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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宋时初嘴角勾笑,直勾勾的盯着继王妃。
随着时间流逝,继王妃脸色更丰富了,眼睛周遭是紫色的,再往外一点儿是青色的,脸蛋苹果肌是红肿的发面面包,红透透的,就跟秋天掉光叶子挂在树上的柿子一样。
站在对面一看,倒也怪喜庆的。
继王妃努力维持自己的形象,慎重的点头。
在府里,在花厅,这里是她的地牌,但是依旧被人抓在手里。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种感觉非常的不好受。
但是又没有任何办法去反抗。
整个人都变得极为消沉。
“你觉得我傻吗?是你没脑子还是我没脑子,就想看看我长什么样子,你就暴露跟自己跟顾景乐院里的人交易?快说,还有什么打算。”
宋时初手里给人掌嘴的木板再次贴近继王妃的脸。
发面馒头向着寿辰寿发展的脸,被打肿以后滚热发烫,木板贴上去的一瞬间,继王妃哆嗦了一下。
“我,我是想给你一个下马威,没别的了真的没了。”继王妃怕了,她对宋时初这个人怀有极大的恶意。
本来想把人给弄死,或者让人活着也没有尊严。
从精神上从灵魂上打击顾景垣。
先前还跟心蓝合作,想要让这个村姑失去女人最重要的生孩子能力,然而,任何算计都没有落实。
任何打算都反噬到自己身上。
王妃心里苦,但是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她也找不到可以诉说的人,整个人蔫巴巴的,不想跟宋时初讲话。
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赶紧把这个煞星搞走。
“算了,反正问你你也不会说,以后老实一点儿当你的王妃,若是下次在被我抓住把柄,你就完了。”宋时初话落,将人松开,起身离开。
虽然今儿什么答案也没有得到。
不过,也摸到不少的消息。
顾景乐就是一个脑残傻子,身边的人有什么样的行动,她能不清楚?
如不是不清楚,那就是傻子石锤了。
如果清楚青翠的行为,那就不是傻子了,是傻子的祖宗,这些年护着她的是顾景垣,一直对他们这些嫡亲给与迫害的是王妃,现在竟然跟王妃联手。
是把顾景垣当成什么了?
只是想想,宋时初心疼的冒烟,这个妹妹没良心,但是她养出来的宋赟是有心的人,顾景垣往年体验不到温情,在以后在未来都会有的。
按着记忆走回顾景垣的小院,小院里站着一个黑色的影子。’
“夫人。”黑影看见宋时初抱拳问候。
宋时初顿了一下,往里瞧了一眼,没看见顾景垣。
视线再次落在黑影身上:“你是顾景垣派出去查心蓝的人?”
“是属下。”黑影开口,继续说道:“心蓝出府以后跟王妃身边的一个姓木的婆子接触过,姓木的婆子曾经给了心蓝一包让人绝孕的药。这次见面又给心蓝三百两银子,心蓝拿了银子就往府尹衙门走去。”
“??府尹那边的职位还没有给她注销?”
宋时初问道。
黑影摇头:“只是暂停了公务,职位还留着,说以后想干了还可以回去。”黑衣人从开口到结束语气都是十分平缓的。
没有起伏。
就跟一个机器人一样。
宋时初摆摆手,黑影从院子里消失。
去哪儿了?宋时初打量一番,最后在室内一个柜子里找到这个暗探。
还真是挺有本事的,差点瞒过她的感知。
宋时初坐在书房里,手指落在桌面一下一下敲着,将事情整理一下,发现继王妃真的不得了了,如果她没有这身功夫,没有空间作为依仗,被青翠骗到继王妃那边,肯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若是心爱的女人给无情的摧残,顾景垣会变成什么样子?
愤怒之下,会做些什么事情。
宋时初想不到,也不想去想。
此刻她想见到顾景垣。
起身往顾景乐的院子走去,她对顾景乐的院子不熟悉,但是这不代表找不到。
三转两转,从空间里取出一只灵活的小鹦鹉,让鹦鹉打听一番,宋时初顺利的走到顾景乐的小院子。
院子不大,里面有些荒芜。
除了两颗参天大树之外,没有任何的绿色植被。
宋时初走进院子的一瞬间,伺候在院子里的青翠脸瞬间白了。
“你?你怎么没事,你不是应该在……”
“在王妃那里?
被王妃摧残。你们可真有意思!”宋时初推开青翠往屋子里走去。
房门咯吱一下,走进去,里面浓郁的药味往外弥漫,宋时初看着顾景垣一勺一勺的给顾景乐喂药。
躺在床上的顾景乐脸色发白眼睛紧闭,但是喝药的时候嘴巴依旧可以张开。
就是勺子放上去,嘴巴就张开。
闻着药汤里的味道,是伤寒了。
……
宋时初走进屋子,喂完药的顾景垣回头:“你过来了?”
“嗯过来了,从你继母那边过来的。”宋时初开口,也没遮掩,这些事情只要顾景垣用心查上一查,立马就有答案,委实没有去隐藏的意义。
顾景垣眼神瞬间就变了。
对于宋时初他是很了解的,两人虽然聚少离多,但是都是骄傲的人,骄傲的人最不屑的就是说慌,就是阴谋诡计。
“怎么回事?”顾景垣回头看向顾景乐。
床上的人闭着眼,但是顾景垣心里有数,她是装睡。
方才不拆穿,没有拆穿是因为看着生病脸白的小姑娘,他心里柔软了一下,终究是自己的妹子,得念着血耐亲情。
但是现在……
“还装?”顾景垣声音多了几分冷冽,盯着床上昏睡假睡的人,心里怒火翻滚,女人去了正院走了一圈,正院那个人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他明白那个人伤害不到自己在意的人,但是若是万一呢。
只是想想,心头就痛苦男人,闭眼的顾景乐在此刻恨不得自己真的晕厥过去,被人这么盯着,那种犀利那种恐怖, 如果晕了大概就好受很多。
慢慢睁开眼睛,看向顾景垣。
“哥哥,我头疼我不舒服,我是不是快死了,你疼疼我。”顾景乐的声音带着浓重鼻腔。
乍一听,还有些糯糯的。
委屈巴巴说话的时候,眼睛圆的跟兔子一样,又可怜又无助,不管谁站在这里,都会心生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