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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说啊,笑嘛小事。”
女孩第二次对他送上笑颜,廖狼心猛地加速。近在咫尺的容颜,竟让他绷住了呼吸,他害怕自己喝点酒的异味会让女孩不悦。
吕安如开始是浅笑,随后柔笑,接着媚笑。越笑咯咯笑声越大,最后整个人笑得有点站不住。
从单纯到温婉到张狂到癫狂,吕安如瞬息万变笑容地一闪而过。勾得廖狼不敢眨眼,深怕错过一点。
就在他看入迷的之际,吕安如一腿朝上,膝盖重重磕到男孩重要部位。
廖狼从失神到痛得捂裆又蹦又叫,也不过一瞬。
“吃饱了,有点兴趣了,说吧咋比?”
吕安如单手拍上置放纸张的桌子,让才要冲上来拼命的廖狼组员们驻足。各个如同被一棒子抽回去的神色,别提多精彩了。
廖狼组员们纠结啊,既然吕安如答应要比,再私自斗殴总归不好。女孩打男孩,在男孩看来是调戏,哪怕位置有点尴尬。一群男孩围攻一个女孩,说出去太跌份。
廖狼捂着裆脸色苍白,阵阵冷汗如瀑淌过后果。一个治愈社女孩上来帮忙,被其喝走。换个男孩子上来,两人背对所有人检查完。
男孩小声道:“老大没啥事,不影响您在床上的雄风,疼过消肿便好。就是近几天,尽量减少相关运动吧。”
对方洒上特制止疼药水,廖狼稍稍缓过劲来,收整下仪态,一把搡开男孩,厉声骂道:“起开,别以为我没看到你在偷笑。”
直言不讳道出自己窘境,惹得其他人跟着偷笑不止。
带瘸的走到吕安如面前,脸上嬉皮笑脸不变:“比才艺吧。”
对方没翻脸,倒是有点出乎吕安如意料,脸皮确实够厚,吕安如同样回以礼貌的问候:“你是怕再打失手?到时没法和姑娘们快活了。”
抬手阻住对方要辩解的激动,不留缝隙地衔接说道:“行,比才艺。我若赢了,你解散小组。到时组员去向自由选择,但你和你的亲信不可再建小组。同样我的小组不欢迎你,其他人很欢迎。你若赢了,我解散小组。”
又被将了一军,廖狼三白眼快速闪过一丝狠意:“行,你定赢的人奖励,我定输的人安慰,输的人可邀请赢的人跳支舞。”
吕安如懒得多费口舌,自负答应道:“可以,要求不算过分,你先上吧。”
“好。”廖狼走两步,药效发挥不疼了,找回自信般,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来到摆放于半面墙鱼缸前的白色三脚架钢琴,倾身把皮椅摆到舒适位置坐下,弹出一首非常考验水平的快节奏曲子:克罗地亚狂想曲
闺蜜两早一起回到位置,艾拉和吕安如保持统一动作,支头感叹:“挺简单啊。”
“这首曲子表述了饱受战火的克罗地亚,注意听中心部分。”
吕安如拿出微机飞快搜索出曲子完整版演奏视频,用2倍速播放。
中心一来,艾拉恨不得扇自己耳光,定位太早,心有余悸地问:“你会钢琴吗?”知道吕安如的小提琴水平非常棒,不知钢琴如何。不过在对方小桥流水的中式别墅家里见过一架古老钢琴,应该不是摆设吧?
吕安如双眸始终没离开过屏幕,自然回答:“不太会。”
艾拉急了,跺脚骂:“他真贼啊,肯定查过你资料才选了钢琴!反正你站上去点名要小提琴,应该不算违规。才艺表演,又没特定乐器。”
“不用,一次给他病去了。”
吕安如不再搭艾拉的慌乱,觉得烦插上耳机,专注于视频里钢琴师手指所落的每个键,以及脚上动作。
艾拉独自巴拉巴拉半晌无人回话,回头发现吕安如的耳机,一把拽下,气道:“临时抱佛脚,会不会太晚啊?”
“不会,不过别担心,音乐是相通的。”
吕安如随口敷衍句,继续认真看。
如艾拉般直线脑回路也听出安慰多过实质,凄凉地发出一声哀嚎。双手合十开始祷告,除了相信神的力量,还能如何啊?
视频结束没多久,廖狼也结束了。音乐无国界,无分组,出色的演出无意外迎来在场多数人掌声。
骄傲地半鞠躬,远远对吕安如比请的动作。
吕安如站起身,艾拉停下祷告,在她即将离去时拉住她的手,含泪嘱咐道:“要小提琴,别逞强。”
吕安如拍拍艾拉肩头,示意安心。随即飒然走到钢琴前,途径廖狼身边,照旧没给正脸去拉起对方,显得骄横没礼貌。
廖狼绅士地直起身板,不在意地凝视向吕安如,等待她演出。
他组里几人看不惯,纷纷送上‘嘁’声。
吕安如坐在皮凳上,双手悬在琴键,深呼吸下弹奏起。仅仅弹完一段,她自己都受不了地戛然而止。音节全对,但钢琴不光得音节对,无论从弹奏的轻重到旋律快慢都非常考究。刺耳的声音引得众人捂耳朵,艾拉痛苦得把整个头埋入双臂内,今天算砸了。
吕安如丝毫未受影响,双手互揉揉骨节,对甩来嫌弃目光的人们陪笑:“哈哈,试下键。”下一刻神情一凛,正色道:“别眨眼啊,正餐来了。”
当即人们听到了一首堪称完美的演奏,挑不出任何错点。就算让治愈社主修钢琴精神治愈的人挑,也一样。非要说错在何处,那就是这首钢琴曲用两倍速演奏出来。
正是因为两倍速才恐怖,得多快的手速,多熟的技巧才能达到如此。
瞬间,将廖狼秒杀到找不到边。
吕安如当时选择两倍速播放是为了追廖狼的演奏进度,导致她只记得这版。
无意之举变成王者的藐视,廖狼自愧不如地轻声承认:“我输了。”
吕安如走到廖狼身边,背在身后的手不停甩动。在十分钟小超人情况下依旧很酸痛,自作孽啊。
“解散小组吧。”
吕安如一声令下,廖狼不做作地从兜里掏出微机,选择投影模式,当众点下小组解散的按钮。
吓得至今没回过魂的艾拉微机一顿猛震,不少喜看热闹的廖狼组男生打头阵申请。
他们和廖狼认识时间不短,太清楚廖狼不会轻易认输,一定会加到吕安如组里才算。先加了等着看两人日后如何斗法,想来定是近两月枯燥生活内为数不多的趣事。
“我如约做到,现在该你履行约定了。”
廖狼拦住要离去的吕安如,笑得不怀好意。为了达到恐吓效果,故意用手心朝着她,远远做出捏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