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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希夷握着拳头,抵在唇边低咳一声。
“楼应悔,玉已经不在我这里,我可以给你钱。”
闻言,楼应悔脸色惊变,身体血液冷却,连心脏都骤停了两秒。
“什么?钟希夷你又在搞什么鬼?”不可思议的惊疑声,带着颤音。
“要么就要钱,要么就什么都别想要了。”钟希夷森冷说完,又连续低咳两声。
钟母快步上前,扶住钟希夷,恳求的看着楼应悔,“应悔,下次再来好吗,希儿正在生病,他上次生病没有痊愈就出院了,后来身体一直不好。你放心,我会劝他的,让他早日将玉佩还给你。”
“你离我远点!”钟希夷蹙眉,像是沾上什么病菌,甩手就将母亲推离。
“钟希夷,你将玉给谁了?”楼应悔冷冷问道,此刻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哪还有心神去想他是不是在生病中。
“你不需要知道。”
这个神经病,疯子,她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才会遇见他?
“你把玉还给我!”
“你找我要玉,我没有,又能怎么办?”
楼应悔嘴角的弧度带着些许苦涩,“钟希夷,你把我当傻子耍吗?你怎么可能将玉给别人,最开始,你就说要拿八千万买玉,后来我不愿,我们两个还打起官司,你连名誉都不要了,别以为现在简单一句给别人就能混过去!”
一番话,冰冷生硬,暗含讽刺,将钟希夷说的心胸微震。
“……”
“希儿,将玉给应悔吧,不要再做这种事了,好不好?”钟母扶着钟希夷,轻柔抚着儿子的背,说话时,眼眶稍稍湿润。
“你什么都不知道,不要自以为是。 ”钟希夷身体力气在流失,无力推开母亲,但不妨碍他的排斥。
“应悔,你放心,我一定会将玉佩还给你的,你今日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好不好,他现在真的病的很严重。”钟母转而向楼应悔求情。
但楼应悔在钟希夷手上吃过那么大的一个亏,又怎会轻易再相信钟家人。
“阿姨,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钟希夷处事太过分。我从未见过他这种人,自私……”
楼应悔的话嘎然而至,因为钟母已失声叫起来,“希儿,希儿,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妈妈,希儿……”
钟希夷的心脏绞痛拧紧,他捂住心胸,额头上冷汗忴忴,脑袋里一片白光闪过,下一秒就失去意识。
佣人不知从何处出现,协助钟母将钟希夷送去医院。
临走前,钟母凄哀的对应悔说:“就算阿姨拜托你了应悔,他真的很在乎你,你不要再在他面前说那些难听话。”
楼应悔捏紧背包肩带,咬了咬下唇。
她只是想要回玉佩而已,怎么就成逼迫钟希夷进医院了?
……
回家,进屋,反锁上门,楼应悔就将脸埋在枕头里。
眼眶胀痛,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
其实早就该想到的,官司打赢又怎么样,钟希夷不愿意还玉,就是不还!
即便是法庭再三催促,恐怕他也不会还!!
可恶,可恶,怎么会有这种人,成心让人难过日子。
楼应悔用力锤了锤枕头,似乎是将这当做了钟希夷。
“应儿,应儿,你回家了是不是?你怎么把门反锁了?”楼奶奶从外面散完步回家,见鞋柜上放着孙女的鞋,知道她回来了,本想进屋看看她,哪知她卧室的门被反锁了。
“奶奶,我想一个人静静,好吗?”楼应悔擦掉眼泪,咬着下唇恳求。
她现在不想面对任何人,尤其是奶奶。
奶奶也是满心期待玲珑心的归还,她要是知道……
楼奶奶是个明理的大度老人,孙女要私人空间,她就没多扰,只是背过身去,给萧先生打了个电话。
……
七点半,晚餐做好了,萧权也来了。
楼奶奶再次敲响楼应悔的房门,“应儿,吃晚餐了。”
“奶奶,你先吃吧,我还不饿。”楼应悔身子虚软趴在床铺上,仍是不愿意动弹。
萧权朝奶奶使了个眼色,奶奶退开,让他来。
萧权敲响房门,低沉的嗓音如同白云般柔和,“应悔,我来了,能开一下门吗?”
楼应悔在心里回答,不能。
她现在不想见任何人,包括奶奶,包括萧权。
“我给你买了老婆饼,难道你不想尝尝吗?”
“你放在外面就行了,我等会会吃。”楼应悔还是有些不想见人,主要是这双眼睛……
又红又肿,要是萧权看见,会不会以为她被人打了?
“可我想和你一起尝。”
“……等一下,我马上出来。”犹豫片刻,楼应悔洗了把脸,走去开门。
萧权将手中的糕点递给楼应悔,随着她进门。
还是萧先生有办法啊。楼奶奶笑着摇头,去看厨房熬的汤。
楼应悔接过一看,“是清圆坊的,这个时辰他们家的早就卖完了吧。”
“我施了魔法,命令他们做他们就得做。”
“骗人。”
“知道我在骗人,为什么不乖乖的被我骗?”萧权捏了一下应悔的翘鼻头,“是怎么了,为什么要把自己反锁在房里?”
两个坐在床沿,楼应悔依偎进萧权的怀里,他的大掌在她脖颈后温柔的摩挲,时不时捏一下。
在萧权的动作下,楼应悔的心渐渐舒缓,她将事情告诉他。
“萧权,玲珑心拿不回来了。”
“钟希夷不愿意还?”虽是疑问的语气,萧权的口气却带着笃定。
“你知道?”楼应悔疑惑的仰起头,清亮的眸子望着萧权。
“猜得到。”
楼应悔又不做声了,低垂着头,削葱般素白的手指把玩着萧权衬衣的第二颗纽扣。
久久,她才又道:“他说不在他身上了,但我不相信。”
可如果钟希夷一口咬定,谁也没办法。
“你就是为这件事不愿意出门?不愿意吃晚餐?”萧权温柔抚着楼应悔的发,在她鼻尖上轻轻咬了一口。
“本以为柳暗花明又一村,哪知道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只要一想起,气都气饱了,哪还吃得下东西?”楼应悔搂紧萧权结实的腰身,依赖的嗅着他的味道。
“真不吃?”
有萧权在身边,她心里踏实多了,忍不住仰起头,在他下颚处轻轻吻了一下,求饶道,“今天想饿一天。”
“那来喂饱我行不行?”他的鼻尖抵着她的鼻尖,正经的声音很坏。
楼应悔头皮炸了一下,下意识想逃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