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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刘维安的热情款待,卫红军意识到他误会了,笑着说:“刘老弟,别客气,我是来给胡里送金币的,而且我从小也在四合院长大……”
尽管卫老板如今已是一位富有的魔法商人,他也不愿他人提及他在旧时四合院经营小食店的日子,但在这充满魔力与人情的环境中,他不禁回想起少年时代的往事。“给…给小胡送去金币?”刘维安闻言愣住,“卫大哥,这…这不是你要购买那些稀奇古怪的物品吗?”
“我对胡里的需求一无所知,怎么,你是从事古魔法遗物交易的吗?”
听见刘维安的回答,卫红军苦笑一声,目光扫过角落里摆放的魔法饰品与杂物,心中的疑惑消散了几分。“算不上交易,只是在潘家园转手一些奇妙的物件……”
刘维安此刻更加困惑,看向胡里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奇异,“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一通电话竟让人毫不犹豫地送钱,连问原因都不问?”
要知道,在九界,我得给卫大叔写一张借据,事情才能了结呢……”
“这家伙,无论将来涉足哪个领域,成就都将无法估量啊!”
望着胡里行事滴水不漏的风格,卫红军在心中暗暗赞叹。回想自己在胡里这个年纪,只知道在冰原与人争斗比试。
“刘叔,我们的交易就这样完成了……”
胡里手持着书写的几份契约,与刘维安等人一一签名确认。尽管这些文件未经魔法公证,不具备法定效力,但在民间足以作为协议,日后如有争议,也可作为凭证使用。
“清,清了……”
想到妻子的病情即将得到治愈,刘维安激动不已,签名字体颤抖,双眼始终不离那个装满金币的黑色皮箱,生怕它离开视线。
“好,刘叔,胡婶,时间不早了,我们告辞了……”
胡里站起身,想了想提议道:“刘叔,这么多金币放在家中不安全,我觉得还是和我们一起到魔法银行妥善保存吧……”
尽管小四合院的邻居们彼此了解,但金银财宝足以动摇人心,难保不会有人冒险盗窃。万一真的失窃,胡里也无法再次变出二十万枚金币。
“对,对,得去魔法银行……”
听见胡里的话,刘维安连连点头,抓起桌上的皮箱,对妻子说:“冬梅,我先去魔法银行存钱,你让蓝蓝去街头买些熟食,今晚我要和小胡还有卫大哥共饮一杯……”
自从他和妻子双双失业,再到妻子患病以来,刘维安许久未曾如此开心过。原本被阴霾笼罩的生活,如今终于洒进了一束耀眼的光芒。“刘兄弟,今天就算了……”
卫红军瞥了胡里一眼,见他在向自己摇头,于是继续说道:“弟妹的病情要紧,你们今晚好好商量,不行明天就让她住院,等病好了再庆祝也不迟……”
\"这……这,好吧,改日定要邀请卫大哥共饮佳酿……\"
卫红军,一位在奇幻世界中颇具威望的勇者,此言一出,让人如沐春风,刘维安也无法多言,唯有满心感激地频频点头。
出门之际,胡里瞥了一眼病榻上的小姑,开口道:“胡婶,有了银两,不必吝啬,健康才是无价之宝……”
“小胡,婶明白,等我病愈,定亲自下厨招待你们,都务必前来品尝……”
胡冬梅点头应允,她在病床上躺了两年,对康复后的生活充满期待,此刻强撑起身,欲送胡里等人离开庭院。
“胡婶,披上斗篷再出来吧……”
胡里并未推脱,他明白这是小姑表达谢意的方式。
“大姐,你怎么来了?”
刚送胡里等人至院门,一位提着装着两条鲜活鱼的塑料袋、年逾六旬的老妇跨入门内,胡冬梅见状,连忙上前迎接。
“冬梅,这么寒冷的日子,你出来做什么呢?”
老妇,胡冬兰,胡家的长姐,见胡冬梅站在庭院中,立刻握住她的手,责备道:“瞧你的手多冷,快进屋去!”
胡冬兰曾是街区的守护者,见识过不少欺诈之事,警惕心极高。听到妹妹的故事,她不禁张大嘴巴,20万金币岂是一朝一夕能积攒的?
“冬梅,你说……你们不会遇到狡猾的欺诈者了吧?世间怎会有如此好事?那镯子我也见过,怎会价值20万金币呢?”
胡冬兰在担任街区领袖时,常遇邻里受骗,因此对此类事件异常警觉。听完妹妹的叙述,她首先想到的是他们遭到了诈骗。
“姐,你看,这是那位年轻人留下的契约,交易的证明……”
胡冬梅递上胡里刚写的字条给大姐,接着说:“再说,那钱是维安一枚枚清点的,绝非伪造,他们能从我们这里骗走什么呢?”
“你们懂什么,现在的欺诈者可聪明着呢……”
话音未落,老太太忽地一拍大腿,“糟糕,维安跟着他们出去,不会遭遇袭击吧?不行,我得去看看……”
“大姐,你怎么了?急急忙忙要去哪里?”
就在老太太掀开门帘准备外出时,刘维安走进了庭院。这个四合院门口就有一家精灵银行,若非顺路买了些熟食,他回来得更快。“维安,你没事吧?金币呢?是不是被他们抢走了?”老太太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担忧中,围绕着刘维安寻找他刚才提着的钱箱。
“这是怎么回事?大姐,我已经把金币存入银行了,你看,这是存折……”
刘维安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装钱的箱子是卫红军的,当时一同存入银行,存好后便归还给了卫红军。
“这……果然存进去了……”
回到屋内后,老妪凝视着那张神秘的羊皮纸上的一连串符文,脸上的疑虑逐渐消散,被惊讶所替代。
“难以置信,这胡里,年纪轻轻,竟已在家族中拥有如此威权?”刘维安此刻仿佛置身梦境,今日发生的一切太过奇幻。
“你说什么名字?”
正低头研究羊皮纸的老妪闻言猛然抬头,“等等,维安,再说一遍,刚才离去的那个少年名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