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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吗?”
一句话,红了应悔的脸。
萧权的视线,专注的停留在她脸上,让那红色愈发加深。
血液激流,流窜速度太快,似夹杂了电火,带过一阵阵细微又不可忽视的酥麻。
就在应悔想将眼神错开的那刹那,他攥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近一步。
两个人距离很近,呼吸缠绵。四目相对间,应悔忆起许多过往,甜蜜的,苦涩的,还有更多的,是那些说不出苦不苦,甜不甜的。
应悔只是个小人物,她所历经的那些生活,是复杂的,是多层次的,似喜实悲,似悲却喜。
什么是真,什么又是假?真的那样笃定吗?
她唯一能确定的,她是爱这个男人的,爱着他,一见到便心生欢喜,他笑她就喜,他伤她就悲,所以,在那些困顿暗沉的日子里,她怎么都不愿意真正睡过去。
有个男人,为了她,义无反顾跳入寒冬冰海。
有个男人,为了她,做尽自己所不能做之事……
那个男人,是她的丈夫,她对天发过誓,至死不相弃。
她向来很怕麻烦别人,但这项原则放在他身上却不适用。从她总是麻烦他,从她习惯麻烦他而没有自知之明开始,她就已将他深深放在心上了吧。
唇瓣相碰,应悔依偎在萧权胸膛,一不小心探进他深沉的眼潭,心猛地失频了一下,连眼角都染上点点的红。
两片唇只碰了一下,很快便分开。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寒星般的锐眸有瞬间失焦,那是一种很迷蒙虚幻的感觉,像是他还在梦里,一切都是假的。
“应悔,应悔……”
他叫着她的名字,声音很轻,很缠绵。
这一声声,像是从他的心里喊出来,竟是带着一丝脆弱。
应悔突然很难过,她情不自禁拥抱住他,紧紧的,好想好想和他融为一体。
“我和他没什么的,真的,他帮了我,我也想帮他,就是这样。”应悔知道萧权的结症在哪里,却不知道怎么解释。
世间言语那么多,却没有一句能代表她的心意。
如果能把她鲜红的心挖出来,捧上去献给他,多好。
那样他就会知道,她的心上只印了一个名字。
“我只有你一个,我只爱你,就爱你。”
好爱好爱,没有他,她为了小春会继续活下去,却绝对不完整。
也是为了他,她才能坚强的活下来,站在这里。
她剖开心表白,得到的却是一阵疼痛,骨头散架的疼痛。
……
“痛……”
应悔无力的撩起眼皮,眼波流转间,满是春天。
上方的男人放轻了力道,下一秒,却是更残忍的鞭挞。
就在书房的雪白地毯上,应悔一遍遍的说,我爱你,我喜欢你,最爱你了。
她边流着泪,边毫无保留的表白。
她压抑了多久,就痛苦了多久,这样正视自我,感觉移开自己肩上千钧重的重担。
她不知道,她的告白,像是一剂药剂,注射进他的静脉。
清晨,应悔浑身酸痛起床,身子像是被大卡车来回碾压过几遍,她放轻动作,小心翼翼下床,哪知脚趾刚触到地板,雪白纤细的手腕就被人攥住。
她羞红了脸,小声说:“我去看看小春。”
这是客房,小春还在主卧睡着呢。
她手腕的那只大掌松开了,她没有回头,径直走出客房。
背后门关上的那刹那,应悔才来得及思考。
昨夜,她在书房的叫声,会不会有下人听见?
昨夜,是他将她从书房抱去客房的吧,路上会不会被下人撞见?
……
算了,不想了,既来之则安之。
就当做他们都不知道吧。
推开主卧门,走进去一看,小春睡得正香甜,嫩白白的脸蛋泛着健康美丽的红光,偶尔吧唧一下嘴,或许在梦里吃什么好东西。
应悔没有惊扰她,小心翼翼的退出主卧。
客房,萧权同样已起来。
昨夜应悔的告白,还有她的生涩紧致,让他心底的疑惑愈扩愈大。
是不是哪里错了?
还是说……
近些年来,萧权愈来愈难感情用事,但凡事总有例外的,一扯上应悔,他就难保持平常心。
他给千山发了条短信,让对方再亲自去一趟英国小镇。
他怀疑那件事调查错了,其中有人作梗。但如果没有错呢……
萧权刚放下手机,应悔就走进来,她抿唇轻轻笑了一下,纯净又美好。
他勾起嘴角,回以一笑。
看见她笑容的那刹那,萧权心床上蒙着的那层薄冰像是被暖阳照射过,汩汩化成春水。
他突然觉得,对错无所谓。
应悔洗漱好,走出浴室,萧权正在扣白衬衣纽扣,纽扣是玛瑙材质的,经阳光一折射,一闪而过璀璨光芒。
萧家下人速度着实迅速,无声无息的就将萧权的衣裤还有领带等一应物件摆在客房桌面上,同样还有她的衣物……
这种工作效率……
应悔心头闪过苦恼,昨夜,那些下人恐怕是听见了吧。
“今天有工作吗?”应悔走过去,取过淡蓝色细条纹领带,替他打上。
太久没做这件事了,动作有些生疏。
好在萧权很配合,弯下腰,和她等高。
应悔心底有些甜蜜,竟是一气呵成就为他打了个完美的领带,原以为会生疏了,可实际上并没有,她的身体比她的记忆更可靠。
“去游乐园视察,你一起去吗?”低沉悦耳的嗓音,带着独属于萧权的清贵。
是那个无悔主题公园吗?
这个名字和她的名字好相近,让她别扭又害羞。
摇摇头,应悔回应道:“得送小春去幼儿园,我在家等你。”
“嗯,那我早点回来。”
——我在家等你。
——我早点回来。
夫妻间,有时候真的不需要太多,这样简简单单的两句,我懂你,你懂我,那便足够了。
临近下班的点,萧权接到千山的来电。
通话过程中,他始终冷静,面上如深海般不起波澜,仅眼眸底蒙上一层暗色。
末了,他仅仅回应了一句,“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