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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浓时,难免有控制不住的时候。
在两人独处时,微醺的灯光、缠绵的空气等等都是催化剂,所以楼应悔尽量减少去紫薇苑的次数。
萧权就会来到中兴路,有老人家在,两个人多少会克制一点。
只不过,奶奶睡得早,然后屋里就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这夜,萧权又来了,他将有关玲珑心的一些资料交给应悔。
应悔看过后,放下资料。
原来这玉佩是个信物,她的外祖父家代代相传,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但具体受的是什么托,就没有人知道了。
萧权清冷的嗓音悠悠响起,“钟希夷知道,但还有一个人,应该也是知道的。”
“谁?”楼应悔边问,边走去厨房。
“你奶奶。”
萧权往楼奶奶的房门望了一眼,此刻楼奶奶已睡下了。
楼应悔勺粥的动作一顿,随即道:“我会找机会问问她,等有消息马上告诉你。”
她盛了两碗刚刚煮好的冰糖雪梨粥,递一碗给萧权。
“尝尝,我在里面加了特别的东西,看你猜的出来是什么不?”
这两天,他貌似有点上火,所以她就琢磨着给他熬这个。
萧权接过汤后浅尝了一口,随即扬眉问道:“是陈皮?”
楼应悔真是服了他,没好气道:“你怎么连这都知道?”
“因为我有味觉。”萧先生淡道。
两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喝冰糖雪梨粥,偶尔低语说些什么。 喝完后,楼应悔将碗捡起厨房,本以为萧权该告辞了,哪知他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
“过来。”萧权朝楼应悔招招手。
“干嘛?”楼应悔笑看,不过去。
“坐这里,”萧权看了看自己的大腿,笑道,“快点,要不然我要过去抓人了。”
我好怕啊!
楼应悔做了个鬼脸,低声恼道:“你想干什么啊,奶奶还在里面呢,有声音会把她吵醒的。”
萧权斯条慢理说:“我知道,我们就抱着说会话,又不做什么,你怕什么。”
楼应悔羞着脸说:“又来这一套,能不能少点套路,多点真诚。”
萧权也不辩驳,扬扬眉问道:“真诚是什么?”
啊啊啊,他看起来好无辜,好纯良,她的心哗啦啦化成水了。
楼应悔走过去,小心翼翼的侧坐在他大腿上,警告道:“那我相信你,你可不准骗我,多余的不准做。”
她原本是虚坐着,萧权按住她,将她老老实实按在自己大腿上,“怎么,还怕坐坏我吗?”
“不识好人心,我很重的好不好?”楼应悔小脸一红,伸出手,撒娇似的圈住萧权的脖颈。
其实,她很喜欢坐在他大腿上的感觉,很温暖,很有安全感。
萧权的掌心轻柔摩挲楼应悔的粉颊,打趣道:“太瘦了,以后生孩子会很辛苦。”
楼应悔在他怀里不安的动了一下,“自恋狂,谁要给你生孩子。”
“不给我生给谁生?还有,如果真的不想我做什么,就别在我怀里扭屁股了。”萧权鬼斧神匠般的英俊脸庞凑过来,和楼应悔的小脸相抵着。
当然只给他生!
但楼应悔的话已经放出去了,要是这时候又收回来,那她的面子往哪搁啊。
她嘟着嘴不知该如何是好,萧权啄吻了一下她的唇,又重复问了一遍,“不给我生要给谁生,啊?”
她不答,他的吻变得凶残,像是狼般,带着野蛮而贪婪,“告诉我,应悔,不给你生要给谁生,外面的野男人吗?”
萧权好凶,他在吃她,像是要将她整个人生吞了。
楼应悔心底浮现淡淡的委屈,哪来的野男人,她就只有他,全心全意都只有他。
她一恼,反咬住他的下唇,眼眶里仿佛有泪光在盈动。
“不准污蔑我,我才没有在外面乱来。”
要是有其他男人,像他这样摸她,亲她……只是想想而已,她就已经恶心的想吐。
“那你自己说,要给我生孩子。”
“……”
“不愿意?”
“……愿意。”楼应悔咬着唇,轻轻的吐出,坚定的话语,恍若宣誓,“我要给你生孩子,只给你一个人。”
她的字宫只愿意被他占领。
萧权原本只是逗逗应悔,增加一下情趣,哪知她反应这么大。一时之间,他胸腔微震,那震波越来越强烈,爱她爱到不行,吻她的眼,吻她的泪,吻她的脖子,还有胸前的那一抹莹白。
“宝宝,你答应的,只给我一个人生孩子。”他情不自禁的吐露爱语。
一低头,便仿佛能触及挺挺的娇嫩。
萧权想远了,瞬间发热发胀,亢奋得不能自己。
楼应悔也是不推开他,反而像是想要宣泄般,在他身上乱咬。
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将她放倒在沙发上。
两个人的吻缱绻得令空气都燃烧起来,他的手也抑制不住,轻轻解开她的皮带。
咔的一声,很细微的一声响,他那样的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和她融为一体,自然想要更深入了解她。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沙发面太窄,他们不过稍微滚了一下,就双双跌落地板。
这一刹那的狼狈惊醒了两人。
“……抱歉。”楼应悔双颊有不正常的红晕,但仍镇定地爬起,低头整理身上的衣物,并不敢看他。
萧权眼眸里还有褪不去的红潮,急促的呼吸像一根羽毛撩在她心头。
萧权又借用了她家的洗手间,待他从洗手间出来后,面上恢复了一贯的淡然从容。
“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嗯,你也是,早点休息。”楼应悔低声回应。
门轻轻的关上,萧权走了。
楼应悔洗漱完后,关掉所有的灯光,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她轻轻推开了一点窗户。
果然,萧权的车还停在楼下。
他没有回去?为什么?
他很难受吧?她隐约有点感觉……
他正在因为她饱受折磨,甚至连家都不回。
她却只在楼上看着,什么都不做……
意识到这点,楼应悔的心跟着难受,像是被放进水果搅拌机里,以极限旋转搅拌。
……她,还该不该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