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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烟花夜,迷离心

作者:会唱歌的月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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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权笑了。

    那笑声低沉性感,很是浑厚,入耳后,好听到血管快要爆破了。

    “海外市场现在确实遭受重创,但远没有到不能解决的程度。”

    他的眉宇间透着与生俱来的王者霸气,威慑人心。

    在他眼中,没有解决不了的困难,天大的困难,也只不过是大点的踏脚石而已。

    楼应悔知道萧权那融于骨血的骄傲,也知道他的能力,于是压下自己的担心不提,只是问道:“海外市场遭受重创,你偏又回国,那是不是国内也出问题了?……是和你那个长辈有关?”

    萧权未答,转而问道:“应悔,你的商业嗅觉很敏锐,想不想跟我学投资?”

    应悔囧了个大红脸,这一听就是萧权在打趣她,于是连忙摆手,“我就随便猜猜,连皮毛都不懂。”

    “你的随便猜猜比一般业内人士还准确。”萧权虚抚过楼应悔细嫩的脸蛋,顺势用指尖蹭了下她的耳垂。

    她有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将垂在两颊边的发都别到耳后,完整的脸部轮廓展露出来,柔美娴静的美态足以蛊惑人心。

    美人易得,但合自己心意的却难得。

    萧权扬起墨睫,眸色深沉。

    “应悔,今夜有空吗?”

    当然是有的,楼应悔点头。

    “今夜离江边有烟花,夜景不错,我们去走走怎么样?”

    楼应悔想着萧权辛苦了好几天,能放松一下自然不错,遂同意了。

    “你等我一下好不,我上楼和奶奶说一声,再拿一件外套。”现在天气趋冷,白日还好,但一到夜里温度就会骤降。

    她可不想和萧权走着走着,一个喷嚏打出来。

    上楼,和奶奶说了一声,楼应悔就去卧室拿外套,她挑了件镶珍珠的白外套,短款的,穿上后下摆只到腰部那里,很显身材,又大方得体。

    对了,还有萧权上次留在她这里的外套,她得还给他。

    拿着两件外套,楼应悔无意识的往窗户那张望一眼,却没有看见卡宴。

    怎么回事?

    怀疑是自己眼花了,楼应悔又看了一眼,这回她确定原本停在小区门口的卡宴不见了。

    他走了吗?

    是公司有事吗?

    想都没想,楼应悔快跑下楼,中间还险些踩空楼梯,她的心慌乱的不行,都忘了给他打电话,只傻乎乎的跑到小区门口张望。

    楼应悔抱着两件外套,站在小区门口,有种飘在半空中的虚无感。

    卡宴真的不见了,他就这么走了吗?

    哪还有什么清醒,什么淡定,楼应悔的眼迷茫而慌张,她似乎站在空旷的寸草不生的荒原上,飒飒狂风平地卷起,将她卷入漩涡中,无处逃脱。

    就在楼应悔想要转身上楼时,右手边不远处传来一阵连续的车鸣。

    紧接着,是萧权磁性的声音,“应悔,这里。”

    楼应悔往右手边看过去,一颗葱郁大树后,不正是那辆卡宴吗?

    原来,原来……

    卡宴正巧停在她的视线盲点处,而她却以为他走了。

    是她误会了他。

    楼应悔上车,将他的外套还给他,“这是你上回落在我家里的,我帮你洗了。”

    因为他的外套是定制,面料也很高档,她不敢放进洗衣机里,就用手洗。

    “车子停的位置挡住别人了,我就把车移了一下,”萧权略微诧异,“你额头上怎么都是汗?”

    跑的。急的。

    楼应悔摇头,抓紧怀里的纯白外套,自嘲道:“刚刚见鬼了,吓的。”

    ……

    离江边的大型烟花秀每半年举行一次,每次耗资达上千万,钱财还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打入大气层中的烟花,十分污染空气。但好处也不是没有,可以为老百姓们增添业余生活的趣味性,还有带动周边旅游业的发展,提升离江边地价。

    人潮拥挤中,萧权为了不被人流冲散,紧牵住楼应悔的手,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在过转弯时,楼应悔和一个女人撞上。

    楼应悔捂着疼痛的肩膀,本想后退两步退让,哪知那个女的不肯罢休。

    “你眼瞎啊,走路都不看路的,撞坏我怎么赔。”

    楼应悔看向朝她呛声的女人,栗色的大卷发披散在肩头,蓝眼影,橘色口红,打扮很时尚,很不好惹。

    至于栗发女人旁边的男人,一脸凶相,更加不好惹了。

    这对情侣,不是善茬!

    楼应悔蹙了蹙眉,不想在烟花之夜多惹事端,于是牵着萧权的手避走。

    未料,这反而更助长栗发女人的嚣张气焰,她认为应悔和萧权是怕了,怂了。

    “喂,你别想走,你还没给我赔礼道歉呢。”

    栗发女人拦在楼应悔面前,不准她走,誓要个说法。

    楼应悔有点厌烦,大家都是出来玩的不是吗,这么美好的夜晚,离江夜景如此美,为什么就是有不合时宜的人找茬。

    “我们俩是互相撞上,你要我道歉,那你是不是也得给我道歉?”楼应悔的口气中隐隐带着不耐烦,不是熟悉的人,还听不出来。

    她就算原本有想道歉的心,也被这栗发女人弄没了。

    萧权难得见应悔发飙,挑挑眉,没有说话。

    “你知不知道上次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的人什么下场,我跟你说,快点道歉,我要是看你态度好,兴许还能放过你。”栗发女人态度倨傲,一脸天大地大我最大的张狂样,偏态度太过于浮躁跳脱,感觉没有半点张狂的资本。

    有种人张狂,张狂的让人心服口服;也有种人张狂,张狂的令人心生厌恶。

    前者,或在智力、或在情商上碾压众人,凭借的是自身的能力;后者,自认为老子最大,实则格局狭小,凭借的不过是“我爸是xx”“我哥是xx”。

    “什么下场,难道你的手还能伸到天上去?大家都是出来玩的,各让一步不行吗?”楼应悔冷淡道,略带嘲讽。

    “说什么呢你,啊?!”这时,一脸凶相的男人怒容狰狞,伸手就推向应悔。

    眼看凶相男人的手快要触到她肩膀了,楼应悔下意识的侧身闪躲,但已是来不及。

    那栗发女人得到男友的相护,一脸得瑟,十足的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