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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满囤嘴角一抽一抽的恨不得掐死许倩书,但还是皮笑肉不笑地说着:“书儿表妹,你说这话就戳人心了!我是来跟你谈生意、想带着你一块儿挣钱的,你若是不领情也就算了,何必说我打秋风哩?再说了,我打啥秋风了,来拜访姑奶奶我还带了新鲜猪肉哩。”
“范满囤,我就是在戳你的心,不想跟你谈什么生意。”许倩书呵呵一笑,既然是谈生意,那就把诚意拿出来啊,上门就要找她男人要钱,算个劳什子合作?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要是范满囤还自找没趣那便是犯贱了,他脸上笑容倏地一沉,冷讽道:“表妹,你以为在沙蟹汁的生意上你还是老大吗?我告诉你,今儿个来寻你那是出于道义,否则我才不想管你哩!实话跟你说吧,食为天的掌柜已经给我投银钱了,说要资助我在五里屯开个沙蟹汁作坊,到时候量大价格便宜,你就会被我挤兑得没半点活路!好自为之吧!”
说完,范满囤挥袖就走,根本不顾及阿六婆难看的脸色。
许倩书差点没笑死,一个贼,还讲道义?说出去怕是能笑死人哩!
等范满囤走了有一会儿,阿六婆才哂笑着给许倩书道歉,“大丫,奶奶也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您不是故意的,所以没有怪您。我只是生气天底下怎么无耻的人那么多!”许倩书皱了皱眉头,她穿越过来家徒四壁的时候,倒是没几个人找自己的麻烦,可现在生意还没做起来呢,一群妖魔鬼怪就闻风而动,要是作坊真办起来了,自己不得三天两头挨挤兑?
啧!现在看来啊,嫁了个背景好的男人,都没能做靠山。至少经过今日的种种事,她可算明白什么叫人至贱则无敌了!明明是盗窃配方的人,却能义薄云天的上门来挑衅!
乖乖,看来接下来一段时间里,她有得可忙了!
鹿蓉知道事情棘手,便自告奋勇,“倩书,我去一趟五里屯吧,正好盯一下那范满囤的动向。”
“成,辛苦你跑一趟了!有什么事立刻到陆家找我。”许倩书点头,这种事让鹿蓉去跑再好不过了,想必范满囤既然要和食为天的人合资开沙蟹汁作坊,那一定会防着自己的,若没猜错,五里屯现在肯定是天罗地网,只要看到自己出现在五里屯的界地里,范满囤肯定会得意洋洋的。
可鹿蓉不同,她深居简出,别说五里屯那边儿的人了,就算是白沙村里的村民,也几近有一半人不认识鹿蓉的呢!所以这件事非得鹿蓉亲自去跑不可!
鹿蓉点头答应下来,便带着鹿离回家了。
院子里就剩下祖孙三人,许倩书又提起让阿六婆搬到陆家的说法,却还是被拒绝了。
阿六婆嗔了一声,“既然知道那程氏并未欺负你,那我这个老太婆也懒得去陆家住了,不太自在。反正你也三天两头往家里跑,我住哪里都一样,赶紧带果果回去吧,免得孙女婿担心了。”
“也就奶奶你稀罕他,成吧,那我就带果果回去了。”许倩书嘟囔着,一把抱起果果慢悠悠地往陆家走。
等回到家里的时候,果果自觉跑到陆鸣飒的书房温习功课,说明日学堂先生要考试。
许倩书也懒得理会,反正女儿有自制力不贪玩,多学点东西也要,便自个儿回房休息了。
正睡得迷迷糊糊呢,陆鸣飒刚好回来,看到许倩书不雅的睡姿忍不住嘴角上扬,满脸的笑意。wavv
陆鸣飒缓缓走到榻边,俯头吻了许倩书的额头,蓦地突发奇想。自古以来都是妻子给丈夫做羹汤,但今日他却想亲自为许倩书和果果做两道菜!想到这里,陆鸣飒边赶紧行动着来到了厨房,将厨房里的人都轰出去,一个人噙着邪恶笑容,在厨房里不知道制什么毒药呢。
陆枫得到消息赶紧到了厨房,像是被吓到一样,赶紧上前阻止,“头儿,您怎么能来庖厨之地呢?大嫂也忒不像话了,竟然吩咐您来给她做饭?简直就是难为人!”
他唯一能想到的,便是许倩书脾气刁钻又想办法来折腾陆鸣飒呢,当即心中有气,就要去阻止陆鸣飒,却被陆鸣飒竖起菜刀吓坏了。
“我愿意给她做饭。”望着寒光森森的菜刀,陆鸣飒露出一抹笑容。
“可您哪里会做饭啊……”陆枫嘀咕着。
思前想后,还是来到房门前将许倩书从睡眠中吵醒,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顿时吓得许倩书半点睡意都没有了。她好怕,好怕陆鸣飒突然发疯,等自己赶到厨房的时候就看到一地的尸体!
好在来到厨房时没有奇怪的事发生,许倩书才松了一口气,“陆鸣飒,你又发什么疯?”
陆枫在旁边心惊胆战,大嫂,您说话能客气点吗?
男人转过身来,将许倩书拖进厨房里,把陆枫隔绝在外边。
厨房内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许倩书被狠狠捆在陆鸣飒的怀里,本就累着呢,所以也没有太大力气去反抗陆鸣飒,只象征性的挣扎几下,表示自己的羞涩和愤怒便成焉吧了。
头顶上传来男人凉凉的声音,“书儿想跟为夫一块做饭吗?呵呵,也好……”
“谁要跟你做饭啊,我累着呢,要睡觉。”许倩书无力的翻了个白眼,忽然感觉到额头上传来一丝让人神志清明的冰冷,凉丝丝的唇捎带着柔软,贴在她的额头上,又慢慢往下吻住了她的唇畔。
许倩书睁大眼睛,支吾着推开陆鸣飒,只听男人调侃地笑着:“书儿这是在怪为夫几日未归,不能陪你睡觉吗?今晚……为夫便满足你,一定抱着你睡觉……”
随着男人的话梢落下,厨间似乎弥漫着粉红色的氛围,只逼许倩书周身感官,让她禁不住浑身发软。
“无耻!谁、谁不满足啦!说的屁话!”许倩书脸砰的一下彻底爆红,跟煮熟的虾子一样无地自容,蜷在陆鸣飒的怀里久久不知如何作答,好半晌才带着她自己都难以察觉的幽怨,嗔道:“我允许你亲我了吗?允许你进房间睡觉了吗?今、今晚你得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