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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婷这边费心费力地教了刘莎大半个小时,她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在她的办公室里保证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此的刘莎,离开她的办公室之后,到底还是没有沉住气她去找云裳了。
她实在是气不过,陈绣在自己的面前,一副为难到不行的样子,凭什么转头就跟张庆志说出那样的话来?亏得她一直都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好姐姐,对她真心以待。
这样委屈着的刘莎,显然是忘记了先前自己在黄婷的办公室里是怎么黑云裳,是怎么想着要拉云裳一起下水的了。
而听到刘莎的质问,老实说,云裳有些想笑。
她真不知道刘莎是哪里来的底气觉得自己不应该出卖她?上一世首先背叛的人不就是她吗?
或者说在刘莎的心中,只能自己先背叛,不允许别人领先自己一步?
不过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云裳顿了顿,叹口气,一脸问难地说道:“莎莎,既然你非要问,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其实关于流程改造的事情,早就那次开会之前,张庆志就跟我提出过的。”
“怎么可能?如果他提出过,当时为什么要反驳我?”刘莎根本不信。
云裳耸耸肩膀:“我怎么知道他怎么想的?那天开会,你也知道他就跟吃错了药似的,你说什么他都反驳。”说着云裳善意地提醒刘莎,“莎莎你忘记了,你后来还找我抱怨过,你在会上最后提的那个问题,分明是张庆志自己提的,结果你提出的时候,他不也是在反对吗?”
云裳这么一说,刘莎顿时响起来了,当时在会上,张庆志确实是神经病一样地反驳她说的所有话,就连她最后提出的他曾经提过的意见,也被他怼得一无是处。
所以刘莎提出危机流程改造的时候,被他怼,也不是什么反常的事情了。
这么一想,一切似乎就变得合理起来了:张庆志最开始提过这个话题,危机部的主管们都知道,所以最后黄婷在让大家对质的时候,大家都选择了不说话等等,刘莎忽然有些愕然了,最开始她以为大家不说话是因为包庇张庆志,但现在再回头来看,似乎大家当时选择了不说话,是在帮她啊。
这么说,不是自己的人缘差,反而是自己人际关系处理得不错?!
“既然、既然是这样,绣绣姐你怎么不早点给我说?”刘莎还是有些狐疑,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陈绣早点给她说不就是了,何必闹出后面这么多的事情来?
云裳装作不知道她已经找了黄婷,特别坦然地说道:“最开始我也给忘记了,都是后来才想起来的。不过现在也不迟嘛,要不我去找老大给她说说?”
如果云裳早点说这话,刘莎自然是高兴的,可事情现在都这样了,她在让她去找黄婷解释,结果还是最先提出方案的人是张庆志,那不是还是打自己的脸,反正现在黄婷那边也说了此时到此为止了,刘莎实在也害怕再出什么变化了,就摆摆手说道:“唉,算了,这也是我的问题。”
这件事情过来,刘莎重新审视了一下自己的状态,她又去找了张庆志,说是自己冤枉他了,要请他吃饭。
录音的事情,刘莎不知道张庆志早就知道了,看到她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张庆志就恶心,尤其现在他已经非常明确刘莎就是自己的竞争对手的前提下,他自然不给刘莎任何的好脸色看,就是一顿怼,让刘莎根本下不来台。
最后,刘莎自讨没趣地走了。
张庆志倒是开心得很。
而经过这事之后,刘莎跟张庆志算是彻底撕破脸了。
刘莎还好,因为知道前途要紧,也知道黄婷看重自己,所以很多时候,她都会尽量地控制自己不去跟张庆志争,反正只要自己的方案最后得到黄婷或是云裳的认同就行了。
而且,经过了“危机处理流程”这个事,不管真相到底如何,她也充分吸收到了教训,再没有给张庆志任何抢夺她方案的机会。
相对于刘莎的滴水不漏,张庆志的表现,几乎称得上是狼狈不堪。
每当他每每故意找刘莎的茬的时候,刘莎总是在第一时间就主动让步,不跟他争执,也不辩解,但就在张庆志以为自己胜利的时候,结果人家的方案得到了黄婷的认同,该执行还得执行。
这种类似的经历多了,张庆志越发暴躁起来,故意找茬的态度,简直明显得,云裳都快看不下去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他这毫不遮掩的敌对态度,让刘莎也不好过。
刘莎虽然面上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一副不跟张庆志计较的清高模样,但只要观察得详细一些,还是可以发现她其实并不如她面上表现出来的那般云淡风轻。
而且,云裳还监控了她的电脑,可是没少看到她找她的那些好朋友各种咒骂、恶骂张庆志。
也是,赤裸裸地被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针对,一般人都不能忍。
这个剑拔弩张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了一个月后。
一个月之后,黄婷正式在团队里宣布,要组建新的架构,云裳要从现在的危机部被调出来,负责新部门的搭建,而危机部则是由刘莎接手管理。
这个消息出来的当天,张庆志的脸色阴沉得如同乌云遮顶的阴天,看谁都不顺眼,不管谁跟他说话,都能被他挑刺,各种怼。
偏偏在这个时候,刘莎还迫不及待地要跟云裳进行工作交接,知道她的小心思,云裳主动提出了把团队里的管理层召集到一起。
这可是正中刘莎下怀,她连忙就答应了。
开会之前,张庆志气冲冲地找到了云裳,质问她说好的推荐自己,为什么最后却是刘莎来接管危机部?
“我也正想问你呢?”云裳冷笑着反问道,“张庆志,你倒是来说说,我推荐了你,但最后怎么你没上,反而让刘莎上了?”
自己没本事,倒是挺会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
“刘莎才到我们部门多久,凭什么让她上?”张庆志不服地说道,“就算不是我,我们团第的哪一个主管不如她?”
“这个问题你可以去问下老大。”云裳摊手,“问到了,可以给我同步一下,我也很想知道呢。不过,”蹲了一顿,云裳补充说道,“这会儿时间不够了,你还是先跟我去开会吧。”
“开会?开什么会?”
“当然是刘莎的新官上任三把火啊。”
张庆志就是一声冷哼:“哼,她敢!”
事实证明,刘莎不但敢,而且是非常敢!
交接会上,刘莎先是客客气气地按照流程说了一下自己对这个部门的看法,随后就说她接下来会找所有的主管都谈谈。
张庆志阴阳怪气地就接了话:“要谈现在就谈呗,还下来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刘莎这一个月可是受够了张庆志的气,现在她已经是他的汇报对象了,原本以为对方肯定会收敛态度,没想到张庆志还是这么的不识时务,而且还是在自己第一次以领导身份跟所有管理层见面的时候!
原本就存了心要收拾张庆志的,现在再被他的话一激,刘莎心中一声冷笑:既然你非要送上门来,那我就不客气了。
于是,刘莎当场就开始谈起了对危机部的未来规划。
几乎每一个人,她都做了岗位的调整,而当听到张庆志的岗位调整的时候,所有人都表情凝固了:刘莎几乎是架空了张庆志的全部业务。
张庆志果然就黑了脸,连声冷笑,但他却奇怪地没有发言。
他不说话,刘莎也乐得清闲。
于是,一场大家以为肯定会吵起来的工作交接会,竟然最后久违地和平地结束了。
但云裳知道,这事肯定没完。
会议结束的第一天,张庆志没有任何的反应。
第二天,依旧毫无反应。
第三天还是没有反应。
等到了第四天,部门例会召开,去会议室的路上,云裳看到张庆志嘴角微微挑起的冷笑弧度就知道,张庆志多半要爆发了。
周例会开始,按照部门顺序,大家依次发言。
等到了张庆志的环节,他投影出来的ppt,不管是本周工作总结,还是下周工作计划,竟然全部都是空着的。
然后,他对着自己空白的ppt,特别无奈地说道:“危机部的大家都知道,我们新上任的刘莎刘领导,新官上任三把火,她把我手里的事情都交给其他人了,现在我没啥事做。”
刘莎的脸色在看到张庆志空白的ppt的时候就变得异常难看,她怎么也没想到张庆志竟然敢在这个时候,当着黄婷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
在刘莎看来,哪怕是自己就是架空了张庆志,让他没事可做,他也断不敢告诉任何的人,因为现在整个危机部运转依旧正常无比这不正是证明了他的多余了。
所以,在架空张庆志的时候,刘莎原本以为会出现的情况下,张庆志根本无事可做,但他不敢被大家知道,所以一定会自己想方设法编纂一些事出来。而到了那个时候,刘莎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戳穿他,让他下不来台,一报自己受了一个月的气之仇。
可她没想到,张庆志竟然如此不按照常理出牌,都不需要她“举报”他,他自己就把自己没事给捅了出来。
黄婷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她最近越来越发现,似乎自己对刘莎的评估是错的。
没办法,刘莎只得推说是自己才接受危机部,正在逐步调整中,所以才暂时出现了张庆志无事可做的疏漏。
会议结束后,刘莎又被黄婷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又是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出来的刘莎,立马就叫了张庆志过来,吩咐了一大堆的事情给他做不是说没事做吗?累不死你!
结果,张庆志拿着这些事又去找黄婷了。
这次理由很简单,他就说怀疑刘莎公报私仇,分给他的工作量远远超过其他的主管。
黄婷又把刘莎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而等张庆志志得意满地离开后,刘莎又被黄婷留了半个多小时。
离开之前,黄婷对刘莎说道:“如果你连张庆志都搞不定,我实在怀疑你能不能带领好危机部!”
从黄婷的办公室出来,刘莎简直被气得牙痒痒。
原本以为自己成为了张庆志的汇报对象,他就该规矩了,自己也终于能出气了,结果没想到,自己还是被他吃得死死的。
不过,没关系,她就不信自己收拾不下来。
这么一番跟张庆志交手之后,刘莎也大概是摸到了此人的脑回路,而私下里也不知道她找了谁,取了经,居然给她弄出了一套专门针对张庆志,但偏偏张庆志还没办法找到她任何把柄的工作方式。
这个新的工作方式特别简单,那就是她将危机部原本的周例会,改成了日例会。
当然,日例会的内容比周例会要简单一些,就是让大家都说一下自己这一天的工作,做了什么,又什么效果,明天打算做什么,计划是什么。
听到吴川给自己说刘莎的这个新规定的时候,云裳不禁在心中默默点了一个赞。
这个日例会的形式,看上去简单,但确确实实是针对到了张庆志的痛脚。
要知道,张庆志这个人,可是最喜欢划水的,现在刘莎要求每日都要汇报工作任务量,首先就逼得他每日都得做事,而且,这事还不能是随便应付了事毕竟现在他跟刘莎都闹到这个份上了,是个人都知道,刘莎就等着抓他的小辫子呢。
照理说,云裳已经跟刘莎完成了工作交接,危机部的日例会就没她什么事了,但云裳如何能错过这么好的看戏机会,每天到了危机部的日例会时间,她会比任何人都准时地出现在会议室,美其名曰是不放心刘莎。
而最终的事实也确实是没有辜负到云裳的期待,果然是让她连续看了好几天的大戏。
其他人发言的时候,刘莎都是简单地点评,但到了张庆志的时候,她认真到了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跟张庆志过。
针对张庆志提出来的每一个事情,她都要问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甚至连花费了多少时间这种小事,她都要问到。而一旦算计下来,工作量根本不足七个小时(开会一个小时),那就是她追责的时候到了。
为了应付刘莎,张庆志只能尽量地多做事,但他在公司多年,尤其是最近一两年,早就养成了懒散的习惯,突然之间忙碌起来,而且还是每日都填满了工作,只不过一两周过去,他就有点坚持不下来了。
又坚持了那么两天之后,张庆志不出云裳所料,反正就破罐子破摔,连例会都不去参加了。
刘莎也没有说啥,但当月绩效下来,张庆志毫无意外地得了最末等的c。
根据公司规定,连续两次c是要被开除的,而至于张庆志下个月还会不会继续得,所有人都知道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