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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的脸之后,我忍不住的叫出声来:“你!你是谁?你怎么会和我长得一样!”
那个女子目光呆滞的看着面前的地面,一动不动,那张脸赫然与我一模一样!
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我的心脏不受控制的剧烈的跳动着,感觉后背凉飕飕的,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油然而生。
“你...你说话啊,你是谁?”她依旧一动也不动,就好像听不到一般。
“喂...”我看她不理我,壮着胆子想去拍一下她的肩膀,这一拍之下,又是深深的震惊了我。
我的手一下子从她的身体里穿了过去,“这...这怎么可能...难道,她不是人?她是鬼?!”
我蹬蹬蹬倒退出五六米远,与她拉开了距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女人,不,那个女鬼为什么和我长的一样?还是说,那就是...我?
我突然想到了公孙胜给我算的卦,不可能,我明明活的好好的,怎么可能?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这里太诡异了,我必须快点离开。
我心里乱及了,只想赶紧离开这里,可是四处看去,周围除了无尽的黑暗,再也别无它物,就在我不知道怎么办好的时候,那个女子动了。
她缓缓的向前走去,非常缓慢,好像每一步都迈的很沉重。
我也不敢乱动了,就静静的看着她,想看她到底想干嘛。
大概只走了两三米,她便停了下来,而她停的位置,恰好是她刚才出神地看着的地方。那里到底有什么特殊?为什么我什么也看不到?
当她停下的时候,她的脚下一阵明亮,隐隐有线条闪现,一道道白光一闪而逝,最终定格,首尾相连,形成了一个直径大概在三米左右复杂的圆形图案。
看起来,有点像...法阵!我的脑海里突然冒出这么个词来。
在法阵完全成型的那一刻,她的右手食指突然的出血了,没错,是突然,就好像是被一把无形的剑给割破了一样。
可是她却像没有感觉一般,连看都没有看一下,任由血液顺着指尖滴落。
当血液落在她脚边的土地上时,又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滴血迅速扩散开来,沿着法阵的线条一点点蔓延,而那些复杂的线条,也由白色变成了血一样的红色。
血还在流淌,还在蔓延,直到将整个法阵全部印成了红色。
我早就被眼前的这一切惊呆了,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呢?这不科学啊,她手指上的那个伤口,应该很快就会止血的,不可能出那么多血将一片地都染红的,而且这血液就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沿着线条扩散,血液应该会慢慢渗进土里才是啊。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能用科学来解释了!
可随后我又自嘲的一笑,自己的穿越不是也不能用科学解释吗,还说别人。
就在这时,那边又有了动静。
法阵像是被激活了一般,一道白光以法阵圆周为起点,冲天而起,将她完全吞噬。
一道直径为三米的白光直冲云霄,你可以想象一下是多么的令人震撼!
我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仰着头看着这道白光,不知道它的终点到底在哪里。
这道白光经久不息,时间久了,我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这会不会只是从上面垂下来的一条白练?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脚站疼了,脖子早就仰的酸了,那道白光,渐渐变淡,慢慢变细,最终一点点的闪烁熄灭,一切恢复了正常。
不!不正常!我突然发现站在那里的那个女子不见了!
人呢?我冲过去,跑到她先前站的那个位置,左右看看,空无一人,周围也并没有人走掉的痕迹,她就像是蒸发了一样,没有留下一点蛛丝马迹。
我低头看着脚下的图案,只是觉得特别的复杂,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我蹲下身子,用手指蹭了蹭线条,想看一下这是用什么画出来的。
就在我把一小段线条擦掉的时候,整个图案迅速的消失,就像形成的时候那样突然。
我见线条在消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慢慢的站了起来,当整个法阵彻底消失的时候,周围突然变得黑暗起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突然的黑暗让我感到一阵不安,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正在我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突然感到脚下的大地在颤抖,而且越来越剧烈,很快就站不稳了。我被震动的东倒西歪,又因为没有光源,身体很难保持平衡,没坚持一会就摔到在地上。
我的内心很慌乱,很紧张,可以说从小到大都没有那么害怕过。我想喊,可是身边没有一个人,喊给谁听呢?
无边无尽的黑暗,剧烈颤动的大地,除了我之外别无生物,就像世界末日了一般...
在这种恐怖的环境中,我没有坚持多久便失去了意识,甚至连怎么失去意识的都不知道。
当我再次有感觉的时候,我听到有人在说话,可是说的内容是什么我却听不懂,不是因为他们说的东西深奥,而且我的大脑分析不出来。举个例子,就好像你上课的时候开小差,你能听到老师在说话,但是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慢慢的周围开始变的安静,好像说话的人已经离开了,我再一次失去了意识。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很刺眼,我眯着眼睛,尽快的适应光亮,当能够完全看清周围的环境的时候,我楞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这,好像是我的房间。
扭头看去,发现房间空无一人,我用力的将自己的身体撑起来坐着,只是这么个简单的动作,我都要喘上片刻,身体没有一点力气。
穿个衣服都穿了半天,扶着梳妆台慢慢的走到桌子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
刚喝了一口,就看见翠云提了饭盒过来,进屋以后看到我明显一愣,随后欢喜起来:“你终于醒了,我正担心我一个人喂不了你喝药呢。”
我皱了皱眉,“我睡很久吗?还有,什么药啊?为什么要给我喝药。”
“你还说呢,那天我听说你们回来了,就过来看你,结果看你睡着了,也就没喊你,可是到了晚上吃饭的时间,你依旧睡着,也叫不醒,我以为你是累了,就没再叫你了。”翠云停顿了一下。
“但是到第二天早上,还是喊不醒你,我们就觉得不对,就想去叫人,可是又不知道找谁。”翠云的眉毛皱着,应该是担心坏了。
“他们说你这两次都是跟燕头领去的,还说,燕头领平时人很好,又和善又谦虚,找他的话他肯定会帮忙...”
“你等会等会,” 我打断翠云的话,“你说谁?燕头领?哪个燕头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