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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在金福长兴暂时是安全的,陈豪这么认为。
但他来福宁的目的并不是做这件事,他是来扮演过江强龙的,不是装缩头乌龟。
可是一出手就遭至巨大损失,真是他始料不及的一种状况。
三大暗子损失了两个,王僧背叛,异人失踪。
派出杀手媚去寻找机会,先做掉那个背叛他的王僧,不是他,自己的处境不会这么恶劣,而福华寺藏着什么变数,陈豪也没有通气去探查。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
此时的陈豪对福宁之行已经没有来时的信心了。
但他绝不是一个肯轻易认输的人,越是在逆境中越能锻练一个人的能力,顺风顺水的成事,没有任何荣耀感。
眼下,他唯一能利用的就是长兴白氏,这也是他能借势的所在,否则他就只有离开福宁,而不能丝毫无损的离开福宁,他没有一点把握,对方没有行动,估计是不想来长兴搅事,也不想让长兴白氏进来,这说明长兴白氏还是有一定威慑力和实力的。
的确是这个事实,刘坚想要扳倒长兴,不是一蹶而就的事,长兴十几二十多年的基业,不是谁想扳就能扳到的,别的不说,市里就还有一位张书记在罩着它嘛。
福宁不换‘天’,长兴就扳不倒,这一点,刘坚是看的很透彻的。
陈豪也察觉了这一点,有市里有硬靠的长兴,绝不是谁想扳就能扳翻的,哪怕是得罪也不乐意吧?
白二不是说,刘坚之前的靠是福宁刚下台的市长吗?那就对了,至少在老公家支持这方面,长兴稳占胜筹。
长兴啊长兴,怎么能为自己所用?怎么能叫白二心甘的为自己付出?这是陈豪眼下要琢磨的事,如果这一优势也用不上,那他只有铩羽而归了。
而这一次败,不是一时之败,而可能决定他陈豪未来的命运,拿不下苏晓,得不到龙虎金丹的鼎助,自己就无望进阶宗师,就无法超越四个哥哥而得到家族的认可,这一败的结果可能是泯然众人。
所以,陈豪拼至最后一息,也不想从福宁撤走,而他对王僧和异人的背叛加失踪,是打从心底里感觉悲哀和无奈的。
光靠一个‘杀手媚’怎么可能挽回颓势?
让她去杀王僧,不过是不想让王僧成为对手的臂力,那自己将更加被动。
拿杀手媚去抵消王僧,只能这么安排,因为杀手媚能找到他,这世界上能找到王僧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异人,一个是杀手媚。
至此,陈豪的三大暗子尽没,一个都不能为他即将展开的行动出力,除非杀手媚真的能干掉王僧,但陈豪也不敢确认杀手媚有这样的能力,因为他知道王僧有多出色。
哪怕是他亲自出手,也只是勉强胜王僧一筹,他若一心要逃,自己都不可能留下他。
陈豪毕竟是陈豪,久历江湖阵势,哪怕在万分恶劣的形势中,他仍能奋起坚韧的斗志,这也是他哪怕先天有缺陷也能近临宗师门槛前的一大因素。
他老子陈放说过一句话,你小子若能获得龙虎金丹并进阶宗师,你就是陈族下一代领军核心。
由此可见,江浙大佬陈放对这第五子寄于多么大的期望?
夜幕再次降临,陈放裹着睡袍站在落地玻璃窗前,抽着烟,静静盯着灯火通明的福宁。
每当遇事不决时,他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里去细心琢磨,直到想出扭转颓势的办法。
手机轻微的震动唤醒了窗前沉思的陈豪。
“哪一位?”
电话号码是陌生的,是福宁这边的,所以他问哪一位,而没有选择直接挂断。
他知道在福宁没有几个知道他电话的,人家既然找到头上来,肯定是冲着自己来的,也许就是个变数转机。
“二少身边的那个人。”
“哦,我感应到你的存在,贵姓?”
“梁!”
“你身上的气机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当年义盟有个梁侠,是你什么人?”
“祖上。”
“果然,梁侠一脉竟也有后人现世,吾道不孤啊,看来龙虎秘令的事,还会牵扯出更多的人吧?”
“也许,我势单力孤,倒没想到染指秘藏,不然都不知怎么死的,和陈五公子你相比,我根本不算什么。”
“谦虚了吧,梁兄,你隐匿在福宁必有所图,让我信你偏安一隅也难,梁侠后人可不是甘愿平凡之辈。”
“不甘心又如何?这世道不是义盟时的世道了,没钱没权没靠,我这种人也就是给有钱人当个保镖,多吃一口闲饭都很难呢。”
“梁兄你这口气,我倒是听出些什么来,直说吧,我们怎么合作?”
“五公子就知我找你是要合作?”
“这一点我还是猜得到的,不然你找我做什么?咱们俩大男人还能擦出点火花不成?哈哈。”
“五公子你有特殊嗜好,我倒是有耳闻的,但我并不是你理想的‘受’,我个人认为自己比较粗犷,无福消受五公子你细腻的爱。”
“果然是高人,这都看得出来,行啦,梁兄,有什么好主意,说来听听喽?”
陈豪的特殊嗜好人家都知道,他也就没话可说了,看来姓梁的也不是封闭在福宁,外面有他的眼线啊,此人所谋必深,长兴白家怕是好景不长的。
他听老头子说过当年的梁侠,是个成了精的家伙,是第一任义盟盟主白莲看中的四大臂助之一,但与另一个白莲倚重的刘坤武是死对头。
“五公子,福宁那个刘坚并不好惹,你知否他是刘坤武的后人?”
“果然是有来头的,你祖上与刘氏有间隙,到了你这代也没放弃,你隐匿在福宁是针对刘家后人?”
“我爷爷没那么蠢,与刘家有什么仇怨也只是江湖传闻而言,当年的龙虎秘令在白莲手里失踪,最嫌疑的四个人就有我爷爷,也有刘坤武,前些时蓉城的拍卖,我也有耳闻,幕后拿出龙虎秘令的应该就是刘坚吧,你们江浙会等几家二十几亿都落在了他手上,这一点,你们怕是不知道吧?”
陈豪听到这里,深为震惊,的确这不是他们知晓的情况,原来以为是陕佬会拿出来的秘令,谁知背后是刘坤武后人。
而真正知晓秘令踪迹的也只有继承白莲圣体的这代白莲,所以陕佬会插足其间是很正常的,并成为拍卖会后的受益者,现在看来,刘坤武后人和陕佬会是穿一条裤子。
现在的情况是苏晓也和刘坚搅在一起,这让陈豪更感觉压力山大了,陕佬会和龙虎秘门加上刘坤武后人,三为一体?
不对呀?那他们为什么不去启秘藏?反而来拍卖?看来内情远比自己知道的更复杂,似乎陕佬会内部就出了问题,五大长佬倒了三个,涉及到了内部势力的倾扎嘛,龙虎秘门苏氏不过是后知后觉,追踪到了刘氏这条线吧?
总之,梁建坤一语惊醒了陈豪这个梦里人,让他把之前的一些不明白的情况全搞明白了。
“五公子,我这个消息,能不能表达我与你合作的诚意?”
“梁兄,你够聪明,才说这些的吧?但现在许多事已经不存在意义了,秘令在我们江浙会手上,但没有龙虎秘门的配合是找不到秘藏的,我们肯投巨资,只是不想让龙虎秘门独吞秘藏,花费二十几亿,怎么也要翻番拿回来,我们甚至可以不染指秘藏,只要龙虎秘门掏出钱来买走秘令,只是龙虎秘门现在不闻不问的态度,摆明了要晒我们,不想叫我们好活,那大家都不要好活了,以江浙会为首的七八家势力,岂是好惹的?我过来福宁找苏晓,不过是头一波,陆续还有援军抵达,不信就拿不下这个妖妇。”
拿下了龙虎秘门的圣女,就等于掌握了与龙虎秘门的对话权。
“在福宁,有刘坚帮她,你几乎没可能拿下苏晓,甚至有可能一败涂地。”
梁建坤倒不是危言耸听,现在还真就是这个形势,陈豪也有这种感觉了。
“梁兄在告诉我,非与你合作不可了吧?”
“与我合作,五公子你就更有把握了,就算不能获胜,也不至于一败涂地,因为我比你更了解刘坚的底子。”
“那倒是,你隐匿福宁多年,一直在暗中盯着刘氏,只怕没人比你更了解他们吧?”
“了解是一回事,怎么行动是又一回事,福华寺藏着一尊惹不动的大神,若要以江湖手段解决刘家,谁都逃不过他的一巴掌,哪怕江浙会倾巢而至……”
“福华寺果然有一尊大神?”
“是的,他不问世事,但他有底限,我们针对刘家入了江湖的人可以,但针对刘家未入江湖的人,那会遭至没顶之灾。”
“难道你被其警告过?”
“何止,差一点被他废掉,后来我立下毒誓,绝不动刘家未入江湖的人,他才肯放过我的。”
“大神就是大神啊,难怪我的人在福华寺栽了跟头,和那尊大神有关吧?”
“毫无疑问。”
“那就是说,我们针对刘家入了江湖的刘坚,他是不会过问的?”
“偏帮是会的,但很有限度,老家伙一百多岁的,对尘世已无可恋,随时可能化佛,你觉得我们有必要去招惹他吗?”
“也是,梁兄,你叫我受益不浅啊,合作就没有问题,你提出条件吧。”
“五公子是痛快人,我就直言,我要长兴。”
“你要长兴?”
“不错。”
陈豪微一蹙眉,这长兴毕竟是白氏一手创业发展了二十几年的地方巨无霸,你一句话就想要,我拿什么给你?
“梁兄,你就说要我怎么帮你吧?”
“五公子你只要答应帮我就行,其它的我安排,杀人越货,对你来说都不是问题?对不对?”
“嗯,我同意了,那梁兄你怎么帮我呢?”
梁沉吟道:“你与刘坚的事,我不直接参与,我可以针对刘氏以外的人,不然我逃不过那尊大神的一巴掌,我不能拿自己的命开这个玩笑,是不是?”
“那当然,我也不想失去梁兄这个合作者,刘氏以外的人包括很多,就我所知,刘坚在这边有九龙谭唐田段帮衬他,苏晓在福宁还算什么,除了她自身。”
“九龙谭唐田段两氏老头子是不会卷入来的,他们都老了,没那个心思了,他们的下一代还没有成长起来,不然的话,我也不敢说能帮到你了,另外呢,在福宁还有一股力量能借助,老公家。”
“长兴与老公家的关系,我也知道一些,但白氏岂甘心被人利用?白二也是个猾头,对我信誓旦旦,但我没看出他能帮到我什么?”
“他就是个废物,你真要指望他,现在就离开福宁好了,嘿嘿。”
“所以,我才和梁兄你深谈呀。”
“联系老公家这边,我会帮你的,但是眼下有个很奇怪的形势,刘坚的靠山邢市长倒了,但市局并不针对邢的余系,让人看不懂,连张书记亲自过问此事,分管政法的钱书记都没面子,死扛着和一把手讲什么法呀理呀的,这里面肯定有内幕,所以想动用老公家的力量给刘坚施以压力,老钱掌握的执法力量是头等关键。”
执法力量无能为力时,书记的威信就得不到释放,有些人想做的事就做不成了。
“那梁兄你准备怎么做?”
“也不急在这一两日,五公子就住在金福,刘坚即便不好惹,也还没胆子硬闯长兴,除非福宁换‘天’;”
福宁换天是什么意思,陈豪懂。
与梁一番谈话,让陈豪对福宁之行有了更深的认识,完全收起了所谓的自信。
结束与梁的通话,陈豪第一时间把这些消息反馈给了父亲,并与老头子在电话里交流长达四十分钟。
而与此时,结束了与陈豪谈话的梁建坤,也在某处幽会到了那个令他心动的女人。
梁建坤修的梁氏秘法,与唐田段的‘横练’近似,此前三十多年,他都未尽女色,直到功成圆满,窥破玄关,他终于可以不用再忍受女诱的折磨了。
他与众不同之处是,不管那个女人是否纯洁,是否贞淑,这些他都不放在眼里,他只看这个女人能不能让他心动?
王妙,就是那个渐渐拔动他心弦的女人,他精于观察,且观察入微,他呆在白二身边多年,观察王妙的时间不低于白二认识王妙的时间。
这个女人的无助,悲苦,甚至是后来坚韧与暗中下定的某些决心,都在梁建坤的掌握之中,而且与他谋夺白氏家业的野心不谋而合,心动与共同的志向,决定了他们的命运。
年近四旬的梁建坤,把自己的童男躯献给了已经有了数男经历的王妙,可以说此时的王妙,已经是为达目标不择手段的王妙了,献身算什么?这就是她赖以生存的基本手段,因为她除了诱人的‘自己’再没有其它拿得出手的优势了。
梁在私底下帮助过她数次,那时开始,王妙就注意到了梁的存在,并在梁悄悄建议下,才有了属于她自己的班底,就是后来鬼强死后而掘起的狗子。
后来因感激梁,也想拉他下水充实自己的力量,才诱之以色,但梁那时未能功成圆满,没敢答应,倒是叫王妙更对他信任了,觉得这人是真心对自己好,不是迷自己的色。
在后来,就在白氏父子三人眼皮子底下,梁成功的把王妙的心拿走了,至于说王妙的肉,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而王妙用身子组建起来的‘形势’始终是不牢靠的,白家父子三个畜生就不说了,还有纯粹玩弄她的张书记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
至于现在悄悄向王妙表忠的狗子,也就是想分一羹的一条狗,但王妙还没有给他那个机会,舔脚趾倒是可以考虑的,至少在狗子面前,她能摆‘主人’的嘴脸。
梁恰恰借用了王妙的优势,说他是摘桃子的也不为过,但别人能忍王妙这样的作派吗?对你情意绵绵,转头又爬到别人床上去那啥了,也就是梁建坤这个变种指望王妙为拿扩大私益,换个人都会叫王妙那么继续了啊。
梁建坤就是梁建坤,他比王妙更不择手段,偏偏还获得了王妙的认可,甚至觉得他可托付终身,女人就这么傻,所以说,梁建坤他也不容易啊,有失也有得。
这俩人现在是最隐秘的一对情人,偷的时候那叫一个激情如火。
王妙自己也觉得和梁做才能找到做女人的感觉,除了他之外,所有和她做过的人,都不能给她做女人的感觉,她只能感觉到屈辱和奴性。
而且梁在那方面很猛很威,憋了三十多年的老处男,恨不能一枪打光所有积蓄,哪次幽会都要把王妙搞成一滩软泥,王妙在颠狂中晕了又醒,醒了又晕的,有了梁的经历,她再应付白氏父子或老张书记,值得都是小儿科,完全要从骨子里鄙视这些人。
今天的幽会,不光是又一通激情释放,还是一个新的开端,拉到江浙会陈豪的助力,对未来颠覆白氏就更有把握了。
梁在激情过后,把与陈的合作好处讲给她听,王妙更欣喜不已,主动索欢,要再死两次,梁当然慷慨应允。
一个小时后,王妙瘫软在梁怀里,气息若有若无,雪腻肌肤表面渗出密密汗珠,一双媚眼都快睁不开了。
“你这个老男人好厉害呀。”
“老才够辣嘛!”
“说个事,我们能不能快点结束这样的生活?你知道的,我现在心里只有你,我不想再让他们……”
说到这里王妙就停了,有些话她不想直接剌激梁建坤。
梁拥着她,叹口气,“一口吃不成个胖子,白氏家大业大,以数十亿计的家财,想要拿过来,是个简单事吗?你付出那么多,不彻底整垮他们,你甘心吗?”
“是的,这一家畜生,我不搞的他们身败名裂也难甘心,只是现在,因为有了你,我之前的想法就不坚定了,我是在乎你。”
“让我解恨的话,就是完完全全的夺过白氏的一切,然后我们才心安理得的过属于我们的生活,让你给我生孩子……”
不管梁说的真话还是假话,王妙都乐意听他这么说。
她温婉的把头枕着男人的肩膀,享受这一刻的宁静,真希望以后不再做任何事,只要这样躺在男人臂弯里。
这是所有女人的一个梦想,但王妙知道自己未来的路还有很长。
“老牲口对我说,可以嫁给老大了。”
王妙低声说出这个事,有些伤感,这就是她的无奈。
梁的脸上出现了生动的愤怒表情,然后强压下去。
“为了我们的目标达成,我们还要再忍。”
“嗯,我听你的。”
那一刻,王妙闭眼落泪,梁的脸上出闪过狰狞。
他,其实是一头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