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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口便感觉到轻盈的质感,口感清新而又丝滑,楼应悔不敢相信,一口,她就爱上了这款红酒。
红酒质感绝佳,选酒的人也是不遑多让。
“很细致的口感,回味是果香的清甜?”楼应悔闭眸回味,有点不自信,语气带着不确定。
萧权眉眼清朗,隐带笑意,他又另外挑选一瓶,让应悔再品。
几杯红酒下肚后,楼应悔有些醉了,但意识还在。
她看着萧权,怎么看怎么好看,是醉了吧,她竟然伸出手,去触碰他的脸庞。
萧权握着酒杯的修长手指,紧了紧,他没有出声,没有动作,怕吓着她,将这只小蜗牛再次吓回小壳里。
精致的桃红,不止是红酒的颜色,还是空气的。
酒窖里,一切都在走的很慢,呼吸被稀释,心跳在加速。
噗通,噗通,噗通。
楼应悔的素指同样走的很慢,虚虚划过萧权英气的剑眉,顺着额心一路向下,他高挺的鼻梁略带一点弯钩,再下面是两片薄薄的唇,性感又不失高雅……
这是他的眉毛,鼻子,嘴唇啊,无一处不是神的精心杰作,一微笑,一转侧,便有一种神性存乎其间。
“你真好看。”楼应悔不吝啬的夸奖,美好的事情令人心情愉悦。
而他萧权,令她愉悦了。
“那你一定是没有看见自己的美。”嘶哑的低音炮,迷的人骨头发酥。
闻言,她的指一顿,停留在他的唇心。
他微启唇,将那根动情的手指含住了,含在嘴里轻轻的砸弄,舔舐,像是吃冰棒。
楼应悔痒啊,大脑晕沉沉的,无法运转,偏生血液涌动的那样厉害,她凭着本能弓着身子往后退,娇憨的模样像只偷了主人酒喝的小醉猫。
“不要,痒。”
“不痒,你弄错了,你再看这样痒不痒?”
萧权抓住楼应悔,手按着她的腰,薄唇轻轻的压在她的唇上。
她一张巴掌大的白脸,像是被月光漂过的大理石,此刻安静乖巧的看着他,连反抗都不懂得。手下这具柔韧有致的娇躯,无数次入侵他的梦,仿佛是白玉、奶酥、花果还有其他美好东西调制而成的,芬芳又妖娆。
痒好像真的没有了,被热所替换,楼应悔想将外套拉扯开,想舒展身子,她浓黑纤密的睫毛微微轻颤,似一只欲飞的墨蝶轻轻扑打着,最终垂下。
“应悔,不要闭上眼睛,看着我。”萧权撬开楼应悔的唇齿,进入秘境,温煦的嗓音带着迷人诱哄。
两分钟后,萧权发现,楼应悔是真的睡着了。
就在接吻的过程中。
本是一件极其尴尬的事情,萧权却莫名想笑。
如果是她,做出这种事情并不奇怪。
搂着应悔,萧权给穆军打了个电话。
穆军笑得邪气妖魅,语气那叫一个流氓,“怎么样,哥几个退出去,是不是为你创造了得天独厚的条件?不用回去,我这有客房借你们用!”
“不是,她喝醉睡着了。”是他高估了她的酒量。
“……”穆军竟是无语了。
……
萧权抱着楼应悔,穿过小花园,走过回形走廊,往车库的方向而去。
半路上碰见钟希夷和穆二少,打了个招呼。
“这位是萧大少的女朋友吧,睡着了吗,要不要去客房休息一下?”穆二少和萧权相熟,但交情只是一般,此刻停住打招呼,也只是作为主人家的礼节。
“不用了,我们正要回家。”萧权低沉的嗓音温和可亲,又无形中带着淡淡的疏离。
钟希夷站在穆二少身侧,眼睛眺望一侧的风景,余光却莫名其妙瞄见了萧权怀中的楼应悔,她蜷缩在萧权的怀里,顿时变成小小的一只,粉润莹泽的脸蛋亲昵的贴着萧权的胸膛,有浅浅柔柔的呼吸缠绵入耳,黑夜做成的绸缎般的秀发,全都拨到一侧垂在胸前。
他闻见了柔顺香甜的酒香,那么,楼应悔是喝酒喝醉的?
赴宴时在主人家喝酒睡着,像什么样子?!!!
由始至终,萧权和钟希夷都未交流,却有隐隐的张力徘徊在两人周围,暗自流动。
萧权抱着楼应悔走远了。
穆二少挑挑眉,问向身侧的钟希夷,“怎么,感觉你们不对付,有仇?”
“他怀里的女人是我的前女友。”钟希夷淡道,并没有多说。
穆二少懂了,拍了拍钟希夷的肩膀,“那个确实有点姿色,不过女人嘛,也不必太放在心上。我在南郊别墅养着一对双胞胎姐妹,脸蛋一模一样,更妙的是绝色,如果你喜欢,让她们过去陪你几天。”
女人就如车,有钱有权,谁会一辈子只开一辆车?
……
阿艳后来和楼应悔聊天,吸管差点从嘴里掉出来,“所以,你就睡着了?”
“我那时候头特别晕,然后……”
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啊啊啊……
“你还真是榆木脑袋,当时气氛绝壁超好吧,可惜了。要是让本宫出马,绝对是马到功成。”阿艳说着宫斗词,撇着嘴,好像错过一次感情升华机会的人是她。
应悔双手撑着下巴,望着跟前的橙色饮料。或许是她和萧权少点缘分吧。她更担心的是,这事会不会给萧权留下阴影?
她这朵奇葩,到底是怎么睡着的?
“不过嘛……”阿艳拖长音,作弄道,“萧少那个人,说不定还就是喜欢你这种调调。”
“什么啊,他平时对我没有什么特别。”楼应悔脸一红,她可不想自恋。
“是真的,你不觉得萧权特别闷骚吗?”阿艳双肘撑着桌面,上半身倾向楼应悔,刻意压低声音,制造神秘感。
“闷骚?咳咳。”楼应悔刚喝入口的饮料差点咳出来,好在她没有太失态。
不过,萧权闷骚?好像还真有点。
“你仔细想想,萧权虽然待人接物都很客气,但他从不说自己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吧,就算问穆军和许绍洋,他们作为萧权来往比较密切的朋友,都不知道萧权喜欢什么。不轻易外露个人的喜怒哀乐和情感变化,外表冷静,内心狂热,沉默而实际富有思想和内涵的人,不是闷骚是什么?”
“萧权也没有表现对什么狂热的样子啊?”
要让楼应悔用一个词形容萧权,那她首先想到的就是淡定,反正她是没有看见过萧权惊慌失措的时候。
“你啊。”阿艳指着楼应悔,“你都没发现吗,他对你特别狂热。”
“……”
“不信是不是,我们来做个实验。”阿艳一拍桌子,一锤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