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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生死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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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小冲按下发射信号弹的时候,她多想冲到他的面前深深的拥抱他,分享他的喜悦。只一会功夫他倒下了,事情来得那么突然,她没有一点心理准备,看着他倒下的身影她的两眼一黑也倒了下去。

    “总经理,总经理,你怎么了?”她的秘书与员工见她倒了下去,赶坚上前来扶,赶紧掐她的人中。

    苏姗不一会便悠悠醒转。“给我准备车子,给我准备机票,我要去找他!”

    冲实药业,齐非儿已经习惯了带着儿子一起上班,她不放心让别人带,怕人家会突然抱走他,更不放心他离开自己的视线,怕他一不小心摔倒了或是走丢了!

    她的心里产生了一种比爱情更伟大的爱,那是母爱,有点略显另类的爱。也许她太爱小冲了,而小冲却不属于她一个人,她只能把希望寄托于小小冲的身上,他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有资格让他只属于她一个人,作为女人,这样真的好无奈。

    齐非儿的办公室全是玩具,数不清大大小小的玩具,如果陌生人来访没有人会认为这是冲实药业董事长的办公室。小小冲小小的年纪好像也已经开始适应了坐办公室的生活,妈妈在审阅文件的时候,他就静静的一个人在办公室里玩耍。但这样是否会影响他的性格与日后的成长,这是齐非儿最大的隐忧。

    小小冲这几天过得比以往时候都更好一些,因为那个陪他玩耍逗他乐虽然时间不多妈妈却让他叫爸爸的人,一直在电视里,他在玩累的时候,总能看到他背着枪在冲锋的雄姿,他觉得这个名字叫爸爸的人在他的眼里很高很大,很威风,所以只有两岁的他会拿着玩具枪学爸爸的模样。逗得齐非儿笑着笑着就笑出了眼泪。

    “觉觉!觉觉!觉觉!”小小冲看着电视里的爸爸倒下去的时候,他以为爸爸要睡了,就像妈妈平时哄他睡的样子,所以他也趴在地毯上叫着装睡,而齐非儿看到后却吓得手脚发泠魂不附体,眼泪瞬间无声滑落,只一会便满脸泪痕,凄惨,动人!

    兴龙别院!

    “晓生爹,晓生娘,你们醒醒,醒醒啊!”双喜娘看着双双晕过去的两位老人赶紧给齐非儿打电话。

    老人真的老了,晓生娘早已不像当年那样泼辣,她只希望抱抱曾孙子,看看他,听他嗲声嗲气的喊她几句祖奶奶。儿子与几个儿媳妇迟迟没有出现,也没有一个电话,虽然沈阳与小冲等人不说,她也隐隐有了不详的预感,可是她只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同时还不断的骗着自己,儿子与儿媳妇在国外,他们很忙,没有时间打电话回来。

    她把唯一的希望全寄托在小冲身上,她希望他能像他爹一样光宗耀祖,做一番大事业大成就。那么就算她欧阳家人丁再单薄也无憾了,就算她下一秒就去见列宗列宗也无愧于心,可是现在小冲倒下了,她还有什么指望?承受不住这个打击的两个老人若不是齐非儿回来的快差点就与世长辞。

    某大院。

    叶依玉整整七天六夜没合眼,她一直盯着电视看,虽然每看一次那个负心又花心的男人她的心就会痛一次,可是她仍忍不住要看。她看着他在战场上拼搏,她看着他在战场上流血流汗,她看着他咬牙切齿的穿越那一道道常人无法穿越的防火线,她知道,那都是为了她!当她听到他说我爱你,我做到了!然后轰然倒下的时候,她知道他是对她说的。

    就在他说出这句话的这一刻,在他倒下的那一刹那,她如冰封一般的心融化了,她原谅他了,她再也不去计较他的身后到底有多少女人了!可是这一切,是不是都已经太晚了?

    比赛场上出现了致人死命的忍者,众国震惊,联合国不畏强bao,执意要日本作出交待。但日本国防部长却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他说他当时带着兵去追堵另外两个华夏特种兵,根本就不知道控制站会有忍者。

    后来又装作恍然大悟的说,这几个必定是爱国的忠坚份子,他们不满华夏特种兵在战场上至日本兵残疾的暴行,自发的报复行动。并承诺一定会严肃处理这四个人。

    可是他真的处理了吗?一个被摔得全身瘫痪的得到了几千万日元的补偿,其家人子女工作入学均按国家一级长官家属待遇。另外一个被砸晕过去的忍者被调到日本首像的身边,作为近身护卫,官居一品,身价百倍。而另两个死去的忍者却按烈士标准办丧,国旗陪葬。

    华夏军方十分不满日本这样的交待,十三亿华夏儿女也一点不同意日本这样敷衍了事。两国的关系一度紧张,最后日本国防部部长不得不作出道歉声明并作出相应赔偿这才平息了事件!

    而备受关注达万众瞩目的铁打凶兵呢?他在哪里?

    小冲在战场上一倒下立即便有一架日本直升飞机把他接走了。没有人知道这架直升飞机是怎么来的?上面的是些什么人?但机身上的独特标记却让所有的日本兵不敢过问,因为那是日本首像的专用飞机。只有人传说机上坐着的好像是一男六女七个人。

    数天以后,日本首像咆哮如雷差点没把东京震塌了,因为他的直升飞机不但被人开走了还被人扔在一个垃圾焚烧场里几乎烧成灰烬。

    小冲感觉自己已经死了,死透了,再也没有活下去的机会,他从来没有感觉不到自己的时候,就连那次飞机失事,他仍能支撑下去,但这一次他的感觉模糊了。他只是依稀的感觉有人剪开了他的衣服,有熟悉又好像极遥远的声音在响起,有几个声音在交谈,但他却听不清楚那些人到底在说什么,很快他就失去了知觉,他知道,他这一次是死定了。等待他的是天堂还是地狱,只有魂魄离开后才知道。

    “怎么样?”一个女人问。

    “情况不好!一点都不好!”一个男人摇了摇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