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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处南在游泳馆里见到了正在游泳的司琪,因为贾材梓的事,曾梦南没有心情去欣赏司琪美妙的身材,他来找司琪,只想打听关于贾材梓的情况。
“情况确实有些严重,贾材梓去取的货里有一公斤as药片,这种药片是一种新型致幻型药物,类似于摇头丸一类,但是致幻的强度远远高于其他药物,是现在很多嗑药者喜欢的东西,如果贾材梓罪名成立,这个量足以让他判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司琪说。
“材梓没有贩毒,他是听命于陈佐,这是陈佐在陷害他,你们警察怎么能胡乱抓人?”曾楚南怒吼道。
“你说这话太不专业了吧?虽然人不是我抓来的,但是坦白说这一次警察没有胡乱抓人,贾材梓的确是携带了大量的违禁药品,至于他是听命于谁,是不是别人陷害他,这个需要检查官进一步的核实,但是就目前警方掌握的证据来说,还真不是胡乱抓人。”司琪说。
“贾材梓明明就是被陷害的,你们却傻子似的人把人给抓起来了,还说让我专业一点?我他妈又不是蠢警察,我凭什么要专业一点,我就只知道是贾材梓本来是要和我们一起吃饭的,后来接到了陈佐的电话让他去取货,后来他就被抓了,这显然是陈佐和黄文道一起安排好的,就是为了要陷害贾材梓,就是这么简单的事,你们却看不透,真是愚蠢1曾楚南怒道。
“曾楚南请注意你的用词,人不是我抓的,你不要一杆子把全部的都警察都打死好不好?案件的调查总要有一个过程,现在又还没有把贾材梓判刑,你急什么呀你?还跟我骂娘,你要再这种态度,我都没办法和你沟通下去了。”司琪骂道。
“真相,你们警察局乌烟瘴气是非不分,哪里还有真相?好吧,我是太激动了一些,如果言词有不妥的地方,我向你说对不起,只是现在我该怎么做才能把贾材梓捞出来?陈佐既然和黄文道联手了,那肯定不会轻易让材梓出来了,要不我动用其他关系给黄文道施压?”曾楚南说。
“不行,我估计没用,因为这种毒品是一种新型的毒品,危害性也很大,上级一直都在想办法查出这种新型毒品的来源,所以对这案件非常的重视,就算是你有多强的关系,现在要想把贾材梓强制捞出来都不太可能,证据放在那儿,谁也不可能去公然去和上级作对,我看你暂时还是不要动的好,免得到时反而被动。”司琪说。
“那我也不可能就这样眼睁睁地让材梓去做牢吧?一但进入监狱,要想捞出来那就更难了。”曾楚南说。
“这件事的严重性我当然知道,可是现在一切还没有定论,你也不必太急,这件事也不会一下子就走到判刑的那个程序,我们再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找到有利于贾材梓的证据。”司琪说。
“那你安排一下让我去见探视一下贾材梓,这总可以做得到吧?”曾楚南说。
“这个没问题,你明天来吧,我给你安排。”司琪说。
贾材梓看到曾楚南的时候,好像看到了希望,“大哥救我,我是冤枉的,我不要做牢1
“我知道你是冤枉的,你现在要好好地配合警方的调查,你放心,我会帮你,我绝对不会让你做牢。”曾楚南说。
“大哥,对不起,我都是听了陈佐的话去取货的,是他陷害我的,我不知道那箱子里有毒品。”贾材梓说。
“有什么情况,你就老实向警方交待,不要畏惧,我会保护好你,你就放心吧。”曾楚南说。
“哟,好大的口气,他现在是一个毒贩,你还想保护他?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是天王老子吗?这里是警察局,不是在你的南后宫东后宫,在这里信口雌黄是要负责的。”
没想到黄文道这个死胖子竟然来了,看来他对此事还真是非常的抓得紧,他一听有人报告说曾楚南来探视,赶紧的就来了,因为陈佐之前就向他交待过,贾材梓有个大哥叫曾楚南,此人很难对付,让他注意这个人。
“这胖子是谁啊?是这里打扫卫生的吗?嘴巴这么臭,人还长得这么胖,好难看的身材,像头猪一样。”曾楚南上下打量了黄文道两眼,不屑地说。
“你放肆!这是我们黄局长,你不要出言不逊。”黄文道身边的一个警察赶紧喝道。
曾楚南当然知道这个人是黄文道,他不过是故意想羞辱一下黄文道所以装着不认识罢了。
“哟,原来是黄局长啊,失敬失敬了啊,我竟然把黄局认成是涮马桶的了,真是荒唐该死,还望黄局多多包涵啊,黄局大人有大量,不会介意吧?”曾楚南笑着说。
黄文道哼了一声,没有理会。
曾楚南见反正已经羞辱了他,也不想和他再作纠缠,走出了警察局。
曾楚南一边开车,一边在想着要怎么才能把贾材梓给救出来,虽然贾材梓的电话里有他和陈佐的通话记录,但是没有通话录音,他们之间的通话内容无法呈现,所以也不能作为证据来证明是陈佐让他去取货的。
曾楚南手里握有黄文道和田基的祼男吻照,如果用这个来威胁他,黄文道也许会就范提供方便,但是据司琪说,上级很重视这个案子,所以未必就奏效,如果黄文道也办不到这事,那用照片威胁他就没有用,反会把那件事的真相暴露出来是曾楚南干的,那就很容易让黄文道联想到司琪,这样司琪在警察局里恐怕就会处处被黄文道打整了。
司琪对曾楚南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人物,以后很多事还得要靠司琪,只有警察内部有一个司琪这样信得过的人,很多事才会好办,如果让黄文道把司琪给弄下来了,那对曾楚南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损失,所以曾楚南暂时不想用裸照的事去胁迫黄文道。
除了考虑司琪的处境之外,裸照的杀伤力也很有限,充其量就是让黄文道抬不起头来做人,但毕竟那只是生活作风层面的问题,并不触动刑法,所以对黄文道的杀伤很有限,黄文道未必就会就范,最重要的还是,就算是他就范了,他也未必敢公然违抗上级,把贾材梓放出来。
所以从黄文道这方面作手,曾楚南感觉没什么把握,曾楚南把自己把这一方案推翻了。
也可以找舒跃进,舒跃进收了曾楚南变相给予的三百万,自然也就是摆出和曾楚南合作的姿态了,这件事他也许会帮忙,但是他能做的也只是给黄文道施压,但是黄文道完全可以以上级重视这种新型毒品来源为由拒绝舒跃进的要求,事实上舒跃进也不可能直接开口让警察局释放一个毒贩,那样会把他置于一个很不利的境地,舒跃进这样有政界浸淫多年的老政客,比狐狸还精,肯定不会轻易让自己陷入被动,所以找舒跃进这条路曾楚南也没有把握。
现在贾材梓陷在里面,曾楚南得小心一些,因为一但轻举妄动不成功,也许就会陷入更被动的境地,要想挽救就更加的难,曾楚南这一次不能赌,他要找到一个至少有九成把握的方法,合理合法地把贾材梓给捞出来。
曾楚南忽然想到了张志鸿,贾材梓就是去张志鸿的物流公司提货被抓的,如果张志鸿能提供发货人的的信息,通过发货人就可以追查出真正的收货人是谁,他们是如何合作的,这样就可以证明贾材梓只是听命于陈佐去做事而不是参与贩卖违禁药品的人。
如果能提供这些证据,那贾村梓就可以无罪释放了。
曾楚南定了一桌席,请张志鸿赴宴,现在是有求于人家,当然不能再大大咧咧地跑到人家公司去对人家指手划脚。
张志鸿一直推辞不来,后来曾楚南说如果实在不给面子,那只能换一种相处的方式,这才逼得张志鸿来赴宴。
张志鸿知道曾楚南要找他干什么,所以才会推辞不来,而曾楚南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所以才逼他来赴宴,对于张志鸿来说,曾楚南是一个危险人物,他觉得离得越远越好,因为他担心离曾楚南太近,曾楚南会搅乱他现在的安稳生活。
但是张志鸿又不知道曾楚南手里到底有什么牌,曾楚南连他二号仓库的秘密都知道,他不知道曾楚南还知道一些什么致命的东西,所以当曾楚南的口气变强硬,他只好来赴宴。
曾楚南特意从南后宫挑了几个长相漂亮的包房公主来作倍,有女人在,男人喝酒就会爽快一些,喝酒爽快,事也就好谈一些,气氛也不会那么僵。
张志鸿今天特意穿了一身白色西服,这应该是他以前当四少时最爱的服饰风格,不过现在他的身子已经发福,穿上这身白色西服,显得怪怪的,一点也不好看。
“来来来,我介绍一下,这位是张志鸿张总,是以前的全州之少之一,这可是大神,美女们赶紧的膜拜一下吧。”曾楚南笑着说。
“张总好,早就听说过张总的大名,今天才见到,果然是仪表非凡。”一个美女说。
虽然这话一听就知道是睁眼说瞎话,但是张志鸿还是很受用,毕竟人都是喜欢被夸的,如果夸他的人是一个美女,那愉悦感更会增加。
“哪里哪里,我都老了,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曾总才是帅哥,我都老成这样胖成这样了,哪里还敢说仪表不凡。”张志鸿说。
“话可不能说,你和我们曾总那是两种不同的风格,我们曾总年轻帅气,但是你的气质是经过岁月沉淀下来的,更加稳重和有安全感,所以你们都很帅,都是很棒的男人。”那个美女说。
曾楚南心想还真是不要小看这些包房公主,这些人每天和不同的客人打交道,那是真正的阅人无数,知道对于不同的人用不同的赞美之词,夸人的时候用词非常的得体,对方明知是拍马之词,却也会非常的舒服。
“谢美女夸奖了,我老了,和你们这些年轻人在一起就让我觉得我年轻了许多啊,来,我们喝酒吧。”张志鸿说。
看来张志鸿还真是被拍得爽了,人家美女还没有要求他喝酒呢,他都自己认喝了。
“张总果然是痛快人,来,美女们赶紧的陪张总喝一杯。”曾楚南说。
酒过三巡,时间不早了,美女们要回南后宫去上班了,都先后走了,包房里只剩下了张志鸿和曾楚南两人,张志鸿知道这是曾楚南安排好的,只有两人,那就意味着要谈正事了。
“你兄弟被抓的事,我听说了,我很遗憾。”张志鸿主动提出来说。
这话的意思曾楚南听得出来,无非就是说你兄弟被抓我只能是遗憾,与我无关,我也不想为此事做什么。
“谢谢张总的关心,我也正想和你谈谈这件事。”曾楚南说。
“这件事和我无关,我们是做物流的,只是负责运输货物,至于发货方和收货方之间的事,与我们无关。”张志鸿再次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很明确,那就是这件事我不想插手。
“张总,你明明知道那件事是别人陷害我兄弟的,他现在被抓了,你也被黄文道他们陷害过,还做了六年牢,这一次带队抓我兄弟的,又是黄文道,难道你就看着这个黄文道用当年对付你的办法来对付我兄弟而不管吗?你也受过这种害,为什么就不能同情一下我兄弟?”曾楚南说。
“我帮不了,我说过了,我只是做物流公司的,我只负责运输,至于其他的事,我根本不知情,我怎么帮?”张志鸿说。
“张总说这话是把我当傻子的吧?明人面前不说暗话,那些违禁的药品,张总恐怕也不是帮着运一天两天了,你要是不知情,那你还搞个神秘的二号仓库做什么?所以这些东西你如果说不清楚,那你就真是忽悠我了,也可以说是欺负我曾楚南了,如果你非要这样做,那我也没有办法了。”曾楚南说。
张志鸿并不知道曾楚南说的没有办法了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没有办法只好放弃了呢,还是没有办法只有鱼死破了?
“你什么意思?”张志鸿说。
“没什么意思,如果你要说什么也不清楚,那很好,我清楚,你不清楚的东西,我都很清楚,我可以去告诉黄文道你都在干些什么,这样黄文道会再次把你投进监狱,反正你都做了六年牢了,有经验,再做几年也无所谓。”曾楚南说。
“我又没有参与贩毒,我只是做物流,他凭什么抓我?”张志鸿说。
“张总,你这是装糊涂吧?你没有参与?你都负责把货运到全州了,你还没有参与?好吧,你可以说你并不知道那些药物是违禁的,你甚至可以说不知道那些货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我告诉你,你仓库里那些东西就可以把你关过几十年了,你以为你说不知情就不知情么?我兄弟那才真是不知情,现在不也被抓起来了?”曾楚南说。
张志鸿不说话了,他知道曾楚南说的都是实话,曾楚南要真是把他所有的事抖出来,那他恐怕又要进去吃国家饭了。
“曾楚南我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一直都要针对我?为什么你就不能让我安身?”张志鸿有些火了。
“我可没有要针对你,我现在是在请你帮忙,帮我救出我兄弟,至于你做什么,我压根没想管,只是你若装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那我就会很生气,我不得安身,我也不会让你安身。”曾楚南冷冷地说。
张志鸿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酒劲慢慢上来了,酒精的作用似乎也唤醒了他骨子里的血性,他对曾楚南怒目而视。
曾楚南还是坐着一动不动,并没有理会张志鸿的激动反应,他冷冷地看着张志鸿,面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张志鸿又慢慢地坐下,他知道曾楚南不是他能吓得倒的,曾楚南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
“你要我救你兄弟,难道你让我向警方证明我的物流公司运输了一些违禁的东西吗?那我不是自找死路是什么?难道你要我为了救你兄弟而牺牲我自己的利益吗?你这不是强人所难是什么?”张志鸿说。
“你只要告诉我,发货方是谁,实际的收货人是谁,这样就可以救我兄弟了。”曾楚南冷冷地说。
“如果我说了,那我也会有麻烦,他们如果知道是我透露的,那会找我麻烦的。”张志鸿说。
“我保证我不会对外人提起是你说的,你说了,你担心他们会找你麻烦,如果你不说,那你不担心我会找你麻烦?而且会马上就给你制造麻烦!我马上就可以给我警察局的朋友打电话,透露你二号仓库的秘密1曾楚南说。
“曾楚南你不太过份!你不要欺人太甚1张志鸿又火了。
“别废话,也不要激动,赶紧的说,收货人是谁,发货人你可以不说,但是收货人你一定要说清楚,否则我就让警方把你的物流公司一锅端了1曾楚南也不耐烦了,大声说。
“收货人是梦幻电玩城的张旺。”张志鸿终于妥协。
“既然收货人是张旺,那你们公司为凭什么随便就把货让我兄弟提走?”曾楚南问。
“大哥,你也知道啦,那些东西是违禁品,收货人一般都不会亲自去提货,都是让马仔去提的好不好?只要能对上货号,我们都会让人提走的,谁知道那天去提货的会是你那倒霉兄弟啊?”张志鸿说。
“你早说不就没事了吗,你保住那个张旺干什么,他也姓张,难道是你的私生子不成?”曾楚南说。
“我草,他年纪和你差不多,我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私生子,张旺也只是小角色,他也是别人的马仔,我不是怕他,是担心他后面的人。”张志鸿说。
“他后面的人是谁?”曾楚南说。
“这还要我说吗,是谁想害你兄弟你不知道吗?谁想害你兄弟,那就是谁喽,你这会还跟我装笨,你不是狡猾得狐狸一样么。”张志鸿没好气地说。
“你不要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嘛,后台不就是陈佐嘛,他还能把你怎么样?你不要怕他,他丫的就是一只纸老虎,你越怕他,他越上脸,你要是不怕他,他反而把你没辙。”曾楚南说。
“你少安慰我了,陈佐的手段我又不是不知道,他在黑白两道都有人,我现在是烦透了官场中人,也不想和他们斗,他们的阴险毒辣,什么手段都能使得出来,利用手中的权力无恶不作,还他娘的一个个当了婊子还立块大大的牌坊,我反正是不想招惹他们。”张志鸿说。
“哈哈,看来你是真的被他们给打服打怕了,也许他们也不像你想的那么厉害,只是因为你害怕,所以才让他们越发的嚣张,我就一直在和陈佐缠斗,他也一直都没能把我给弄死,我他娘的不一样好好地活着。”曾楚南笑道。
“你还年轻,有的是本钱,我他妈老了,要是再被他们弄进去关几年,出来都成老头子,还混个球,所以我是真不太敢招惹他们,你要是不逼我,这事我是真的不想过问了,我先保住我自己再说吧。”张志鸿说。
曾楚南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磨难会让有些人变得更加充满斗志,但也能让有些人的棱角全无,显然,张志鸿就是后者。
“放心吧张哥,我不会把你卖了的,只要我们好好合作,我也许还能帮你报当年的一箭之仇,相信我。”曾楚南又尊称了张志鸿一声张哥,缓和一下两人的矛盾,他可不想让张志鸿恨他,张志鸿是黄文道他们的仇人,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
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仇人要好许多。
曾楚南和郭林在梦幻电玩城等了近一个小时,还是不见张旺出现。
“南哥,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要是那杂碎一直不露面,那怎么办?”郭林说。
曾楚南剥了一块口香糖放在嘴里,没有说话,他也在考虑要怎么办。
“你把值班的主管叫来。”曾楚南说。
“我们大哥找你。”郭林直接把一个年轻的小白脸主管揪到了曾楚南面前。
“你仔细听我说的话,我只说一遍,我要见你们老板张旺,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他,我都等了他快一个小时了,他还是不出现,我有些生气了,你现在打给他,如果他十五分钟内不出现,我就把电玩城所有机器全砸了,如果二十分钟不出,我就放火把这里烧了。”曾楚南淡淡地说。
“你敢,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我们老板和市政府的陈秘书可是好朋友……”
“郭林,先砸一台给他看看,让他知道我们敢不敢1曾楚南说。
“好咧大哥。”郭林提起一张凳子,直接砸向了一台机器。
“你们……”
“不要你们我们的,赶紧的打给张旺,把我刚才说的话重复一遍。”曾楚南说。
五分钟后张旺就到了,和曾楚南猜的一样,这厮一直都在附近。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见我?”张旺竟然也是个光头,有个性的是,他的光头上竟然还有两个刀疤,显然是被人砍的,头上让人砍了两刀还没死的人,也算是命大了。
“你就是张旺?”曾楚南问。
“是啊,你谁啊?这么牛逼,还要烧我的电玩城。”张旺盯着曾楚南问。
“这不算牛逼,还有更牛逼的呢,郭林,给我打1曾楚南说。
郭林一听让打,马上扑向了张旺,电玩城里的员工想过来帮忙,但是发现他们完全不是对手,因为很多在打电玩的人都站起来加入战团,那些人都是郭林带来的人。
“好了,差不多了。”曾楚南叫停了郭林和他的手下。
“你们凭什么打人,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张旺被郭林和他的人打得鼻青脸肿,大叫道。
“我打你,有两个原因,一方面是因为听说你和陈佐是好朋友,老子最烦陈佐那个娘娘腔了,一听说你是他朋友我就来气,所以先打一顿,算是处罚,另外一个原因嘛,那是因为你让老子在这里等了一个小时,该打,妈的,看来两个原因还没说完,我忘了还有第三个原因了,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原因,那就是我有话要问你,先得把你打服了,问出来的话才会是实话,这就是我要打你的原因了。”曾楚南说。
这话说得霸道骄横之极,把个张旺气得说不出话来,但是现在他明显斗不过曾楚南,再气也没办法。
“你其实不是陈佐的好朋友,你是他的马仔,帮他经营一些违禁品的生意,对不对?”曾楚南说。
张旺紧闭着嘴,,一副宁死不开口的样子。
“你最好还是配合一些,否则我就把你活活打死,陈佐不会救你,因为他只是一个顾着他自己的小人,只要你好好配合,我就不会为难你,而且会给你一大笔钱,让你远离全州,不会受到陈佐的迫害。”曾楚南说。
张旺看了一眼曾楚南,眼神里似乎在犹豫。
“你不说我也知道,这电玩城不是你自己开的,也是陈佐的产业,你不过是替他看而已,你们利用电玩城为幌子,作些见不得人的生意,对不对?”曾楚南说。
“你都知道了你还问我,你有本事你自己找陈佐去,你欺负我算什么英雄。”张旺说。
“老子从来也没说过自己是英雄,我和你一样,都他娘的是个混混,只是老子比你混得好,混成了陈佐的对手,而你混得比较差,混成了陈佐的马仔,只要哪天东窗事发,陈佐就会把你当替罪羊,你信不信?”曾楚南说。
张旺又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话。
“我要你做的很简单,你跟我到警察局去自首,说明你和陈佐的关系,说明那些勾当都是陈佐让你做的,说明那天的收货人是你而不是贾材梓,证明贾材梓与那些药品无关,这样你最多也就是个从犯,判个一年两年的,我会想办法让你缓刑,不用真的做牢,然后给你钱让你离开全州,怎么样?”曾楚南说。
“陈佐势力那么大,他怎么可能会放过我,他一定会对付我的。”张旺说。
“唉,你们都是被他给吓破胆了,他天天都在琢磨着怎么对付我,可是我一样不是好好的吗?就像我要砸了你的电玩城,你也通知了他对不对?可是你看现在他在哪儿?不是一样不敢出面?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怕,他怕所有人知道他干的龌龊事,他还得装正经,因为他是官场中人,知道吗?”曾楚南说。
“你能保证我不会做牢?”张旺终于动摇了。
“当然,你就只是一个马仔,算不上什么人物,你能有多大的罪啊?再说了,你检举有功,把陈佐都给供出来了,那是大功劳啊,又怎么还会做牢?我保证你不用做牢。”曾楚南说。
“你又不是警察,也不是法官,你也是混混,我凭什么相信你?”张旺说。
曾楚南笑了,“你小子倒也不糊涂,这句话说得在理,老子就是一个混混,这样的保证好像的确是没有太大的说服力,好吧,我找一个警察来向你保证,应该靠谱了吧?”
“那你找来,我就说。”张旺说。
曾楚南拿出电话打给了司琪,司琪正好在附近,很快就赶了过来。
“喏,这位漂亮的警察是北分局的队长,大小是个官,你不相信我,总相信她了吧?现在你可以跟她说了,如果你还是不放心,可以让她带你回警察再说。”曾楚南说。
“那就回警察局再说吧,你们一定要保护我,不能让陈佐对付我。”张旺还是有些担心。
“放心吧,跟我走,我不会让人对付你的。”司琪说。
“警官,你长得真漂亮。”张旺说。
“少废话,你还敢跟我贫?”司琪骂道。
张旺吐了吐舌头,不敢再吭声。
“那这事就拜托给警官了,我们就先撤退了,走吧老郭,难道你还等着人家警官请我们喝茶不成?”曾楚南笑着说。
“不是,这警官长得真不错,我还想多看两眼。”郭林笑着说。
“咦,这不是黑龙会的那谁吗?你们怎么勾搭在一起来了?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司琪问。
“哟,警官还记得我呀,当天被你抓我的时候,你还踢了我屁股一脚呢,当时我就在想啊,人家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踢我屁股一脚,那怎么说也应该是修了五六年才修来的吧,我一直都在怀念我们的那种缘份呢。”郭林说。
曾楚南哑然失笑,心想郭林这厮当初原来被司琪打过,所以今天想调戏一下以报当初被踢之仇,只是司琪本就泼辣,岂是他郭林能调戏的?
果然,郭林的话还没说完,屁股上又挨了司琪一脚。
“你不是很怀念被我踢的缘份吗,我这就成全你,你也不用修五年六年了,我今天就让你好好地满足一下被我踢的感觉,要不要再来几脚?”司琪说。
“警官你怎么能随便踢人呢?我现在可是良民,还配合你们警方干活,你怎么还踢人呢。”郭林捂住屁股藏到曾楚南的后面。
“你不是喜欢被我踢吗?警察以服务人民为天职,人民有需要,我当然得满足你啊,曾楚南你闪开,让我好好地踢一下这个老流氓,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调戏我。”司琪说。
“警官随便打人,可是违法的,你不怕我投诉你吗?”郭林叫道。
“谁看见我踢你了?谁看见了?你们看见了吗?”司琪问身边带着的两个警察。
“没有。”那两个警察赶紧回答。
“听到没?没人看见,你说我踢你,那就是胡说八道。”司琪得意地说。
“警官,差不多就行了,不要为难我们这些混混了,不要忘了今天的人可是我们帮你抓到的,不感谢一下也就算了,还欺负人。”曾楚南说。
“我欺负你了吗?就算是我欺负你了又怎么样?你有本事咬我啊?你投诉我埃”司琪嚣张地逼近曾楚南,挑衅地说。
因为逼得太近,曾楚南都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了,虽然她是警官不用香水,但是身上却还是有一股女人特有的清香,曾楚南忽然低头在她的耳朵上轻咬了一下。
“曾楚南你竟敢……”司琪大怒。
“咦,警官,咱们可是警民合作,老郭说让你踢他,你配合地踢他了,你说让我咬你,我也得配合地咬你啊,你为我们老百姓服务,但是警官有需要的时候,我也得配合一下不是吗?”曾楚南笑着说。
跟着的两个警察也没想到曾楚南会来这么一下,心想难不成这个帅帅的混混是队长的男朋友?否则怎么会这么大胆敢公然的亲她?
“老郭,还不快走,你还愣在那干嘛?”曾楚南占到了便宜,赶紧的闪人。
“呃,是该走了。”郭林心里暗暗佩服,心想曾楚南这厮连队长都敢非礼,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是他不敢干的?
曾楚南带着郭林一干人等走出了梦幻电玩城,后面是司琪的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