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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比往年热许多,已是十月中旬了,但天气仍有些许闷热,偶有几分风,黏住的空气波动片刻又很快凝住,全球变暖并不是一句危言耸听之词,但大家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长长的排队队伍像条巨龙,萧权排在人群中,一米八五还往上的身高,格外鹤立鸡群,他着一身黑色休闲装,少了两分沉稳,多出来的是年轻稚气,辉映着天际暖阳散出的白光,是混沌人群中的唯一一抹亮色。
楼应悔买零食的同时,买了两顶纪念品性质的卡通帽,一顶戴在自己头上,一顶给萧权戴上。
她故意给他戴歪,煞有其事的左右打量,评价道:“别说,要是再加一条特粗的金项链,你真有黑社会老大的气质。”
“我要是老大,第一件事就是把你抓进小黑屋囚禁。”楼应悔颊边有几缕发总吃进嘴里,萧权替她别到耳后。
楼应悔的心一突,“要坐牢的,你敢?”
“抢到手再说。”
楼应悔哈哈笑,她没想到萧权有这么霸道阴鸷的一面,有点被吓到。
或许是在游乐园里,连他的性格都张扬跳跃了几分。
半个小时后,总算排上队,两个人上了海盗船,恢弘的音乐响起,奇妙的光影配合,还有规模盛大的海盗船打斗。
那逼真的3d场面,让楼应悔像个小孩子样连连惊叹,萧权牵着她的手,小心的护住她不让别人挤到。
楼应悔已经习惯了萧权的气味和存在,和他依偎着几乎毫无违和感。看到惊叹处,她忙不迭的指出来给他看,将自己的兴奋快乐分给他。
下船后,楼应悔的脸蛋仍红咚咚的,兴奋的说下次我们还来。
有时候,她并不是那么分得清,他们是真情侣还是假情侣。
他没有给她一句准话。
让她主动,自幼的教育,又让她有点难为情。
萧权忍不住心中的爱意,捏了一把她的脸蛋,触感极好,嫩滑柔软,令他想起幼时吃过的杏仁豆腐。
楼应悔脸本就红,被萧权这一捏,似乎要滴出血了。
正在她不知所措时,一个电话打进来,她赶紧接起,背过身去,掩饰过自己的羞涩。
“喂,你好。”楼应悔礼貌道,但那头的声音却令她犹如淋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快乐顷刻消散。
萧权瞄见不远处某个高大人影,清幽的鹰眸微微眯起来。
是他吗,在跟踪应悔?
楼应悔捂住手机,偏过头,小声的对萧权说:“钟希夷打电话给我,说要现在和我谈玲珑心的事。”
萧权嘴角若有若无的勾起,淡道:“别去,可能有诈,第二次开庭自然会见分晓。”
比起钟希夷,楼应悔都不用选择,相信的是萧权。她放开手,对那头的钟希夷道:“我没有时间,有什么事等第二次开庭再说吧。”
随即挂了电话。
萧权牵住应悔的手,朝下一个景点走去,“好心情难得,别被一个电话搞没了,想想接下来要玩什么,没几个小时天就要黑了。”
不动声色中,萧权就转移了楼应悔的注意。他对她千般好,将自己所有的爱都给她,又怎能允许她的心被其他男人占据。
他要她的爱,不是一点点,而是所有!
这也是他步步为营的原因之一。
“痛,萧权,怎么了?”楼应悔蹙眉呼痛,吃惊的望向萧权,他握着她的手太用力了。
萧权放开些许,看见她手背的红印,轻柔碰触了一下,眼眸闪过一抹懊恼,“我弄痛你了。”
“没事,只是你刚刚在想什么呢?”楼应悔不在意的摇头,歪头好奇问道。
“在想你要不要个白雪公主气球?”萧权看向前方卖气球的小矮人。
“要!”
……
钟希夷被挂断电话后,站立在原地,久久没有移动。
他不想再跟下去,刚刚萧权和楼应悔在海盗船上玩了多久,他就在外面傻傻的等了多久。
嫉妒吗,怨恨吗,或许是其他情绪?一点点慌乱,一点点悲哀……
他想了很多,想他的雄心和野心,想他的阴谋和阳谋。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就算没有他出现,以楼应悔的心眼,玲珑心也早晚会落入其他人手中,既然如此,他为何不先出手。
只是千算万算,算错了人心。
本以为拿到玉后,和楼应悔分手,他就能马上从那段关系中抽身出来,但……
或许是时间不够,再多给他一点时间,再多给他一点时间,他就能抽身而出。
一身正装的钟希夷在游乐园中稍显显眼,那挺拔的身姿,不凡的气度,俊朗有型的相貌,令好几个怀春的少女朝他投来爱慕的眼神,还有个女生大着胆子走过来邀请:“帅哥,看你一个人,要不要和我还有我朋友一起玩?”
“滚。”钟希夷的嗓音似乎透着北极寒冰。
那女生吓的赶紧退开,钟希夷抹了一把脸,抹去那刻入骨髓的阴冷,边走出游乐园边拨通一个电话。
“喂,请问是东旗的萧董吗,你好,我是钟氏集团的钟希夷……是的,能拿到你的私人电话很不容易,不知你可否给我几分钟,这件事你一定会感兴趣的……”
要对付楼应悔一个没出社会的大学生,太容易了,钟希夷懒得去做,不过如果对象是萧权的话,刺激又富挑战性。
钟希夷那通电话,到底是影响到楼应悔。在接下来的游玩中,她总有几分心神不宁。
有种不好的预感,像阴冷的云朵盘旋在她心头。
“这么闷,天又一下子暗了很多,会不会要下雨?”楼应悔抬头望天,喃喃道。
萧权拿出手机,查了下天气预报,“真的有暴雨,马上就要来了。”
“啊?”楼应悔有点傻了,她就随口说说啊。
“快跑。”萧权倏地牵着楼应悔的手往前奔,朝着车库而去。
哪知还在中途,天空就像被谁撕开一个大口子,大雨倾盆而下,将楼应悔和萧权淋成了落汤鸡。
两个人手牵手,奔跑在朦胧的雨帘中。
纪念品帽子落在地上,也没有人注意到。
楼应悔踩着水,笑的像个调皮鬼,悦耳的声音如同珍珠又圆又润,“好刺激,萧权,雨打在身上好痛,你痛不痛?”
萧权:“……”
敢情她把这也当成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