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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就算他有胆子偷吃,也没胆子让我知道。恋爱可以风花雪月,但是结婚需要算好经济账。丁仁山不傻,离个婚得脱层皮,他不会愿意的。”
陈果果扯出了余靖扎在西裤里的衬衫,轻轻抚着他一块一块坚实的肌理,光是这触感就能让她心跳加速。
“当初结婚的时候,他家给了30万彩礼,还花了近30万给我娘家重建装修了房子。我妈没养老金,他除了为我妈租了镇上那个服装店,每月工资如数上缴给我。他现在说好听点是个领导干部,说难听点是个硬不起来的穷光蛋。你说哪个女人得了失心疯,跟他偷?你说他是傻子吗?跟我离婚,就算是把他家一半的钱财都亏了。就算他同意,他妈也不会同意。”
伸手解了余靖领子上的风扣,吻上了他的脖子。
余靖一阵儿的酥麻,却还是努力克制着欲望,想要保持头脑清醒。
“那如果他跟你一样,没想离婚,只是在外面偷呢?”
余靖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哪怕就算是这样,还是为陈果果感到不值。
读书那会儿,陈果果因为漂亮的脸蛋和高挑的身材,追她的人可多了。
那个时候,她也就看中了余靖一个,时常跟着他屁股后面一声一声“靖哥哥”。
如果丁仁山是个穷光蛋,怎么轮得到他尝到陈果果?
想到这里,余靖再一次明确了方向。
“他怎么可能跟我一样?我跟你是真爱,他那个鬼样子,还能有真爱不成?靖哥哥,别提……那个扫兴的人。国庆节前我去省城做试管了,现在什么时候怀上你的孩子,我就什么时候跟那个老不死的说我怀孕了。孩子交给我,你放心,保证最好的医疗条件和教育条件养大他,弥补你以前的遗憾。”
说着,陈果果一路向上,已吻到了他的冷峻的脸颊和高挺的鼻尖。
“你不后悔?”
余靖从来没有想到与陈果果之间,自己竟然是下面那一个。
本来还有许多话要说给她听,可是这一刻,还是先享受吧。
余靖就那样一动不动地躺在床心,欢愉地承受着陈果果热烈地主动。
“我只后悔当初被那个老东西困住,没有勇气来找你。靖哥哥,当初错过你都是我的错,现在让我补偿你。”
陈果果说着,已爬上了余靖坚硬如铁的身躯,贪婪地上下其手。
“叮咚!”
就在陈果果刚刚打开余靖的皮带,马上掏出她的如愿以偿时,门铃响了。
大白天的,也不是吃饭时间,谁啊!
陈果果不想去开门,而余靖也不想去,但两个人的事情却也进行不下去。
“叮咚……”
又是一声门铃,厚实的木质门还被敲响了几声,外头那人好像还挺急的。
余靖吐出一口气,轻轻拍了拍身上的陈果果,示意她起来,让他去看看就回来。
陈果果无奈地翻到床侧,翘着小嘴嘟噜着不满。
小腹好胀好热好想要,是谁这么没眼力劲又坏她的好事。
余靖都变身了,这会儿把皮带重新归位,站在门口的猫眼儿往外看。
不看还好,一看……整个人都吓傻了!
这女人,不就是那天中午跟丁仁山一起吃饭的女人嘛?
她怎么来了?
还是说,是丁仁山派她来的?
连忙退回到床边,冲着陈果果招了招手,示意床上的陈果果看看。
陈果果望着余靖一脸紧张,不由扯了扯自己滑出去的肩膀,打着赤脚往外看去。
门铃再一次响了。
门口那女人往后退了退,似乎有些怀疑地看了看房间号码,脸上有些疑惑。
“谁啊?”
陈果果扯了扯余靖,示意让他回答一句,反正余靖与那个女人是陌生人,也不会让她起疑。
“嗯……这是8560房间吗?”
女人一听到余靖的声音,也是当场就愣住了。
怎么……
“是啊,你找谁?”
余靖心里也是一个忐忑,如果这个女人没找错房间,那又是怎么回事?
“哦哦,我搞错了,不好意思。”
女人再一次听到余靖的声音,听出了里面的不耐烦和不客气,再一次确定里面住的人并不是丁仁山后,道歉离开。
只是在走廊里,取出手机直接给丁仁山打去了电话。
“阿山,你到了富达酒店吗?”
“哦哦,我还以为你先到了开房了呢,那我现在开房。”
声音消失了,女人也消失在了电梯门厅……
门背面的两个人,这才松了下来。
“你认识那个女人吗?”
余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害怕,大概是知道那个女人认识丁仁山。
不管丁仁山怎么错,如果让他知道余靖睡了陈果果,那就是余靖的错。
“认识。她叫胡文丽,是老家伙的高中同学。”
陈果果把余靖再一次拉到床边坐下,然后坐到了余靖的大腿上。
“什么?你认识她?她是哪个单位的,结婚了吗?”
余靖大吃一惊,不由揽着陈果果的腰,把她抱到对面沙发边坐下,自己也坐到了另一个小沙发里。
丁仁山的偷情对象,连陈果果都知道?
“胡文丽跟老东西以前谈过恋爱,是我家那个恶婆婆给戳散了,好像是因为胡文丽家太穷吧。后来胡文丽找了个在银行工作的老公,她老公还把她安排到了银行上班。她老公就是她的领导,所以她成天迟到早退、浑水摸鱼也没人管,小日子过得贼好。她还说把我安排到县银行工作,是我不想去。我嫁给丁仁山那个老东西就是为了享福,上什么班啊。”
陈果果没有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说来说去又溜到了余靖的大腿上重新坐下。
“你从来没有怀疑过,他们俩的关系不仅仅是同学关系吗?”
余靖本来想好好跟陈果果说话,但搂着怀里像没骨头似的陈果果,又似乎拒绝不了。
“我太知道胡文丽了。她老公就是找老东西安排的副行长,所以她对我们一家巴结讨好到不行。每年银行发的纪念金币,都要给我送一套,那也值个几千上万块吧。两家人出去聚餐或者游玩,全程都是她买单。有什么好说她的啊,她就是我老公腿边的一条舔狗。”
陈果果抚了抚余靖深锁的眉心,又吻了吻他的眼皮,一句废话都不想多说,就只想直奔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