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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被人攥住,旋身一转,便扑进某个熟悉的怀抱。
“魂不守舍的,去哪了?”萧权抱住怀里的楼应悔,他凌乱有序的短发,在日光下泛着幽蓝的光泽。
“你怎么来了?”楼应悔吃惊的看着眼前优雅绝伦的英俊男人。
“给你补习,你今天下午没课,我下午也没事,”萧权抬了抬下巴,示意道,“给你发短信了。”
楼应悔连忙拿出手机一看,“我爸生病了,我回家去了一趟,中间也没有看手机。”
“严重吗?”
“应该是没有大问题,我看他放在床头的药都是消炎的和退烧的。”因家里有个生病的老人,楼应悔也算是对药理有几分浅显的了解。
“那今天的补习就算了,你上楼好好休息。”萧权摸了摸她丝绸般的黑亮秀发。
“你都来了,哪有走的道理,”楼应悔抓住萧权的手臂,笑了,“我正巧有几个句型不太懂,萧老师你教教我。”
这个娇撒的好,萧权给一百分。
……
楼应悔从楼家回来,楼敬身体到底如何,楼奶奶不问。
萧权为何来了,楼奶奶也不问。
楼奶奶只在厨房琢磨着晚上给应悔煲什么汤,现在给萧权和应悔做点什么小糕点。
小卧室里,萧权怎么讲,楼应悔都不会,她觉得自己从楼家回来一趟,脑子都坏了。
“萧老师,你说我是不是特别傻?”
“还行,也就一般傻。”萧权斯条慢理道,就他那神情,真看不出在骂人。
楼应悔像只被抛弃的小奶狗,独自在一边埋头思考。萧权翻看着她的英语课本,从中翻出一样东西,好奇拿出来,“这是什么?”
很明显,这是一封信,素白的信封,封面一角手工画着几根青竹,颇有几分意境。
情书!萧权捏皱了信封的一角。
“这个啊,是我美食协会的学弟送给我的,让我拿回来看,我就夹进英语书里了。”楼应悔取过萧权指间的信,拆开,一目三行的看过去。
“看来是情书。”萧权瞄了一眼信的内容,云淡风轻问道,“想好怎么拒绝了吗?”
好自然,他说的太自然了。
楼应悔除了赞同,还能说什么,“想好了,如果他问,我就说我有男朋友了。”
萧权很满意,淡道:“找对象还是得找年纪比你大几岁的,能够照顾你,年纪小的上蹿下跳不稳定。”
楼应悔点头深表认同,心里却不知怎么的有点想笑。
……
补习继续中。
楼应悔却中途偷了个懒,打了个瞌睡。
待她醒来时,房间已没有萧权的身影,她肩上倒是披了件萧权的外套。
纯黑色的,剪裁精良,细节处很考究,纽扣上刻着小小的字母“x”。
她不由拿起外套,放在鼻下深深的嗅了一下,独属于萧权的味道传入她的鼻腔,萦绕在她体内,令她身体毛细孔缓缓打开。
带点柠檬香,还有淡淡的烟草味,混杂在一起,很好闻,也很性感。
现在的楼应悔还不知道,这个味道将伴随她一生。
她走出卧室,见奶奶还在厨房忙碌,好奇问道:“奶奶,萧权回去了吗?”
“是啊,他接了一个很急的电话,让我跟你说一声,他这两天出国不在国内。”
“嗯,我知道了。”楼应悔手抓着萧权的外套,心头不知怎么的,添了几分患得患失。
后来看新闻,才知道东旗在海外的分公司出事了。
两天后,萧权回国,但也没怎么和楼应悔联系。
楼应悔知道他忙,不去打扰他,但那头阿艳却坐不住了。
“应悔,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做册子?”华中大学的图书馆咖啡吧,阿艳以手按额,无可奈何道。
“怎么了?”楼应悔将报纸上有关萧权的报道剪下来,黏贴在册子某一页纸上,然后用荧光笔在旁边画图。
要完成一本册子,是个大工程,楼应悔不求无失误,但想尽可能减少失误。
“你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要是人都没有了,你这册子做的再好看又有什么用?”阿艳将手机划开,打开某个窗口,递给楼应悔,“你自己看吧。”
楼应悔狐疑的接过阿艳手机,看见上面正在播着视频。
是一个财经采访快报,大约二十分钟。
在第八分钟的时候,萧权出现了,他一步出飞机场,就被一大群记者包围。
虽有特助和保镖格挡,但记者都倾过身子将话筒递到萧权嘴边了,他不得不停下来说几句。
“萧先生,疯传东旗在海外的分公司出现决策失误,遭到当地政府的制裁,请问你们会不会考虑缩紧国外资产,将资金转移回国外。”
“制裁之事是凭空诬造,至于集团决策,会根据评估报告作出,现在一切都是未知数。”萧权没有避实就虚,说话的口吻也始终是斯条慢理,淡淡然没有代入太多个人情绪。
记者又抢着问了几个问题,萧权选着回答了两个,随即,他的视线往千山那掠过。
千山立即带着保镖上前,以格外强势的态度格开记者,空出一条小道,让萧权得以通过。
“抱歉,现在萧先生不方便接受采访,如有需要,我们将召开记者招待会。”
这时,一个记者出其不意的跳出来,以超越其他人的大嗓门问道:“萧先生,你是和第一名媛阮雅小姐一同下飞机的吗,请问你们是什么关系?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的?”
艰涩难懂的财经资讯,要是有风流韵事的点缀,那岂不美哉。
这记者提问一出,其他人立即注意到第一名媛阮雅,她站在萧权身后两步远的地方,着dior秋季最新款印花洋裙。
记者群一下子沸腾了,瞬间抛出一个个新问题。
“不,只是恰好同一航班。”萧权轻拢英气的浓眉,清冷回应。
镜头一转,转播其他财经新闻,萧权只出现了两分钟左右。
楼应悔将手机交还给阿艳,继续埋头作画。
“应悔,我这可是用流量在播视频,你有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阿艳托着下巴,目光粘在楼应悔的脸上。
不科学啊不科学,为什么她能这么冷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