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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楚南洗完澡,换了身干净衣服,脸色苍白,他还是很虚弱。
“你果然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走路都那么困难,却还是要坚持洗澡换衣,你这又是何必?你那身体吃得消么?”木清萝无奈地说。
“要是其他人在,我也就无所谓了,但是女神在此,我怎么着也得注意点形象啊,贾材梓他们还没来吗?”曾楚南说。
“没呢,我让他们带一个医生过来,既然你不愿意去医院,那我就让他们去把我爸的一个医生朋友带过来了,看你虚弱成这个样子,最起码也得输点葡萄糖补充一下体力吧,看你风都吹得倒的样子,还死倔。”木清萝斥道。
曾楚南叹了口气,知道不答应木清萝那是不可能了,地上吐的血已经被木清萝打扫干净了,她还特意把窗户打开换了一下空气。
“好吧,你是老大,你说了算,不过咱们得说好了,一会那医生来以后,就输点药就行了,再不要提去医院的事,还有就是我吐血的事也不要跟医生说。”曾楚南说。
“为什么呀?你这就是传说中的讳疾忌医么?你有毛病啊你?有病你不看,还要瞒着医生?”木清萝说。
“你看你对我说话是越来越不客气了,一会说我死倔,一会说我有毛病,你看我血都吐了一大堆,自然是有毛病的了,要没毛病能吐血么?我身体一直有这个问题,但是好得也很快,所以根本就不用医生帮忙,你放心好了,我没事。”曾楚南笑道。
“你都成这样了你还说没事,我对你说话不客气怎么了,我就是不客气了,你就是死倔。”木清萝说。
曾楚南笑了笑,“好吧,你不客气就不客气吧,看你一个大总裁哭得像孩子似的,还真是让人不敢相信啊,我总算是看到你脆弱的一面了。”
“我才没有哭呢,不许对别人说,你要是敢胡说八道,你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木清萝说。
曾楚南夸张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我去,你这么温柔的女子怎么也说得出这么粗野的话来,你这是吓我呢还是吓你自己?你要是把我的舌头给割下来了,那以后我们接吻的时候还有何趣味?”
“你个流氓1木清萝瞬间红了脸。
这一句骂让曾楚南愣了一愣,他忽然想起了当初在弯山村时,木清萝也骂了他一句流氓,当时他就知道他这一辈子恐怕是忘不掉这个美得惊人的女子了。
“清萝,我忽然想起弯山村来了,当时你也骂了我一句流氓,时间过得真快,离开弯山村那么久了,等我们把全州的事情处理好,等你的公司彻底摆脱困境,我们再回弯山村去呆两天,看看贾老爹,看看你支教时的那些学生,好不好?”曾楚南说。
“还有看看那个寡妇医生邓秀丽,对吧?”木清萝微微一笑。
曾楚南有些尴尬,挠了挠头,心想弯山村的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清萝,我想我知道你爸妈关在哪里了,虽然我还不是很确定。”
“我知道埃”木清萝说。
“你知道?”曾楚南惊道。
“我知道你有线索了,你虽然身体虚弱,但是你一脸轻松地和我说笑,我就知道你有线索了,所以我才和你说笑啊,否则你以为我不担心我爸妈的安危啊?”木清萝说。
“看来你还真是了解我啊,我心里的事都瞒不过你,你竟然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有线索了,看来以后我要防着你了,你能看透我。”曾楚南说。
“难道你不希望我了解你吗,那我以后不了解你好了,我把你当陌生人。”木清萝故意装生气。
“千万别,你还是了解我吧,你再怎么看透我,我也不生气,不过如果我哪天如果有种特殊的本领能把你看透,你也不许生气,好吗?”曾楚南试探性地说。
“那可不行,女孩子要有心事的,你要是看透我了,那就没意思了,我才不要你看透我,我该说的自然会对你说,我不想让你知道的,你不许猜,也不许问。”木清萝说。
曾楚南心里暗叹,看来我还真是不能告诉你我会读心术了,我要是告诉你真相了,那你恐怕真要远离我了。
“你放心吧,我不会看透你的,就算我有那本事,我也不会去看透你,我永远尊重你认为可以称为秘密的东西。”曾楚南说。
“这还差不多,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爸妈关在哪里的,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办?”木清萝说。
“这件事不急,一会医生在的时候也不要说,等医生走了以后我们再说吧,总之我有八成的把握能把你父母救出来,你就不用担心了。”曾楚南说。
“我绝对的相信你呢,我对你有信心。”木清萝笑道。
这时门铃响了,木清萝开了门,是贾材梓和郭林带着一个老医生来了。
“哎哟南哥,你这脸色怎么成这样了,是不是又吐血了?”贾材梓一看曾楚南的样子就大叫道。
曾楚南心想坏了,这傻小子上次见过我吐血,这一下让他给说漏了。
果然,木清萝把这话听进去了,“又吐血?你怎么知道他吐血的?难道以前也吐过血?”
曾楚南向贾材梓使了一个眼色,贾材梓马上心领神会。
“没有,我开玩笑呢,不过大哥的脸色好差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贾材梓说。
“这医生不是来了么?让医生看一下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郭林说。
其实郭林也把贾材梓的那句话给听进去了,他心里也在暗想,南哥难道有什么绝症吗?经常吐血?
“楚南,介绍一下,这位是黄叔,是我爸的朋友,黄叔,这是曾楚南,你叫他阿南就行了。”木清萝说。
“这是小萝的男友吗?果然是长得一表人才啊,只是眼神太冷了些。”黄医生说。
木清萝脸微微红了一下,笑而不语,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黄叔好,我其实就是酒喝多了,所以吐得厉害,身体有点虚而已,输点葡萄糖什么的就行了,我没什么事。”曾楚南说。
“我是中西医结合的,在家里没办法作胃镜,就把你的脉给我摸一下。”中医说。
曾楚南只好把手给了医生,医生摸了一会,脸上有些茫然,“你身体素质其实很好,只是暂时的虚弱,好像也没有出现什么有病的脉象,真是奇怪了。”
曾楚南笑了笑,“我身体本来就很好的,就只是喝多了而已,我说了没什么事的。”
“那好吧,既然你没什么病,就只是身体虚弱,那就按你说的输点补充体能的药就行了。”医生说完打开了区箱,拿出了一瓶葡萄糖。
“你也说我没事,那就算了吧,我怕疼。”曾楚南笑着说。
“咦,这就奇怪了,你在弯山村时没有麻药你也能忍着痛动手术,现在你倒怕起疼来了?你不去医院也就算了,在家输点液你还想推辞?”木清萝说。
“此一进彼一时嘛,那时动手术是为了保命,现在身体本来就没有事,何必让我疼一下呢。”曾楚南笑道。
“少废话,材梓,老郭你们还愣着干嘛呀?上啊1木清萝说。
郭林和贾材梓一愣,相互茫然地看了对方一眼,随即反应过来,两人狼一样的扑向了曾楚南,把曾楚南摁倒在沙发上,逼着他输液。
“你们这是要造反么?”曾楚南叫道。
“对不起了南哥,大哥的话是要听的,但是如果大嫂要我们对付大哥,那只有听大嫂的了,谁叫大嫂是个绝色美人呢,对吧假的才子?”郭林说。
“那是,必须要听美女大嫂的,更何况这个美女大嫂我还叫一声姐姐。”贾材梓这一次竟然和郭林站在了同一战线。
“唉,人家说红颜祸水,看来此言不假啊,以后这世上要真有人能对付我曾楚南,此人非木清萝莫属埃”曾楚南叹道。
“你闭嘴吧你,黄叔,给他输液。”木清萝笑道。
“没想到原来温顺的小萝现在也变得这么生猛了,你们年轻人还真是有趣。”黄医生也笑了。
“他那温顺可都是装出来的呢,她其实骨子里就是母夜叉类型的,只是装的淑女。”曾楚南说。
“黄叔,他再啰嗦你就多扎他几针,看他还叫唤不叫唤。”木清萝说。
曾楚南赶紧闭嘴,他可不想被多扎几针。
“南哥,都说了你斗不过大嫂的了,你就省省吧,大嫂就是你的克星,你也就在兄弟们面前威风一下就行了,在大嫂面前,你还是乖乖的吧,免得受皮肉之苦。”郭林笑道。
“你们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竟然还听一个女人的话来对付我,这仇我记下了。”曾楚南笑道。
“南哥,你可不能怪我们,大嫂是ceo,你只是一个混混,人都是势利的,你说,你们是听ceo的呢,还是听混混的?”郭林开玩笑说。
“好吧,看来这官大是要好一些,清萝,老郭左一声大嫂右一声大嫂叫得这么亲热,你就奖励他一下,给他找个女人吧,最好找一个凶一点的,比母老虎还要厉害的那种女人,那才能治得住老郭。”曾楚南说。
“比母老虎凶的是什么啊?”木清萝问。
“母老虎他妈1贾材梓抢着说。
“呃,那我知道了,就要给老郭找一个牛纪大一点的大妈级的是吧?老郭改天到我公司去,我公司里有很多离异妇女呢,年纪都不小,你可以挑一个凶的。”木清萝笑道。
“拉倒吧,你们这是欺负我年纪大呢?我告诉你们,我郭林要是想找老婆,那随便找一个青春少女,你们信不信?”郭林说。
“不信1除了黄医生,其他的人齐声答道。
众人说笑一番,时间过得也快,药水输完了,医生也走了。
曾楚南已经恢复了许多,面色慢慢红润起来。
“肚子饿了,我们出去吃饭吧,我完全好了。”曾楚南说。
“叫外卖来吃吧,你身体刚恢复一点,外面这么冷,不能出去。”木清萝说。
“没事了,哪有这么娇气啊,我们这么多人,叫外卖人家也不好送,找个好一点的火锅店吃吃火锅,我身子得补一补才行。”曾楚南说。
“没事的清萝姐,大哥身体壮得像牛似的,他说没事那肯定就是没事了,我们就按他说的出去吃吧。”贾材梓说。
“哎,女人就是麻烦啊,南哥这么爽快的人,现在有了女人,吃个饭都要扯皮半天了,看来我没有女人是件好事埃”郭林说。
“拉倒吧你,你这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典型的羡慕嫉妒恨,还在这里装呢。”贾材梓说。
“好吧,那就出去吃火锅吧,一边吃一边说事。”木清萝说。
找了一家不错的火锅城,要了一个包房,四人便开始吃起火锅来。
“南哥,你叫我们来,不仅仅是为了吃火锅吧?”郭林说。
“那当然,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交待呢,清萝的父母我大概知道是关在哪里了,不过我不能确定。”曾楚南说。
“知道了那我们就应该马上去救啊,为什么还在这里吃火锅呢?”贾材梓说。
“不急,这事急不得,等天完全黑了再动手,我收到消息,说清萝的父母关在东瀛会馆里面,但是我们需要确认一下消息的可靠性,如果消息不可靠,那我们闯进去会惹大麻烦的,但是要确认消息,又必须得闯进去,所以得等天黑再说。”曾楚南说。
曾楚南说是收到的消息,那是骗贾材梓他们的,所谓的消息,其实是他分析出来的。
他读取那个汪明给木清萝的手机的信息时,因为画面太模糊,所以根本无法读出到底是在哪里,在他快要晕倒时,他看到了一个场景,那就是墙上的一个大大的忍字。
华夏人喜欢把忍字写成字画挂在墙上,时时提醒自己怒上心一忍最高,但是把忍字直接画在墙上的,却非常的少,还好曾楚南见过这样的忍字,就是在东瀛会馆见到的,所以他认为那画面中的场景,应该是在东瀛会馆,这是他读那个手机的信息读出来的,他并不能确认,他也不能直接说是自己读出来的,只有谎称说是收到的消息。
“南哥,那消息可靠吗?如果消息可靠,那我们马上带人包围东瀛会馆。”郭林说。
“消息是一个朋友提供的,应该算是可靠吧,但是我们还是得证实一下才行,不能鲁莽地闯进去,到时要是没有人,那就麻烦了,人家会说我们黑社会仗势欺人的。”曾楚南说。
“那要如何才能确认消息到底可靠不可靠呢?”贾材梓说。
“这就是我要和你们商量的了,东瀛会馆很大,包间众多,如果要一个一个地去查,那会馆的人肯定不干,而且我们又不是警察,我们凭什么去查人家?”曾楚南说。
“就算是警察,那也不能随便去查的,得有搜查证和相关的材料才能去查的。”木清萝补充说。
“清萝说得没错,别说是我们,就算是警察要想去查,也得有个理由,警察局那么黑暗,我们能用的人只有司琪,如果强行要求她带队去查,我担心太过为难她了,所以既要让她帮忙,又要让她不要太为难,这就是我一直在考虑的问题。”曾楚南说。
“原来你一直在想这个事情,那你干嘛不问我,你要是问我的话,那我早就帮你想到办法了。”木清萝说。
“是吗?你有什么良策,你倒是说来听听。”曾楚南说。
“良策倒是算不上,但是可以试一试,你们不是混混么,如果你们闹事,那警察是不是可以抓你们?”木清萝说。
“大嫂说笑了,不是可不可以,是太可以了!我他妈都让警察给抓怕了,警察是干什么的?就是专门抓我们这些混混的,不过大嫂,我们虽然是混混,可不喜欢被警察抓啊,警察局里的饭一点也不好吃,所以你这个主意实在是不怎么的。”郭林笑道。
“好主意。”曾楚南点了点头。
“这主意还好呢?让兄弟们被抓进去,有时还要挨上一顿打,这主意哪里好了,我一点也没有感觉到。”贾材梓也嚷道。
“你们俩激动什么呀,你们两个猪脑子,是没有弄明白清萝的意思吧?清萝的意思不是让你们真的被抓,是让你们和司琪达成默契,给司琪制造一个进东瀛会馆去搜查的理由,这样你们也就可以在会馆里乱窜了,到时会馆里一片混乱,如果清萝的父母关在里面,那你们就可以趋乱把人救出来,如果清萝的父母没有关在里面,那也是警察去抓人,与咱们无关。”曾楚南说。
“果然不愧是混混头头,比我想的周全多了,没错,我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不过没你补充的那么周全。”木清萝说。
“那是,要说干别的不行,捣乱什么的那可是我们混混的强项。”曾楚南说。
“你们说得倒也可以,可是我们要怎么制造混乱呢?如果动静太大,警察开枪打我们怎么办?要是动静不够大,那又不能让警察来抓我们,那还是不行。”贾材梓说。
“这就简单了,打雪仗呗。”郭林说。
“郭流氓,这天上是在下雪,又没有下雨,你的脑子怎么就进水了呢?我们明明是在说正事,你却还在那里说笑,神经玻”贾材梓说。
“我说你这个假的才子,自己脑子笨呢又不多想想,我看你的脑子才是进水了呢,南哥和大嫂都明白了,就你不明白。”郭林说。
“好主意,果然人才济济,这一群人在一起一商量,一个完美的计划就出来了,真是人多力量大埃”曾楚南又赞道。
“这不干正事去打雪仗,还是好主意?大哥你也跟着他疯么?”贾材梓这下更不明白了。
“让兄弟们喝点酒,天太冷了,喝点酒下去,然后一会在东瀛会馆附近聚集,然后在街上互扔雪团,大批人在街上发酒疯,肯定会造成交通拥堵,然后让兄弟们假装起冲突,打起来,这样警察就会来了,警察来了以后也不要急着跑,向警察扔两个雪团才跑,可不要扔石头啊,扔雪团就行了,否则就袭警了,扔完以后警察叔叔肯定上火啊,必然会追你们,你们就一窝蜂向东瀛会馆里跑,进去以后就乱窜,每个房间都跑,还得注意有没有地下室,如果发现人以后,悄悄救出来就行,不要声张。”曾楚南说。
这下贾材梓明白了,“郭流氓要是能像大哥一样说得清楚一点,那我就肯定理解了,他自己语言表达能力不行,还说我不明白,切。”
“这事交给我们去做吧南哥,你和大嫂找个温暖的地方等我们的好消息,我们肯定把你老丈人给救出来。”郭林说。
木清萝的脸又红了,“老郭你能不能别叫我大嫂,你比我大了许多,叫我大嫂我浑身不舒服,别胡说八道。”
“好吧,那我叫你木小姐好了,不过事实上你就是我们大嫂嘛,我只是提前叫了而已,早晚不还得叫么。”郭林笑道。
“先不说笑了,我还真是不准备参加了,我现在身子还有些虚,到时跑不动,让警察抓住那就坑爹了,老郭老道一些,这件事你负责总调度,人全部用你的人,材梓的人就不要出动了,到时相互不认识真打起来了那也坑爹。”曾楚南说。
“凭什么呀?这么热闹的事,凭什么让郭流氓一个人负责啊?”贾材梓不乐意了。
“我去,这又不是什么好事,你争什么呀,只是让你手下的兄弟不参加,你还是要参与的,而且你的任务也很重要。”曾楚南说。
“什么任务?”贾材梓问。
“你要提前到东瀛会馆去,然后出卖你的色相,找一个女服务员勾搭,勾搭上以后不是让你和他干嘛,是要你弄清楚东瀛会馆的总电开关在哪里,我听说那个枭的组织很厉害,兄弟们如果和他们火拼,我担心会吃亏,所以这一次我不准备让兄弟们和他们拼,老郭的人发现清萝的父母以后,让他们马上向你报告,然后你亲自见到清萝的父母以后,马上打电话给材梓,材梓想办法把总电开关给关了,让东瀛会馆一片黑暗,这样老郭的人才能从容撤退。”曾楚南说。
“靠,这么简单的事让我去做?是不是大才小用了?这随便派一个喽啰都能干的事。”贾材梓有些不服气。
“这可不是小事啊,要知道东瀛会馆一但断电,他们肯定会有自备电源,这个时候你要守在配电房外面,要阻止工作人员去启动自备电源,去几个你都要顶住,不能让东瀛会馆里亮起来,你明白吗?”曾楚南说。
贾材梓吐了吐舌头,“靠,原来是个苦活累活啊,一点也不轻松。”
“如果你不能胜任,那我自己去。”曾楚南说。
“别呀,大哥这是看不起我是不是?郭流氓扛大头,就剩下这么一点重要的事情,我还会干不了吗?你放心吧,我肯定能胜任。”贾材梓拍胸脯保证。
“假的才子,听说东瀛会馆里的日本妞一级棒的哟,你可不要坠入温柔乡把正事给忘了,你年轻气盛的,见了女人别迈不开腿。”郭林取笑道。
“你去死吧,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色呢?一边去1贾材梓说。
“好了,火锅吃好了,事情也议定了,你们分头行动吧,把清萝的父母救出来以后,直接送回疗养院让医生对木先生的身体状况作检查,我和清萝在那里等你们的好消息。”曾楚南说。
“这不妥吧南哥,如果他们发现木先生被救走以后,那又追到疗养院去怎么办?”郭林说。
“不会,木先生是从疗养院让他们给绑出来的,他们作梦也不会想到我们会把人送回去,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材梓派些兄弟守住清萝家的别墅,他们肯定以为木先生在别墅里呢。”曾楚南说。
“好吧南哥,我承认你确实比我高明许多,老郭服了。”郭林说。
“你才承认啊?你就是一流氓,大哥是天才,能比吗?”贾材梓说。
“你一边去,我再怎么不堪,也比你这个假的才子强1郭林说。
“别斗嘴了,做事去吧。”曾楚南笑道。
贾材梓和郭林走后,曾楚南打了电话给司琪,让司琪配合他演一下戏,司琪并没有追问为什么要演这场戏,因为她知道就算是她问,曾楚南也未必会说,不过是出一趟警演一下戏而已,这个面子她还得给曾楚南。
“楚南,你是如何做到让老郭和贾材梓他们都听你的话的?那些混混素质都比较低,比公司的员工还难管,你是怎么管理他们的?我很好奇。”木清萝说。
曾楚南笑了笑,端起木清萝给他盛的汤喝了一口。
“我没有管他们啊,我们是兄弟,我们聚在一起是为了我们共同的事业,是为了让我们大家过得好一点,他们不是我的下级,是我的兄弟。”曾楚南说。
“这不过是一种说辞吧?事实上他们还是要听你的话的,并不是每一件你让他们做的事他们都会很高兴地去做吧?他们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爱好,当然会有和你意见相左的时候,但是他们都还是会听你的,这不是管是什么?”木清萝说。
“是震慑,不是管,你也说了,那些人素质不高,你和他们讲大道理,那是扯淡,他们一方面不愿意听,就算是他们愿意听了,他们也未必听得懂,所以不必和他们讲太多的道理,只需要做到几点就行了。”曾楚南说。
“哪几点?说来听听?”木清萝更有兴趣了。
“你怎么忽然对我们混混的事感兴趣起来了?混混的事有什么好说的,真是奇怪了。”曾楚南说。
“说嘛,人家想听嘛,赶紧说。”木清萝娇嗔道。
“首先你要为他们谋利益,这个世界是很现实的,你只有让他们觉得跟着你有好日子过,他们才会跟着你,只有大家都能过得好,那就谈义气了,义气是什么?就是他过得不好的时候你拉他一把,别人欺负他的时候你二愣子似的冲上去为他拼命,然后当有人欺负你的时候,他也会二愣子似的往上冲为你拼命,这就是义气,义气是相互的,如果一方义气另一方不义气,那就坑爹了。”曾楚南说。
“说得很有道理,这和企业管理完全不一样。”木清萝说。
“其实也有相通的地方,大家都是人,都是为了生存,人性都是相同的,不管是研究生还是小学都没念完的,他们人性中的贪婪和恐惧是相等的,只是每个人控制自己人性中的弱点的能力不一样而已。”曾楚南说。
“你把人性看得很透,所以你能把一切玩弄于股掌之间。”木清萝说。
“也不是,我没你说的那么厉害,所谓玩弄于别人于股掌之间,那不是我的追求,当然我会希望能控制局面,所以这也是你说的能管住人,也就说到第三点了,要让他们听话,还得让他们怕你,对他们形成一种震慑,当然了,这是法制社会,不可能每天提把刀砍人,但是你要让他知道,我虽然不砍你,但是那是因为你是我兄弟,如果你不是我兄弟,我是有能力砍你的,有能力而不砍,和没有能力去砍那绝对是两码事,我说的你能明白吗?”曾楚南说。
木清萝点了点头,表示完全理解。
“楚南,如果你把你混江湖的这一套用去管理公司员工,那肯定也很利害。”木清萝脸上写满爱慕和崇拜。
“那倒未必,江湖上玩的是热血,是义气,更多的是感性的东西,但是公司就不一样,那是生意,是实实在在的利润来说话,需要更多的是理性的东西,要是你因为义气而和别人做了一桩亏本的买卖,那董事会肯定会找你麻烦吧?”曾楚南笑道。
“那倒也是,想想还是你们混江湖有意思多了,可以任意挥洒青春,像我就整天得向董事会那些老头们解释,真烦人,不如我也跟着你来混江湖好了。”木清萝说。
曾楚南大笑起来,笑得非常的开心,忘了身体还虚弱着,笑得咳嗽起来。
“我的木大小姐,你别逗我了,兄弟们有一个难缠的大哥已经很不幸了,要是再让他们增添一个难缠的大嫂,那他们真的没活路了,你还是好好的当你的大小姐吧1
木清萝撇了撇嘴,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郭林让手下每人喝二两就行了,不过面对那么好的威士忌,让混混们只喝二两那显然有些为难他们了,那么冷的天,只喝二两哪够?
几十个人,又没有一个专门容器来量多少是二两,混混们接过酒瓶一吹,沽沽半斤就下了肚了,然后说自己才喝了二两,最多二两五。
“草,瞧你们这点出息,尼玛,不是不让你们喝,是担心你们喝多了误事,把事情办完了,老子再请你们喝行么?”郭林骂道。
“林哥,我们不会喝多的,你就放心吧,半斤酒哪能就让人醉了?哪能就让人误事了?”一个混混说。
“我草,你们不是说你们才喝了二两么,现在说出实话来了?一会谁要是因为喝多了跑不动让警察抓住,那老子也不捞他出来,让他在里面关一辈子,看他丫的上哪喝去1郭林说。
下面的兄弟一片笑声,“不会的林哥,小酒量的都在家带娃呢,哪能跟着你混黑社会?放心吧,这一伙人可都是纯爷们,不会误了你的事的。”
“反正一会你们互扔雪团的时候要装着不认识啊,不要尼玛一边扔一边称兄道弟的,让人听见就露馅了知道吗?”郭林说。
“知道了林哥,不过如果有长相漂亮的小妞经过,我可以把雪团塞进她的胸里吗?”一个兄弟坏笑道。
“尼玛,是让你们去救人,不是让你们去调戏妞,肯定不行啊,老子先说好了啊,咱们现在是正规公司里的人,以前的那些坏毛病能改的还是要尽量改啊,不要他娘的给老子惹事!你要往妞的胸里塞雪团,可以啊,那个司琪队长一会带队来抓你们,你有种往她胸里扔一个试试?看她能不能把你蛋给踢碎喽1郭林骂道。
下面又是一片笑声,刚才那个说话的兄弟赶紧捂住了自己的蛋蛋,“那还是不要了,那个司琪太厉害了,上次被她抓进去,就是因为多看了她的胸两眼,被这娘们揍了几拳,要是真往她胸里扔雪团,那娘们恐怕真要踢碎我的蛋蛋了,俺还要留下蛋蛋传宗接代呢1
“所以说你丫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主,就知道欺负良家妇女,司琪你就不敢动了吧?”郭林也笑了。
“林哥,你牛逼哄哄的,你有本事你往司琪的胸里扔一个试试?看她能踢碎你的蛋不?”一个兄弟笑着说。
“我就不扔她了,那小娘子看起来是南哥的相好,平时看南哥的眼神就不对,我看他八成是喜欢南哥,只可惜人家南哥钟情的是木大小姐。”郭林说。
“那木大小姐也长得太好看了,简直就像是画出来的人儿一样,一点缺点都没有啊,这世上竟然有她这么完美的人,南哥真是好福气,要是换作我是南哥,我也会选择木小姐,不会选择那个凶巴巴的司琪警官,和她在一起,还随时得提防着被她把蛋蛋给踢碎喽。”一个兄弟说。
众混混又是一阵大笑,“要是我,我两个都要。”一个混混说。
“行了,别讨论南哥的情事了,干好你们自己的活吧,差不多了,行动吧1郭林大声说。
混混们赶紧的又抓紧时间喝了一口酒,向东瀛会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