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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年代甜宠的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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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 把心中的委屈和郁闷之气, 发泄出来不少, 邢双双在刑母的安慰下很快也就平复了自己的心情。

    刑母看着女儿渐渐思绪平稳, 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温柔的摸了摸女儿的头发,想着女儿这次遭了大罪,等回家后, 日日给女儿滚上一个鸡蛋, 好好给她补补。还有上次孩子他爸,不知道从哪儿带回来一块红糖, 也撮一点进去。

    “荣医生, 我现在可以带女儿回去了吗?”回头看到阿晚进来, 便开口说道。

    邢双双这才看到屋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出一个人,五官清秀温婉, 嘴角含笑, 不带有任何侵略性, 穿着最常见的素色连身裙, 外面套着一件布料粗糙的白大褂。但却看上去温婉又知性, 漂亮极了。

    这让邢双双一下就瞪圆了眼睛, 她,她不是自己曾经在电视上看到过的那个女人吗?她记得,电视里介绍说,她好像是很有名的医生, 不然也不能上电视,只是因为她不大感兴趣,加上明明对方比自己还大上四、五岁,但或许因为生活无忧,她容貌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让她看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想到自己,便调了台没再听下去。

    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看到她?

    对了,现在是71年,正是知青下乡的时候,那她这时出现倒也不奇怪。

    阿晚看着邢双双明明灭灭的眼神,直接忽略,又仔细的检查了一番,转头对刑母说道:“可以回去了。不过她头上的伤口,这几日都不要沾水,五天后过来换药。对了,她扭伤的脚也注意一下,这个药酒给你,早晚帮她揉两次,三天应该就能好了。”说着便一个小小的红塑料瓶递给刑母。

    刑母一一的记下。

    转头对邢双双说:“双双,来,我们回家。”

    邢双双轻轻的点了点头,不过在临出门前,回头对阿晚说:“荣医生,谢谢你。”

    “不客气。”

    她们才走出卫生所,便见对面蹦蹦跳跳来了一个小丫头,刑母为了怕女儿再次被撞到,几乎是下意识拉着邢双双往一边躲了躲。不过却没想,女儿此时身上没多少力气,刑母做惯农活,力气不小,仓促之下竟拉的她脚下一踉跄,险些跌倒。

    春芽有些疑惑的看着她们一眼,不过很快收回目光,喊道:“师父,我来了。”

    师父?这小丫头是荣医生的徒弟吗?不过这小丫头看着有那么一点眼熟啊。

    就在邢双双想着她在什么地方见过这小丫头时,便听刑母紧张的开口说:“双双,你没事吧?”

    “娘,我没事。”邢双双摇了摇头。

    在回家的一路上,邢双双都在考虑她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刚才那个小丫头?一直到走到家门口时,才忽然想起来。

    刚才那小丫头不就是大坪村大队长杨国富的闺女杨春芽吗?

    她之所以记得杨春芽,是因为她前世就是嫁到大坪村,而这个杨春芽,那可是大坪村最出息的一个。

    她是大队长杨国富的大女儿,虽然是女娃子,但她出生后,她娘接连生了三个儿子,便觉得她是个有福气的,加上又是家里唯一的女儿,对她很是宠爱,连地都不让她下。

    在高考恢复的第三年,她更是考上了首都的医科大学,据说因为成绩好,学费更是全免。当年,杨春芽考上首都医科大学的消息,可是轰动一时,十里八乡,就没有不知道的,杨国富为此大为得意,甚至还摆了酒席庆祝,她当初也还过去吃酒来着。

    杨春芽毕业后,便直接留在首都做了医生。后来她嫁了人,因夫家有钱,更是给杨国富买了辆小轿车,那是他们村第一辆小轿车,引得全村人围观。她还记得当时丈夫羡慕的眼睛都红了,嘴里一个劲的念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开上轿车?

    因为女儿有出息,杨国富夫妻年老后,日子过得越发顺心。

    听说杨春芽之所以这么出息,就是因为杨国富有先见之明,让她拜了个好老师。

    难道说,这个老师就是刚才那个荣医生不成?

    ……

    阿晚送走了邢双双母女,便没把她们在放在心上,反正已经打定主意,不再和她有任何的联系。况且她现在成了卫生所的医生,医术也颇为不错,杨国富不会轻易把她调走。

    这样想要不再和邢双双有所联系,太容易了。

    现在天气慢慢的转凉,阿晚想趁着这个时间,多备一些药材。不然等入了冬,万一碰上什么事,手里没药,再跑到县城去,一来一回,可要耽搁不少时间。反正现在距离高考还早的很。

    这里没手机没电脑没电视的三无年代,还是多给自己找点事才行。

    因有了这个想法,阿晚带着春芽往山上跑的越发勤快。附近的几个山,她都跑了个遍。卫生所虽然是大坪村的,但几乎周边几个村的百姓,若是求医,都会到这里。

    一则要比去县城近,二则也是便宜。

    “荣医生,春芽这丫头没给你添麻烦吧?”杨国富笑呵呵的开口说道。

    不等阿晚回答,便见小丫头不乐意的开口:“爹,我很能干的,才不会给师父添麻烦呢。而且这段时间,我也学了不少,上次大弟弟的手被镰刀刮破,还是我给他上的药呢。”

    “好,好。我闺女是个能干的。”杨国富摸了摸女儿的头发,笑道。想到上次大儿子受伤时,女儿干净利落的动作,心里越发觉得把女儿送到阿晚这里,是他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决定。

    阿晚也开口说:“嗯,春芽这丫头很聪明,一教就会,日后说不得就是个有大出息的。”

    听到阿晚这么说,杨国富心里越发高兴。

    知道阿晚和春芽又要到山里采药,便嘱咐,千万不要深处走,里面可有野猪,凶得很。

    阿晚点头答应下来。

    每一次上山,小丫头都很兴奋,因为不止可以学到新的东西,还能摘一些野菜或是野蘑菇尝尝鲜,若是运气好,能碰到果树,就更好了。

    又带了一筐的药草回来,回到村里时,天已经黑了。

    先把小丫头春芽送回去,这才回到卫生所,只是没想到在卫生所的门前,竟然蹲着一个人。走近了才发现,是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年,面黄肌瘦,一看就知道营养不良,不过一双眼睛生的倒是清亮,容貌此刻他的神情极为不安,甚至带着哀求,低声说:“荣…医生,能求你救救我哥哥吗?”

    “你是谁?”阿晚表示自己来到这大坪村也有差不多三个月的时间,但却从来都没有见过他。

    少年抿了抿嘴唇,回答说:“我是孟瑾。”

    通过一番简单的交谈,阿晚才知道,这少年他和哥哥出身富贵,他爷爷是开国元勋,但即便如此,也逃不过这动荡的时代。他的父母和爷爷都被发配到西北农场去。他们兄弟俩是父母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他和他哥哥分配到这个还算是安稳的大坪村。

    不过大坪村虽然民风淳朴,也算安稳,但对他们这种明显是被发配下来改劳的人员,还是不甚友好。大人还好些,除了一些嘴上缺德的,还有一些孩子外,会冲着他们骂骂咧咧外,其他人对他们的态度,都是可有可无。

    而他们为了避免麻烦,也很少和村里人打交道。

    只是前几日下雨,哥哥受了风寒,感冒了。本以为撑一下就能过去,但却没想到却一日比一日重,今早更是开始发烧,到现在已经是不省人事,胡话连篇。

    他这才顾不得被人举报,过来找医生。

    哪怕医生不肯过去,能求回去一片退烧药回去也是好的。

    “拜托,你要你能救我哥哥,以后我会报答你的。”孟瑾哀求说道。

    “行。你等我拿点东西,跟你过去看看。”

    ………

    阿晚是知道村尾有一个废弃的房子,以前和姜秀一起出去干活,也数次经过,已经塌了一半,她一直以为是空房子,就那么一个破地方,就算是基本的遮风避雨怕都有些问题,居然还有人住在这里。

    走进来,因为是土胚房,又年久失修,味道很是有些难闻。

    进门不远处的一个小桌子上,有一盏煤油灯。

    在昏黄的灯光下,阿晚看到在稻草上,躺着一个年轻男子,二十出头,额头上盖着一破旧的布条,一张脸已经烧得通红,口中喃喃说着什么话。

    “哥。”孟瑾一进去,立刻走过去,拿下布条,摸了摸额头,比他走之前好像更烫。看向阿晚,语气不由更着急:“荣医生,你快来帮我哥看看。”

    阿晚走过去,先是拔了脉,又仔细的检查了青年一番,果然是风寒入体,又没注意,这才导致他高烧不退。

    孟瑾却十分紧张,见阿晚松开,立刻开口问:“荣医生,我哥没事吧?”

    “风寒入体导致的高烧,吃上两片退烧药,等烧退了应该就没事了。”阿晚回答说道。

    孟瑾这才松了一口气。

    阿晚从口袋里拿出用纸包好的几片退烧药,递给孟瑾,说:“等会就喂他吃一片,一个小时内,若是没有明显的减退,就再喂一片。还有让他多喝水。”

    “荣医生,谢谢你。”孟瑾接过药,冲着阿晚鞠了一躬,说道。

    阿晚看着孟瑾的样子,心里也有点感叹,“不用,这本来就是我们医生该做的本分。你好好照顾你哥哥,我就先回去了。若是还有事的话,再到卫生所寻我。只是悄悄的,小心一些,不要被人发现。”

    “谢谢。”孟瑾听着阿晚的话,这是他和哥哥来到这里后,收到的第一份善意和友好,眼眶一时有些发热。

    阿晚很快就和孟瑾挥手告别,本来孟瑾要送她,只是阿晚没让。

    毕竟他还有哥哥要照顾,况且她又不是真的弱女子,自然也不会害怕。

    只是让阿晚没想到的是,在走最黑的一段路时,她都没碰到什么,却在快要到卫生所时,被人拦住了。

    并不是大坪村的人,而是隔壁青山村的一个有名的无赖流氓,名字不知,人称赖利头。

    “荣医生,这么晚了,这是从哪儿回来?”赖利头暗戳戳的打量着阿晚。

    这个荣医生不但有着一手好医术,长得也漂亮,一举一动更是和这里的村妇不同,他只见一次,便被勾得心痒痒。只是对方谨慎的很,大坪村的又不是他的大本营,晃荡好一段时间,也没找到下手的时机。

    今天倒是意外之喜,没想到能碰到。

    眼珠子转了转,这个时间点,基本上大家都已经休息,只需要拖着进了屋,便基本就成了。就算是她把人都叫起来,也无妨,他只要把衣服弄乱一些。到时候即便她还是清白的,也没人会相信,村子里那些长舌妇,传起闲话,厉害劲自己可最是知道。

    那时候,自己说不得自己还真能白捡一漂亮媳妇。

    这么一想,赖利头脸上的笑容更猥琐。

    阿晚看着赖利头,长得难看不是你的错,但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活着不好吗?为什么非要过来找死呢?她看上去就这么好欺负吗?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忽然在寂静的夜空里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

    不说废话,更文。请亲们多多夸奖一下某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