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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过后的京城,似乎比之前清爽了一些。
但是,大雨也只停下了一会儿。
片刻后,来势更凶猛了。
“今天的天气,似乎有些不太正常了。”
老太妃看了一眼窗边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般的雨珠,这才叹了一声。
“也不知道蕴之什么时候回来7;150838099433546。陈丹他们会不会带上了蓑衣?”
似是自言自语,又似在说给谢清婉听。
谢清婉微微挑了挑眉,眉心之间形成好看的纹络,她在老太妃的一旁,听着她这样的呢喃低语,心中闪过一丝的疑惑。
老太妃对朱彝的感情,似乎不像是一个正常的人对人之间的感情。
虽然说,朱彝将她接出了宫中,她们之间的感情好,也正常,但是,谢清婉却是有一种错觉,这样呢喃低语的老人,似乎是在惦念着自己的孙子。
那是一种发自血缘之中的牵挂。
她被自己的这种想法吓了一跳。
怎么可能呢?老太妃年轻的时候,没有一儿半女,不然,又何至于的落到今天这种局面?
不过,这样也是幸福的。
至少,每天不用去面对着那么多的阴谋诡计。
已经到了这个年纪,再去争夺什么,也都是徒劳。
不过是昨日黄花。
更何况,现在的焦点是孙子辈的孩子们呢。
老太妃说完,并没有再说什么,她看着谢清婉,似乎在等清婉为她说出一个的答案。
谢清婉装作诧异,耸了耸肩膀,接着不可置信的声音便脱口而出,“太妃一定是在跟清婉讲笑话了是吗?皇宫那么大,竟然连一个蓑衣都找不到么?就是没有蓑衣,纸油伞也应该有啊,圣上难不成还要让锦王爷淋雨回来不成?”
“清婉你啊......”
老太妃似乎没有想到谢清婉会这样的认为。她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有些好笑的道:“清婉是这样的认为的?”
到底还是得小啊,即便她够聪明,但是,很多没有的的接触过的事情,她还是会先想自己以为的。
以后,还要多多的培养。
自己也算是有的事情要做了。
锦王府的女主人,其他任何事情都可以不在乎,也没有必要去在乎,但是,宫里那道坎,却是必须的了解透彻的。
关于锦王府的以后,也关乎她的以后,朱彝的以后,还有那个可怜的女子名声能不能得到正名。
“难道不是这样的?”谢清婉听懂了,脸色依旧,却反问了句。
有雨珠随着风进了房间。
老太妃关了窗。
“清婉,有些事情,眼见才是的真的。道听途说,终归是耳听为虚。”
她其实很想跟谢清婉说,就是眼见也不一定是真的,更何况是道听途说的?
但是,她还是忍住了。
那人,终究是坐上了想要坐的位置,朝着自己流芳百世的目标努力,她既然忍到了今日,又何必再这个时候,节外生枝。
朱彝回来的时候,夜色已经初上。
大雨一直没有停歇,老太妃没有让谢清婉离开。
谢清婉也正有此意。
这雨太大了,即便是折腾着回去,也免不了让大姐她们跟着操心,她们照顾着母亲,已经太累了。
朱彝的浑身已经湿透。
傍晚的时候,起了疯,油纸伞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王爷,快喝了姜汤。”
雷嬷嬷及时将姜汤端上来。
“蕴之,雨那么大,怎么不换了衣服再过来?亏得现在天气暖了,要是冬天,这可是要冻坏了。快些将你雷嬷嬷熬得姜汤喝了驱驱寒。”
朱彝没有说话,接过雷嬷嬷递过来的汤碗,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见到他全都喝光了,雷嬷嬷这才放心的舒了一口气。
“王爷,姜汤还多,让陈丹陈衡也过去喝一碗吧......”
朱彝点头。
“蕴之,还是听话,先回去换了衣服吧。”
朱彝摇了摇头。
“太妃挂念了,蕴之无事。”不过是湿了衣裳,以前,可是在冰水里呆过。
“太妃,”谢清婉开口:“容清婉说句话,太妃可不要嫌清婉多嘴。”
老太妃将视线看向谢清婉,示意她说。
“我觉得吧,锦王爷这是太过关心太妃了。然后,从宫里出来,一路回来直奔太妃这里,大概是觉得今日的下大雨,电闪雷鸣的,太妃这里再有什么事情......”
窗外的灯笼在风雨中摇曳。
房间中的烛光,猛然跳了一下。
“蕴之你......”
老太妃没有继续说下去,她猛然将头看向了别处。
这样的话,从星期五一个外人扣口中说出来,让她莫名觉得感动。
这样的蕴之,才是更让她心疼。
他没有多余的语言,却是会用自己的行动,去表达。
她才觉得不想多节外生枝的心,又有些动摇。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亲情?
她一时分不清了。
虽然,都是自己的亲人,可是为什么,心中的那杆秤,又偏向了朱彝呢?
朱彝最终还是走了。
谢清婉看着他离去,眼中闪过一丝的担忧。
锦王府的夜,对于谢清婉来说,无意是静的。
除却了窗外滴滴答答落水的声音,静的仿佛能让谢清婉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她却没有丝毫的睡意。
几时了?朱彝还没有来?
她不会看错,他离开的时候,眼中的暗示的。
既然到了现在都没有过来,是不是他太累了,终于忍不住,睡了?还是说,淋了雨以后,身体出现了问题?
她不禁胡思乱想起来。
还有他去宫里,可是朱崇儒又搞出了什么幺蛾子?
这一次,大皇子跟二皇子还有六皇子,可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
她想了一圈又一圈,却始终没有等来朱彝。
她想,他大概不会来了吧。
和衣躺在床上,她在心中将所有计划都在心中又反复的推敲了一番,确定没有任何的线索可以指向自己跟的朱彝的,这才安心。
现在,最主要的便是,朱崇儒的态度了。
如果说,这一次,打破了三足鼎立的关系的话,那么,两部分化将会更严重,到时候,她的行动,也会变得更加好行动一些。
现在虽然有缝隙可以钻,但是,却是太过艰难。
她还没有到了那种可以来去自如,算计乘风的地步,现在的她每走一步,都是如履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