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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突然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兰朔蓉瞬间从回忆被拉回到了现实,抬眼看到商逸晨的眸色幽暗不明,知道他此时的理智已完全被药物所控制。
兰朔蓉试着动了动手,居然能动了,于是她又试着运了运气,居然也勉强能运转。当下也顾不得商逸晨一波高过一波的攻势,沉心运气,冲破被迷药阻滞的经脉。
要抓紧时间,要赶在众人推门之前。兰朔蓉的额渗出一层密密的汗珠,感觉竟和商逸晨全身淋漓的汗水有异曲同工之妙。
兰朔蓉无奈的苦笑了一声,终于冲破最后关口,内力立刻得以恢复。她伸手快速点了商逸晨的昏睡穴,迅速爬起身来,在床下找到自己的衣服穿。
然后又在房间的衣架找了一件衣服,给商逸晨擦干净身子,才帮他穿好了衣服。
将商逸晨扶到桌边趴好,回过身来看向床榻时,发现榻那一片红色的印记才是较棘手的。
该死,看到那片红色,兰朔蓉才猛的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适,商逸晨,算你狠,等回头姑奶奶再跟你算账。
时间不多,只能先做掩盖了。
不多时,门外果然传来一片嘈杂声,一个柔软的女声焦急道:“郭将军,你说朔蓉妹妹被软禁在这里可是真的,她真的没在牢里受苦吗?”
兰朔蓉听出这正是凌麓宁的声音,不由一丝冷笑挂唇边。
接着一个粗嗓门的男音传来:“放心吧,麓宁公主,我们督帅可是以宾之礼款待朔蓉郡主的,好吃好喝,招待极周全的。”
听到这话,朔蓉又是一阵冷笑,好一个内外勾结,想必这位郭将军乃是越王的手下了。
秦国此次北伐,派出了两位皇子,三皇子越王和四皇子靖北王,靖北王能征善战,武双全,深得皇宠,是为本次北伐的督帅,他麾下众将也都英勇非常,根本不会做出如此谄媚姿态。
门,再一次被重重推开,只是看到屋内景况时,门外众人,表情各异。
首先是兄长兰漠霆疾步跨入房间,对着一本正经坐在妆台前圆凳的兰朔蓉关切道:“蓉儿,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兰朔蓉也一脸惊喜回道:“二哥,你怎么来了。”
豫南王兰世明却显然稳重许多,看到女儿之后,紧接着看到了趴在桌的商逸晨,于是道:“靖北王怎么会在这里?他怎么了?”
豫南王的这句话,显然惊醒了迷惑不解的凌麓宁和越王商昱清。二人对视一眼,均齐齐看向兰朔蓉。
兰朔蓉见爹爹发话,赶忙起身应道:“爹爹,孩儿也不知靖北王怎么了,孩儿昏昏沉沉在这屋醒来,靖北王突然醉醺醺的推门进来,进屋将一壶茶水往头浇,然后还恶狠狠的瞪着孩儿,孩儿一时害怕,点了靖北王的昏睡穴,他趴在桌子了,孩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有坐在这里看着他。”
豫南王闻言,前几步,解了商逸晨的穴道,很快,商逸晨便醒了过来。
“靖北王,你怎么了?怎会在软禁小女的屋。”豫南王皱眉问道。
商逸晨醒来后,环视了一圈屋里屋外的人,当目光落在兰朔蓉脸时,面色大变,立刻站了起来。其实刚才他并未完全尽兴,现在体内还有毒物残留,但在他浑厚的内力压制下,药力已暂时无法发作。
商逸晨皱着眉猛的朝兰朔蓉跨了一步,但在看到兰朔蓉微微摇了摇的头和一派澄明的眸子时,硬生生收住了第二步。
艰难回身看向豫南王,商逸晨嗓音有些沙哑:“豫南王,真是不好意思,逸晨不胜酒力,刚才宴席喝多了些,竟不知不觉走错了房间,豫南王放心……”
还未等商逸晨说完,兰朔蓉赶紧打断了他的话,生怕他该说不该说的都老老实实交代一番。
“靖北王也真是不小心,幸亏本郡主还未休息,及时出手制住了你,不然靖北王的这个责任担大了。”
商逸晨闻言猛的又转过身来,看向兰朔蓉,眸色漆黑如墨,眼底却似乎暗潮汹涌。
“再大的责任本王也担得起。”商逸晨声音浑厚有力,语气不容置疑。
因着兰朔蓉是站在屋子的最里侧,商逸晨回身看向她时,屋外的众人便看不到他此时诡异的表情。
于是兰朔蓉眨了眨眼睛,一脸的无辜又惊恐,语气还带着点怯怯的味道:“靖北王英雄盖世,自是不怕担什么责任,但朔蓉可是女子,此番又是被俘,又是软禁的,靖北王可不能这么自私。”
兰漠霆一听这话,立刻伸手挡在兰朔蓉身前,喝道:“蓉儿,是不是这厮想要欺负你?不用怕他,他要是真敢,看二哥不揍扁他。”
兰朔蓉暗暗扶了一下妆台,我的二哥,商逸晨早已将她欺负了个够了,又能怎样。
商逸晨却在听了兰朔蓉的话后,眼不明情绪的波涛汹涌起来。他定定的盯着兰朔蓉的眼睛,似要读出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他虽了毒,但凭他内力,不会完全失去理智,自发现自己毒开始,他知道有人在设陷阱,这里,是他靖北王的房间,根本不是什么软禁朔蓉郡主的地方。
如果,刚才榻躺着的是别的女子,他完全有理智将她扔出屋去,可偏偏,那个躺在他榻的女子是她,兰朔蓉,那个在沙场驰骋,于马背浅笑飞扬的雪衣女子。
每一次阵前对峙,他的目光总是忍不住寻找她、追随她,无数次两军息战,他会悄悄潜入晋军大营,久久的看着那顶雪白的帐篷,知道她在那里面,他会莫名其妙的感觉到一种守护的幸福。
更何况,入骨香乃是天下最厉害的媚药,了这样的毒,面对的又是自己暗暗爱慕已久的女子,便是他内力再深厚,也难以抵挡这样的诱惑。
不过刚才,他虽然被药物控制,失了大部分的理智,但过程还是记得一些的。除了自己是如何被点昏睡穴、如何衣带整齐的趴在桌不太记得以外,兰朔蓉眼角的泪,失神的双眸、雪色的肌肤、蚀骨的温软,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兰朔蓉看到商逸晨的目光由疑虑渐渐转向坚定,知道他又要负责了,心一急,赶紧又冷冷道:“怎么,靖北王是有什么话要对本郡主解释吗,本郡主虽然被俘,但脑子还是清醒的,想对本郡主下药,也得看看自己的能耐不是,本郡主是个什么主,相信这里的人,没有不知道的吧。”
说着,兰朔蓉一劈手,身后妆台那红木台面便被生生劈下一大块,切口有如刀削斧劈一般的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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