少欲求,淡泊情欲一心向佛。历史上的布木布泰热衷佛事,便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两位主子请用甘露!”两人刚在透明的玻璃茶几前的藤椅上坐定,狗腿子王正萎就用玻璃托盘端着两杯盛着樱红果酒的高脚杯走了进来。
“好!你出去吧。给另外两位登州主子说,本主办正和宫里的贵人谈事,谁也不许进来。”二狗子挥了挥手,将一脸奴才谄媚像的王正萎打发了出去。
“这是什么?”布木布泰学着二狗子的样子,拿起高脚杯微微晃了晃,很是好奇地问道。
“这是登州甘露。侧福晋快尝尝!味道可是好极了!”二狗子举起酒杯,在布木布泰的杯沿上轻轻碰了一下,仰头喝了一小口。
“好!”布木布泰也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一股酸酸甜甜的酒水入口,瞬间就让布木布泰全身通透舒爽无比。
“真是琼浆玉露!”她赞了一句,又大口喝了半杯。
这个时代无论粮食酒还是草原上的马奶酒,都没有这样酸甜可口的。至于野果子酿的果酒,那简直就苦涩得无洗入口了。
不过,自从浮山湾的少年们在王瑞的指导下弄出甘油来后,添加了甘油的果酒就变得十分爽口了。
因为还外在量产前的试验状态中,这还是王瑞考虑到二狗子要和满虏头子们打交道,对他们进行拉拢腐蚀,才特意给二狗子送来了这么三坛。
“说吧,那‘一山不能容二虎’后面还有一句啥?”大半杯果酒下肚之后,布木布泰的情绪完全释放开来。
“呵呵,这个呀。一山不能容二虎,除了一公和一母。”二狗子坏笑着回答道。
“坏蛋!”布木布泰没想到后面居然是这样一句,顿时脸又羞得绯红,举起小拳头在二狗子的肩上轻轻敲了一下。
“哎哟!疼死俺了。快给咱揉揉!”二狗子故作痛苦地大呼小叫,好象真被这小美人打得很疼一样。
“啊!真的打痛了吗?”布木布泰不由得为自己的冒失深感自责,关切地拉着二狗子的手问道。
“嗯,有点。来,过来给我揉揉。”二狗子站起身来,转身走到一旁的长藤椅上。
布木布泰犹豫了一下,随即便红着脸跟了过去。
“二狗子,就这么说定了哈!这次的货,全得给咱们宫里。可不许再分给其它各旗的奴才了!”折腾了大半个时辰之后,布木泰一边穿衣,一边撒着娇对二狗子叮嘱道。
“好吧,好,好好!”二狗子头点着像小鸡啄米一样。他这是吃人嘴软了。
“哼,算你有良心!我回宫里去后,就安排奴才们送了银子来交接!”布木布泰对二狗子的态度相当满意,得意地告辞而去。
“娘的!老子着了这娘们的道了。”望着布木布泰远去的背影,二狗子疲倦地苦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