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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冰凉的指尖沿着柔嫩的肌肤一路向下，令楚言的身躯有些颤抖着。
苏虞姬不知何时贴紧了楚言，呼出的热气打在楚言的脸上，微微发痒。
“苏姐姐……你，在做什么呀……”
楚言勉强保持着天真的微笑，童稚的声音却有些轻轻颤抖。
苏虞姬嘴角微微勾起，轻声道：“小楚言今年多少岁了？”
“十，十四……”
“哦？”苏虞姬淡笑道：“发育得有些太晚了呢——”
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曲线上的蓓蕾，打了个转，再继续向下。
楚言细不可闻地悲鸣一声，绝望的情绪浮上心头——阁下还在外面守候，又对这位伪装者持有善意，她不可能对苏虞姬做出任何敌对行动。
而看这位小姐肆无忌惮的样子，她一点儿都不怀疑，自己会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被吃干抹净。
——在资本和权势的支撑下，人类丑恶的原始欲望会被无限放大，所谓的道德底线也将不断向下推移。
感受着炽热的目光打量着自己的身躯，楚言在紧张之余，大脑飞速运转着，寻求脱困的方法。
终于，当冰凉的指尖即将触及禁区之时，楚言深吸一口气，微笑道：“虞姬姐姐，你很喜欢苏沐雪姐姐吗？”
听到那个名字的一刹那，苏虞姬的整个身体都僵硬了，淡淡的笑容也彻底冻结在了脸上。
楚言眼角的余光分明看到，她的手指一瞬间攥紧手心，指甲差点划破皮肤。
沉默了很久很久，苏虞姬轻轻起身，揉揉楚言的黑色长发，轻声微笑道：“嗯，很喜欢呢。”
楚言长出了一口气，心中雀跃不已。
赌对了！
完美！
看来今后在遇到苏虞姬，她也不用担忧自己的贞操问题了。
兴奋之余，楚言也不禁愈发好奇，那位苏沐雪姐姐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孩。
不，应该说是“驯兽师”才对。
只用了短短一个下午，就能把一只“肉食系”的捕食者变成“草食系”的小白兔，简直是奇迹。
当然，这个问题还不是楚言需要关注的。
现在的当务之急——
该算算账了，苏虞姬小姐。
楚言露出一丝带着寒意的微笑。
她装作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笑眯眯道：“喜欢到什么程度呢？”
苏虞姬微微一愣，淡笑道：“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可不能跟他说。”
这个“他”，指的当然是在外面守候的苏牧风。
楚言重重地点点头。
“我想娶她。”
苏虞姬只用了简单的四个字，没有用任何修饰语，显得太过朴素，太过平实。
比起那些“我愿守候你一生一世”的海誓山盟之语，好像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
但唯因平实，而更显真挚。
她笑容分外温柔。
楚言眨眨眼道：“那苏沐雪姐姐喜欢小孩子吗？”
苏虞姬微微一愣，似乎没有想到楚言会突然转变话题，点点头道：“嗯，她很喜欢小孩子，所以我也很喜欢。”
“可是……”楚言一副苦恼的样子，不解道：“如果虞姬姐姐娶了苏沐雪姐姐的话，你们不可能生出小孩子的，苏沐雪姐姐会开心吗？”
说完这句，楚言心中满是报复的快感。
心灵暴击max！
百合无限好，就是不能生。
虽然没有接触过苏沐雪，但凭借苏牧风和苏虞姬对话中的只言片语，楚言也能简单推导出苏沐雪的人格特征。
母性的光辉，毫无疑问是其中非常重要的一环。这样的一个女孩，是不可能容忍被剥夺作为母亲的权利的。
苏虞姬小姐，请问你打算怎么面对这个问题呢？
楚言笑眯眯地望向苏虞姬，准备欣赏她一脸忧郁的表情。
但是，事情的发展却出乎她的意料。
“哦，这个啊，很简单的。”
苏虞姬揉揉楚言的小脑袋，微笑道：“德意志的伯克莱实验室，近期正在研发同性生殖的相关技术。”
楚言：“……”
“我在上个月见过奥斯雷博士一面，并对其进行了一千万美金的一期资助，并有后期相应计划正在拟定。”
楚言：“……”
“按照正常进度，最迟在五年内，就会出现重大突破……哎？楚言，你怎么了？”
楚言：“……没事，祝你们幸福。”
小萝莉此刻大脑处于全面停转状态。
她突然觉得自己过去对人类爱情的认识，全都喂了狗。
什么叫真爱？
这就是真爱。
什么钻石跑车别墅环游世界的，都弱爆了。
为了让爱人有个孩子，这位大小姐一千万美金眼都不眨一下就扔出去啊！
科研后期烧钱更是无底洞啊！
没个一两亿就冒个泡啊！
苏虞姬没有在意楚言的神情，依旧在性致勃勃地规划未来，道：“即使伯克莱实验室方面出了问题，也可以通过试管婴儿、精子捐献等手段——”
“等等，精子捐献？”楚言忍不住打断道：“那不是相当于苏沐雪姐姐怀上了别的男人的孩子……”
话音未落，她心头一紧。
完蛋，不小心暴露了自己是个老司机！
苏虞姬怪怪地看了她一眼，疑惑道：“现在义务教育阶段已经有这么健全的生理卫生课程了吗？”
楚言干笑道：“我只是看的书比较多而已，姐姐不要在意啦。”
苏虞姬也并未深究，转而回答楚言先前的问题，道：“我没有这方面的心理洁癖，何况按照预定计划，精子捐献生下的那个孩子，基本没有外来基因干涉，和我们的基因契合度是百分之百，可以直接看做是我们生下的。”
楚言疑惑道：“怎么可能？明明是别的男人？”
苏虞姬笑道：“很简单，卵子提供者和孕育母体是我，精子的基因样本和她基本一致。”
“基因样本一致！？你的意思难道是——”
楚言瞳孔紧缩，不可置信道。
“对啊。”苏虞姬淡笑道：“样本提供者将是苏牧风。”
“……”
楚言彻底陷入了呆滞。
卧槽。
大小姐。
你三观歪得不轻啊！
苏虞姬的话，翻译成通俗语言，其实很简单。
苏沐雪和苏牧风是直系血亲，基因相似度极高。
于是，她与苏牧风生的孩子，可以看做是和苏沐雪生的孩子。
听上去好像没什么问题……才怪呢！
随随便便脑补一下，简直就是一部涉及伦理、道德、生物学、社会学、哲学和脑洞学等诸多领域的百万字小黄蚊。
楚言艰难地吞了吞口水，道：“可是，那不就相当于虞姬姐姐和哥哥……那个……”
“生个孩子。”
苏虞姬泰然自若地说出了楚言的潜台词，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楚言：“……”
你一点儿都不感到羞耻吗？
变态！
沉默半晌后，楚言有气无力道：“虞姬姐姐，这样不太好吧，对你也太不公平了一些。”
苏虞姬微微一愣。
随即，她展颜一笑。
“为了她，那又算得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