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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夜雨依旧,舒然却已经被吓醒了过来,人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双手摆在自己的面前,瞪大着眼睛,脑海里刚才梦境里的那一幕似乎历历在目,她的手止不住的抖,眼睛里的慌张和惊恐把身边睡着的冉奶奶给惊得呆住了,伸手过来抱着她,感觉到她浑身的冰凉,吓了一跳,急忙问道:“然然,丫头,你这是怎么了?做噩梦了吗?啊?醒醒,没事的,做梦而已,没事的1
冉奶奶心疼地抱着舒然不停地哄,这边舒然还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梦里的那一幕太真实了,连泼在她脸上的血水都有冰凉和温热交替的真实触感,她人已经傻了,听着奶奶不停地喊着她的名字,她才用手紧捂住了自己的脸,心脏已经快跳动着蹦出胸口,梦里的紧张和惊悚让她身体紧绷到僵硬,回神之后才觉得整个人疲惫不堪,重重地躺下去,耳边还有他的声音在萦绕着,那一声空谷中的回响声让她现在都还惊恐不已,她爬起来,冉奶奶正下床给她接开水,却见原本已经躺下去的舒然伸手拿了放在床头柜上的平板电脑,翻开了一阵捣鼓。
冉奶奶想提醒她刚醒来别看电脑屏幕,对眼睛不好,却见孙女那紧盯着电脑屏幕的那张脸有些苍白,额头还有汗水出来了,不由得心里又紧了紧,这孩子是怎么回事?
舒然什么话都没说,第一时间是打开电脑订了一张明早就飞往贵州荔波的飞机票,她等不及了,她要看着他安好她才能放心,一天都等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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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要过去的消息跟他说了吗?”开车的林雪静问,还将自己的速度加速到了八十,不然身边的人又要嫌弃她速度慢了。
前往d市国际飞机场的路上,林雪静问,坐在旁边的舒然轻轻摇头,她怕他不让她过去,所以并没有告诉她,她连爷爷奶奶还有爸爸都没有说,昨晚上一晚上没睡好,即便是凌晨被噩梦吓醒,她当机立断订下机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依然没有睡好,冉启东送她回风尚嘉年华,她等父亲走了之后便开始收拾东西,并叫林雪静过来接她。
“你啊1林雪静叹了一声,转脸看着她笑,“你也有这一天呢,冷静的舒然也会有这么着急的时候,而且还是为了一个男人,唉,你以前想过吗?”林雪静记得,当年聂展云出国消失的时候,也没见她这么着急过吧,这就是区别啊!
“看路1舒然不想说话,人也疲惫得很,航班是十点,抵达贵州那边大概需要两个多小时,她在中午的时候就能赶到了。
林雪静也不怕被她喷,继续说道:“然然,别怪我没提醒你啊,那边最近天气不太好,而且你这么着急着过去,又没车,你对那边又不熟悉,你怎么去找他啊?”
林雪静说的话也很现实,舒然订票的时候也没多想,但是现在,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实在不行到了机场就给他打电话。
四十分钟之后,科鲁兹抵达d市机场,看时间还有大半个小时,林雪静把车停好,帮着舒然提着小行李箱往候机厅走,便走还询问舒然有没有带几件厚点的衣服,舒然满脑子都想着两个小时之后的事情,对林雪静的问话敷衍似地直点头,林雪静看着无奈地真想揪她一把。
身边絮絮叨叨的林雪静声音突然没有了,连脚步声都没有了,想事情的舒然不得不停下来,吵杂的候机厅里舒然转身,就见到林雪静僵了似地站在那边,她纳闷,转开目光,正要走过去,便见推开玻璃门大步走进来的男人,身后还跟着一个助理模样的人,手提拖着行李箱。
林雪静伸手捂住了嘴,好像见了鬼似的愤然一瞪眼,转身走过来挽住舒然的胳膊,拉着她就走,却没对方脚长步伐快,舒然还没有被拖着走多远,前面的路就被人给挡住了。
舒然是没想到在这里都能遇上聂展云!
聂展云大步地走到她面前挡住她的路,脸上的表情淡淡的,身材高大的他低头什么话都还没说直接便从林雪静的手里拿走了她手里的身份证,林雪静瞪大了眼睛,“唉,你干什么呢?”
聂展云转手将属于舒然的身份证递给了自己的助理,助理欣然领命而去,这边舒然也蹙紧了眉头,这人真是霸道惯了!她挣开林雪静的手,朝着聂展云那位助理走的方向大步地走了过去,他拿她身份证干什么?
舒然一走,林雪静和聂展云就对上了,不过聂展云显然是没兴趣跟她斗,转身也朝舒然走的那个方向跟了过去。
“升舱?”舒然站在柜台前一脸错愕,伸手去把自己的身份证给抢了过来,瞪了那个助理一眼,“我有说过要升舱吗?”
助理感觉很无奈,这是总经理的意思,他能不做么?
“我不办理升舱,谢谢1舒然果断地说着,结果那位服务员有些为难地看着她,“小姐,这个,都已经办理好了1
舒然气恼,看着身后走过来的男人,恨不得用脚去踹他一脚。
却听见聂展云淡淡地说着:“我也去贵州,一起1
他也去贵州?
舒然都还没有来得及询问他去贵州干什么,商务舱的登机口已经开始登机了,舒然的行李被聂展云的助理托着带走,机票被聂展云拿在手里,她站在原地一脸沉郁,聂展云转脸看她,手里的机票晃了晃,“你到底去不去?”
舒然气得脸色发青,自她小产之后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一个多月不见见一次就气得她脸色难看至极。
“sugar,你的定力退步了1聂展云轻笑了一声,心情似乎很不错,舒然暗暗地深呼吸,转身对着一脸无奈的林雪静挥手告别,她要去,谁也阻挡不了!
商务舱里的环境无疑是很舒适的,只不过舒然不怎么适应而已,谁没事都坐商务舱?又没人报销机票钱。
舒然进了机舱才发现自己的座位就紧挨着聂展云的座位,她的位置靠窗,一坐上柔软的椅子她就昏昏欲睡,因为空间大,也不必像做经济舱一样弯着腿,她伸了伸腿,决定先睡一觉,醒来就到了。
对即将要前往的陌生地方,她是既新奇又激动,新奇的自己走过很多地方,但贵州那边还没有去过,激动的是,很快就能见到他了。
虽然她现在还在为昨天晚上的那个噩梦而担心着,但想着再忍两个多小时就能见到他,她闭着眼深呼吸,只希望时间能过得再快一些。
“吃早餐了吗?”身边坐着的聂展云将手里的报纸合上,问了一句,舒然摇头,她早上因为忙碌没有吃东西,现在饿的时间早过了,也没什么感觉了。
聂展云也不再说什么,让空服人员送了两份早餐过来,他的是咖啡和低糖的蛋糕,给舒然要的是蛋糕和温热的牛奶。
“请慢用1空服人员微笑着把吃的端了过来,舒然没什么胃口,也不想吃,聂展云见她没动,端起咖啡静静地喝了一口,不动声色地淡淡说着:“身体没康复就到处乱跑,你以为你是铁人?”
舒然有些气闷,今天出门没想到会遇上他,刚才又被他强/行办理了升舱手续,转开脸不看他,“这是我的事1
聂展云眉头挑了一下,一个多月不见她,她气色是好了些,但算算时间,也才四十多天吧,她不好好在d市待着,跑这么远去贵州?
聂展云也知道她去贵州是去干什么,因为尚卿文昨天才去的贵州!
“把早餐吃了,好好睡一觉1他说着重新拿起摆在大腿上的报纸,翻开来看了起来。
“你去贵州干什么?”旁边的舒然突然问道,转脸看着拿着报纸翻阅的男人,一身商务西装,手腕上的机动表透着奢贵的气息,举手投足间释放出来的气息让她觉得有些陌生。
以前的聂展云虽然在外人面前也是一副清高淡漠的样子,但在她面前确实温柔和煦的,虽然也有强势的时候,就像刚才在候机厅里那样。
聂展云手拿着报纸,淡淡出声,“贵州那边那个工程项目出了事,作为那百分之二十份额供应商的普华,有责任前去协助有关部门的调查1
原来他也是过去处理那件事情的!
舒然沉默了一会儿,良久才喃喃出声,“很严重吗?”
聂展云合上手里的报纸,看了她一眼,“一旦牵扯到人命,就不可能变得轻松1
舒然微微蹙眉,重新躺坐下去,转开目光看着窗外的景色,当听到广播里说着飞机即将起飞时,耳边响起了聂展云的声音,“把耳朵蒙着,把嘴巴张开1
舒然这人坐飞机最怕起飞和降落的两个时间段,耳朵受不了,脑子容易犯晕,在飞机启动时,舒然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闭上了眼睛,等着失重减轻才准备松开,身边却突然逼过来的压力,她睁开眼就见聂展云倾身过来,伸手覆盖在她的双手上捂住她的耳朵,舒然睁大着眼睛,想要挣扎,他的手又压得紧,隔得这么近,他垂眸看她,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情绪,舒然却被他看着不自在,索性把目光移开。
而此时她想到了什么?想到了在嘉禾过年的那天晚上,漫天烟花下,尚卿文伸手给她捂住了耳朵,头顶烟花灿烂,带着温热力度的掌心将那轰隆隆的爆竹声音隔绝在外。
她垂眸避开他的眼睛,聂展云却久久地凝着她的脸,双手捂住她的耳朵,就像很久很久以前,他们每一次坐飞机时,他都会这样伸手给她捂着耳朵,现在这样是这么久以来鲜少会靠得如此近的时候。
等到失重的感觉总算是消失,聂展云才松开了手,坐回自己的座椅时才沉沉出声,“胆子也越来越小了1
舒然是听出了他话里的嘲笑意味,转过脸去索性闭上了眼睛休息,昨晚上一晚上没睡好,上了飞机她也无心欣赏天上的景色,闭着眼睛就睡着了。
身边的聂展云按铃叫来空服,把她没有吃的东西都拿开了,并让对方取了毯子过来。
舒然睡着了,折腾了一晚上的精力也有疲倦的时候,睡得沉的她也并不知道聂展云在她身上盖上了一层薄毯,他动作很轻,目光在她那睡熟着的小脸上紧紧地凝视着,两人相处的关系还真是微妙,他以为她会追着问他当日她流产时的情况,可是她却没有,难道她对当日发生过的事情是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吗?
聂展云为舒然拉上薄毯,收回目光时眼睛停在了她的右手上,她无名指上套着那枚戒指着实是刺伤了他的眼睛,心里才泛起的点点柔情被那一枚简易款式的铂金戒指给击得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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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家,别墅,贺奶奶这两天都很高兴,因为贺谦寻昨天晚上从巴西赶了回来,离开了两个多月的贺二少回来今天第一天就是睡到了现在,眼看着都快到十一点,贺奶奶不得不去敲门,叫这小子起床。
“都这么大的人了还睡懒觉1贺奶奶直接拧开了房门进去将被窝里睡得沉的贺谦寻给拽了起来,贺谦寻人是坐起来了,但眼睛还是闭着的,身体往床上一倒,抱着枕头,“五分钟,就五分钟1
贺奶奶要抓狂了,这小子在巴西那边听说是发奋图强,确实,人虽然是瘦了,但是精神了,先别说是学了什么本事,身体好就是大事!
“再不起来,你爷爷的早会都快开完了,回来又有得你受的了1贺奶奶催他,还时不时地朝窗外看楼下花园有没有车停着。
“哎呀,奶奶,爷爷最近都乐着尚钢快完蛋了,他哪有那个心情来说我?”
贺奶奶哼了他一声,拉开他的被子,看着孙子裸/露的肩背,又给他盖了回去,“你爷爷就那么点心思1
趴在枕头上的贺谦寻哼哼两声,“奶奶,我想不明白了,人家尚卿文好歹也救过爷爷一命,就算是出于人道主义,爷爷是不是也不该这么明目张胆地幸灾乐祸?太缺德了1
贺奶奶蹙眉,“你说什么?他什么时候救过你爷爷的命?”
贺谦寻趴在枕头上,懒懒地说着,“之前爷爷那次摔伤,输血的时候是人家尚卿文输的1
贺奶奶面色怔了怔,喃喃低语,“你爷爷是稀缺血型,就连你父亲还有你的血型都不是rh阴性血,他怎么可能是这个血型?”
------这是第二更,有关文中涉及到一些医学上的东西,情节需要,请勿较真,还有三千字,我怕只有晚上回来写了,有朋友邀请我去那个寒山寺去玩,就是那个‘姑苏城外寒山寺’的那个地方,我没去过,打算去看看,所以,咱们晚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