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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大难不死奇遇奇人
酥舞置掉下山崖,没有掉在石块上面,因为此处绿树成荫,花草成堆,将他老老实实的接住了。不过因此他也中了剧毒而昏迷。十几天过去了,他终于醒过来了。微微睁开眼睛看到,此处好似神仙般地界,到处花海密布,说不上有多少种花卉密集于此,还有花枝将他牢牢缠绕固定,一股香味时时扑鼻而来。受伤的胳膊感觉不是疼痛,所以他轻轻拔出毒镖,奇怪的是他的胳膊和以往一样灵活,没有受过伤似的。拿开身上缠绕的花枝,看到地面不过几尺高,就跳了下去。原本没有一点东西的地面突然传来哧哧的声音,接着出现了一条条白色蛇蛮,各个吐着芯,立着脑袋注视着他。看到这样的情景,酥舞置感到自己的命就会丢在这了。想逃离此地,真是难上加难。就在这个时候,有笛子声音传出,奇怪的是这些蛇听到笛声后各个给酥舞置让开了一条道路。顺着道路来到一个山洞,只见洞旁刻着几个字,他念道:“化阴洞”。他在中原时间长了,所以对汉字还是有所认识的。
里面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到,走了大概二十几步,里面突然亮起了火烛,火光照的山洞好似白天。只见中间有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手拿笛子看着他。头发蓬乱,眼睛东张西望。而且两条蟒蛇就在此人肩上立着,好个吓人。他粗声粗气吼道:“是谁敢闯我的化阴洞,报个名来。”酥舞置见此,一眼就断定此人眼睛已经瞎了,但他搞不明白,此人尽然有这等本领,用笛子可以控制这些蛇类真是奇迹,想必此人非比寻常。道:“我是酥舞置,不慎被奸人所害掉入此崖,幸得外面的花藤缠绕捡回一命,又经大蛇引路来此,如有冒犯还请见谅。”怪人道:“原来如此,其实在你掉下来的时候,我就有此想法让你来找我。如果你没有身中剧毒,我想你已经尸骨无存了。果然不出我所料,看来咱们同病相怜啊。”酥舞置道:“原来高人也是被人暗算至此,敢问高人你是何人?”怪人道:“你是我遇难后见到的第一人,我就实话实说了。吃人魔王萧傲天你可听过?”听到这个名字后,酥舞置身上已经起了鸡皮疙瘩,因为此人在江湖传言以吃人为快,没有想到今日在此遇到。结巴道:“你就是吃人魔王萧傲天?”萧傲天道:“正是。怎么,你这么害怕与我。”酥舞置道:“听到你的名字,江湖人那个不怕。”萧傲天笑道:“我并非吃人,只是杀人如麻而已,不过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不必提它。对了,你是让什么人给害的?”酥舞置道:“逍遥宫的人,我遇到了他们的八大高手。”萧傲天点点头道:“让他们打的,那个独孤剑没有出面啊?”酥舞置道:“我没有见到,即使见了,我也不认识呀。”萧傲天道:“有道理,既然来此,也算有缘,不如你拜我为师,有朝一日我们出去报仇如何?”听到这个消息,酥舞置相当高兴,能拜萧傲天为师真是三生有幸此痛快的答应了,赶忙跪地道:“师傅在上,受徒儿三拜九叩大礼。”萧傲天道:“好徒儿,为师已是腿脚全废,日后报仇之事就全靠你来完成了,所以,我要把我的毕生所创都传授与你。”酥舞置道:“多谢师傅。”
第二节冲出山谷
白衣郎君很快领悟到玛子的内功心法,几日功夫就将自己的内力大大提高,此而子功里面的金刚火与赤笑功练得炉火纯青,唯独子爵剑发没有练习,因为练子爵剑法,必须要有深厚的内力才能练习,也就是说他还得继续练功以达到练习子爵剑法的需求。可他被黑衣人放到山洞时,心中就有一事需要即刻解决,那就是大哥所托和中山寨之危。此而,他放弃练功,以现有的内功,试着打开墙壁。试了一下,结果表明,他的内功完全可以打开石墙。果然,连打几下后,厚厚的山壁被打透了,放眼看去,可是眼前尽然是悬崖峭壁万丈深渊。这个时候他想到子爵剑法里面有提,就是有力借力以达目的。意思就是将剑尖以最小的力量触及借力目标,从而达到自身的力量充足。白衣郎君明白这个道理后,拔剑冲下山崖。虽然内力不足,但这一招他必须要用,否则永远别想离开此处。果然,吃力不小,但感觉还是可以,一路凭借剑在山体左右借力,顺利的来到一个小山头。这个山头,没有了白雾,把周围看的一清二楚。顺着上山的小路下去,向人群聚集地走去。
三灵刀奉师傅之命一边寻找小姐,一边打听乌金剑的下落。他们来到全州,正赶中午,街道人来人往,各个饭馆都是挤满了过往商人和江湖人士。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人少的酒店,酒店里面有好多江湖人士,三五个,两三个一桌集聚。小二老早笑脸相迎道:“几位,吃点什么?”二灵瘦黄道:“小二,上几道你们酒店最好的大菜。”店小二道:“客官稍等,酒菜马上就来。”三灵道:“大哥,我们这么远来全州,你确定小姐就在这里。”大灵行猎沉思一时道:“凭感觉。”三灵拿起酒壶,斟满三杯酒道:“大哥二哥我敬你们,也为了我们这次能顺利完成任务干杯。”瘦黄、行猎举起酒杯后,行猎道:“但愿如此。”
“听说中山寨最近行动诡异,大批的弟子来去春城,我看一定出什么事了。”
听到此消息,三灵刀不约而同向传来消息来源看去,只见一老一少在一旁喝酒。老者撸着胡须,脸色严肃,约有六十多岁。年少的有二十二三岁,白衣打扮,再加一副俊俏的脸,显的风流倜傥。老者端起酒杯道:“吴青合,咱们干了这杯。”吴青合端起酒杯道:“多谢于海兄,干。”此二人一眼就被三灵刀认出,他们二人就是有名的览客吴于兄弟。三灵转过身道:“大哥,他们怎么也来全州了,是不是全州人多热闹啊。”瘦黄道:“他们来不足为奇,难道你没有发现全州现在几乎都是江湖人士较多。”三灵道:“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行猎道:“我们只有两个任务,一是找到小姐,二是寻找乌金剑的下落。好了吃饭。”
白衣郎君下山后,看到如此多的江湖人士齐聚此处,感觉到要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此刻他饥饿难忍,但是身无分文,无奈坐在一颗百年柳树下歇息。
第三节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这时,从远处慢慢走来一对姑娘,看打扮应该是主仆关系。丫鬟道:“小姐,我们出来这么长时间了也该回去了。”小姐道:“雨露,我和你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难道你要我每天看着一个形同仇人的人过日子吗?”雨露道:“我也生气啊,可是我当心教主他会做出什么事来。”小姐道:“他能做出什么事,再说,他做什么都好像和我没有什么关系。自从来了她,他就没有来过我房间和我说过话,想起来,他还是我爹爹吗?想起娘亲,和他共枕二十余年,到最后还是这样的结局,这样的父亲,试问,我还怎么和他相处。”雨露看到小姐如此的激动也就再没有说什么。
这个时候,他们对面走来了一对男人,一老一少。老者就是于海。道:“世上尽然有这等美女,吴青合,我们艳福不浅呐。”吴青合色迷迷道:“是呀,好久没有潇洒过了,不曾今日遇到了,大哥,我们就干吧。”于海道:“只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恐怕不妥。”吴青合道:“怕啥,我们这样做又不是头一回。”于是走到雨露面前摆出一副英俊样道:“看我潇洒不。”说着挤了下眼睛。雨露骂道:“臭流氓,滚开。”说着拔出了剑:“再不走开,对你不客气。”吴青合道:“哎吆,不要那么大脾气嘛,我好害怕幺。”这个时候于海走到面前道:“两位不要害怕,有我呢。其实我的这位兄弟就是仰慕二位小姐的美貌,所以大有不敬。请问小姐尊姓大名也好称呼。”雨露道:“我家小姐的名讳你们也配知道。”小姐拦了雨露道:“我叫公孙雯,你们想干嘛?”于海道:“我们不想干嘛,只是和两位说说话,公孙雯,嗯,好名字,真是人如其名啊,一样的美。你们这样,也太不给面子了,和你们交个朋友,你们也得给我兄弟一点面子是吧,毕竟在这么多人面前。”雨露道:“你们是谁呀,就凭你们?一老一少我看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滚开。”于海道:“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啊,我们就来硬的。”说着张牙舞爪扑向公孙雯。公孙雯早已拔剑出鞘与雨露联手对抗敌人。然而她俩的功夫根本不是览客吴于兄弟的对手,二十几招就被吴于打落了手中剑,两人相依为命抱到了一起。吴青合道:“怎么样,美人,还是束手就擒,乖乖的跟我们走吧,免得受皮肉之苦。”雨露道:“你杀了我们吧。”吴青合道:“要杀刚才就动手了,我们可是怜香惜玉之人,怎么舍得呢。”
这个时候,人越来越多,几乎无法走动。面对无赖她们无计可施,于是大叫救命。围观的群众不明事理,只是看热闹,根本不愿意多管闲事。
三灵刀还在慢慢享受美味的奇特之处。不一会,外面人潮涌动,都向一边跑去。三灵道:“大哥,外面好像发生什么事了。”瘦黄道:“发生什么事关你屁事,吃饭。”行猎道:“你们好了没有,要不我们也去凑凑热闹。”三灵早已是迫不及待,听到大哥这么说,没等他们一个人就走了。来到人墙外围仔细一瞧原来是他们想找的公孙雯小姐,一时高兴万分,但是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被人群围住,而且两人还在一起抱的那么紧,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不管怎么说还是叫了大哥二哥赶紧来。急匆匆跑到饭馆叫道:“大哥二哥不好了,小姐出事了。”听到公孙雯有危险,行猎、瘦黄赶忙抄家伙解救。来到事发地点,他们挤了进去。行猎道:“小姐,你们没事吧。”公孙雯见是三灵刀,心中的恐惧一时间消失了一半。道:“行猎,你们来的正是时候。”雨露道:“你们快杀了这两个泼皮无赖。”
三灵刀见是吴于兄弟,他们一时胆怯了。因为他们都知道对方的功夫,可是为了小姐也只能硬着头皮战斗了。行猎道:“无耻之徒,尽然欺负我们家小姐,活得不耐烦了。”吴青合好不把三灵刀放在眼里,道:“原来是你们呀,记得我们可是见过面交过手的,我们的功夫我想你们也知道的,所以,还是劝劝你们家小姐,跟我们走吧。”瘦黄骂道:“我就是今天死了也不会答应。”说着三灵刀一起挥刀大战吴于兄弟。可是不出三十招就被吴于兄弟打的东倒西歪。行猎道:“小姐,你们快走,我们没用保护不了你们。”公孙雯和雨露扶起三灵刀,公孙雯道:“你们都是好样的。”吴青合笑道:“怎么样,没有能耐就不要逞能。”于海道:“兄弟,速战速决,我们抓走公孙雯即可。”两人一拍即合,上前抓住公孙雯就要离开。
这个时候的白衣郎君一直注视着对方的举动,眼前一幕让白衣郎君已是厌恶之极,没有想到江湖还有如此的败类,这样的局面让他无法坐视不管,可这个时候,肚子一直在咕噜咕噜响个不停,可见他已经饿得前心贴后心了。即使这样,他也无法再坐下去了,于是轻身跃起来到公孙雯面前,挡去吴于兄弟的魔爪。吴青合道:“你是什么人,别多管闲事,识相的快滚开。”白衣郎君道:“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强抢民女,还有没有廉耻之心。”于海道:“这是我们自家的事与你何干。”白衣郎君道:“说出此话也不觉得恶心。明明干强盗之事,还在这强词夺理,真是岂有此理。”吴青合道:“你尽然在此胡说八道,看来不给你点厉害,你是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说着挥剑刺向白衣郎君。白衣郎君无心恋战,于是用功一掌打向吴于兄弟,吴于兄弟根本没有看清楚对方突如其来的一掌,此而被掌气推后十几米,要不是围观的人接住,恐怕倒地后不死也残废,幸得让人接住,就这样还是口吐鲜血趴在了地上。三灵刀见此,立刻挥刀要杀了吴于兄弟,已报羞辱之仇。
公孙雯叫道:“算了,这次就饶了他们。”这个时候,公孙雯才注视到面前这位救命恩人。白白净净,一表人才。一身白衣穿戴,显的潇洒英俊,最可贵的是他高高的个头还有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雨露见小姐盯着人家看不说话,忙推了一下道:“小姐,快谢谢人家。”公孙雯这才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不知公子姓甚名谁可否告知?我叫公孙雯。”白衣郎君道:“救命恩人不敢当,我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只要公孙姑娘没事就好。我叫白衣郎君。”他说着话可他的肚子不争气的大叫起来。雨露道:“公子,你是不是饿了,正好我们也没有吃饭,走,一起吃饭去。”白衣郎君没有拒绝,因为他饿的实在是够呛。
来到酒店,雨露要了好几道菜,有鱼,有鸡,还有山珍海味。公孙雯道:“不知白衣郎君你是那里人士?”白衣郎君道:“这个问题我自己也说不清楚,记得在我七岁那年,义父突然离我而去,自此我一个人流浪到现在。后来我就一直寻找义父的下落,最终打听到温家堡有义父的消息。去往温家堡的路途中真是艰难,不幸被人囚禁在山洞,幸好因祸得福才逃了出来,这不就遇到了你们了。”雨露道:“怪不得你的脸色这么苍白,来,多吃点。”白衣郎君道:“你们也一起吃呀,我一个人吃怪不好意思的。”雨露道:“不要害羞,实话跟你说吧,我们都吃过了,这是专门为你点的,不知和不和你口味。”白衣郎君道:“我不挑食。”雨露道:“那就好。”公孙雯道:“白公子,今天幸得有你,不然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白衣郎君道:“不必客气,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对了,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今天这里集聚这么多武林人士。”公孙雯道:“这里是全州,我们也不晓得要发生什么事。”雨露道:“不如问问小二哥就知道了。小二哥,过来一下。”店小二跑过来道:“姑娘有何吩咐。”雨露道:“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什么节日或是活动,才这么热闹。”店小二道:“你们有所不知,今天是华盛武馆开门一周年纪念日,听说请了好多武林人士来道贺呢。”
三灵道:“好家伙,这么大排场,一会我们也去看看是个什么样的武馆。”瘦黄道:“不就是个武馆,有什么好看的,掉价。”行猎道:“我们任务在身,完成任务才是第一位。”三灵道:“没劲。”
雨露道:“小姐,不如我们去看看吧,说不定很热闹的。”公孙雯道:“也好,待白公子用完餐我们一起去,不知白公子意下如何。”白衣郎君道:“当然可以。”
来到华盛武馆门前,有一个特别打的台子,台子周围立着好几根杆子,杆子上面有拉开的绸缎,绸缎上面都有字,而且一个杆子上面只有一个字,字是绣到上面的。字连起来就是;广交武林英雄,扬我华盛武馆之威。
看到这副标语,白衣郎君道:“看来对方很谦虚,其实是向武林人士挑战。”公孙雯道:“白公子果然见识宽广,一眼就能看穿对方的心机,真是厉害。”白衣郎君道:“姑娘不必过奖,这是作为一个老江湖必备的心理素质。”
这个时候从武馆内走出二十多个红衣女子排成两排,各个手持长枪围绕在台子周围。接着走来一个红衣女抱拳道:“谢谢大家今日能来捧场。今日是我华盛武馆开业一周年庆典,故邀江湖朋友前来一起和我们共度这美好的一天,至此,我们准备了比武交友擂台赛。胜出者将有丰厚的报酬,如果愿意加入华盛武馆者高额薪酬回报。”
三灵道:“没有想到尽然有这样的事情。”瘦黄道:“这和我们没有关系的。”行猎道:“你们别在那废话了。”
这个时候飞身上去了几个武林人士,各个精神备至。一个胖子道:“你们可是说话算话?”红衣女道:“只要你们能达到我们的要求。”胖子道:“怎么样才是你们所谓的要求。”红衣女道:“以武切磋,一对一,进入前三甲即可,这就是我们的要求。请问还有什么疑问吗?”胖子道:“明白了。你们谁来。”
一时间,擂台上打的热闹非凡,一个个被打下擂台的还真不少。
雨露道:“白公子,你看他们打的多热闹,要不你也去试一试。”公孙雯道:“就你多嘴。”白衣郎君道:“我看我还是不去了,因为我还有重要的事去办。”公孙雯道:“白公子有何事,能否告诉与我。”白衣郎君道:“当然可以了。就是在我被囚禁之前,听到他们对中山寨不利,现在我出来了,所以我要去给他们这个消息,以防万一。”公孙雯道:“原来是这样。”雨露叫道:“你们快看,又是那个坏蛋高高在上,没有人是他们的对手。”公孙雯怒道:“这种人怎么得不到报应呀。”白衣郎君道:“公孙姑娘不要生气,我这就给你出出气。”说着跳上了擂台。
吴于兄弟见是刚才那个坏自己好事的家伙,不由得怒火冲天,同时也是心中惧怕。因为他们知道刚才那一掌几乎要了他们的命,幸得有速提内功心法疗伤,才能撑得现在比武,如今大敌当前,如临死亡到来,所以要找个机会逃走。吴青合道:“小子,又是你。”白衣郎君道:“不错,是我。但我奇怪,这么不要脸的人也配上台比武,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于海道:“你想怎么样?”白衣郎君道:“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想要你们离开这,让有资格的人上。”吴青合道:“你欺人太甚。”为了不失面子,两人用手语沟通,过几招就走人。于是两人一同攻向白衣郎君。白衣郎君明白,这两个家伙身受重伤还能打擂比武,也算是有些实底。不过,看他们在那手势比划,白衣郎君看穿了他们的把戏道:“你们就不要那么大费周章,直截了当走人不就完了。”吴于兄弟听到白衣郎君的话,几乎又是被羞辱一次,也罢,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想此溜之大吉。
此刻台下一片欢呼。红衣女走了过来道:“台下还有没有人上来?”台下一时寂静。,确定没有人上台时,她走到白衣郎君面前道:“恭喜你,公子,请奉上尊姓大名。”白衣郎君道:“白衣郎君。”红衣女道:“白公子,你今日赢得了我们最高奖项红玉奖,恭喜,同时也是华盛武馆的馆教。”白衣郎君道:“我上擂台只是打抱不平,没有其他意图,更谈不上什么管教了。多谢。”红衣女道:“这是为什么。”白衣郎君道:“因为我要事在身,所以”红衣女道:“既然如此,华盛武馆就不勉强了,请便。”
白衣郎君跳下擂台来到公孙雯面前,这个时候,他才注视着公孙雯好久。一双凤眼含情脉脉,一张瓜子脸还有一张小嘴,配上一头乌黑的长发显得魅力青春,漂亮大方。一身淡粉色的纱裙胜是恰到好处,真是高贵典雅而又那么温柔可爱。
雨露见白衣郎君看着小姐好久道:“白公子,你真厉害,不用动手就把两个坏蛋赶走了。”这时,白衣郎君道:“这个结果你满意吗?”公孙雯道:“满意。白公子,你为何没有答应她们。”白衣郎君道:“我是一个向往自由的人,那里不是我的理想场所,再说我还得寻找义父,还得去中山寨。”公孙雯道:“看来白公子是一个非常有责任心的人。”白衣郎君道:“怎么说呢,我总是惦记着中山寨的安危,希望我能将消息传递给他们不晚。”雨露道:“这么说,你是不和我们一路了?”白衣郎君道:“是的。”公孙雯道:“你什么时候动身?”白衣郎君道:“越快越好。”公孙雯道:“雨露,取些盘缠过来。”雨露给了公孙雯银两道:“小姐,这些够不够。”公孙雯接过银两道:“白公子,你一路奔波,一定要注意身体,这些银两你拿着,一路遮风挡雨用。”白衣郎君推辞道:“我一路风风雨雨习惯了,不需要这些。”公孙雯道:“人在外,没有这个是不行的。听我的,拿着。”白衣郎君面对公孙雯盛情难却,只好收下道:“那就多谢公孙姑娘。”公孙雯道:“不用这么客气,如果没有你,我也不会站在这了。好了,我也要回家了,你一路平安,后会有期。”白衣郎君道:“敢问姑娘家住何处?”公孙雯道:“你要是有空就来长圣教找我吧。”白衣郎君道:“好的,我一定。”话落转身走了。
看着离去的影子,雨露道:“小姐,别看了,如果有缘,你们就会相聚的。不过,看得出,白公子对你有好感,他一定会来找你的,我们走吧。”公孙雯看着走远的身影恋恋不舍,因为她需要一个人来保护她,爱护她。
雨露道:“小姐,我们出来这么些日子了,你的心结也该解开了吧。”公孙雯叹口气道:“我的心结永远不会解开的,除非我死了。”雨露道:“小姐,我看教主也有他的难处,你就看开些吧。不过,我怎么也不相信夫人是教主杀害的。”公孙雯道:“我也不想是那样的结局,可是,眼前的事实说明了一切。虽然他酒后失手,我也不会原谅他的。不错,事过多年,我也该放下了,没想到,来了个美娘,她让我更恨他。”雨露道:“小姐,夫人的忌日就要到了。”公孙雯道:“今天几号了?”雨露道:“六月十一日了。”公孙雯道:“日子过得真快啊,转眼几个月了。六月十一,母亲的忌日六月三十日,我们是该回去了。”
白衣郎君走了不到一里路,想起了吴于二人便担心起公孙雯的安危,于是折返回来,可是一时间找不到公孙雯一伙的去向,这使他更加放心不下。因为短短时间就不见了踪影,这是一个多么危险的信号,不管怎么说还是按长理推断,应该向长圣教方向寻找,或许有机会找到。
第四节重逢天山
秦玉地抱着骄梓日夜兼程来到了天山脚下。有守卫上前道:“请问你找谁,我好通报。”秦玉地道:“我找你们师傅天山客冯安巾。”小卒道:“请稍等。”
天山客在客厅回想着在逍遥宫的一幕,这个时候听到小卒道:“师傅,外面有一个叫秦玉地的人要见你。”“秦玉地?”天山客听到这个名字,不由得一惊。他在江湖消失已经数十年,传言已经死了,如今他还活着,真是太好了。想此他跑出了客厅下山接待秦玉地。来到山下,他见秦玉地撸着胡须仔细端详着天山,怀里还抱着个娃娃,看来他对天山还是不熟悉。走到面前道:“秦兄弟,这些年你去哪了,让我好想。”秦玉地道:“是呀,是好些年了,日子过的可真快啊。”天山客道:“秦兄弟,你不是到过我这嘛,怎么不直接上去呢?”秦玉地道:“走到这,也是凭一丝记忆到这的,不然,我还真找不到这。时光一晃快二十年了,光阴似箭那。”天山客道:“是呀,对了,这个娃是?”秦玉地叹口气道:“造孽呀。”天山客道:“秦兄,看你的表情,似乎这娃是你捡的?”秦玉地道:“是的。”天山客道:“秦兄,咱们上山细细说。”
秦玉地将经过讲了一遍后,道:“我没有想到,雁形变秘籍尽然有人晓得在卢家堡存放。”
天山客道:“平静了几十年的武林看来从此腥风血雨了。不瞒你说,前些日子,无己老人的弟子张生,铸就了一把乌金剑,此剑威力无比,削铁如泥,更难能可贵的是,这把剑有灵气,所以江湖传言得到此剑者能得天下也。为此,西域喇嘛夺取了此剑,在回藏教灵光殿路途中遭人暗算。我们得知消息后,生怕此剑落入西域,于是日夜兼程,可还是晚了一步。一个身中暗器死了,而且暗器毒性极大,见血封喉。另一个下落不明,乌金剑就此消失了。事情发生在逍遥宫地界,我们一致认为此事和逍遥宫脱不了干系,可是到现在我们手里一点证据都没有,对于逍遥宫,我们束手无策。不过在现场,我们还发现了隐山居士的独门暗器追命锥、、、、、、”
秦玉地听到隐山居士,自然而然的打断话。因为他们都和隐山居士有过来往,所以对他的为人处世基本肯定,此人绝不会干鸡鸣狗盗之事。道:“这么说来,逍遥宫是在嫁祸于人了。”
天山客道:“现在我们没有证据来说明此事就是逍遥宫干的,按证据来说,唯一的证据就是隐山居士的追命锥,所以,隐山居士就是成了嫌疑人之一。”
秦玉地道:“按你这么推理,真正凶手就是逍遥宫。”
天山客道:“一点不错。他们很狡猾,而且干的干净利落,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不利因素一切指向隐山居士。”
秦玉地想了想,根据事态分析后道:“此事应该早有预谋,否则不可能做的天衣无缝。”
天山客道:“是呀,在一点线索都没有的情况下,我们去了逍遥宫,想掌握些证据。我们到了逍遥宫,他们的态度异常平静,此而我们想借切磋武艺能打破僵局,但是我们以失败告终,无功而返。”
秦玉地道:“他没有为难你们?”
天山客道:“他?你是指。”
秦玉地道:“独孤剑呀。”
天山客道:“独孤剑死了你不晓得?”
秦玉地惊讶道:“死了?”
天山客道:“对呀,早在一年前就死了。怎么,这么一个魔头你还挂念吗?”
秦玉地道:“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他就这么死了便宜他了。”
天山客疑问道:“你们之间有事情?秦兄,这个事情你没有跟我提过,这是你不对。”
秦玉地道:“我不想提此事,是因为功夫不到家,提及也是一种浪费。这次下山就是为了这个魔头而来,如今他死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可是这个魔头武功精进,怎么说死就死了,我觉得有蹊跷。”
天山客道:“我们也质疑过。在比武场,独孤剑的墓就在旁边,对独孤剑的死,我们一致认为没有那么简单。一个内功深厚之人不可能说走就走了,但我们无凭无据,也无从下手找出一丝证据,只能期待机会的出现。”
秦玉地肯定道:“此人处心积虑隐藏着更大的阴谋,不知道他又会耍什么招数来祸害武林。”
天山客道:“现在还没有力量去关注他,我们现在的任务是关于找出乌金剑的一丝证据,有了证据,逍遥宫就不会逍遥法外,到时,独孤剑要是不死,他肯定会出现的。”
秦玉地道:“但愿如此吧。”
天山客道:“听你口气,秦兄这十几年一直隐秘苦练武功,为了就是找独孤剑报仇的。”
秦玉地道:“不错,我在昆仑山躲避老贼的追杀,苦练武功十几年,如今武功大增,可惜让我听到了这样一个消息,真是令人气愤。”
“师父”这时两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兴致勃勃的来到天山客面前施礼道:“弟子拜见师父。”
天山客道:“你们来的正好,快拜见师伯。”
“师伯你好,我叫雷行。”
“师伯你好,我叫华宇。”
浓眉大眼,衣装整洁,手握宝剑,气度不凡,显的英俊潇洒。面对这样的年轻人,秦玉地十分欣赏。道:“不愧名师出高徒。”
天山客道:“过奖了秦兄。”
秦玉地道:“从他们身上,我仿佛看到了以前的你,突然间,我有了个想法,不知该不该讲。”
天山客道:“但说无妨。”
秦玉地道:“你这两位徒儿定是你的得意门生,但不知江湖阅历怎样。”
天山客道:“不瞒你说,自从我将他们纳入天山一派十五年,就没有让他们出去过,再说他们还小,所以,江湖阅历几乎是零。秦兄,你的意思是?”
秦玉地道:“我想让他们出去看看,或许这样对他们大有帮助。否则,井底之蛙。”
雷行和华宇听到这个消息甭提多高兴。
天山客道:“看你们样,你们两个别得意忘形。我是怎么教导你们的,记住,江湖险恶,处处危机。”
华宇道:“师父,我们不小了,都十九了。”
雷行道:“师父,就让我们出去走走吧,我们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秦玉地道:“老弟,我看他们是块可造之材,不如给他们一次机会。没有第一次,哪有后来之秀呀。”
天山客道:“秦兄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一个月后,我们会在少林寺议事,不如你们先行一步。”
雷行和华宇万分高兴的谢过师父。
哇哇的哭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秦玉地抱着骄梓道:“别哭,小家伙,乖。”
天山客道:“是不是饿了。”
秦玉地道:“不会吧,我喂他还不到一个时辰。”
天山客道:“那就是尿了。”
秦玉地道:“或许。对了,我一直没有打开衣裹,是不是尿布硬了。”说着他解开了系绳。
打开衣裹,看到骄梓脚脖上戴有一个金玲脚镯,旁边放有一本书。秦玉地看着黄色的书皮觉得好熟悉似曾认识,少时,他觉悟了,眼前这本书就是师傅留下的雁形变秘籍。这令他联想到一个不祥的预感,这个预感告诉他一个坏消息,就是他的师兄已遭不测,那这个孩子、、、、、、
天山客见秦玉地脸色难看,又在哪里伤心难过,看来这个娃与其渊源非浅。“秦兄,你这是怎么了。”
秦玉地拿起秘籍道:“这是我师傅留给我师兄的,如今它却在这里出现,,,,”说着叹了口气。
天山客道:“秦兄,节哀。看来你的师兄已遭遇不测。秦兄,令我费解的是,雁形变剑法独步武林,无人能敌,可是现在你师兄惨遭不测,这于情于理不符呀。”
秦玉地道:“你有所不知,师傅当年去的时候,当心我们利用雁形变剑法危害武林,就此把雁形变剑法分为三份,我和师兄各一份。”
天山客道:“你和你师兄各其一份,那另一份在哪?”
秦玉地道:“至于另一份,我们都不知道它的下落。”
这时,雷行端着一碗粥道:“小家伙,你有吃的了。”
天山客道:“秦兄,先喂骄梓吃点。”
第五节神秘树林
全州之外几十里地,有一处是树林,此处树木郁郁葱葱,就连唯一的一条小路也被它们给覆盖了。
三灵道:“大哥,我们走小路是不是有点危险。听说这儿闹鬼,有人还见过鬼呢,要不咋们绕道而行罢了。”瘦黄道:“老三,就你胆小屁事多,世上哪有那玩意,别以讹传讹吓唬自己。不过,我胆小,你们可别吓唬我,我可最不爱听到这样的话题。”行猎道:“胆小鬼,世上哪来鬼怪,只不过是人哄人,人害人罢了,有什么害怕的。”雨露道:“你们唠叨个啥呢,天色已晚,赶路要紧。”
天渐渐暗了下来,树林深处已经是黑漆漆一片,而且静的出奇,让人毛骨悚然。
此时,四处飘来鬼哭狼嚎的声音,好个阴森。
瘦黄哆嗦道:“大哥,这声音是不是鬼要来了。”行猎道:“别瞎说,小心。”
这种环境对于三灵刀来说,还是头一次,他们虽然往前行走,但是在心理上已经败给了对方。
雨露紧随公孙雯道:“小姐,这个声音好恐怖,真的好吓人。”公孙雯道:“我看是个陷阱,小心就是了。”
白衣郎君一路奔波终于让他找到公孙雯的行踪,见他们走进了树林,于是跟了进去。对于眼前的情况,白衣郎君想叫一声提醒公孙雯,但又一想,还是静观其变,看看会发生什么事情。呀呀咧咧的怪声音停止了,接着,从前方飘来十几个白色幽灵,有哭的,有笑的,各个手拿白骨,呲牙咧嘴凶巴巴扑向公孙雯一伙。眼前的一切,把三灵刀吓得两腿发软,差点趴倒在地。周围的鬼火一闪一灭,似星星,忽有忽无。
公孙雯叫道:“你们小心,可别中计。”行猎听到公孙雯的言语,觉得自己好没用,道:“小姐,你也要小心。”说着举刀“你们别怕,他们不是鬼是人,和他们拼了。”
眼见就要和白色鬼怪大拼一场,但是鬼怪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公孙雯道:“何方妖魔鬼怪,还不现身。”瘦黄道:“小姐,他们是不是怕我们了。”三灵底气十足骂道:“大胆毛贼,还不快快滚出来受死。”
即刻,周围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忽然,从一旁飘出来几个白色幽灵,她们手提花篮,蓝里面盛满香花,似天女散花,抛落着朵朵香花,花儿五颜六色飘在空中,顿时一股清香味道随着花朵落下,布满真个树林。
雨露见了花朵十分喜欢,于是随手捡了一朵紫色的闻了起来,“小姐,这花好香啊。”
公孙雯没有正眼瞧那朵花,道:“雨露,小心有诈。”
行猎道:“这样的境界好似仙境,这也说明了这其中有诈,我们应该警惕,不能让敌人有空可趁。”
闻了几下花后,雨露开始迷迷糊糊了,“小姐,我怎么浑身没有力气呀。”说着慢慢睡着了。
公孙雯道:“雨露你要坚持住。”说着自己也是感觉有些头晕,一点力气也没有。
行猎见此情况叫道:“小姐,快用功顶住这些气味,这是绿林盗常用的迷魂散。”
瘦黄道:“大哥,来不及了,我也不行了。”
公孙雯觉得身体渐渐疲软,最后挣扎着倒在地上了。
不到一分钟,公孙雯一伙全被迷魂散撂倒了。
白衣郎君看的清清楚楚,他没有立刻出现,而是待机会的出现。对方没有出现,此刻自己露面岂不危险重重。待他们出现,看看他们什么目的再做定夺。
不到一刻钟,果然,一伙白衣幽灵,从旁边一个个贼眉鼠眼出来了,东张西望后,各个走向公孙雯一伙。看着人已晕过去了,其中一个道:“看看他们有多少银两,然后杀了他们,省的麻烦。”
白衣郎君拍个几个很响的巴掌,笑道:“这么精彩的场面,少了我你们怎么能玩下去呢。”
“谁?想活命的就滚开。”
“我已经活的不耐烦了,所以过来招你们玩玩。”声落,白衣郎君已经出现在白色幽灵面前。
领头道:“玩玩?好,我玩死你,就让我送你去和他们一起玩吧。给我杀了他。”白色幽灵有的挥动骨头,有的挥动刀剑扑向白衣郎君。
白衣郎君不慌不忙道:“好啊,今日我就陪你们玩玩,看招。”
白衣郎君没有拔剑出鞘,剑在他手里,剑影如幻。白色幽灵根本看不清剑术所以无从下手,不知不觉就被点了穴,一动不动。带头高个见对方剑法超群,无法靠近,于是想法脱身。忙施礼道:“大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过我们吧。”白衣郎君道:“大爷不敢当,我这样做,只是为民除害。放了你们,岂不是放虎归山,危害四邻。”带头高个道:“大爷,不不不,大侠,你就饶了我们这一回吧。”白衣郎君道:“可以呀。”带头高个道:“谢谢大侠饶命之恩。”声落,转身就跑。
“想走。”白衣郎君扔出了剑鞘。一声大叫后,带头高个立即一动不动。她眼珠子转溜道:“大侠,你不是让我们走了嘛,怎么出尔反尔。”白衣郎君道:“我是答应了,可是我的剑它不同意。真是不好意思。”带头高个失望道:“要杀就杀,何苦戏弄与我们。”白衣郎君吆喝一声道:“临死之徒,还是有点骨气的嘛,这一点我喜欢。不过,我这个人不喜欢滥杀无辜,可是目前,我又找不出放你们的理由,你说说,我该怎么办。”
白衣郎君这样说,其实就是想让他们交出解药。如果强取,恐怕有诈,至此出此下策。
带头高个犹豫一时道:“如果他们没有事,我们便可离开?”白衣郎君道:“当然可以。怎么,你有办法让他没醒过来?”带头高个道:“有,我有解药。”“解药”白衣郎君故意提高嗓门“聪明人就是痛快,既然如此,好吧,我答应你们,给他们喂药吧。”带头高个道:“我这样怎么喂?”白衣郎君道:“真是麻烦,我来帮你。”说着来到带头高个面前“解药在哪?”带头高个道:“你给我解穴,我就给你解药。”白衣郎君道:“解药在哪,我自己来拿。”带头高个惊慌道:“不要,你给我解穴,我自己来。”白衣郎君根本不理会道:“解药在哪,我自己取。不说是吧,好,我自个找。”带头高个急的说不出话,只是叫道:“不要啊。”
顺着肩膀又摸到袖口,接着背部腰和腿脚都找过了,什么都没有。心想,这家伙把解药藏在哪了,藏得够隐秘的,厉害,我就不相信了,我找不到它。想了想,胸部没有找过,对,就在胸膛部位。于是狠狠的将衣服撕开“我就知道一定在这。”带头高个大叫:“你快住手。”白衣郎君道:“你这样大叫,那就说明你已经告诉我解药在此。”
胸口的衣服被撕开了,发现有一层红绸紧紧裹着胸部“哈哈,它就在这,我终于找到了。”说着两手伸进红稠里面找解药。红绸系的很紧,白衣郎君没法将手伸进红绸内,于是摸了摸红绸希望能找到解药。触摸到红绸时感觉到此人胸膛软绵绵的,心想,一个男人胸膛肌肉这么发达,实属罕见。不对,男人胸膛不会如此发达的,难道她是女人?想此,赶忙收手,又看了带头高个一眼,咋看咋是个男人。此刻,他想到了义父说过世上有一种仪容术,能让人脸面随时变换。想到这,白衣郎君道:“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快把解药交出来。”带头高个道:“你杀了我吧。”白衣郎君道:“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将手伸进红绸内,将解药拿了出来。解药用瓷瓶装着成黑色,口堵红绸,拔掉红绸后,顿时散发出一股臭味。
“嗯,好臭,”白衣郎君疑惑道:“这是不是解药。”带头高个脸红道:“流氓。”白衣郎君道:“你别这么凶,当心我不守陈诺。”
迷魂散是香味十足,那么解药一定是臭气熏天了。于是倒立瓷瓶想倒出解药,可是里面什么都没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带头高个不闻不问气愤的看着白衣郎君。
白衣郎君看着带头高个想了想,突然明白了“我怎么这么笨呢。”说着将瓷瓶在公孙雯一伙面前摇晃了几下后,一会公孙雯的手指动了一下,接着慢慢醒了过来。
公孙雯闻到臭味赶忙捂住鼻子“怎么这么臭。”
白衣郎君道:“要不是这些臭味你怎么能醒过来,你感觉怎么样。”
公孙雯见到是白衣郎君本提有多高兴“白公子,你什么时候来的?”
白衣郎君道:“我就没有离开过你们,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行猎见到白衣郎君扶着公孙雯,以为他暗中使坏设计陷害,以达到得到小姐的目的。骂道:“你好卑鄙。”说着起身阻拦,可是他的身体软弱无力根本站不起来。白衣郎君知道这个家伙误解了,道:“你先冷静一下,呆会再说好吗”行猎道:“事实就在眼前,我能误会吗,天哪。”
雨露醒来摸摸发疼的脑袋道:“小姐,你没事吧?”公孙雯道:“我没事,你醒来我就放心了,快起来。”
瘦黄醒来看到好多白色幽灵站在自己面前一动不动,感到害怕。当他碰了一下后他才知道他们已经不能动弹了,看来是有人制服了他们。这下他大胆的站起了,“我看你们还嚣张。”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举刀就砍。白衣郎君拦道:“你这样做,不觉得有些过分了嘛。”三灵道:“他们作恶多端,可以说恶贯满盈,留着,说不定也是武林一大祸害,今日举刀,也算是替天行道了,我觉得一点不为过。”公孙雯道:“他们虽然为此祸害路人,何不给他们一次机会。”行猎道:“小姐,江湖险恶,我们不能一味的发善心。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小姐,你要三思。”白衣郎君道:“既然你们家小姐说了,你们就不要坚持了。”公孙雯道:“白公子,我想听听你的意见。”白衣郎君道:“这些人盘踞此处,看来不是一天两天了,要说伤天害理,他们的确不为过,要是全部杀了,那就是我们过火了。我的意思是,今天就放他们一次,希望不要让我们看到第二次。”公孙雯道:“也好。”
三灵见到带头高个的衣服被扒开,而且胸膛用红绸裹着感到奇怪。一个大男人怎么用红绸裹胸膛呢,于是用刀划开了红绸,即刻,白白净净的女儿胸膛展露在众人面前。“啊,是个女人。”
带头高个声音尖叫,眼前的一幕让大家惊讶不已。胸膛的流露,让白衣郎君自责万分,为什么不相信自己的判断,为什么不听她的尖叫而提醒自己。一个大姑娘就这样被自己羞恶,她的感受可想而知。
雨露心中的恐惧一下消失了,也许是处于女人的特殊知觉的情况下,她勇敢的扑过去将瘦黄推开,把零乱的衣服披在了带头高个身上。
白衣郎君来到带头高个面前,看看耳朵边,然后将一张仪容皮撕了下来,顷刻间,一张漂亮的女人脸蛋展现在大家面前。
瘦黄道:“想不到,还是一个大美女,真是太可惜了。”三灵道:“这就是所谓的美若天仙,心如蛇蝎,二哥小心那。”雨露道:“白公子,她是怎么做到的。”公孙雯道:“这是一种仪容术,对吧白公子。”白衣郎君道:“不错,如果我没猜错,她们可能与百变手游三其关系密切。”公孙雯道:“我听爹爹提起过,可是百变手游三其为人忠义、耿直,怎么可能做这些事呢。”白衣郎君道:“我也多次问自己,是不是我的判断有误。对于这个问题,我们还是不要急着下结论,我想以后会有结果的。”
行猎道:“白公子,刚才如有冒犯,还请见谅。”白衣郎君道:“没什么,我已经习惯了这样。”公孙雯道:“没想到你还挺幽默的。”白衣郎君道:“也许是天性吧。”
行猎道:“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承认现实吧。”瘦黄道:“不想那么多了,还是统统杀了吧,以除后患。”公孙雯道:“不行,留他们一条生路吧。白公子,今天要不是你,我想我们今天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谢谢你再次相救。”白衣郎君道:“举手之劳,不必客气。”雨露道:“白公子,我记得你不是去中山寨了嘛,怎么会出现在这啊。”白衣郎君道:“是呀,我是要去中山寨,可是在途中我想起了吴于兄弟,于是我就赶过来了。没想到,真让我赶上了。”雨露道:“白公子,你现在有何打算,是不是打算保护我们家小姐一辈子。”公孙雯不好意思道:“雨露,别瞎说。”白衣郎君有些害羞道:“我就是担心公孙姑娘的安慰才赶过来的,既然你们没有危险了,我想我也该赶往中山寨了。”雨露道:“我们到长圣教路途遥远,而且十分艰辛,如果没有白公子的护送,我想我们很难到达的。白公子,不如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怎么样?”白衣郎君道:“既然你们这样看得起我,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公孙雯道:“白公子,中山寨你不去了吗?”白衣郎君道:“事过已经好多天了,恐怕已经来不及了。不如还是把你们安全护送回去再作异议。”公孙雯道:“那就有劳白公子操心了。”
三灵道:“白公子,这些家伙怎么处置?总不能就这样饶了她们吧。”白衣郎君道:“你把她们的面具撕下来看看她们,记住她们的面孔,念她们是初犯就饶了她们这一次,如有第二次决不轻饶。”
三灵撕下了面具,果然,各个美丽青春,都是一些不足二十的小姑娘,一时,三灵的心也软了,“白公子,今天我就积点德放了她们,不过,我无法解她们穴。”
白衣郎君顺手捡起一根树枝,将它们分成十几截,接着扔向红衣女子,只听十几声叫,红衣女子全被解开了穴道。“你们走吧,我希望你们再不要让我遇到你们。”
红衣女子没有言谢白衣郎君,只是用一种特别的眼神注视着白衣郎君随后走了。白衣郎君看到对方的眼神想到,这次的决定希望不是错误的。
第六节决意上少林寺学艺
笑哈哈在白云镇的事情越想越害怕,害怕染上官司,于是离开了那里来到了全州。找了一处隐蔽地方打开书,书里夹着一张纸条,纸条上面写着八个字。可是他翻来覆去就是不认识,怎么办?想了想,终于有办法了。他找来一块绸布,将它撕成几块,然后把纸条上面的字用碳木一个字一块绸布写在上面,找一个人问一个字,不到一个时辰,纸条上面的字一一获悉。原来这几个字就是:得此书者切莫贪心。
原来,这本书是温慧慧丢在那的,所以特意写了一张字条。
笑哈哈慢慢明白了纸条留字的意思,原来这本书是一本武功秘籍,就算自己想学也没有办法学。他翻开书,看着书中拳头的姿势比划了起来。比划了几下,他觉得浑身发热,而且有一股微弱的气息在自己体内随拳头的转换而转换。突然,他的心头好像什么东西狠狠扎了他,疼得他全身无力,此而迫使他停了下来。笑哈哈想不出这是什么原因,是不是没有看懂旁边的字所致?于是他想找一个认识字的人给他讲解,但是谁肯教自己呢?随便找一人定不行不安全,想来想去,决定去少林寺实现他的武学梦。于是义无反顾的踏上了征途。
清苦大师回到少林寺,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后问道:“方丈师兄,你觉得有什么地方可疑。”方丈道:“如今说来,一点证据都没有,对逍遥宫而言,百利而无一害,不管怎么说,我们还得密切关注逍遥宫的动向极为重要,这也是找到证据的唯一方法,所以我们不能有松懈。”清苦道:“方丈师兄,大家一致认为独孤剑的死有蹊跷。”方丈沉思一会道:“不管是不是个迷局,我们的加倍小心就是。你说现场有一些证据洗涮了逍遥宫的嫌疑,是什么证据?”清苦道:“就是隐山居士的追命锥致一个喇嘛死亡。”方丈道:“这么说来事情还有些复杂,不过隐山居士这个人我们都是有所了解的,肯定不是他做的。”清苦道:“我们现在只是猜测,待隐山居士来少林寺,那时,一切都会水落石出。”方丈道:“哪个喇嘛叫什么?”清苦道:“据无己老人弟子青风说,年长的叫酥舞置,小的叫索拉尼。我们发现死了的就是索拉尼,酥舞置生死未卜。”“酥舞置?名字好熟悉啊。”方丈想了想“是不是十几年前来到中原,被天山客打下擂台的哪个人?”清苦道:“是的,就是此人。没有想到他又来到中原,还盗的宝剑,真是冥顽不灵。”方丈道:“据你所说,我的分析是,乌金剑有两个下落;一是剑毁人亡,二是剑就在逍遥宫。”清苦道:“方丈师兄的分析我极力支持。”方丈道:“那个独孤飞雁怎么样?”清苦道:“此人言语和善,处事平静,但又让人觉得处处充满杀机。”方丈道:“看来此人并非善类。”
忽然,一个黑影闪过窗口。
“谁?”清苦、方丈追了出去。外面黑漆漆一片,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丝烛光随着被捅破的小洞散发出微弱的光线。是什么人?轻功如此厉害?能躲过众僧直趋而来,想必是武林一号人物。想此,方丈吩咐道:“从今日起,加强防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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