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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长,探长,我是协警郑毅,别开枪!”
郑毅莫名的喊了一句电影里的台词,快速想着找个机会脱身。
“小样的,你以为清风市警界是你家的了……”
刘斌用瞧不起的眼光看着他,举起巴掌悬在空中,慢慢的贴在了他嘴边。
怎么?还想打我?
看他要来狠的,郑毅可受不了这气,还要动手打人?
他突然张嘴,对着刘斌手指头就咬了过去。
“郑毅,活腻了……”
刘斌猛的甩着手,疼的喊起来。
郑毅平时猪手没少吃,心想这是个几十块钱一个的笨猪手,就咬一口,筋骨也没什么事吧,至于这么哭丧般的喊着吗。
阴谋!
没错!
刘斌这么失声叫起来,气呼呼的往后闪身。
见此情况,控制郑毅的几个警员猛地一推他,呼呼啦啦的,抓紧胳膊的,拽着腰带的,还有几条腿死死的顶住裆部,活生生吧他推进了旁边一个小黑屋。
这个破旧的小屋,估计是个放食品材料的小库房,面积三四平方米,一股子胡椒粉和酱油醋的味道,什么动感核了,就别想能发挥作用了。
“敢咬人,你属狗的啊……”
押着郑毅的人中有人说着,不知道是提醒他的队友,还是怎么的,旁边四五个人把郑毅推倒了墙角上,身上的防弹衣死死的靠在他身上。
两个体重180多斤的警员,像门神一样堵在门口,光这俩家伙分量就够了,何况他们前面还支着两个一米多高的防弹盾牌。
从人群脑袋中间瞅了一眼,郑毅很快就明白了:
这种防弹盾牌防弹防火,里面是材料特殊,就是消防斧砍上去都难以突破!
“中了同行的枪了,我……”
看着连个窗户都没有的小黑屋,郑毅黯然伤神,不由得叹了口气: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任凭老子是大士神安泰,脚底没了泥土,让我怎么冲出去啊。”
……
门外几米远的缓台中间,刘斌探长安排好了几个警员拉好了警戒线。
他看了一眼小仓库那里没什么动静,心想这就是头豹子,现在进了这地方,重兵看守,肯定能消停听话了。
然后,他举着生疼的手指,看着上面深深的牙龈,不由的更加恼火,点着旁边一个小白脸的警员,授意的说了起来:
“马上准备一份现场报告,我特巡队接到就近有人报警,
有人骚扰了一起重要的商业群体聚会,参会人员中有我市最为知名的商业精英,嫌疑人某某,因个人恩怨,暴打数名无辜人员,涉事著名企业三四人被打,现场目测为轻微伤……”
“探长,这个需要先上报特巡队部,再逐级上报,对吧,老程序!”
小白脸看样是个刚干这个不久的秀才,掏出记事本快速记着,拿着笔在上边又补上了几个字后,请示刘斌说。
“胡闹,你说的那是一般情况。
这是一般情况吗?我这手都被咬了,这叫突发重大情况,马上上报市局指挥中心,同时抄报纪律监察和警风办,还有,还有,我不是受伤了吗,
给警员维权中心也报一份……”
刘斌及时黑着脸叫停了他幼稚的想法,坚持这事必须特事特办,让上头的领导快点掌握了这边的情况。
看着小白脸懂事的点了点头,抱歉的摸了摸脑门,指着下楼的换台,催着他赶紧去车上用车载台上报情况。
小白脸刚走出去十多秒钟,人已经拐弯了,只听这家伙又说了声:
“对不起,对不起。”
因为走的着急,边走边看记事本的他,差点和一个女人撞了个满怀。
女人盘着发髻,小西装里面是洁白的立领衬衣,一脸精明干练的样子。
她冷冷的回敬这个小警员说:
“对不起就完了?知法犯法?谁带的队啊,连法律工作者都欺负!我包里东西撞坏了,找你领导去。”
一听来者不善,连警察的警戒线都敢闯,小警员哪敢造次,灰溜溜的跟着又回来了。
……
两人见面,连话都没说,她一双利剑般的目光,理智的看着刘斌,慢慢的掏出一张淘金名片。
往常见到的名片,上面都是印着各种流弊无比的头衔和业绩什么的,刘斌本想看一眼就放到兜里,可上面简单的几个字让他大吃一惊。
重新看了一眼说:“程大律师,程小姐,失敬失敬!”
上面写的简单极了,就那么几个字:律师程琳!
“失敬失敬……”尾音说着,刘斌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不是堂堂年度百花奖电影得住《法网柔情》里的国际大律师原型吗?”
别看刘斌不太注意学习,整天带人巡逻,可名震华夏,乃至整个亚洲的华裔大律师程琳,他怎么能不认识。
一年中把几十个a级逃犯送上刑场,依法起诉了很多警中败类,政……
法战线无人不知的“啄木鸟”,不管是谁,碰到她,要是磨破嘴皮子能躲过去,就算大幸运了。
问起她的来意,程琳无形中摆了个谱:
“刘斌,我本来准备去澳洲参加一个国际法律顶尖学者论坛了,主办方头等舱都定好了,
这是航班信息,可不行啊,你们怎么抓了他?
他怎么惹你们了?
这是正常勤务,还是夹杂了个人情绪,十几个人持有致命、非杀伤武器,当然是大口径的利器,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程琳说话时,看了一眼手机,丝毫没犹豫,划上盖后,果断的放在里包里。
是什么情况啊?
以前在反面教育片上见过程琳的镜头,她向来都是靠渊博的法律知识辩护,和临危不惧的法律观点,从来没有发脾气。
关键是,程大律师一张嘴就上纲上线,连国际重要会议都不去,直接赶来处理这件事。
“程小姐,别生气,您听我说,能进一步说话吗?”
在清风市各行各业里,别说刘斌这个级别的人,就是四大班子的头头,没几个不给她面子的,现在陪着笑脸,找她单独聊聊。
往旁边走廊尽头走时,一个场景在程琳脑海中出现:
“琳琳,这钱拿买书去,在图书馆里好好学,师父这钱是世界上最干净的。”
还有,他和四五个叔叔扛着爸爸厚厚的棺材走向暴风雪中的墓地,一个悲怆的声音撞击着她幼小的心灵:
“老程走好,兄弟们没权没势,只能一副肩膀,扛着你走,看吧,看吧,大雪纷纷化纸钱!”
这是十几年前,程琳的爸爸,一个普通的片儿警患肝癌去世时的场景。
郑飞雄带着一群穷警察给她爸送行。
这一幕,陈琳终生不会忘记!
“师弟,谁欺负你,我扒了他服装,再扒了他皮。”
程大律师有些控制不住情感了,平底的鞋跟在地板上发出了咔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