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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尊别墅,楼家。
“我到家了,你回去吧。”楼应悔站的笔直,双手捏着包包的圆把手,看着萧权的巴掌大小脸,染着淡淡的蔷薇红。
“嗯,好,你进去。”萧权站在车门处,并没有走。
“那我先进去了?”其实,楼应悔是想看着萧权的车离开,再进屋的。
“你已经说过的,还不进去?”萧权嘴角含着迷人的笑,打算看着她进门后,再上车。
“我进去了。”楼应悔边往大门走,边侧身看他,又重复道,“我真的进去了?”
心里想着,他怎么就不能先走?
萧权无奈带笑应道,“我听见了,快进去吧。”
两个人腻腻歪歪,谁也不肯先走,也不知道要耗到什么时候。
楼应悔往前走,快要走进大铁门时,突然生出不舍,倏地转身,往回跑,奔进萧权的怀里。
萧权一伸手,就抱住她,有种抱着全世界的幸福感。
精悍的下巴虚虚抵着她的发心,一阵清幽的发香飘进他鼻端,充盈他的身心。
萧权的心突然很软很软,软成一团蓬松柔软的面团。
“怎么了?”他好温柔好温柔的问她。
她摇摇头,踮着脚尖依偎在他怀里,不想说话。
他的胸膛宽厚又温暖,像是鸦片样令人沉迷。
“在这里不开心的话,住我那去怎么样?”萧权再次提议道,他不喜楼家人是一方面,还有就是钟希夷经常出入楼家。
他原以为,没关系的,只不过是一个钟希夷,应悔和钟希夷已经成为过去式。
但事到临头,他才发现他高估了自己,原来是有关系的。
很有关系!
“也没有不开心,住哪里都是一样的。”
他的建议很诱惑人,但她想想,还是摇头拒绝了。
她固执的想要和萧权维持某种平等,像他们一起约会,出去玩什么的,他出钱,她也会出钱;他平时给她买礼物,她也有给他买礼物。
她不愿单一的攀附他,只从他那里索取,有来有往,细水长流,方能长长久久。
住在楼家,虽然关系复杂了些,但她毕竟是楼家名正言顺的二小姐,住的堂堂正正。
“答应我,不要让自己受委屈。”萧权在楼应悔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楼应悔点头,依依不舍的退出萧权的怀抱,认真道:“我进去了,这回是真的进去。”
萧权目送她进屋,这才上车,离去。
楼应悔哼着随性而起的小调走进大厅,即便是看见钟希夷就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上,也毫不影响她的好心情。
她当做没看见他,越过大厅。
哪知,一道带点颤音的低沉嗓音突然在只有两人的大厅响起。
“我胃痛。”
钟希夷这么说。
楼应悔的脚步微顿了一下,有点疑惑,钟希夷这是在和她说话吗?
只是,他胃痛,为什么要告诉她?
或许是他不知道哪根筋又搭错了。
楼应悔没再多想,继续往前走。
“楼应悔,我说我胃痛,难道你没听见吗?”
这回,楼应悔终于确定钟希夷是在和她说话了,呵,他这么一副兴师问罪的口气干什么?
活像她对不起他。
真是。
楼应悔没理会他,反而加快脚步。
马上就要再次开庭,她不想多生事端,能离他有多远,就离他有多远。
“楼应悔,我说我胃痛!”
身后,那道声音,是钟希夷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重复。
楼应悔小跑上楼,一进自己卧室,就将房门反锁上。
呼,钟希夷今天真是奇怪。
……
楼应悔很快就将钟希夷抛在脑后,她放下包包,站在全身镜前,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
脸染霞红,眸带秋水,一副沉浸在恋爱中的标准模样。
她喜欢这样泛着光芒的自己,萧权应该也会喜欢吧?
傍晚时,楼应悔发现钟希夷也在餐桌上,她当做没看见,只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安静的吃手边的几道菜。
奶奶就坐在她旁边,她时不时给奶奶夹菜。
楼敬虽有诸多不是,但兑现了那个承诺,将奶奶当做楼家客人看待。
楼应悔看向桌子远处的一道青菜,奶奶牙口不好,应该多吃蔬菜类的,但青菜放的太远,她要夹的话,就要站起来,并且越过身去,那样动静太大了……
正在楼应悔思考时,钟希夷站起身,将青菜和楼应悔跟前的猪蹄调了一个位置。
楼初雪见状,眸子掠过一抹暗色,娇嗔着撒娇,“希夷,你什么时候喜欢吃猪蹄了,这东西油腻腻的。”
“平时不常吃,但偶尔吃一回也不错。你吃一块,这东西美容,补充胶蛋白质。”钟希夷淡淡解释,夹了一块猪蹄进楼初雪的碗里。
楼初雪夹起猪蹄,喂到钟希夷嘴边,“你先咬一口,我再吃。”
钟希夷不自觉往楼应悔的方向瞥了一眼。楼应悔没看他,自然无法与他视线对上。她将青菜夹进奶奶碗里,柔声道:“奶奶,你吃。”
楼奶奶连声应好。
钟希夷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在楼初雪递过来的猪蹄上咬了一口。
楼初雪甜蜜的笑,小口斯文的吃剩下的猪蹄。
桌上一派恩爱,但桌下,楼初雪免不了呷醋。
“希夷,你知道我是素食主义者,怎么把那碟青菜调走,拿了一碟猪蹄过来。”
“我是看你太瘦,想你多吃一点补补。”钟希夷漫不经心应道。
“真的只是这样?”楼初雪眉目间拢着淡淡的轻愁,“希夷,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还对应悔留有感情,你实话告诉我没关系,我能承受的住,只要你幸福,我也幸福了。”
钟希夷看着楼初雪有泪强忍着未流的模样,心底升起淡淡的自责和愧疚。他那一下也不知道怎么了,看见楼应悔想夹青菜又夹不到的模样,竟起身换菜。
或许真是鬼迷了心窍。
“不要多想,我和她根本不可能,我始终如一,对她只有利用。”钟希夷揽住楼初雪的肩膀,揩去她眼角伤心的泪,斩钉截铁的话语恍如催眠,“我爱的只有你,你才是我真正想娶的女人。”
楼应悔路过侧厅门口,就这么听见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