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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震慑

作者:零落笑笑生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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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琪带队赶到的时候,现场已经乱成一团了。

    三十多个喝了酒的男人,在市区的大街上玩起了童年的打雪仗游戏,市区温度高,积雪并不多,只有一些停下来的车辆上面会有一些,还有就是路两旁边的花台上也会有一些,显然这地方并不适合玩打雪仗,打雪仗也就罢了,然后想互问候对方女性亲戚,然后就撕扯在一起,现场有站得远远的看热闹的市民,然后就是嘈杂的喇叭声,因为现场交通已经堵得不行了。

    司琪看到眼前这一幕,心里骂曾楚南是混蛋,心想你这也玩得太过了,这么多的人捣乱,可不是小事件了。

    “都别动了,警察1司琪大喝一声。

    “哎哟,警察来了,我他妈这一辈子神马都不怕,就怕警察1一个混混吼了一声,撒腿就跑。

    “不许跑,都给我站祝”司琪又大喝一声。

    她这一说不许跑,那些人就跑得更快了,头都不回地跑,除了少许人朝不同的方向跑之外,大多数人都向不远处的东瀛会馆跑。

    东瀛会馆门口的保安一看忽然间来了这么多人,赶紧的站在门口堵祝

    不过这些人好像是难民一样,推开保安,冲进了东瀛会馆,然后就听到了惊叫声,自然是女人的惊叫声,一些女子正在和客人**的时候,忽然房间门被冲开,能不尖叫么?

    保安们正不知如何是好,可是事情没完,司琪又带着一群人冲进了东瀛会馆,不过司琪知道这东瀛会馆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如果她冲进去,肯定会遇上一些让她尴尬的事,所以她选择守在了门口。

    “给我进去把那些闹事的混蛋抓出来,我在这里守着。”司琪大声对手下说。

    东瀛会馆里一下子乱成了一锅粥,不断的有女子尖叫的声音和男人的骂娘声,还有警察的叫别跑的声音,事实上那些警察一冲进东瀛会馆后,已经分不清哪些是闹事的人哪些是客人了,所以他们也只是大声诈呼,并不动手抓人,这来来往往都是人,抓谁去?总不能全抓起来吧?

    郭林是个聪明人,他并不乱闯,只要是开着灯的房间他都没有进去,现在是东瀛会馆的营业时间,亮着灯的房间大多数是客人在里面喝酒玩女人,而没有亮灯的房间,应该才更可疑。

    他的判断完全正确,他很快在一个没有亮灯的房间里找到了被绑起来的木镇远夫妇,因两人都被绑了,而且嘴也被堵上了,料想他们也跑不掉,竟然没有人看守,郭林把木镇远嘴里的毛巾给取出来,“请问你是不是木先生?”

    “是啊,请你救救我们。”木镇远说。

    “我们就是来救你们的,不用担心,你们没事了。”郭林说着拿出了手机,打了电话给贾材梓。

    守在配电房附近的贾材梓正等得不耐烦,手机终于响了,一看是郭林的电话,直接冲进配电房把电闸刀拉了下来,东瀛会馆里瞬间黑暗一片,这一下更是一片尖叫声和骂声。

    贾材梓开始看表,曾楚南对他吩咐过,要他守住配电房一段时间,必须要等到郭林的人把人救走以后,他才能离开,在郭林他们离开之前,不能让东瀛会馆的工作人员恢复会馆里的供电。

    “快快快,***怎么就没电了?快去检查一下是什么问题,如果是整个片区停电,那就启用自备电源。”有人打着手电筒向配电房过来了。

    贾材梓提起配电房的一张凳子向那些电源设备一阵猛砸,他得保证那些人短时间内修不好那些东西才行。

    “你是谁?你在干什么?”一个工作人员大声喝道。

    “我在修电啊,没电了你不知道吗,你竟然还问我在干什么?”贾材梓说。

    其中一个一人用手电筒照了照贾材梓的脸,“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我也没有见过你。”贾材梓说。

    “这些东西怎么被砸坏了?是你砸的吧?是你在捣乱……”

    那人话没有说完,头上太阳穴就挨了贾材梓重重一拳,另外一个拿手电筒的转身想跑,贾材梓从后面一脚踢倒,照着头部又是两记重拳,两人都晕了过去。

    贾材梓估计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这才摸索着溜出了东瀛会馆。

    司琪站在门口,看着有人背着两个老人出来,心想这就是曾楚南要她配合完成的任务了,转过身去,装着没看见。

    她装着没看见,但是门口的两个保安却冲了上去。

    司琪一看不行,这事儿她还得管。

    “你们干什么?”司琪掏出了枪,向那个保安走去。

    两个保安见司琪掏枪了,只好站住,“没干什么,我们就是担心他们偷了会馆的东西。”

    “他们明明背着两个老人,能偷东西吗?现在乱成一团了,不要再添乱了。”司琪说。

    那两个保安相互看了一眼,没敢动手。

    这时贾材梓也出来了,司琪看了一愣,心想他怎么也在这儿?看来曾楚南这厮的人马都出动了,计划还挺周密,背出的那两个人也不知道是谁?

    贾材梓看了司琪一眼,装着不认识,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在疗养院等候多时的曾楚南和木清萝终于等来了郭林送来的木镇远夫妇,曾楚南看到人救出来了,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爸爸,你们没事吧。”木清萝哭了。

    “没事呢,我们都挺好的。”木镇远笑笑。

    “先让木先生去检查身体吧,稍后再说。”曾楚南说。

    还好,木镇远身体基本上都正常,只是断了几天的药,所以得马上输液才行。

    “爸爸妈妈,这是曾楚南,是他的人把你们给救出来的。”木清萝说。

    木妈妈看了看曾楚南,心想小伙子长得挺帅,只是眉目间有些冷酷。

    “你是警察吗?谢谢你了。”木镇远说。

    “我们是清萝的朋友,救木先生是应该的,我们不是警察。”曾楚南说。

    “不是警察?那你能调动这么多人?那你是黑社会?”木镇远是老江湖了,什么世面没有见过,这一下就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了。

    “我们其实也不是黑社会,只是我们人多一点而已,都是自己兄弟。”曾楚南有些尴尬,别人说他是黑社会他无所谓,只是木清萝的家人说他是黑社会,总让他觉得有些怪怪的。

    “大哥,我们就是黑社会怎么了,我们又不干坏事,又不低人一等,你又何必否认,警察还未必能把人救出来呢。”

    一旁的郭林不乐意了,这事他出的力最多,这会见木镇远直接说他们是黑社会,他本来心里就不爽,曾楚南再否认,他就更不爽了。

    “你闭嘴。”曾楚南喝道。

    “他说得没错,黑社会也没啥,都是为了生存嘛,那这次的事给你们多少报酬呢?”木镇远说。

    这一下场面马上变得更为尴尬,木清萝也没想到自己的老爸会提出来要给曾楚南他们钱,也许在木镇远的心里,黑社会就是给钱就干活的人,所以他想尽快把钱付清,然后让木清萝和这些人撇清关系。

    “爸爸,他们都是我朋友,他们是因为义气才帮我们家的,你不要说这样的话。”木清萝说。

    木镇远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虽然没说什么,但是那笑容里已经满是轻蔑之意,在他看来,黑社会做事不要钱,那肯定另有图谋,而他的理解,他如花似玉的女儿就有可能是这个面色冷酷的青年要图谋的目标。

    “木先生是有钱人,我今天出动了三十六个兄弟,不如你每人发一千万吧,反正马上要过年了,也算是给他们过年费,反正我们这些人唯利是图,钱当然多多益善。”郭林冷冷地说。

    他本来就不爽,现在木镇远这么一说,他更加的愤怒。

    木镇远的脸色有些难看,他当然听得出来郭林话里的讥讽,“年轻人,你戾气太重,说话不要这么尖酸,我很感激你们救了我们夫妇,我也会让小女好好地感谢你们,我现在需要休息,两位请吧。”

    “你……”

    郭林正要发作,被曾楚南挥手制止。

    “那木先生好好休息,我们就先走了。”曾楚南说完,示意郭林走了。

    “谢谢你们了,老木身体确实需要休养,不好意思。”木妈妈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曾楚南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走出了疗养院。

    “楚南,老郭,对不起啊,我爸爸他以前受过黑社会的欺负,所以对黑社会没什么好印象,我替他向你们道歉了。”木清萝说。

    “我们消受不起啊木小姐,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们是上流社会的人,我们只是一群混混,你爸看不起我们很正常,是我们自己吃饱了撑着没事干,自取其辱1郭林说。

    “老郭!你他妈是个爷们,能不能说话不要这么尖酸刻薄?1曾楚南喝道。

    “南哥,你也看到了,兄弟们冒着大雪做事,还他妈要防着被警察给抓了,这下好了,把人救出来了,问我们要多少报酬?有钱就他妈了不起啊?有钱就能让爷去伺候?我他妈还不伺候了呢我!我就是黑社会怎么的了?用得着一副鄙视到骨子里的死样子吗?我草1郭林骂道。

    “你他妈草谁呢?你再敢草一句?”曾楚南指着郭林喝道。

    郭林看着曾楚南,许久没有说话。

    “南哥,我是你兄弟,我是看你的面子才卖命,你别这样威胁我,我知道我惹不起你,可是你别让下面的兄弟们寒心了。”

    郭林说完,上车而去,汽车呼啸着驶出了疗养院,看得出郭林心里怒到了极点。

    “楚南,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为难了,你为了维护我伤了你兄弟的心了,对不起,呜呜……”木清萝哭了起来。

    曾楚南许久没有说话,其实他心里也很后悔刚才对着郭林大吼,当时听到郭林当着木清萝的面乱骂,心里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在他心里,木清萝是圣洁不可侵犯的,当着木清萝的面骂木家,那就是羞辱他曾楚南。

    本来救出了木氏夫妇是件大好事,可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这是曾楚南没有想到的,这件事让他再一次意识到,他和木清萝之间还存在距离,那种距离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消除的。

    “别哭了清萝,这件事不能怪你,为了安全起见,一会让护士给你爸换个房间,本来我想让郭林安排人在这里守着的,但是你爸不喜欢我们这些粗人,那就算了,让护士把你爸换到对面的房间去,但是登记上面不要改,让人以为你爸就住在现在的房间里,你们随时听着,如果对面有动静,你们就打电话给我,我走了。”曾楚南说。

    木清萝跑过来抱住了曾楚南,“对不起楚南,我爸是不了解你们,如果他们了解你们是多么好的人,肯定不会那样说话的,真的对不起。”

    这时木清萝的电话响了,木清萝拿出手机一看,是汪明打来的。

    “接吧,我猜想他还不知道东瀛会馆发生的事,庄雪经也有可能不知道,就算是庄雪经知道了,我估计庄雪经也不会告诉他,你也装不知道。”曾楚南说。

    “你是说我装着不知道我爸妈已经被救出来了?能骗过他吗?”木清萝说,

    “能,他肯定是说明天结婚的事,你告诉他,婚礼照旧,但是要提前一些,明天中午就举行婚礼,让他多请一些人。”曾楚南说。

    这下木清萝瞪大了眼睛,“为什么?我看到他都恶心,现在他威胁不了我了,我干嘛还要听他的?”

    “他订好了酒店,准备了那么久,而且全州很多的媒体明天也都会去采访,这么好的场合不用太浪费了。”曾楚南说。

    “为什么呀?我不理解。”木清萝说。

    “汪明在所有人面前都说你是他的女人,现在全州大多数的人都也认为你是他的未婚妻,如果你不和他结婚,那他会造谣中伤你,他是一个无耻小人,什么话他都说得出来,这一点你应该清楚,既然明天会有很多的人到场,那为什么不好好利用?我要让全州的人从此都知道你不是他汪明的女人,你是我曾楚南的女人!我要把这些日子你和承受的屈辱都在众人面前找回来,就当是汪明开钱为我们办了一场派对,为什么不要?”曾楚南说。

    “那你到底准备怎么做呢?”木清萝说。

    “反正明天你就知道了,你先接电话吧,就说婚礼照常进行,但是让他一定不要伤害你爸妈,让他以为你爸妈还在那些人的控制之下。”曾楚南说。

    “好吧。”木清萝只好答应。

    郭林和他手下的三辆车驶出疗养院后,直接开到了东后宫俱乐部。

    “你们今天下午不是没喝够么,我们进去接着喝,老子请你们喝。”郭林说。

    手下的兄弟知道他刚才受了曾楚南的气,心里有火,所以只是跟着他走,谁也不敢说话。

    “郭总要喝什么酒?”服务生见郭林满脸怒容,小心地问。

    郭林是东后宫常务副总之一,兄弟们叫他林哥,服务生则叫他郭总。

    “伏特加1郭林说。

    “郭总不是一向不喝伏特加的吗,你说太烈。”服务生说。

    “你哪来这么多废话?给我拿酒就是了!老子签单就行了,又不是白喝!伏特加烈又怎么了?老子还他妈想喝酒精呢,越烈越好,烈死算了1郭林大吼道。

    服务生很后悔自己嘴贱多问了这么一句,这位爷一看就知道心里有火,千万是不能惹他的。

    “郭总稍等,我马上给你上酒。”服务生小心地说。

    “林哥,兄弟们都看到了,南哥实在不应该为了一个女人呵斥你,今天要不是兄弟们卖命,能把那个女人的爹妈给救出来吗?”郭林手下一个叫黑丫的兄弟说。

    郭林没有说话,只是狠狠地喝了一口酒,这酒确实很烈,喝到哪里辣到哪里。

    这些兄弟当时都在外面守着,谁也不知道当时病房里发生了什么,然后就只是看到曾楚南和郭林走出来,然后就是郭林骂街,曾楚南呵斥他。

    “别他妈说废话,你们不是没喝够吗?来,咱们猜拳喝,今天晚上谁要是不醉,谁就是我养的。”郭林说。

    “林哥,你心情不好,就不要喝了,喝了容易醉。”一个兄弟说。

    “都说了不醉不归了,你还担心我醉?你这不是扯么?少他娘的放狗屁,来,所有人分成两边猜拳,输的一方喝。”郭林说。

    “林哥,单独我们一群男人喝酒有什么意思啊,从外面叫妞来陪着喝呗,这些服务生不都是有外面妞的电话吗,只要他们一个电话打过去,那些妞就都来了,有妞喝酒才带劲嘛。”那个叫着黑丫的说,这个黑丫是原来黑龙会的人,在黑龙会混了多年了,一向很好色。

    “是啊,叫几个妞来吧林哥,让兄弟们喝点花酒,就算是不能睡,看一看摸一摸也是好的嘛。”其他兄弟跟着起哄。

    “你负责给我们找几个妞来,要漂亮一点的,别他妈找丑的来影响我心情埃”郭林对服务生说。

    “对不起郭总,没有。”服务生说。

    “放屁,我知道这公司里没有养小姐,可是一但客人有需要,你们不是可以从外面调人来的吗?老子是副总,这点道道老子还不清楚吗?”郭林骂道。

    “就是因为你是副总,所以才没有,公司有规定,凡是公司内部员工,一律不能在公司找陪酒女。”服务生说。

    “规距不都是人订的吗?老子是副总,当然可以例外了,快点去1郭林说。

    “郭总对不起,如果我给你叫了陪酒女,一但发现会被开除的,请你不要为难我。”服务生说。

    黑丫走上去啪啪给服务生两大耳光,“你***算老几啊?我们林哥让你去办你就去办就是了,你哪来那么多废话?你是不是不想在这里干了?”

    “你怎么打人啊?这是公司规定,不能做的事凭什么逼我去做?”服务生捂着脸说。

    “你就该打!老子打你怎么了?你要是再不去叫妞,老子打掉你的牙你信不信?”黑丫大声骂道。

    服务生知道惹不起这伙人,于是退了出来,跑去报告经理去了,经理一听这事关系到郭林,赶紧的打电话报告了曾楚南。

    这时曾楚南已经到了俱乐部的外面了,他也知道郭林心里有气肯定会回东后宫来喝酒,也是特意过来找郭林解释一下的,都是自己兄弟,当然还是以和为贵的好,而且今天晚上他也确实有些过了,接到电话后,他让经理告诉服务生别急,自己来处理这事。

    挨打的服务生领着曾楚南来到郭林他们所在的包房外面,包房门并没有关严实,里面一团嚷嚷声,服务生准备推门,曾楚南示意他别急,站在门外听他们说什么。

    “林哥,看来这东后宫我们是呆不下去了,没有我们兄弟的立足之地了,一个小小的服务生都敢对着你干,真是太气人了。”还是那个黑丫的声音。

    “你他妈少说胡话,喝你的酒吧,以后不要动不动就出手打人。”郭林说。

    “我这不是为了维护你的权威嘛,你是这里的副总,又是我们的老大,不就是找两个妞嘛,那个服务生竟然都不给你找,还他妈说是什么公司的规定,公司的规定算个屁啊,那些规定不就是曾楚南折腾出来的吗?我们出来混的时候,曾楚南还在穿开裆裤呢,现在他成了老大了,我呸1黑丫说。

    “不要胡说黑丫,你这是想找死吗?”郭林喝道。

    “我说的是事实,我一直都替林哥你委屈呢,论资历论经验,曾楚南都只配给你提鞋,但是现在他却成了大哥了,还当面呵斥你!明明就是不把你放在眼里,要我说咱们反了***,重新恢复咱们黑龙会那些快活的日子,不用受曾楚南小子的窝囊气!他算个球1黑丫越说越兴高。

    其他的人都没有说话,显然他们也知道黑丫这话说得有些冒险了。

    曾楚南知道不能让这货说下去了,再说下去,还不知道他会说出多难听的话来,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不能让郭林开口,如果让郭林开口说出对不起他的话来,那这事就严重了,于是打开门走了进去。

    包房里的一群兄弟见曾楚南走了进来,全部都站了起来,曾楚南示意大家坐下。

    “老郭,你***也忒不够意思了,跑来喝酒也不约老子一声,老子这是向你赔理来了,今天晚上的事,是我不对,我自罚三杯。”曾楚南开始自己往杯子里倒酒。

    “说哪里话呢南哥,都是自己兄弟,小事一桩,我早就忘了,这酒太烈,你下午刚吐过血,还是不要喝了,伤身体。”郭林赶紧站起来说。

    “老郭你听我说,楚南自幼父母双亡,从小受尽欺凌,除了哥哥以外,很少得到别人的关心和爱护,后来被人追杀,差点连命都没了,回到全州,公司让人卖了,我他妈一无所有,连饭都要吃不上了,是清萝给我钱花,把房子借给我住,把车给我用,我他妈连加油的钱都没有,是清萝给的油卡加油,木清萝是大小姐,我当时就一个一贫如洗的**丝,所以我心里是真的感激她,我把她当亲人一样,你能理解吗老郭?”曾楚南说完举起杯子,喝了一杯下去。

    郭林点点头,表示理解。

    “清萝从小受到良好教育,她从来不会说一句脏话,人家在她面前说脏话,她脸都会红,但是老郭你却在她面前草她木家,在一个女孩子面前草,这不是不给清萝面子,其实是在打我曾楚南的耳光。”曾楚南说。

    “南哥我……”

    曾楚南挥手打断了郭林说话,“你先听我说完,今天兄弟们冒着大雪做事,我知道大家辛苦,木镇远看不起咱们这些混的兄弟也正常,因为我们不是一路人,他看不起无所谓,但是我们不能看不起我们自己!老郭你在我最心爱的女人面前草她祖宗,这就是看不起我曾楚南,也是看不起你自己,你认为你是流氓,所以无所谓,但是如果我们看不起我们自己,随意乱来,那别人又怎么可能看得起我们?”

    “南哥……”

    曾楚南还是挥手打断了郭林的话,他要把自己该说的说完,在郭林说完之前,就要把话说清楚,这是一种表达强势的一种方式。

    “所以我当时一激动就出言呵斥了你,这是我的不对,我不是重色轻友的人,更不会为了女人而抛弃兄弟,就算是你老郭不对在先,但是我也有过错,所以我是专门赶过来向你赔理的。”曾楚南又喝了第二杯。

    “南哥,你明明就是为了你的女人呵斥兄弟,这会你却这样说,是不是太虚假了?”黑丫插嘴说。

    曾楚南看着黑丫,慢慢地走到他的面前。

    “你是谁?”曾楚南问。

    “南哥这是故意装不认识吗,我是黑丫埃”黑丫的说。

    “黑丫是谁,你一个男人,竟然叫黑丫这么娘的名字?怪不得说话阴阳怪气的,你算老几?”曾楚南问。

    “什么?”黑丫显然不明白曾楚南的意思。

    “我问你算老几?”曾楚南又重复了一遍。

    “南哥这话是什么意啊?”黑丫说。

    “难道我说的不够清楚吗?我问你算老几?我说话轮得到你插话吗?这里有你插嘴的份吗?”曾楚南说着提起桌上的酒瓶狠狠地向黑丫的头上砸了下去。

    黑丫一闪,没砸着,但是曾楚南很快第二下又到,这一次他没能闪开,被砸个正着,血立刻流了出来。

    “南哥你这是做什么?有话好说1黑丫这下慌了。

    “说什么?你他妈个狗东西,我和郭林好好的兄弟,你这狗东西竟然敢搞离间?老子哪里亏待你了?你吃得好穿得好,还有闲钱泡妞,有好日子你不过,你却出来搞事?我草你妈个逼1曾楚南一边骂一边又是一番脚打脚踢。

    其他人见曾楚南对黑丫一番暴打,有几个站了起来,他们都是黑龙会的老弟兄,他们之间有感情。

    “都坐下!谁他妈敢站起来就是和我作对!公司有明确规定,公司内部成员不能在俱乐部里叫陪酒女,这件事服务生提醒得对,黑丫竟然敢出手打人,混了几年就可以出手打人了?南清会是不是太小了,容不下有些人了?容不下的都给老子站出来!马上离开,老子绝不挡你的发财路,但是如果呆在这里,吃着这里的饭,那就要守规距1曾楚南说。

    所有人都不作声,曾楚南下手狠得震住了所有人。

    “我和老郭是兄弟,今天晚上我是特来向老郭赔礼的,但这是我和老郭兄弟之间的事,我们自己能处理好,轮不到有些人跳出来说三道四,谁他妈兴风作浪老子就弄死谁1曾楚南说完又端起了酒,把第三杯酒喝了下去。

    本来身体还很虚,这第三杯喝下去,曾楚南一口血吐了出来。

    “南哥……”郭林见曾楚南又吐血了,赶紧过来扶,曾楚南示意他坐下。

    “大家是兄弟,说是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那是吹牛逼的!但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可以做得到的,对我曾楚南有意见,可以当面提出来,我要真是错了,我自然会改,但是他娘的不要在我背后弄些小动作!三杯酒喝完,算是给老郭赔了礼了,刚才惊吓到大家了,我再和兄弟们喝一杯,来,干1曾楚南又倒上一杯酒。

    “南哥,你今天身体不好就不要喝了,改天我们再陪南哥喝。”一个兄弟说。

    曾楚南笑了笑,“不碍事,喝了这杯酒,就忘了今晚的事,以后大家还是兄弟,一起赚钱一起快活,干1

    曾楚南说完又干了一杯,众兄弟见曾楚南豪气干云,只好陪着他喝了一杯。

    “好了,兄弟们接着玩,我肯定是要醉了,我先走了。”曾楚南笑着说。

    “南哥,我送你回去休息。”郭林站起来说。

    “好吧,那就麻烦你了。”曾楚南说。

    曾楚南打黑丫,自然是为了杀鸡儆猴,他要让其他的人明白,不要在他的背后说三道四玩小动作,否则后果会很惨。

    在打黑丫的时候,他完全忽视郭林的存在,黑丫是郭林的老手下了,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面,但是曾楚南完全没有给郭林说话的机会,直接就把黑丫打得满头是血,他就是要看郭林会不会站出来出头,但是郭林忍性很好,没有站出来,这就达到了曾楚南的目的。

    下面的兄弟他已经震慑住了,但是现在他需要化解和郭林的矛盾,所以他答应让郭林送他。

    “老郭,我不行了,送我去医院。”曾楚南又吐了一口血。

    “南哥你这是何必呢,明明身体不行还要撑着喝。”郭林说。

    “今天当着兄弟们呵斥你,的确是我的不对,三杯赔礼的酒当然得喝,就算是要死也得喝,送我去医院吧。”曾楚南勉强笑了笑。

    “好吧,我这就送你去。”郭林说。

    来到医院,挂好药水,已是凌晨一点。

    “老郭,今天黑丫说的话,我在外面听见了,这是我对黑丫动手的原因。”曾楚南躺在病床上对郭林说。

    郭林点了点头,“其实我并不那样想,那都是黑丫的一派胡言,南哥对我们有再造之恩,如果不是南哥,兄弟们过不上今天的日子,这一点我很清楚。”

    “再造之恩谈不上,我们是兄弟,荣辱与共,如果没有你和材梓,我做事也不会那么顺,我从内心把你们当兄弟,但是下面的人众口难调,那种离间兄弟之间感情的话,不能让他们冒头,冒出来就得打,狠狠地打回去,如果一人说没事,其他的兄弟一但心里有气,就会说这类胡说八道的话,到时会影响我们的聚集力,所以我当着你的面教训了他,你不要介意。”曾楚南说。

    “我明白的南哥,其实今天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当着木小姐骂娘,就算是一个男人对女性的起码尊重,我也不该当着她的面破口大骂,真的对不起。”郭林说。

    “好了,我们就不要相互说对不起了,人多的地方自然会有是非,今天晚上的事就当是小插曲,我们也不要再纠结了,大家以后还是兄弟,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曾楚南说。

    “一切都没发生过。”郭林笑着重复了一遍曾楚南的话。

    “老郭,让医生给我打深度的麻药,让我睡到明天中午十点起来,我需要休息,我要迅速恢复。”曾楚南说。

    “这不太好吧?这样对身体不好,明天有什么事就交给我,我来搞定就行了。”郭林说。

    “不行,明天这事我非得自己去不行,当然了,你也得去,你现在就回去睡觉,睡到明天九点起来,让兄弟们统一穿西服,我要带他们去参加婚礼,那可是大场合,当然得穿得漂亮一些。”曾楚南说。

    “婚礼?谁的婚礼?”郭林奇怪地说。

    “汪明和清萝的婚礼。”曾楚南说。

    “不是人都救出来了么?为什么还要让木小姐和汪明结婚?”郭木又不解了。

    “我自有安排,你按我说的做就是了。”曾楚南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