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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乐淋雨后,是否要付出代价?
别人不知道,但楼应悔却是感冒了。
幼儿园是去不了了,怕传染给小盆友们,她就待在家中老实复习英语单词,备考四级。
她们学校的规矩是大一不能报考四级,只能大二报考。
“回去后你没有马上洗热水澡吗?”
“……没有。”
翌日,星期日,萧权来看望楼应悔,忍不住在她额头轻弹了两下。
楼应悔覆手按住额头,皱起鼻子不满道:“我都感冒躺在床上了,你还动手打我,有没有天理?”
“因为你该打。”萧权板着脸,一丝不苟的严肃样,教楼应悔的气势先弱了三分。
奶奶端着水果推门而进,应和着萧权,“她真是活该,昨天我看她衣服湿了,让她先去洗个热水澡,偏她说晚点洗没关系,一回家就进屋捣鼓,不知道在干什么。这不,感冒了。”
楼应悔最怕奶奶的唠叨了,跟唐僧念经似的。她在床上打滚撒娇,像只田园里的小仓鼠,声音娇娇的,“奶奶,我错了,你饶了我这回还不行吗?”
萧权很少见她如此卖萌,很没原则的心软了。倒是奶奶为人老道,不为所动,冷冷训斥,“听我的哪会遭这回罪,看你下回还敢不敢。”
过了一会儿,奶奶离开了,楼应悔才将罩在脸上的被单拿下一点点,大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注意到萧权还在,她又窘了个大红脸。
“今天没有和朋友约吗?”楼应悔好奇问,萧权虽是个工作狂,但也始终坚持“劳逸结合”原则,该放松的还是会放松。
“你不是感冒了吗?”萧权取过苹果和水果,给她削苹果皮。
言下之意,是原本有约的,但因为她感冒就没去了。
楼应悔平时吃苹果从不削皮,但当萧权为她削时,她并没有出声阻止。
因为好看,好看到爆炸了。
白皙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握着冰冷的水果刀时,像是中世纪美到极致的吸血鬼,有种冷酷决绝的气质。
他浓长纤细的睫毛微垂,遮掩住那双清幽深邃的黑眸,背后是她卧室的窗台,金黄色的阳光投进来,打在他右边侧脸上,如同上了一层彩蜡,轮廓线条更显深刻。
啃苹果时,楼应悔觉得自己很不厚道,偷瞄了萧权好几次。
有种人,怎么看都看不厌。
这种人,有个名字叫萧权。
啃完苹果,楼应悔拿起单词本,劝道:“我已经吃了药,等背完单词再睡会,应该就会好,你去和朋友玩吧。”
其实,她是担心他待在这里陪她无聊。
“是要考四级?”萧权挑挑眉,看着她手中的那本英语四级单词大全。
“是啊,学校规定大一不能考,过了一年没碰英语,我都不知道还记得多少了。”
楼应悔是真苦恼,要是四级不能过,那可是毕不了业的。
“只要掌握好单词,四六级都不难吧。”萧权食指轻蹭了下她的颊肉,浅浅一笑,问道,“今天我正好在这,要不要我帮你查漏补缺?”
楼应悔一机灵,想起萧权曾是海外留学生,眼睛一亮。
真是正打瞌睡就有枕头送上来。
……
华中大学,图书馆,陈香和楼应悔一起复习英语四级,内心升起几分疑惑。
“咦,应悔,你最近做听力题怎么越来越厉害?”
楼应悔一边做题,一边回应道:“萧权有帮我补习,我这两天和他聊天都是用英语。”
说起来都是泪,用英语聊天特别累,她说一句话要斟酌好久。
陈香酸溜溜道,“真好,你知道请一对一外教要多少钱吗,还是那么高颜值的?”
关键是萧先生那种,花钱请得到吗?
“他很严的。”楼应悔哑巴吞黄连,有苦难言,她每错一次,萧权就要打她手心一下。
她早就不是幼儿园小朋友了,也不知道那是萧权什么恶趣味。
好尴尬,还好羞耻。
“严是为你好,要不然我们以后聊天也用英语吧?”陈香脑洞大开。
“就我们俩这口语水平,要是我们俩都错了,怎么办?”看她两只手心都红了,就知道她口语有多烂了。
“也是啊。”陈香趴在桌子上,老老实实的继续刷题。
……
萧权在下班后腾出两小时,给楼应悔补习英语,讲解海外文化,最高兴的莫过于楼奶奶。
她会为萧权和楼应悔准备好水果糕点,然后出门散步或跳舞,留给萧权和楼应悔绝对安静的空间。
舒适宁静的小卧室,楼应悔认真做题,萧权翻看她曾做过的试卷,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却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温馨萦绕在周围。
或许,此情此景,当得起“岁月静好”这四个字。
有时,萧权会为她备教案,但更多时候是即兴发挥。
等楼应悔做好试卷,对完答案后,萧权就为她讲解疑难句。
她会做错题,主要是有些句子似懂非懂,觉得这样也对,那样也对,萧权会讲到她真正明白为止。
讲解过疑难句后,如有时间,萧权还会和她聊聊海外的风土人情,使她置身于语境中。
“有没有世界地图,我们来看看有哪些国家说英语。”萧权拿起桌上的温水,浅抿了一口。
楼应悔咬着笔头,很是苦恼的想了想,“好像有,我找找。”
高中学地理时经常用到世界地图,但她考上大学后,就将高中书籍都收到床下的储物箱了。
跪趴在地板上,楼应悔翘起屁股,一手按着床沿,一手在床下扒拉储物箱。
她今日穿的很简单,红橙的纯棉t恤,修身牛仔裤,小小的白足上是一双白色仿兔毛拖鞋,弯腰时,红橙t恤往上走,腰间一抹莹泽澄澈的白,如白蛇无意识扭动的身姿,欲说还休。
那个储物箱装满书,很重很重,她是累的直喘吁吁,却不知自己这模样落在萧权眼里,成了怎样的极致诱惑。
萧权的指腹情不自禁摩挲茶水杯的壁沿,血管里血液流窜,核桃般的喉结上下滚动,他像行走在沙漠多日的旅人,口渴难耐,内心激涌着,想要摧毁什么。
明明才喝过水,这到底是口渴,还是心渴?
萧权放下手中水杯,走过去,站在应悔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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