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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碓上的a3区发生了一件事,震动了整个岛上的囚犯。
事情很简单,因为一个病人患了流感之类的传染性疾病,然后就连续有人开始患病,最后患病的囚犯多达十人。
魔鬼礁气候潮湿温热,蚊虫到处都是,自然是传染病容易传播的地方,岛上的防疫条件极有限,甚至可以说没有,于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
这样的的事情当然会惊动岛上的统治者,统治者应该是请示了上极后,干了一件震惊全岛犯人的事,那就是枪杀a3区所有的犯人。
四十多条生命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整个岛屿忽然间安静下来,处于一种死亡的恐惧之中。鬼佬们也没有心情再嬉笑,而是不断地祈祷,为死去的犯人们祈祷,也是为自己祈祷。
如果只是死了一两个人,麻木的犯人们不会有唇亡齿寒之感,但是一死几十条人命,这让他们忽然想到了自己会不会哪天也会被机枪给突突了?
曾楚南敏锐地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
如果要想让这些犯人以后跟着他干,那首先得让他们从麻木的状态中觉醒过来,让他们有了追求自由的**,只有有了**,才会肯为自己的**去冒险,而在这个岛上,只有冒险,才有可能有生机。
至于这个险怎么冒,曾楚南现在也还是没有主意,但是他得作好准备工作,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这句话老得掉牙,却是至理名言,如果没有准备,真正机会出现时临时抱佛脚,是成不了事的。
有些人为一个机会准备了大半身,终于在起风的时候把自己送上了青云,从此飞黄腾达锦衣玉食,也有人准备了一辈子,最后还是没有等到那个属于他的机会,最后还是平庸地过了一生,所以有准备就未必会有机会,但是如果没有准备,机会就算是来了也把握不住,所以还得准备。成功总是有偶然性,但是却需要大量的努力和准备,用大量枯燥的准备博那一瞬间的破茧成蝶。
如果努力准备了,就算是成不了蝶,也会成为蛹中的翘楚。
就像曾楚南就算是逃离不了这个岛,现在他也是这个岛上最有影响力的犯人,如果哪天机会来临,他就会是最有可能成为蝶的那一只蛹。
彼德是可以信任的一个人,这是曾楚南近两月来得出的答案。
几番劫难,曾楚南早就明白了不能轻易相信一个人道理,所以他一直在观察彼德,彼德为人粗放随意,果然有海盗的作风,但他很讲义气,肯为朋友担当,也许在他的概念里没有义气这种说法,但是他却做得很好,绝对是一个够哥们的老外,所以曾楚南决定把他发展成自己的合作伙伴,在这个岛上,要靠一己逃脱困境简直是不可能的,必须要找到合作伙伴。
当然,相信别人总是有风险的,但是有些时候还是不得不相信别人,总不能人心险恶就谁也不相信,那也一样成不了事。
这件事对岛上的犯人打击很大,但对彼德却似乎没有多大的影响,他应该是见识过很多生死离别的人,所以看得比较淡。
曾楚南还是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哀伤,虽然他依然在若无其事地说笑。
“彼德,我们的很多朋友都死了,其实我很难过。”曾楚南说。
“是的,他们中有几个人和我很要好,我也很遗憾,我也在为他们祈祷,愿上帝在另外一个世界爱护好他们。”彼德说。
“彼德,你对于这件事怎么看?”曾楚南说。
“我当然对高次他们的做法很痛恨,但是我们也只能痛恨,什么也做不了。”彼德耸耸肩说。
“你知道你的部下为什么会背叛你吗,不仅仅是因为钱,还有其他的原因。”曾楚南说。
“什么原因?你好像很喜欢分析我失败的人生?”彼德说。
“当然,你成功的地方就没有必要分析了,但是你失败的地方分析起来更有意思,别人的成功很难复制,但是别人的失败却很容易借鉴,因为成功的原因很多,但是失败的原因却总是就那么几条,借鉴你的失败,我就可以避免重蹈覆辙。”曾楚南笑道。
“鲨鱼,你说这话让我很讨厌。”彼德叫道。
“那你是不想听我分析了吗?你如果不敢勇于面对自己的失败,那么下一次你还是会犯同样的错误,所以分析自己的失败是真的很有意义的一件事情。”曾楚南说。
“好吧,那你就继续在我的伤疤上撒上一把盐吧,我听着就是了。”彼备无奈地说。
“你的那些兄弟之所以会背叛你,不仅仅是因为博士开出了很高的价,还是因为你没有对你的部下洗脑,你只是分给了他们钱,但是却没有给他们希望,所以他们认为跟着你没前途。”曾楚南说。
“噢,我给他们钱,让他们去玩最好的女人,去参加亚菲最盛大的斗鸡大赛,这难道对他们还不好吗?他们还想怎样?”彼德叫道。
彼德说的斗鸡大赛,是亚菲最流行的娱乐项目之一,在西班牙对亚菲殖民期间,斗鸡从西班牙传到了亚菲,然后就慢慢发展成亚菲最流行的游戏,可以说全民都喜欢斗鸡,开始的时候,只是一种游戏,后来慢慢发展成亚菲人赌博的工具,斗鸡的腿上会被绑上小刀片,两只鸡狠斗的时候,血肉横飞,斗败的那一只鸡的下场自然是开肠破肚,胜出的那一只鸡则会被马上送去治伤,在亚菲,大型的斗鸡大赛成为豪赌的刺激游戏,输赢甚至可达百万美金,参与者的激情一点也不比澳门和拉斯维加斯的赌客们要差。
“你只是给他们现实的好处,但你没有给他们远景的规划,这是一个领导者需要的智慧,在华夏国曾经发生过一场战争,最后人员数量少而且武器装备落后的一方取得了胜利,战争胜败的原因很多,但是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那只战胜的军队非常注意思想工作,在作战的时候官兵有统一的思想来动员,大大地提高了战斗力,他们可以在战斗中打得只剩下一个人但依然会坚持,战败的那一方虽然武器精良而且人数占优,但是他们内部派系众多,关键时候相互掣肘,最后不能形成合力,当然必败无疑。”曾楚南说。
“那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彼德说。
“也就是你没有在你的海盗团里作好思想工作,没有形成强大的凝聚力,所以你失败也是正常的。”曾楚南说。
“你到底想说什么?”彼德越发的听得一头雾水。
“难道你真没有觉得这是我们的一次机会吗?现在岛上人心惶惶,我敢说,现在岛上的人没有一个不想离开这里,因为他们担心哪天这杀身之祸就会降临到他们自己的头上,当然了,以前他们也许想过,但是后来慢慢就习惯了这里,就不再想了,但是这一次的事件再次唤起了他们对自由的渴望,对不对?”曾楚南说。
“所以我们要作好他们的思想工作,给他们一个远景,让他们有凝聚力,就像你的国家打了胜仗的那支军队一样?”皮德说。
曾楚南笑了起来,“彼德,我不得不说,你其实还是很聪明的,你要是早点遇上我,让我点化你一下,你就不会被高次那个小人给卖了。”
“别吹嘘自己了,说正事吧。”彼德也笑道。
“我现在就在说正事啊,你说得没错,我们就是要将趋这个机会在他们中宣传我们不能在这里等死的思想,给他们一个愿景,让他们认为有一天我们能离开这里。”曾楚南说。
“可是这事实上并不可能,我们不是在骗他们吗?”彼德说。
“你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所以我说你败给高次那是活该!没发生的事,你怎么就知道不可能?当初你在海上逍遥快活的时候,如果有人说彼德你哪里天会沦为囚犯关在一个小岛上,你肯定也会认为不可能吧?但是现在不是成了事实了?”曾楚南说。
彼德挠挠头,觉得这话也有些道理。
“所有没有发生的事,理论上都是可能的,有时一些愿景未必会实现,但是在一定时期内却能成为强大的动力,我们不一定保证那些愿景都会变成现实,但是只要能产生强大的动力,我们就可以利用,对不对?”曾楚南说。
彼德好像有点明白曾楚南的意思了,把头歪向右边,瞪着曾楚南,这是他表示肯定的一种动作。
“你能再说明白一点吗?鲨鱼?”彼德说。
“那我就直接说吧,我想离开这里,所以我要为离开这里做一些准备工作,虽然希望渺茫,但我一定要抱有这种希望,我希望我的这种希望能传递给其他的人,如果我们岛上所有的犯人都抱有这种希望,那我们就会形成强大的力量,我们成功的可能就会大大提高1曾楚南说。
“我就说你是有想法的,你果然是要想办法离开这里,可是这里有高次还有威尔斯他们的武装力量在看守,我们又怎么可能破得了他们的重围,我们就算是冲出去,我们身上也没有翅膀飞离大海,难道你真的以为你是一只鲨鱼,你认为你可以靠游泳逃出去么?”彼德说。
“我现在也还没有具体的方案,但是我想总会有办法的,这个岛是有破绽的,我已经隐隐地感觉到破绽的存在了,只是还没有具体的方案而已,但是我们需要准备,在我们觉得时机成熟的时候让所有的犯人一起出动,我们成功的可能就会大大提高。”曾楚南说。
“好吧,你直接说吧,我们现在需要怎么做?”彼德说。
“在犯人们中间散布消息,说我们总有一天会被杀掉,我们得想办法离开这里才行。”曾楚南说。
“这样会不会风险太大?如果让高次他们知道,我们肯定会直接被干掉。”彼德说。
“所以我们尽量不要让自己出面去说这些事,要认清流言很难,但是要制造流言却很简单,当然,我们要保护好我们自己,你是聪明人,你不会站在公开的场合大声地宣传我们的想法吧?你只要随便找一个你知心的朋友聊一下这个话题,并且让他不要说出去,然后你那个知心的朋友又有其他他认为知心的朋友,然后他知心的朋友又有知心的朋友,这样一来,知心的朋友们就会慢慢把这个想法扩散出去了,不是吗?”曾楚南说。
彼德裂嘴笑了,事实上确实如此,这个道理他还是能懂的,每个人都有自己认为知心的朋友,可以说出秘密的朋友,所谓的秘密,就是这样被知心的朋友慢慢扩散,最后成为了公开的秘密。
越是大家认为事关重大的秘密,传播的时候就越刺激,越是刺激的事,要想憋在内心不对人说起就越困难,总得找个出口说出来,这也是人性的特点之一。
所以曾楚南相信用这个方式可以在这些人中传播他想要传播的东西,而且风险不会很大。
事实和曾楚南想的差不多,岛上慢慢形成一种说法,这个岛上的人总有一天会像a3区的那些人一样被杀光,要想活着,就得离开这里。
想离开这里的想法犯人们之前并不是没有过,只是时间长了,看不到任何的希望,所以就越来越没有信心了。慢慢地就彻底地打消了想出去的念头,变成了得过且过的行尸走肉。
这一次的事件让他们有了危机感,原来本份地呆在这个岛上苟且偷生也不安全,因为随时会被杀掉,这让他们非常的恐慌,处于恐慌中的人是很容易相信别人的,因为他们六神无主,一个正常游泳的人对一根稻草是不感兴趣的,但是一个落水的人却会紧紧地抓住一根稻草。
曾楚南就想成为他们的那一根稻草,然后借他们的力量在岛上搞事,搞很大的事。
这一切只是在曾楚南的脑海中形成概念,还没有一个具体的计划,不过具体计划总是从一个模糊的概念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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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茵茵还是在继续引诱曾楚南,曾楚南还是在继续和他保持一种暧昧的关系,偶尔有身体的触碰,但是曾楚南却始终不迈出那一步,这让金茵茵很是抓狂。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对人的吸引力越大,越是觉得珍贵,这个道理曾楚南早就懂了,男女之欢曾楚南也非常向往,不过比起离开这里,那就显得其次了。
曾楚南就是要让她抓狂,越抓狂,她的智商越低,一个敢割掉自己老公脑袋的人,智商一但变低,就可以把她利用为一把利刃,这么重要的利刃,曾楚南当然得好好利用,要想逃离魔鬼礁,必须要有金茵茵的支持,就算是她不支持,也必须要利用好她。
既然要利用她,就不能上她,因为一但上了她,曾楚南瞬间会陷入被动。保持这样一种可进可退的状态是最好的,木清萝说女人是曾楚南的软肋,那一句话曾楚南一直记得,从听到那一句话开始,他就决定,以后决不会让女人成为他的软肋,决对不!
“你为什么一直要刻意和我保持这种若聚若离的状态,你很喜欢玩欲擒故纵的游戏吗?”
大石后面,金菌菌一边把手伸向曾楚南的下身,一边气喘吁吁地说。
曾楚南被她挑逗得欲火极盛,其实他很想把这个女人剥光,不过他还是忍住了。
“我们不能这样做,警长会杀了我。”曾楚南说。
“这里有大石挡住,没有人会看见,来吧,我要你。”金菌菌位住曾楚南手,放到了她丰满的胸上。
“没有不透风的墙,警长早晚会知道,我可不想死在这个岛上,至少不想那么早就死。”曾楚南说。
“如果你真的那么忌讳那个猪头警长,那我把他的头给割下来怎么样?这样以后你就不用怕他了。”金菌菌说。
曾楚南心里狂喜,他要的就是这句话,他所做的一切就是在等这个句话。
不过他不能把自己的高兴之情表现出来,他只是露出一种惶恐的表情:“你可不要吓我,你怎么能这样做呢,这样你和我都会没命的。”
“你怎么会吓成这个样子?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本来就不喜欢那个猪头,我只是想要他的庇护而已,杀了他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就像杀一只猪一样罢了。”金茵茵说。
“可是你自己也说了,你需要他的庇护所以你不能杀他,你如果把他给杀了,那其他的警察马上会杀了你,然后军队的首领高次会掌控警队,高次肯定会把你也霸占了,到时这个岛上就是他的天下了。”曾楚南说。
“你知道高次那个混蛋?他和威尔斯喝酒的时候,确实经常色迷迷地偷瞄我,他肯定在打我的主意。”金茵茵说。
“你这么漂亮,见过你的男人喜欢你那是肯定的,谁要是不喜欢你,要么就是瞎子,要么就是同恋性。”曾楚南说。
这话金茵茵当然是非常爱听的,不仅是她,恐怕任何女人都会喜欢得到这样的夸赞。
“那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呢?”金茵茵说。
“我没说不喜欢你啊,我只是想活得长一些,所以我不敢造次。”曾楚南说。
“这完全就是废话,我不喜欢听。”金茵茵说。
“其实我倒想起一个传闻,我听说高次原来也是海盗,后来被博士收为他的非法武装,是这样吗?”曾楚南说。
“我听威尔斯说起过,具体的情况我并不清楚。”金茵茵说。
“我还听说彼德原来是他的老大,后来他把彼德的位置抢了,而且还抢了彼德的妻子朴君。”曾楚南又说。
“这我好像也听说过,但我不关心这些事情,你打听这些事情干嘛?”金茵茵说。
“我在想的是,你是这个岛上最漂亮的女人,所以我担心高次总有一天也会想着要霸占你,不过他在霸占你之前,他肯定会把警长大人先给干掉,然后这个岛上所有的女人和权力都归他了。”曾楚南说。
“会这样吗?你怎么知道他会这样做?”金茵茵说。
“我听彼德聊起过高次,我认为高次确实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应该会这样做。”曾楚南说。
“可是你跟我说起这些干嘛,我们不是聊我们之间的事吗,你扯高次和威尔斯他们做什么?他们谁干掉谁与我无关。”金茵茵说。
曾楚南心想这样女人果然够狠,威尔斯怎么说也是他的丈夫,一夜夫妻还百日恩呢,她怎么能这样无动于衷?
“我可不这样认为,如果有一天高次真的把威尔斯给干掉了,那他肯定会霸占你,也会杀了我,杀了彼德,因为到时他就是这个岛上唯一的王者了,他就可以肆无忌惮了。”曾楚南说。
金茵茵想了想,觉得这事不对,“阿南,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起这些,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呵呵,我只是替你作想而已,我当然没有什么目的,非要说有目的话,那就是希望你不要在他们之间的争斗中成为牺牲品,因为那样我就看不到你了。”曾楚南说。
“那我应该怎么做呢?你确定高次和威尔斯真的会火拼?”金茵茵说。
“应该会,华夏有一句话说的好,一山不容二虎,在魔鬼礁上却有高次和威尔斯两股势力,以高次的为人,他早晚会对威尔斯动手,他只所以一直没有动手的原因,就是因为条件不够成熟,担心博士会责怪下来,但是当他有了足够的准备,他肯定瞒着博士把威尔斯干掉。”曾楚南说。
金茵茵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
“那我真的会成为牺牲品吗?我应该如何自保?”金菌茵说。
“你知道如何防火吗?”曾楚南说。
“准备消防器材呗,这还用说。”金茵茵说。
“错了,最好的防火方式,就是彻底消除有可能起火的东西。”曾楚南说。
“你是说,干掉高次?”金茵茵说。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有说,不过你这个主意听起来不错,如果把高次干掉,威尔斯就成了这个岛上的唯一王者了,就算是日后博士派新的人来,他也可以轻松就把不熟悉情况的人搞掉,威尔斯成了这里唯一的控制人,你当然也就没有什么隐忧了,哪天你不高兴了,把警长大人给搞掉,你也可以控制这个岛,枪在谁的手里,谁就是老大,不是吗?”曾楚南说。
金茵茵没有说话,她应该是在想曾楚南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她也惊叹于曾楚南一个囚犯竟然会给她出这样的主意。
“阿南,你绝对有自己的目的,你的目的就是要在岛上制造混乱,然后你趁机逃走1金茵茵说。
“这也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不过如果能达到这样的结果,我倒也很乐意这样做,毕竟谁也不想死在这个该死的魔鬼礁上。”曾楚南说。
“你真是一个可怕的人,我现在觉得你像一个魔鬼。”金茵茵说。
曾楚南笑了笑,“这个岛的名字叫魔鬼礁,来到这个岛上的人,我想迟早都会变成魔鬼的,不过我显然没有你说的那么可怕,我最大的愿望,也只是自由而已,别无其他。”
“你不怕我去告密?那样你随时就会被打死。”金茵茵说。
“你不会那样做,我们是朋友,如果我死了,你得不到任何的好处,你只会少了一个和你玩儿的朋友,以后你在这个岛上会更无聊。”曾楚南说。
其实曾楚南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是很忐忑的,虽然说他对金茵茵已经有了一些了解,认为她不会去告密,但是她是去告密的风险还是存在的,只是他要想离开这个岛,不冒一点风险也不可能,也只有试一试了。
“你的胆子真大,我也不得不佩服你的胆量,你还真是敢想。”金茵茵说。
“我又没做什么,只是想一想而已,如果连想都不敢想,那我就真是没得救了。”曾楚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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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榻米上,一个男人正仰面躺着,一个长相秀美的女子含了一口清酒,缓缓地喂进他的嘴里,男子把酒咽下,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示意女子继续。
这个喜欢用女人用嘴给他喂酒的男子就是高次俊四序,也就是彼德说的高次,高次家族是日本没落的世家之一,曾经盛极一时,在二战时是日本有名的军资供应商,后来日本战败,高次家族的生意一落千丈,高次家族走向没落,高次俊四序的父亲是富二代,他却成了穷三代。
高次试图重振高次家族的雄风,于是开始从事从日本到亚菲的海上贸易,却因为台风翻船,被生活在亚菲的德国后裔彼德所救,然后加入了彼德的队伍,最后成功反水,不但抢了彼德的位置,还把一直倾慕的表姐霸占到手。
眼前这个给他嘴里喂酒的女人,就是他的表姐朴君。
虽然高次和朴君两家一直合伙进行海上贸易,但朴君的家族认为已经没落的高次家族配不上他们的朴君小姐,一直反对两人在一起,翻船事故之后,朴君一家落海喂了鱼,高次却趁机反水,完成了他的心愿。
高次有些喝得醉了,他拉过了朴君,开始粗野地亲吻她的脸和她的胸。
朴君已经习惯了高次酒后这种行为,只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高次似乎对朴君的表现很不满意,手狠狠捏住了朴君的胸,然后咬了上去,朴君痛得叫了一声。
“你为什么还是那么冷淡?你为什么不能激情一点,难道你还在想着那个彼德吗?信不信我明天就杀了他?”高次大叫。
朴君并没有说话,她对高次这种发疯的行为已经习惯了,高次每一次喝完酒后,都会对她进行一番性虐。
高次见她不吭声,火气更加大,他扯掉了朴君的衣服,用野兽式的方式从背后粗暴进入,朴君的胸被他捏在手里,钻心的疼,感觉要被他捏爆一样。
她还是没有吭声,再痛苦的事一但成为习惯,感觉也就没有那么痛苦了。
高次终于发泄完毕,朴君一声不响地穿衣服,这时外面下属说有事报告。
“有话就说,是不是那些人渣又闹事了?”高次不耐烦地说。
“不是的高次先生,是威尔斯警长的夫人约朴君小姐去海边看日落。”下属说。
“那个金茵茵?你去吧朴君,有空让她也到我们这里来做客。”高次说。
朴君没有说话,她当然知道高次对那个金茵茵是有想法的,她只是不想说出来,穿上木屐走了出去。
高次心里奇怪,金茵茵一向和朴君没有交往,怎么忽然会想起来约朴君去看日落了?那个风骚的女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风雅了?
想到金茵茵的性感的样子,高次心里在想,要是哪天把她扒光,感觉肯定和朴君不一样,这么性感的女人,我高次才配享有,凭什么便宜威尔斯那个猪头?
曾楚南又一次来到红灯区。找到了凯莉博士。
这一次凯莉没有脱衣服,因为她知道曾楚南不是来嫖的。
“我的朋友,你还好吗?”凯莉问。
“我很好,你呢?博士。”曾楚南问。
“我也还好,你看起来精神不错,难道有什么好的消息要告诉我吗?”凯莉问。
“是的博士,我准备要杀一个人。”曾楚南说。
“噢,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每一条生命都是值得怜悯的,不要杀人。”凯莉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说。
“可是有些人的存在就是为了要别人的命的,他既然不怜悯别人的生命,那我们为什么要怜悯他的生命?我可没有那么伟大。”曾楚南说。
“a3区被枪杀了几十个人的事我听说了,他们其实完全没有必要那样做,他们如果给我一些时间,我也许能和岛上的医生一起研究出一个方案,虽然我不是专业的医生,但是我对病毒很有研究。”凯莉说。
“他们压根就没有想过要那样做,在他们眼里杀一个人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的简单,为了不让他们残害岛上的生命,所以我才要杀了他。”曾楚南说。
“可是你只是一个犯人,你如何做得到?”凯莉说。
“你知道我要杀谁?”曾楚南问。
“下令开枪的是军队的首领,你要杀的人自然就是他,这不难猜到。”凯莉说。
“没错,他叫高次,是一个日本人,其实他不是真正的军人,他只是博士手下的非法武装力量,我要杀的人就是他。”曾楚南说。
“可是你做不到,你只是一个犯人而已,你怎么能和军队的首领抗衡?”凯莉问。
“我一直都在作准备,为此我做了很多的事情,但是现在我好像创造出机会来了,我和警长的夫人成了好朋友,然后她答应我一起杀掉那个高次,在她的帮助之下,要杀掉那个高次是不是就有可能了?”曾楚南说。
“原来你一直都在策划这件事?”凯莉问。
“也不是,我只是一直在作准备,我认为我肯定能逮到一个机会,现在看来,这个机会好像越来越近了,这一切都不是我策划出来的,我只是在不断地寻找机会,然后创造更大的机会。”曾楚南说。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凯莉问。
“因为我知道你是生化专家,我希望你能帮我调制一些可以让人死亡的制剂,但是又不能让人看出来是中毒而死,只是慢慢地死去的那种,你是博士,这对你来说应该不难。”曾楚南说。
“我是生化专家,不是医学博士,你找错人了。”凯莉说。
“不,我认为你能做得到,博士,我是为了我们大家,不只是为了我自己一个人,如果你帮我完成这个计划,你会救了很多的人,你是联合国工作人员,联合国的宗旨不是消除和平的威胁么,这些人在这里制造独品和武器配件,这样的行为肯定不是善行,难道你没有责任帮我除掉这些坏人吗?”曾楚南说。
凯莉想了想,无奈地耸肩:“就算我想帮你,我也无能为力,我这里什么也没有,我如何帮你配制药剂?”凯莉说。
“你是博士,我相信你能用一些简单的药物搭配也能作出神奇的药剂对不对?警长夫人可以帮我搞到警队医药室里的简单药物,你给我列一下名单,我让她去帮你弄你需要的东西。”曾楚南说。
“你果然把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我无话可说,好吧,我帮你,我一直都是救人的,可没想到这一次竟然帮着你去害人。”凯莉无奈地说。
“有时候害人就是为了救人不是吗?谢谢你了,博士。”曾楚南满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