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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荷刚被送走,她所住的小区就发生了爆炸,爆炸引起的火灾烧毁了几乎整幢楼。
爆炸据说是因为隔壁的住户煤气使用不当造成的,但是曾楚南却不这样认为,他觉得那爆炸就是冲刘小荷去的。
司琪认为他太过神经过敏,而且有怀疑她们警察办案的能力的嫌疑。
“你们警察办案本来就不怎么的,这一点是事实。”曾楚南不屑地说。
“我们警察办案不怎么的?曾楚南你不要太嚣张了,别以为你现在是黑龙会和南清会的头头就可以在我面前得瑟了,我随时可以把你抓起来,因为你就是黑社会头头1司琪说。
“什么南清会,我怎么听不明白?”曾楚南说。
“你还不知道?现在贾材梓的那帮手下在外面自称是南清公司的人,道上的都说他们是南清会,还说你是南清会的创始人,你现在已经是我们警察局重点关注的对象了,你如果有什么异动,我随时抓你归案,让你看看我们警察局办案的能力。”司琪说。
“什么南清会啊真是的,我那是南清公司,就是为了做生意而注册的公司,我只想把南清公司发展成南清集团,可没想过要把它发展成南清会,不要胡乱给我扣黑社会的帽子,我那可是正规公司。”曾楚南说。
“你拉倒吧,你那公司第一批人全部都是道上混的,还能算是正经公司?不是你想把南清公司发展成南清会,事实上就是现在道上都已经把你们称为南清会了,我们警察局也这样称呼你那个从陈佐手里接手过来的组织。”司琪说。
“拜托,我那些手下没有做过一件违法的事,不要乱扣大帽好不好?你要证明你办案的能力,你去抓其他的坏人啊,别盯着我。”曾楚南说。
“我知道你们现在没有做坏事,要是你们做了坏事了,那我还会让你们在这里逍遥?那肯定把你给抓起来了。”司琪说。
“不说我了,说那个小区爆炸案吧,我还是坚持认为那就是要炸死刘小荷,他们肯定以为刘小荷还在里面呢,所以要杀她。”曾楚南说。
“都跟你说了是因为煤气使用不当了,你非要坚持认为那是一个谋杀的手段,刘小荷明明是他们救出来的,怎么可能现在又要杀了她?还搞爆炸案这么大的动静,你真是神经过敏。”司琪说。
“不可能这么巧,我绝对认为那就是针对刘小荷的,但是要杀小荷的不是救刘小荷的那一伙人,是另外的人。”曾楚南说。
“你是说有两伙人关注刘小荷,一伙人是要救她,另一伙人是要杀了她?她就是一个学生而已,有这么高的知明度么?还能让两伙人为她纠结?加上你们,那还不是两伙人,而是三伙人了。”司琪说。
“她只是一个学生,但是她还有一个身份就是陈佐的女友,而且现在外界都以为她真的怀了陈佐的孩子,所以那些人关注的其实不是刘小荷本身,而是刘小荷怀的孩子,要救也是救那个孩子,而要杀她的,也其实是杀那个孩子,虽然那个孩子其实并不真的存在。”曾楚南笑道。
“你凭什么这样认为?这都是你的猜测,毫无根据。”司琪说。
“其实你心里也是认可我的分析的,只是你嘴上不肯承认而已,你也知道我说的绝对符合逻辑,都知道陈佐的背景深厚,背景深厚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有权或者有钱,这年头,有权的都有钱,你看有几个手里有权了还是穷光蛋的?所以陈佐背后的家族肯定有大量的财富,现在陈佐死了,本来要分给他的那一笔财产就不用分了,可是没想到却忽然又多出一个陈佐的孩子来,那不就意味着陈佐的孩子又可以分一份了?”曾楚南说。
“你是说,其实杀刘小荷就是为了财产?就是为了分财产的时候不用多分一份出来,那这样说来,那个杀陈佐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企图要杀刘小荷的人了?”司琪说。
“要说警察里还有一个人不是笨蛋的话,这个人就是司琪你了,这话说得一点也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曾楚南说。
“那我们如果围绕着陈佐的家人来调查,是不是就可以调查出来陈佐是被谁杀的了?”刘小荷说。
“你说得容易,那个陈佐的后台如此厉害,会让你去插手他的家事?你还是不要去查,我担心你什么也查不出来,反而把自己这身警服都给查没了,你信不信?”曾楚南说。
“我不信。”司琪一脸的不服气。
“你也不想想,刘小荷明明认了罪的,但是忽然间就可以被放出来,那得多大的能量才能做到这事,你去查?要是查到什么龌龊,恐怕你不但警服保不住,就连小命都保不祝”曾楚南说。
“那我们不可能就不管吧?让刘小荷永远被冤枉下去?如果不把杀陈佐的真凶给找出来,刘小荷就得永远躲着,你明白吗?”司琪说。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这件事目前我们真的管不了,我们还不够强大,还不足以和幕后那个后台抗衡,所以这事先让他们内斗吧,他们为了利益争来斗去,早晚会出问题,到时我们再管,明白我的意思吗?”曾楚南说。
“我可以说不明白吗?”司琪说。
“不可以。”曾楚南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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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贾材梓拿到驾照后的第一次在市区开车,要不是徐艾逼着他上路,他是万万不肯在这样的高峰期在市区开车的,看着身边车来车往,他心里实在虚得厉害,开车可不比打架,敢往上冲就行,这可是个技术活。
“你怎么开得像蜗牛在爬一样?就你这速度,什么时候才能到海天酒楼啊,多事佬他们还等着我们吃饭呢。”徐艾骂道。
“老婆,我刚刚才拿到驾照,而且这驾照还是楚南哥通过关系让人给我买的,我完全没有学过,能开到这份上已经不错了好不好?”贾材梓紧盯着前方,紧张地握着方向盘,一边还得应付徐艾的责骂。
“我去,就你这蜗牛速度,还开得不错了?从我们住的地方到海天酒楼,人家多事佬开车只要十分钟,可是你现在都开了半个小时了!就你这速度,奶奶个腿,还不如下车走路呢1徐艾骂道。
“我也没说要开车来啊,这车是新车,人也是新手,出问题的机率很大啊,你非要虚荣开车去,现在还嫌弃我开得慢。”贾材梓说。
“我靠,我们既然买了车了,好歹她是辆奔驰,那当然得炫一下啦,不可能买来以后就放在车库里展览吧?你看人家有车的不是去哪都开着车去吗,你别跟我废话,赶紧的开快一点。”徐艾说。
正在说话,贾材梓忽然发现前面的车停下来了,贾材梓心一慌,心想自己要是不停下来,那还不得撞上去?赶紧的一脚踩刹车,可是这心一慌,一脚却踩在了油门上,这车猛地向前一冲,砰的一声撞上了前面的车。
这一下贾材梓和徐艾都傻了。
“你说你开车去撞人家开嘛呀?你不高兴也不用开车去撞人家车吧,撞坏了是要赔钱的知不知道?”徐艾骂道。
“都怪你这臭娘们!嘴里絮叨个没完,这下好了,撞上了,活该呢。”贾材梓也骂道。
“你还有理了?自己下车处理吧,真丢人。”徐艾骂道。
没等贾材梓下车,前面车上的人已经下来了,一共是三个人,三个都是男的,领头的是一个穿一件白色风衣的男子,大冬天的,竟然还穿白色,真是够风骚的,贾材梓看清是谁后,心想真是冤家路窄了,这人竟然是木清萝的未婚夫汪明。
贾材梓认得汪明,汪明却不认识贾材梓,他围着贾材梓的车转了一圈,一脸的鄙夷,“是辆新车,不过这恐怕是现在国内最便宜的奔驰车了吧?开一辆这样的破车,还敢在街上乱撞?你不会是第一天开车吧?”
“你那来那么多废话,撞了你怎么的,赔你钱就是了,你**什么呀,娘娘腔。”没等贾材梓回应,徐艾先骂开了。
徐艾永远是那么泼辣,对于汪明那样挑衅的语气,她怎么可能忍得下去。
“咦,这小娘子长得不错,胸大腿也长的,不过脾气不好啊,不要动不动就说赔,我这车可是宾利,而且是顶尖配置,你们开的破车,三辆才能顶得上我的一辆,你还好意思嚣张?”汪明不屑地说。
“妈的个逼,撞了你赔钱就是了,打电话让保险公司来,他们会处理,不要调戏我老婆,小心老子打断你的腿1贾材梓也怒了,敢调戏他的徐艾,才不管你是汪明汪暗呢。
“呀,你谁啊?口气这么大?我就调戏你老婆怎么的了?让你老婆给我洗一次脚,陪一次睡,我就不要你们赔钱了好不好?”汪明笑道。
“滚你妈的个逼,你去死吧。”贾材梓飞起一脚,踢向了汪明,汪明被踢得重重地摔向在他的宾利车上。
“我草,这***敢打老子,给我上1汪明对着旁边的两个手下大声招呼。
那两个应该是汪明带的保镖,一听老大吩咐,当然就向贾材梓冲了过来,两人显然练过格斗一类的功夫,拳脚不乱来,都是有章法的,一下和贾材梓打成一团,虽然是一对二,贾材梓也没有落下风,反而是慢慢地占了上风。
“妈的,你给老子住手,否则我弄死你老婆1贾材梓只顾着和汪明的手下打架去了,却没注意到汪明偷袭了徐艾,正拿着一把水果刀逼着徐艾的脖子呢。
“你不要乱来,你放开她,你对付一个女人算他娘的什么男人?”贾材梓慌了。
“老公你别管我,我不信这娘娘腔敢伤我,这货就是个人渣,你打死他。”徐艾虽然被汪明用刀劫持,但是却一点也不惧。
徐艾不惧,贾材梓可不能让徐艾受到伤害,徐艾那可是他的宝贝,他就算是自己受伤害,那也不能让徐艾受到伤害。
“你放开她,你有本事来打我。”贾材梓说。
“你以为我不敢打你?你们两个过来,给我看住这娘们,我来对付这小子,我看他还能嚣张得了多久。”汪明对他的两个保镖说。
两个保镖明白汪明的意思,无非就是用那个女人来威胁住贾材梓,然后让贾材梓不敢还手。
汪明把徐艾交给那两个保镖,“如果这小子敢动手打我,你们就把这小娘们的脖子扭断!不用手软,什么后果我担着。”汪明说。
“你放开她,不要为难她,有事冲我来。”贾材梓说。
“你放心,我肯定会冲你来的,你敢踢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谁吗?***,你惹我你是自己找死1汪明走近贾材梓,水果刀狠狠地扎在了贾材梓的大腿上。
贾材梓疼得一裂嘴,但是没有哼一声。
“就是这条腿踢的我没弄错吧?以后长点记性,不要随便踢人,否则哪条腿踢的就废哪条腿,知道吗?”汪明得意地笑了笑。
徐艾眼看着贾材梓腿上的血流了下来,“你打他呀,不用管我,打死这个人渣!你又不是打不过他,你为什么要让他扎你呀。”
还是夫妻情深,徐艾话音里已经带了哭腔。
“王八蛋,你也扎了我一刀了,现在可以扯平了吧,赶紧的放了我老婆,不然我和你们拼了1贾材梓说。
“嗯,这事也差不多了,不过刚才那一刀是因为你踢了我,你还撞了我的车呢,我有的是钱,所以也不想要你赔钱了,但是也不能白撞啊对不对,所以你还得付出一点代价。”
汪明走了过来,拨出贾材梓腿上的刀,又在之前的伤口旁边狠狠地扎了一刀!
“好了,现在扯平了,咱们各走各的路,以后记住了,这世上很多人你是惹不起的,就像我这样的,你就惹不起,以后遇上我,你还是绕开路走吧。”汪明大笑道。
贾材梓强忍住怒火,他知道今天不能硬拼了,现在自己腿上被扎了两刀,只有一条腿怎么干得过他们三个,更何况还有一个徐艾需要照顾,那就更不能鲁莽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有先这样了。
看着汪明他们驾车扬长而去,贾材梓的眼里快要喷出火来。
“老公你没事吧,你怎么这么傻啊,他们明明就不是你的对手,你为什么不打他们,我知道你是怕他们伤害我,对不起啊老公,我不该逼你开车出来的,让你受人欺负了。”徐艾说。
“先别说这些了,一点小伤而已,你打电话让楚南哥过来把帮我们开车,送我去医院包扎。”贾材梓说。
“好,我这就打。”徐艾眼泪都下来了。
本来离得就不远,曾楚南很快赶到了现场,一看到贾材梓腿上的血,曾楚南就火了。
“是谁干的?记住车牌号没有?”曾楚南说。
“哪里记得住啊,当时只顾着忙着打架了,想不起来了。”贾材梓说。
“可是明明不就是那……”
“快点送我去医院吧,你们难道要等我流血而亡吗?”贾材梓打断了徐艾的话,他显然是不想让徐艾说出那个人是汪明。
汪明和木清萝的关系他们都是清楚的,所以贾材梓想自己了结这件事,他不想让曾楚南为难,汪明毕竟是木清萝的未婚夫,如果对付汪明,自然会牵涉到木清萝。
“先上车,我先送你到医院,路上再说。”曾楚南说。
曾楚南是什么人,岂有看不出贾材梓故意打断徐艾的意图,“徐艾,你接着说,是哪个王八蛋干的,材梓你不许说话,闭起你的嘴。”
“大哥,都说了忘了记车号了,人也不认识,哪里知道是谁干的……”
“我让你闭嘴!听不懂吗?”曾楚南大声喝道。
“就是,有什么不能说的,就是汪明那个人渣,多事佬,那个人渣抢了你的相好,现在又伤了你的兄弟,你自己看着办吧。”徐艾说。
“汪明?是这个混蛋?妈的个逼1曾楚南狠狠一拳砸在车的方向盘上。
“你可别砸车,这车是我们的新车呢,你要砸就砸人去,别把我们的车给砸坏了。”徐艾心疼地说。
“徐艾你说说,当时是怎么个情况?”曾楚南说。
徐艾就把当时的情景全部都说了一遍,气得曾楚南牙根痒痒的。
“大哥,这事我自己伤好以后会处理,你不用管这件事。”贾材梓说。
“放屁!你是我兄弟,你被人给用刀扎了两刀,你让我不要管?你是不是觉得清萝那里会为难?”曾楚南说。
贾材梓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木清萝竟然要嫁给汪明这样的人渣,真是瞎了眼了,多事佬,不管怎么说,你都要把木清萝给抢回来,不能让他嫁给那个人渣,否则我这一辈子都看不起你1徐艾说。
“你这臭娘们不要胡说八道,大哥的事还用你来教他怎么做吗?”贾材梓说。
“我没有胡说八道,那个混蛋本来就是一个人渣,还他娘的什么全州四少,我看这全州四少就没一只好鸟!他汪明就不是有点钱吗,不就是垄断了全州的钢材市场吗?你们兄弟俩联合,我就不信搞不垮这个汪明1徐艾说。
“你还说,让你不要胡说……”
“徐艾这一次说得还真是有道理,我早晚是要对付那个汪明的,当初他要和清萝结婚,那是因为木家的金鑫集团处于困境,需要一场利益联姻来挽救木家的企业,但是清萝已经度过最困难的时期了,现在就他娘的管不了那么多了,这个汪明太过份,要是不收拾一下他,以后我们这一群人都他娘的别混了,我草1曾楚南一激动,也是脏话不断,可见他心里的愤怒。
“可是要是清萝姐站在汪明的那一边帮着他怎么办,那不是让你很为难么,这件事还是我自己来搞定就好了。”贾材梓说。
“我相信清萝不是那样的人,如果清萝是那种是非不明的人,那我又有什么好为难的,难道为了一个已经快要嫁给别人的女人就可以不管我兄弟的死活么1曾楚南脸上罩上一层寒霜。
“多事佬这话说得对,这才够爷们!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就抛弃兄弟,否则那还叫男人么?”徐艾说。
贾材梓狠狠地瞪了一眼徐艾,徐艾这才想起,前一阵贾材梓不也为了她而勾结陈佐背叛了曾楚南么?
“咳咳,你瞪我干嘛?你当初背叛了多事佬可不是为了我啊,而且我也不支持你背叛多事佬的,我一直都是站在他的那一边的,我可不是是非不分的人,这一点可以肯定。”徐艾有些尴尬地说。
“以前的事都过去了,还老提干嘛,人要往前看,总不能一直活在过去吧?医院到了,都下车吧。”曾楚南说。
还好只是水果刀扎的,伤口不是很深,但是依然需要缝针和住院。
“大哥,这事先不要告诉清萝姐,她肯定也不知情,我也不想让她为难。”材梓梓说。
“我明白,你就放心吧,我不会让清萝知道这件事情的,这件事我会等你把伤养好以后再去了结,他怎么打的你,你就怎么去给我打回来1曾楚南眼里又闪过那种久违的寒芒。
顿了一顿,曾楚南又接说:“这两天你就好好养伤,不要告诉你手下的弟兄你是怎么伤的,不要让他们鲁莽行事,一切等你的伤好了以后再说,记住了吗?”
“我知道了大哥,我不会告诉他们的。”贾材梓说。
“那你好好养伤,我先回俱乐部了,我还有些事要处理。”曾楚南说完走了。
曾楚南看着手里的营业额报表,发现最近业绩明显在下滑。
“老郭,为什么最近业绩下滑得这么厉害?”曾楚南说。
“新后宫自从改名叫东后宫后,业绩就稍有下滑,南哥,恕我直言,我觉得你这改名的招好像使得不对。”郭林说。
曾楚南点了点头,“当初我要把新后宫改名为东后宫,我就知道对品牌会有一些影响,这是肯定的,但是从长远来说,还是要改一下的好。”曾楚南说。
“为什么呢?”郭林问。
“我们当时叫新后宫,目的就是为了挤兑当时的后宫,突出一个新字,但是后宫后来也归我管理了,我就不能让这两家俱乐部来斗了,而且新后宫新字的优势也只能是在一段时间保持,一个月是新,一年也可以勉强算是新,但是两年三年以后呢,你还说你新,谁信?所以迟早是要改的。”曾楚南说。
郭林点了点头,确实也如曾楚南所说,你要以新为噱头,也总不能一直是新的,迟早要变旧,变旧了你还说新,那不是扯么。
“我主要还是要打后宫品牌,我希望整合全州的娱乐资源,我目标不仅仅是南后宫和东后宫,以后还要有更多的后宫,北后宫西后宫的都要有,到时全州提起娱乐消费,首先想到的就会是后宫系列,不仅要让全州人知道后宫系列,还要让外地人没有来到全州之前也知道全州有后宫,这样外来的消费者差不多都可以垄断到我们的俱乐部里来了,其他的竞争对手要想搞垮我们,也就更加的难上加难。”曾楚南说。
“南哥果然考虑得很长远,这一点我郭林一直都是自叹不如的,我黑龙会的兄弟自从跟了南哥,身份变了,日子也好过了,现在江湖上的其他那些堂口的也不敢欺负黑龙会的人了。”郭林说。
“对了老郭,我正要和你商量这件事,黑龙会以前是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的,但是我们现在不干那些事了,我们只罩场子,我们只经营公司,如果再叫黑龙会的话,总感觉这名字太恶了,凶气太重,也容易让人联想到黑道势力,我前一阵注册了南清公司,现在材梓的手下在外面都自称南清会,江湖上的兄弟们也认可这一个称呼,我在想是不是把黑龙会以后也改称为南清会,这样把你的手下和材梓的手下整合起来,以后统称为南清会,你看怎么样?”曾楚南说。
郭林沉默了一会,从心里来说,他是不愿意的,黑龙会一直存在,他就一直是黑龙会的老大,虽然背后还有曾楚南这个老大,但是毕竟他是名誉上的老大,,但是如果黑龙会没有了,那他这个老大就真的不存在了。
“南哥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没意见。”郭林勉强笑道。
曾楚南当然知道郭林心里在想什么,郭林有那样的想法,其实也是人之常情,谁都想要存在感,谁都有虚荣心,谁都想让自己手里的权力大一些,这是人性,谁也不例外,所以曾楚南并不怪郭林。
“大家都统一为南清公司以后,我们的势力会更强大,而且对外也好谈业务和做事,如果以黑龙会的名誉去和人家谈事,那人家一听就知道是混混,肯定心有顾忌,但是如果以南清公司一公司的名誉去和人家谈,那是不是要好了许多?你和材梓的手下合并以后,只是同在一个公司,你任一分公司的总经理,管理的其实还是黑龙会的人,你还是老大,我不会让材梓插手你手下的事务,你懂我的意思吗?”曾楚南说。
曾楚南这么一说,那算是打消了郭林的疑虑了,也就是说,只是名称和性质变了,但是人马不变,而且郭林老大的身份也不变。
“我当然明白南哥的意思,南哥怎么安排都行,我都服从。”郭林的脸上终于露出些笑容。
“暂时南清公司就有两个分公司,一个是一公司,你任总经理,管理原来黑龙会的人马,主要集中在东后宫,二公司就让贾材梓负责,他的势力主要集中在南后宫,互相不要排挤争权,要相互帮忙,遇上困难的时候要一起出力,不能落井下石。”曾楚南说。
郭林心里暗暗佩服曾楚南的大局观,这样一来,其实把两股势力合并在了一起,曾楚南方便管理,成为一个很大的社团,只是对外宣称是一个公司而已,让贾材梓和郭林各管各的老下属,可以避免两股势力融合的过程中产生大的分歧和摩擦。
郭林心里清楚,最大的好处,是让他和贾材梓可以相互制衡,谁也不敢乱动。
“不会的,你就放心吧南哥,我和材梓兄弟会好好地配合,现在陈佐死了,我们最大的对手也消除了,也不会有太大的事情发生了。”郭林说。
“老郭,我对你说实话吧,你说我们最大的对手是陈佐,其实错了,陈佐虽然也很强,不过我从不把他放在眼里,他离当我对手的资格还有些距离,我之所以对付陈佐,之所以让材梓混到陈佐身边去伺机接管他的势力,不过是为了壮大我自己而已,现在陈佐死了,但是我的目标却远远没有达到,我们还有很多的对手,真正的强大的对手都还在后面。”曾楚南说。
“比如说呢?比如说你还有哪些对手?”郭林说。
“太多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人弱小的时候,人家会欺负你,你会有对手,但是你一但强大了,对手也一样会不断地冒出来,因为人家会嫉妒你,然后会想办法把你搞垮,眼前的对手就有两个,一个是汪明,一个是庄雪经。”曾楚南说。
“庄雪经?他不是咱们的大股东之一吗,怎么可能会是我们的对手?”郭林有些不解。
“老郭,庄雪经是何等样人,他可是现存的还在活跃的老四少之一,而且也是新四少之一,这样的人,内心自然是强大的,他怎么可能容忍我夺了他的俱乐部,他现在不吭声,不过是看我如何表现,然后他伺机东山再起,只要我稍微一犯错,一倒霉,他肯定会像恶狗一样扑上来咬我,夺回他在公司的控制权,你信不信?”曾楚南说。
郭林点了点头,“确实,庄总最近在公司都很低调,很少发言,而且他看到公司的业绩下滑,好像并不关心,以前他还很关心,现在好像越来越不关心了。”
“这就对了,他之前装着很关心,那是做给我们看的,让我们信任他而已,所以他早晚会兴风作浪,只是迟早的事,我要是垮了,他会冲出来当那最后一根压垮我的稻草,这一点我非常清楚。”曾楚南说。
“那我们为什么不现在就把他给挤出局?留下他不是一个后患?”郭林说。
曾楚南摇了摇头,表示不行。
“坦白说我挤掉他的事也不是做得很磊落,我对他是有一些亏欠的,所以只要他不和我反目,我会坦然地接受他在公司的位置,会和他一起共享公司发展的红利,所以我不会先出手,我会等他出手,只要他一出手,我就直接把他踢出局,让他一辈子也别想翻身。”曾楚南冷冷地说。
“那要是他一辈子都不出手怎么办?”郭林说。
“你太不了解他了,以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不出手,他只是在积蓄力量,试图一次性地扳倒我,你放心吧,他肯定会出手,而且他出手的时间应该不久了。”曾楚南笑着说。
“那我们是不是要防备一下?”郭林说。
“不用,他是非常狡猾的人,你要是防备了,他会看出来的,他就不会出手了,而且我们现在主要要对付的人不是他,是另有其人。”曾楚南说。
“是汪明?”郭林说。
“没错,汪明在材梓的腿上扎了两刀,虽然只是小小的水果刀,但却是对我曾楚南莫大的羞辱!此仇必报!我正在考虑新的南清公司要如何开拓新的业务,现在我倒想到了一条新的路子。”曾楚南说。
“什么路子?”郭林问。
“做钢材!你知道汪明为什么那么牛逼吗?就是因为他垄断了全州市钢厂的经销权,全州百分之七十以上钢材都是他经销的,所以每天都能赚到大量的利润,有了钱他才那么嚣张,要是他没了钱,四少?四毛他都不是1曾楚南冷冷地说。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要把全州钢材的生意抢过来做?”郭林说。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要搞垮一个人,不是要让他去死,是让他一无所有,让他不能兴风作浪,这样才是真正的搞垮他1曾楚南说。
“可是我们对于钢材行业并不懂啊,不懂我们怎么做?”郭林说。
“诸葛亮出山之前,不也没带过兵吗?生意都是相通的,都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追逐利润!不用懂,只要能赚钱就行了,自己不会做,就让会做的人来帮着做!我一定要搞垮汪明,我要让所谓的全州四少一个一个地瓦解,让他们风光不再,看他们还如何装神弄鬼1曾楚南冷冷地说。
郭林看着曾楚南眼里的冷酷,好像是狼一样的野性,又有雄狮一样的霸气,这样的人,也许真的是不可战胜的,郭林心里暗想。
他此时不再后悔当初招惹了曾楚南,他甚至有些庆幸,因为他知道曾楚南会带领着他们打出一片大大的事业,让他们从混混晋级到上流社会。
这一点郭林毫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