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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楚南一听说竟然要被送到其他的地方去打工,心想这事儿搞大了?
“你妹妹在那里打工?你妹妹是干什么的?”曾楚南说。
“我妹妹在花蓝区工作的,她是那里很红的明星。”亚度尼说。
曾楚南一听是明星,心想难道是在一个剧院工作?或者是在一个东后宫那样的大型夜场里工作?如果是这样,那自己倒还真是回归到本行了。
“好啊,那你带我去吧,我什么都能干,我肯定很快会把欠你的钱给还上的。”曾楚南说。
“你叫什么名字?”亚度尼问。
“我叫鲨鱼,我知道这名字不好听,可是我出身在一个小岛上,我们那里喜欢把人的名字叫成海里的东西,我的名字叫鲨鱼是不太好,可是比我哥哥叫海豚就好了许多了。”曾楚南说。
“你有身份卡吗?”亚度尼问。
“没有哦,我的身份卡丢了,来不及办,你可以帮我办一张吗,以后我可以把钱一并还给你。”曾楚南说。
在华夏国遍地都是办假身份证的公司,曾楚南心想在马拉应该也很容易办得到。
“这不是钱的问题,身份卡只有警局才能办,你自己去办吧。”亚度尼说。
“你给我介绍的这一份工作非要生份证吗?”曾楚南问。
“也不一定,只是有身份卡别人会更相信你。”亚度尼说。
“既然可以不用,那就不办了,以后再说吧,反正我干活勤快,他们会喜欢我的。”曾楚南说。
“那好吧,一会我关上门以后就领你去。”亚度尼说。
亚度尼领着曾楚南跨过贫民区,来到了一片相对繁华的街区,这条街名字就叫花蓝区,而且街道名字竟然是华夏文!当然牌子的旁边还有英文,不然很多鬼佬肯定不认识华夏文。
亚度尼说的花蓝区,不是一个剧院,也不是一个夜场,竟然是一条街道,而且是一条华夏文命名的街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亚度尼,这条街道的牌子上写的好像是华夏文?”曾楚南说。
“咦,你竟然谁也识华夏文?”亚度尼很奇怪。
“哦,我不认识,只是看形状觉得像。”曾楚南说。
“这确实是华夏文,在亚菲有很多华夏人命名的街道和地区,因为那是他们的地盘,华夏人很厉害。”亚度尼说。
曾楚南心里忽然有些骄傲,没想到咱们华夏人竟然在别人眼里还很厉害,只是她要知道眼前这个理了发都没钱给的男人也是个华夏人,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华夏人在她心中的光辉形象?
“你是说,这花蓝区是以一个名字叫花蓝的人名命的?这个花蓝的影响力很大吗?”曾楚南说。
“不是影响力很大,而是这条街连地块一起都是这个人的,听说在华夏国私人是不能占有土地的,只有使用权,没有所有权,但是在亚菲是可以的,也就是说这地就是他的,而且永远都是他的,除非他卖给别人。”亚度尼说。
“听起来你对华夏国很了解的样子?”曾楚南说。
“亚菲华夏人太多了,我店里很多客人都是华夏人,连她们的话我都会说一些呢。”亚度尼说。
“那你说两句给我听听?”曾楚南笑道。
“我是一个华夏人。”亚度尼说。
曾楚南差点笑出声来,亚度尼的发音虽然不是很标准,但曾楚南还是听出来了,而且有趣的是,亚度尼说的竟然是北话。
其实在世界上很多国家的人都认为北话是华夏的官方语言,尤其在欧美,很多小报引用华夏文的时候,写的都是繁体字,而且发音都是北话的发音,这是一个很有趣的现象。
“哈哈,亚度尼,你可真棒,这么说,这个花蓝区整片都是一个叫花蓝的人命名的?”曾楚南问。
“不是,听说这片地的主人姓周,花蓝是他最爱的一个妻子,所以以他妻子命名,而且这个花蓝早就过世了,因为这片地命名已经好几十年了。”亚度尼说。
从亚度尼的口中可以分析得出,这是一个很有影响力的华人的地盘,而且这个华人姓周,果然华人在亚菲影响力是很大的。
“好吧,那我到这里来,干什么工作呢?”曾楚南说。
“这个你要问我妹妹才知道,我们去找她吧。”亚度尼说。
见到亚度尼的妹妹的时候,曾楚南一下子就明白了她妹妹是干什么的了。
亚度尼的妹妹果然还很年轻,如果不是听亚度尼说过,很难想像眼前的这个女子是一个两个孩子的妈妈,她的皮肤也有些微黑,应该也是在海边长大的缘故,她长得真是不错,身材非常的丰腴,妆容也很浓,穿着非常的露,低胸短裙,短到直达大腿根部,这样的打扮,曾楚南一下子就想到了妓女。
亚度尼说她妹妹是花蓝区最红的明星,应该指的是追捧她的客人很多了。
曾楚南心里想,这他妈不会是让我来拉皮条吧?老子就算是再落魄,也不能沦落到拉皮条这种程度吧?
亚度尼的妹妹上下打量着曾楚南,像在看一件商品一样,眼里竟然充满了不屑。
这种眼神让曾楚南极为不爽,心想你他妈牛逼什么呀,追你的客人再多,你不也还是出来卖的么?
“你叫什么名字?”亚度尼的妹妹说。
“我叫鲨鱼。”曾楚南说。
“鲨鱼?”亚度尼的妹妹愣了一下。
“哦,她是偏僻小岛来的土著,名字有些奇怪。”亚度尼说。
“好吧,鲨鱼,你以后就在这里工作吧,你会打架吗?”亚度尼的妹妹问。
“会,我上小学的时候经常和同学打架来着,不过长大后就没有怎么打过。”曾楚南说。
“会打架就行,晚一些时候我会把你介绍给马克西,让他给你安排工作。”亚度尼的妹妹说。
“我可以问一下,我的工作到底是干什么吗?”曾楚南心想如果是让老子拉皮条,果断不干,丢不起那人!
“你的工作当然就是做渣啊,维持花蓝区的秩序,难道你想自己去卖?不过你的长相也可以,可以到男同酒吧去招揽生意。”亚度尼的妹妹说。
“哦不1曾楚南赶紧摆手,“我还是做渣吧,做渣的意思,其实就是当保安的意思,是吧?就是当流氓?”
“是的,就是华夏人说的混混,对了,在花蓝区,每一个人都得有一个华夏文的名字,这里是华夏人的地盘,比如我的名字就叫阿菊,你也给自己起一个华夏文的名字吧。”亚度尼的妹妹说。
曾楚南心里又想笑了,心想阿菊这个名字是不是也太大众化了?看她说起来的时候还一脸的自豪,真是笑死人了。
“好吧,那我叫就沙鱼南,刚好和我原来的名字鲨鱼很像。”曾楚南说。
“这名字真难听,不过将就了,以后你就叫沙鱼南吧,如果花蓝区有什么事的时候,你要听马克西的话,打架要冲在前面,你表现好的话,以后他会重用你的,一但他重用你,那你以后日子就好过了。”阿菊说。
曾楚南心里一叹,心想风水真是轮流转啊,这些话以前都是老子对下面人说的,如果谁在南清会表现好,我就重用谁,没想到老子现在竟然盼着那个什么西的重用我了?这他娘的算是遭报应么?
“好吧,那谢谢阿菊的引见了。”曾楚南说。
“没事,马克西是我的男友之一,我会让他好好关照你的。”阿菊说。
一个有了两个孩子的女人,说另外一个男人是她的男友之一,这话怎么听怎么怪。曾楚南心想那个叫马克西和这个陈菊肯定是有一腿了,有一腿,就是阿菊说的男友之一了。
“谢谢阿菊,到花蓝区来的华夏人很多吗?”曾楚南问。
“非常多,在花蓝区活动的大部份是华夏人,就算是不是华夏国藉,也肯定是华夏后裔,他们都是很厉害的人,他们非常狡猾,在这片土地上有很多财富是属于他们的。”阿菊说。
曾楚南心里在想,不知道材梓怎么了?如果他还流落在马拉,不知道在花蓝区能不能遇上他?不知道他有没有遭遇毒手?
“好,那我什么时候去见马克西呢?”曾楚南说。
“晚一些再说吧,他应该会在天黑之前才会过来,他应该是去参加斗鸡去了,你可以在附近转一转熟悉一下环境,晚一点再过来就好了。”阿菊说。
“我……”曾楚南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你尽管说,没有什么不好开口的。”亚度尼说。
“没什么,那我先出去转一转吧。”曾楚南说。
其实曾楚南肚子饿得已经快不行了,他本来想说再借一些钱来先把肚子填饱再说,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理发的钱都没付,现在又要借钱吃饭,还是向一个妓女借钱,实在是他娘的开不了口。
在花蓝区转了几圈,发现花蓝区也不仅仅是只有妓院,还有其他的生意,比如说甜品店,还有一些服装店和首饰店,最多的还是酒吧和卡拉ok,卡拉ok绝对是马拉的一大特色,满街都是。
在华夏国ktv一般都是晚上才有生意,但在亚菲可不一样,亚菲的卡拉ok白天也生意火爆,走到哪里都能听到隔音效果不好的卡拉ok里发出来的歌声,这是一个生活态度非常乐观的国家,急时行乐是他们的全民价值观,亚菲人很少存钱,他们的工资一般都是每个月发三次,因为他们一但发了工资,他们会很快就会花光,如果一个月才发一次的话,那么他们将会在很长时间内都处于无钱花的状态,工作自然也会受到影响。
在华夏国‘月光族’已经是很牛逼的了,在亚菲,月光不算什么,亚菲人会在拿到薪水后的两三天就把钱花光,所以薪水必须得十天发一次,这样才能保证他们能正常工作。
这便也是华夏人在亚菲很牛逼的原因之一,华夏崇尚勤俭持家,不管是上班的还是做生意的,都会非常努力地工作,因为努力工作赚到的钱本身就已经不少,再加上他们接近苛刻地节约,赚来的钱总是存起来,这样积累起来,他们的生意就越做越大,再加上华夏人特有的精明的头脑,他们在当地自然就会成为精英,所以在亚菲很多街道都是以华人的名字命名,甚至一整个岛都是华人的,在亚菲国曾经一度出现官方的**夏提案,就是因为华夏人实在太能干了,他们担心华夏人抢了他们的生意,占了他们太多的资源,甚至控制他们的国家。
只可惜曾楚南作为一个纯正的华夏人,在亚菲却理发的钱都付不起,现在还在满大街乱逛,他得想办法把自己的肚子填饱才行。
曾楚南走进一家甜品店,砰砰地拍柜台。
“马克西先生让我来给他拿一些甜品过去。”曾楚南用英语大声说。
老板一愣,没有说话。
曾楚南心想不对啊,既然阿菊说马克西是花蓝区的流氓头头,那这甜品店的老板不可能不知道马克西啊,难道自己的招用错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可他娘的糗大了埃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准备甜品带走?”曾楚南又再次大叫。
“马克西不是不喜欢吃我店里的甜品么?他还一度想让我搬出花蓝区,说我家的甜品太难吃了,现在怎么……”
“你哪来这么多废话?马克西不吃,难道他送人不行吗?你不给是吧?我现在就砸了你的店1曾楚南作出要动手的样子。
“好好,我现在就给你准备,你要多少?”甜品店老板说。
“两斤1曾楚南说。
店老板又愣了,看着曾楚南。曾楚南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说的是华夏文,赶紧改用英文说了一遍:“我要一千克,哦不,两千克1
老板把甜品给了曾楚南,曾楚南拿接了过来,“马克西说了,你的店不用搬走了。”说完走出了甜品店。
背后是发愣的店主,心想这厮怎么不给钱?马克西平时买东西也是付钱的,今天怎么会让手下来强抢?
曾楚南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开始狼吞虎咽地吃起来,真他娘的饿坏了。
****************
曾楚南一直以为马克西是一个老外,因为这名字听起来就像鬼佬,不过见到之后,他才发现马克西就是一个地道的华夏人。身高约一米七八的样子,长得很壮,相貌普通,不过看起来很凶悍。
黄皮肤黑头发等亚洲人共有特征就不用说了,马克西一开口说话,就是幅建口音:“阿菊让你到我这里来跟我混,你会打架吗?”
他说的就是带有幅建口音的华夏话,曾楚南绝不会听错。
曾楚南愣了一下,心想要不要也用华夏话来回应他?不过现在自己身处险境,最好还是隐藏自己华夏人的身份的好,于是用英语回答:“我会一点。”
“你不会说华夏话?真他妈烦人,老子英语不是很好,和你交流不是很困难么?”马克西问。
“我虽然华夏话说不好,但我能听得懂,你说华夏话,我说英文就行了,我会慢慢地学华夏话的,我学习能力很强,相信过一段时间就能学会一些了。”曾楚南依然用英文回答。
“好吧,那将就了,看在阿菊的面子上,我就收下你,在这里工作其实很清闲,就是维持花蓝区的治安。”马克西说。
“维护治安不是有警察么?”曾楚南说。
“哈哈,警察。”马克西大笑起来。
“小子,你是乡下来的吧?你不知道警察是不敢进花蓝区的吗?任何没有搜查证的警察一但敢进入花蓝区,就会被我们狂扁出去!你几时到花蓝区看到过警察?”马克西的一个手下说。
说话的这货也是华夏人,只是他说话是的胡北口音,听起来也很有趣,曾楚南心想,难道华夏的人都他妈跑到这里来当混混了么?还各地口音都有?不过忽然间听到这些口音,真是很亲切,没想到这里能遇上这么多同胞。
“警察都不敢进入花蓝区,这么厉害?为什么?”曾楚南说。
“不为什么,因为这里是花蓝区,警察不入花蓝区和桑田区,这也是马拉当局默许了的事情,至于其中到底为什么,你就不必过问了,没有警察进来不是更好吗?难道你喜欢警察天天盯着你才舒服?”马克西说。
“当然好了,我巴不得呢。”曾楚南说。
这话说的倒也是实话,对于曾楚南现在的处境来说,没有警察那是最好不过了,自己没有护照没有身份证,就是典型的黑市人一个,要是有警察,那才麻烦呢,真没想到马拉这样的大都市,竟然会有警察不敢进来的灰色地带,真是不可思议,这有点像以前的租界了,外国人划了租界,本国的法律在租界都不适用,这个花蓝区的主人真是牛逼,竟然能让警察都不进来,太强了。
正说着,这时又进来一个人,在马克西的耳边耳语了两句,马克西一听就站了起来,怒目瞪视曾楚南。
曾楚南不明究里,心想这到底怎么回事?那货对马克西说什么了?为什么马克西会愤怒地盯着自己看?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冒充我的名义去诈骗!王八蛋,你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桑田区派来的人?”马克西怒喝道。
“这是从何说起?我干什么了?”曾楚南惶恐地说。
“你今天竟然冒充我的名字到甜品店去打劫?你不想活了吗?***,第一天来就敢干这事,肯定是桑田区派来的人,给我打1马克西大喝道。
还没等曾楚南解释,马克西手下的人一下子扑了过来,拳脚立刻向曾楚南招呼了过来,曾楚南没有办法,只好拼命招架,不然非被他们打残了不可。
“你们都听我解释,这只是一场误会1曾楚南边打边说。
马克西的三四个手下当然不会听曾楚南的解释,只是拼了命地向曾楚南狂攻,这些人打架也真是狠,难怪不用警察也能管理好花蓝区的治安。
曾楚南见这些人出手都狠,心想可不能让着他们,不然自己得他娘的吃大亏,先得把他们搞定再说,先打赢他们再说道理,那应该就会好一些了。
曾楚南也是使出浑身解数,一点也不落下风,看得马克西目瞪口呆,心想这厮这么能打,会是第一天出来混的吗?到谁是什么来头?
“住手1马克西喝了一声。
曾楚南偷瞄了一下,看到马克西已经拨出了枪了,再不停手,恐怕又要挨枪子儿了。只好住手。
“***,你很能打啊?你还说不是桑田区派来的人!你的身手肯定不是第一天出来混!说,是不是桑田区派你来卧底的?”马克西问。
“桑田区是什么?我完全不明白,我是刚从一个偏远的岛上来的,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桑田区。”曾楚南换了一种亚菲方言说话,这方言都是在魔鬼礁上的时候跟鬼佬们学的。
“西哥,这混蛋说的是亚菲一个岛上的方言,我听到过。”马克西下面的人一个马仔说。
“你真的不知道桑田区?那你到底是什么来头,你为什么如此能打,又为什么要冒用我的名誉到甜品店打劫?”马克西说。
“我从小就爱打架,我在我们的岛上也是最能打的,如果因为我能打就说我是奸细,这说不过去吧?至于到甜品店打劫,那是一场误会,我从家里带来的钱都让小偷偷了,身无分文,没有钱吃饭,所以只好冒充西哥的大名去混点甜品吃了,那也不能算是打劫吧?”曾楚南说。
“真的?”马克西说。
“当然是真的了,我到阿菊的姐姐店里去理发,结果没钱付,阿菊姐姐这才让我到这里来工作,不信你可以问阿菊。”曾楚南说。
马克西转身问身边的手下:“他在甜品店里打劫了一些什么?”
“他就只是拿走了一些甜品,其他的没听说。”马克西的手下说。
“你看,我就说我不是去打劫的吧,像我这样有素质的人,怎么会去打劫。我也不敢污了西哥的名声不是?我真的是饿极了,所以我才不得不这样做。”曾楚南说。
“好吧,既然你这样说,那我相信你了,不过你以后可不能再这样做,这样做不好,会坏了花蓝区的规距,要想在花蓝区混,那就得守规距。”马克西说。
“我自认为我还是一个很守规距的人,这一点请西哥放心,我一定会守这里的规距,绝对不会乱来的,我也一向不喜欢不守规距的人,这样的事以后我绝不会再犯,不过还得请西哥帮一个忙,你得先预支一些钱给我才行,还得给我找一个住的地方,不然我还是得挨饿。”曾楚南说。
“好吧,你小子倒挺有意思的,说话也耿直,我们的钱都是由公司统一发的,不过我可以让阿宽借一些给你,到时你还给阿宽就行了,我也不怕你赖账,如果你胆敢赖账,我肯定不会放过你,你也逃不出我的手心。”马克西说。
这话真有意思,这货表现出很大方的样子,曾楚南还以为他是要自己借钱呢,没想到他让别人借钱给曾楚南!
“公司?我们还有公司?我们不是混混吗,怎么还有公司?”曾楚南装着很无知地说。
“现在的混混都是有公司的,这一点你都不懂?花蓝区不靠警察都能维持秩序,没有一个正规的管理体系怎么可能做得到?我们的公司叫勇士集团,是马拉的大财团之一,花蓝区所有的生意都在勇士集团的管理之下。”马克西说。
曾楚南心想‘勇士’两个字实在是不适合作为公司的名称,听起来一点商业味道都没有,也不知道是哪位白痴起了这么一个没有文化的公司名字,比起自己的南清集团,实在是差了很多。
“这么说花蓝区其实是一个独立王国,这里的地盘是勇士集团的,资产也是勇士集团的,然后我们自己管理自己,不让马拉的政府插手进来?”曾楚南说。
“那也不全是,我们还是得上税的,就是因为我们纳税很多,所以政府才能对花蓝区不管不问。”马克西说。
“哇,这么说我们公司很厉害,我们的老板是谁呢?我们老板肯定很厉害吧?”曾楚南说。
“我们有好几个老板,最大的老板姓周,马拉的人都称他为周先生,事实上每一届勇士集团的主席都会被称为周先生。”马克西说。
曾楚南心里有数了,这其实是一个有黑帮性质的大集团,和自己的南清集团有些相似,不过比自己的南清集团还要玩得大,南清集团在全州虽然势力很大,但是也不至于会划出一条街道来不让警察进去,这在华夏国也是不可能做得到的,但是在亚菲却能做得到这一步,这个周先生真是厉害,这才是真正的只手遮天。
“我要能见见周先生就好了,我好崇拜他。”曾楚南说。
“你就别想了,我都见不到周先生,更别说你了,就算是卡良,也极少能见到周先生,你想都不要想。”马克西说。
“卡良又是谁?”曾楚南。
“卡良就是良哥,是我的上级,你以后会见到他的,你问得太多了,公司的事,以后你慢慢熟悉就好了,花蓝区里有很多妓女,你可以找一个相好,这一点我不反对,当然了,你长得不错,你可以找两个也行。”马克西说。
曾楚南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心想老子才不会找妓女作为相好呢,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西哥,这么说我以后就是勇士集团的人了?那我有什么工作证什么的没有?”曾楚南说。
“混混还有工作证,你想什么呢?工作证那是高级人员才有的,你是最低层的,不可能有工作证,对了,一会让阿宽带你去纹身。”邓克西说。
“啊?还要纹身?不纹行不行啊?”曾楚南说。
“不行,凡是在花蓝区混的人,都要在右臂上纹一朵玫瑰花,我们都有,你要是不纹,是没办法混的。”马克西说。
“一朵花?纹一条蛇什么的也威武一些啊,怎么能纹一朵花呢?”曾楚南说。
“你少啰嗦!你要愿意就纹,你要不愿意就滚1马克西喝道。
“好吧,我纹就是了,西哥息怒。”
曾楚南心想真他娘的虎落平阳受犬欺了,不过现在的处境,总比呆在魔鬼礁上强多了。
马克西让阿宽给了曾楚南一些钱后,让人带着他到了一家纹身店,亚菲人很喜欢纹身,很多地方都能看得到纹身店,而且纹身的大多都是女人,店老板看到是阿宽带新人来,赶紧亲自过来接待,也不问曾楚南纹什么,就直接在曾楚南的右臂上纹了一朵蓝色的玫瑰花。
“妈的个逼,这以后要想清除掉那就得费很大的劲了,真是麻烦。”曾楚南心里骂道。
纹完身后,阿宽又带着曾楚南到了他们的住处,房子还不错,竟然是华夏风格,里面还有床,只是没有空调,只有冷水冲凉设备,总的来说已经很不错了,房子原来是阿宽一个人在住,现在曾楚南住进来,就是两个人了,倒也不拥挤。
“阿宽,以后请你多多关照我,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曾楚南说。
“那当然,我们队伍里虽然说大多数都是华夏人,但也有很多亚菲的兄弟,虽然生活习惯有些不一样,但只要大家相互团结,都能成为好兄弟。”阿宽说。
曾楚南好想说其实我也是华夏人,和你们一样,但最终还是忍了下去,现在刚刚来,到底是什么情况还没有完全弄清楚,不能乱来,毕竟这里不是全州,自己又是一个没有身份证明的黑市人,万一要是让人卖了,那就麻烦了。
“你放心,我们岛上也有很多华裔的,所以他们的生活习惯我也知道一些,我很喜欢吃中餐,我觉得比我们亚菲国用大蒜和醋炖的肉好吃多了,你们的食物很有特点。”曾楚南说。
“真的吗?你喜欢中餐?那就太好了,那我们以后就可以一起去吃中餐了,你喜欢喝啤酒吗?”阿宽说。
“喜欢啊,我们以后可以一起喝啤酒。”曾楚南说。
“太棒了,哈哈。”阿宽笑了起来。
阿宽应该来亚菲很长时间了,他的英语说得很好,而且还有一点点的亚菲口音。
从表面上来看,这个人应该是比较忠厚的那一类,看得出马克西也是很信任他,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曾楚南暂时还是不能信任他,和他说话都只能是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知心话是一句也不能说的。
从阿宽的嘴里,曾楚南打听了到很多关于马拉和勇士集团的情况:
马拉一共有两个最大的华人聚集区,一个是花蓝区,另外一个就是桑田区,花蓝区由闻名马拉的周先生控制,周先生是勇士集团的主席,并不是特指一个人,因为所有的勇力集团的主席都会被称为周先生,事实上所有的周先生也都姓周,也就是说,骑士集团是一个以周姓为核心的集团,这个集团在马拉甚至在亚菲都是举足轻重的集团,其经营范围涉及各个领域,甚至包括亚菲的一些基础性设施,比如电信,供水和电力等。
曾楚南好歹也是个商人,知道但凡能接手这类关乎民生的垄断行业的企业,那绝对是超级牛逼的,垄断性行业需要大资金的前期投入,后期的利润也是一般的行业不能想像的,能接手供水这样的项目,那必须还得有政府后台,不然根本没法拿到这样的项目,这个周先生果然很了不起,不但用黑的手段控制花蓝区,而且还可以用白的手段来从政府手里接过垄断性行业的生意,这才是绝对的大佬。
不过这也就是在亚菲国,如果在华夏,那是不可能做得到的,在华夏所有的垄断性行业都是国有企业,这样的企业一般都是官僚作风盛行,其内部员工待遇却比普通私营企业要高出许多,就拿著名的两桶油来说,每年从政府拿到的补贴就近两百亿,从近口石油到加工石油再到加油站卖油,形成一个长长的产业链,虽然集团公司总体经营是盈利的,他们却可以拿其中的一个链上的亏损来说事,从而从政府获得惊人的补贴,这样的企业员工待遇当然不会很差,员工滋润那还只是小儿科,高层能滋润到什么程度,可想而知。
这样的土壤必然滋生大量的**,不言而喻。
勇士集团能在亚菲做两桶油那样的垄断行生意,当然肯定是巨鳄,曾楚南忽然有些兴奋,因为他发现自己误打误撞中进入一个超级集团的体系之中,虽然他现在还是这个体系中最低层的打手,但他还是很兴奋,勇士集团,玩的可比他的南清大多了,能参与这样的集团,至少是可以学习到一些东西的。
如果能在这样的集团有所作为,那么要想回华夏就不是一个梦了。
想到这些,曾楚南更加的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