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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都傻了,这个鹿闻笙究竟是什么人?不是乞丐吗?怎么还能随便拿走别人的阳寿?骗人的吧?
没人再敢说话,屋子里安静的可怕,经理冷汗都吓出来了,站在门外,不敢进来,萧家的大少奶奶果然不是一般人啊,幸亏她没因为自己拦着她的事情计较,不然自己就彻底废了。
见周南星不说话,鹿闻笙转头看着白桃:“身为白家的小姐,你不明道理,不辨是非,有钱不是道理,也不是你欺负人的武器。”
说完,鹿闻笙伸手,白桃有一种灵魂被抽离身体的感觉:“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下个月,你本来有一桩好姻缘,现在我取走了,就当做是对你的惩罚。”
白桃吓得浑身发抖,跟江家大少爷的婚事,已经都谈到了订婚了,江正宇不仅家世好,长得帅气,还为人正直,对女生从来都是温文尔雅,能嫁给他,是她这辈子最好的选择了,鹿闻笙居然将她美好的姻缘拿走了,这可不行!
“鹿闻笙,你凭什么拿走我的姻缘?就因为我得罪你了吗?你还给我!”白桃歇斯底里。
“娶妻娶贤,江家安安分分的做生意,正值,坚毅,你配不上江家,女人娶不好,会毁了三代人,我不想让你毁了江家!”
白桃恨恨的瞪着:“鹿闻闻!你就是在报私仇!而且我不会信你的,你以为你是神仙吗?”
鹿闻笙没有说话,走到萧屿白的身边:“走吧,回家!”
萧屿白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身上痒的难受,忍的很辛苦。
路过经理身边的时候,经理吓得脸都是绿色的:“萧爷,少奶奶,慢走!”
鹿闻笙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让他心跳加速。
“跟你老板说,会员的门槛不应该是钱,是品德,什么样的人才配得上是名媛?他不会不明白,还有我那五百万的会员费……”
“我要是知道您是萧爷的夫人,您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要您的钱,我明天就带着现金登门给您送钱。”
“不必了,萧家不缺那五百万,钱你们拿去做慈善!”
说完,就挽着萧屿白的胳膊出了门,走到门口,萧屿白拿出一张符纸,点燃,将灰烬洒在了会所的角落里。
看的萧屿白皱眉:“你这是做法呢?”
“我也不是巫婆,做什么法?”
“那你这是干什么呢?”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走吧萧爷,回家!”
萧屿屿看着鹿闻笙的笑容,总觉得她没安好心,但回家总是要比在这里强得多,想到这里,身上就更痒了,抓起鹿闻笙的手,大步向外走去。
上了车,鹿闻笙看着他迅速将外衣脱下来,拼命的抓痒,才想起来痒痒的事情,不由得心生敬佩啊。
这样的痒,就连她那道行高深莫测色师父都无法忍受,有一次她“报复”师父的严厉教导,让痒痒钻进了师父的被窝里,师父三天时间,就没离开过痒痒挠。
后背上血淋淋的抓痕,触目惊心。
可是这萧屿白刚在也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自然,居然这么能忍。
萧屿白见鹿闻笙这么呆呆的看着他:“你在看什么?”
鹿闻笙回过神对他竖起大拇指:“佩服!”
萧屿白想明白了自己发痒的原因了:“鹿闻笙,原来是你!”
“不,不是我,跟我没有关系!”
萧屿屿的心里都像是有几十万只蚂蚁在爬,这样的痛苦,居然是鹿闻笙给他的,一把抓住鹿闻闻的手:“说,解药呢?”
“没有解药,明天,最多三天就没事了!”
萧屿白恶狠狠一字一句道:“鹿闻笙,你好好的等着,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鹿闻笙看着萧屿白那奇痒难耐的样子,觉得可笑,又有些心疼,萧屿白的心性,果然是常人难及。
车子总算是开到了萧家门口,管家已经在这等了半天了,看见车子,立即摆手开门,跟着车子追进去:“少爷,少奶奶,这是去哪了?老太太都问了十几遍了,让我在这门口等着。”
一边说,还一边看鹿闻笙,仔细的闻着她身上的味道,苏落尘向后退了两步;“你……干什么?”
“啊,没什么,没什么,少爷,少奶奶,早先休息,我这就去给老太太回话!”
鹿闻笙闻了闻自己身上,没有味道啊。
萧屿白笑笑,这个鹿闻笙还真是有点意思:“看什么?还不进去!你是不是准备痒死我?”
误会,的确是误会了,在这件事情上,鹿闻笙也承认自己对不起萧屿白。
连忙将他带回到房间里,萧屿白进了门,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立即将衣服都脱下来,然后拼命的抓痒。
鹿闻笙看见他的身上都已经被抓出了血痕:“不行,你不能再抓了!”
鹿闻笙的说到这里,声音小下来嘟囔着:“这么好的皮肤,万一留下疤痕,岂不是很可惜了。”
萧屿白警惕起来:“你嘟囔什么呢?”
“啊,没,没什么,我是说,你不能抓了,感染了,就要遭罪了。”
萧屿白看见鹿闻笙就生气,如果不是她,自己哪里会遭这样的罪?
“你还知道啊?鹿闻笙!”萧屿白就像是一只暴怒的狮子,但鹿闻笙能从他的眼神里看的出来,那份被他隐藏起来的温柔。
萧屿白非常不喜欢被她看透的感觉,这让他不由得想起来,难道鹿闻笙真的能取人寿命?
啪,萧屿白抓住了鹿闻笙的手腕:“你究竟是什么人?”
鹿闻笙知道,有些事情是需要给萧屿白一个交代:“你放开我,我先给你上药,让你能舒服一些,也会给你一个解释。”
萧屿白看着鹿闻笙,她……怎么每次的反应跟自己想的都不一样?
虽然心里对鹿闻笙仍然有疑心,但是手还是很诚实的松开了。
鹿闻笙拿出药箱,取出来一个小罐子,将凉凉的药膏擦在了萧屿白的身上,那柔嫩细腻的手指,划过萧屿白的皮肤,让他不由得喉结滚动,攥紧双拳,口干舌燥:“你,涂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