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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应悔突然觉得他很萌,有点想笑。 但她又内疚,暗自责备自己,所以没有说话。
看在萧权眼里,像是很生气的模样。
他以为她是为了他隐瞒病情而生气。
于是他又接着哄,向来低沉威严的声音仿佛带了点撒娇,“女朋友,我在生病,你在生气,你觉得这样好不好?”
楼应悔抓住萧权的手,认真问道:“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这是医院,到处都是病毒。”
“我没那么多忌讳,我看你就是大男子主义作祟,不想让我看见你脆弱的一面,怕丢面子,对不对?”
明明不是这样的,萧权却不得不应道:“女朋友你真聪明,那现在能不能原谅我了?”
楼应悔用手心摸了摸他的额头,低声道:“是有点烫,昨天就开始感冒了对不对?”
“嗯,昨天头有点昏,但没放在心上,没想到今天就住院了。”或许是萧权感冒的缘故,在相处上,楼应悔占据了相对的领导权。
楼应悔起身去洗手间,拧了一块热毛巾给他敷额头,“我在这陪着你,奶奶支气管不好,每年换季的时候经常感冒,我知道怎么照顾病人。”
萧权抬眸,望向楼应悔,“照顾病人很辛苦的。”
楼应悔点点头,“嗯哼,但我照顾习惯了,所以不辛苦。”
而且,他感冒,归根到底,原因要追究到她身上。
……
一整天,楼应悔都没见什么人来看萧权,不免有些好奇,“叔叔阿姨不知道你生病吗?其他人呢?”
“我爸妈去旅游了,其他人我不想见。”
好浪漫啊,萧父和萧母就是传说中的夫妻楷模。
“你爸妈感情真好。”楼应悔羡慕道。
父母逍遥在外,代价就是所有的负担只能他这个儿子来扛。
“等以后我们老了,比他们感情更好。”
面对萧权的厚颜无耻,楼应悔耳根红了,但没有反驳。
她当然是希望和他能白头到老的。
日落后,楼应悔给奶奶打了个电话,请示能不能留在医院照顾萧权。
奶奶想着医院人来人往,不会发生什么,而且女朋友照顾生病的男朋友是应该的,就默许了。
萧权却是有些不满,微蹙了下眉头,眉间有个浅浅的川字形。
医院不干净,病毒细菌什么的太多。
楼应悔伸手抚平他眉间那道褶皱,“好了,不要皱眉了,皱眉就不帅了。你看,连奶奶都同意我留下来了。”
这真像是哄小孩。
萧权无语了都。
两个人都用过晚餐后,楼应悔就坐在床边,给他念散文。
她的声音低柔清丽,错落有致,恍若音乐般有旋律有韵调。
萧权掀开被子的一端,示意楼应悔进来。
楼应悔盖上书,似笑非笑,“干嘛,旁边有个床,我要睡也是睡那张床。”
不是不想和萧权亲密接触,而是怕他们之间的温度太炙热,一不小心就燃起来。
“进来,被子里暖和。”萧权坚持。
萧权这句话可是有待商榷,病房里开着空调,又怎么会冷呢。
不过……楼应悔还是脱了鞋上床,半躺在萧权怀里,翻开书本,继续给他念方才的那篇文章。
楼应悔念的专注,但萧权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时不时嗅嗅她清香的秀发,摸摸她嫩白的脖颈……
应悔被他嗅嗅摸摸的,好不自在,闪躲着威胁了一句,“你这样,是不想再听我念文章了,如果不想的话,那我就回那边床上睡了。”
他这样,哪有一点病人的样子!
萧权这才稍微收敛点,但只是稍微收敛,有些情难自禁的举动,那可就怪不得他了。
好在,因为流感,萧权怕传染给应悔,没亲她。两个人虽亲昵的闹闹摸摸,但举动都不过分。
到了该睡的时候,楼应悔放下书本,睡到了另一张床上。
她躺着,并没有立即入睡,而是又和萧权说了一会儿。
“萧权。”
“嗯?”他也没睡,或许是月色太美,气氛太好,令人都舍不得太早进入梦乡。
“不用把我想的太脆弱,我很小就和奶奶住在外面,可以独立解决很多事情。以后再遇见类似情况,告诉我好吗,要不然我会很担心。”楼应悔恳求道,低柔的嗓音在夜色中回荡。
平平淡淡的话语,却令萧权感到一阵心疼,正是因为她如此倔强,所以他最初才没将生病的事情告诉她。
“好。”萧权承诺,并且会极力做到。
后来,两个人差不多是同时进入睡乡,淡淡的缱绻柔情在vip病房萦绕。
半夜两三点钟时,楼应悔被萧权的咳嗽声惊醒,立即开灯,下床,给他倒了一杯热开水。
她坐在床沿,轻拍着他的背,他的咳嗽声扯着她的心脏,绞着难受。
她不由想着,要是能代他受过该有多好……
“我没事,咳嗽过就会好的,你先去睡吧。”萧权轻拍了一下应悔的手背。
她摇头,“你咳嗽,一定睡不着,我陪你说会话吧。”
萧权心疼她,“如果你回去……”
岂料,他的话未竟,就被楼应悔以吻封住。
她堵住他的话,嘴角带着向上的弧度,柔柔的说:“不准再说,我在这很好。”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流感,要是连这都不能和他面对,那她还怎么和他一起渡过未来那么漫长的岁月?
萧权拥住她,将她放倒在床上,无声无息中剥去她的衣裤。
应悔昂起脖颈,腰肢微微弓起,眼睛大睁着盯着雪白的天花板,眼角泌出泪花。
她在雪白的床单上辗转。
他吻她,以吻膜拜了她全身。
应悔有点怕,但这回并没有阻止,不知是不是感冒的缘故,他的舌头好烫,像是一把火,在她身上留下无数红痕。
是她主动要留下,是她主动吻住他,是她自己挖的坑,就得跳进去填好。
后来,她哭出了声,娇娇的呜咽声在病房起起落落。他覆在她身上,再次吻住她,她尝到了自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