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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江连忙说,“老爷子,久闻您德高望重,妙手回春,这么高明的医术隐没在乡下,实在可惜。”
“唐爷,老爷子,只要您出山相助,我这就把您接到城里,无论什么条件,随便您提出来,我定当照办。”
“年轻人,我可不去城里。”
唐爷还是摇着头,“我也不要任何条件,只是,我多年不行医,很多医术上的知识,快要忘个差不多了,没有把握看好病人啊,再说,病人没来,我不能当面坐诊,不清楚病情哦。”
“老爷子,如果您不出山,我就尽快安排病人到这里的。”
武江道,“实在不行,您就死马当活马医,可以吧。说不定能治好我朋友老婆的病呢。”
“死马?就是活马也不行。”
唐爷捋了捋长胡子,严肃的说,“”当医生的,哪有乱看病的道理。”
说这话时,唐爷瞥眼瞄了瞄一下,武江带了的两瓶好酒,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亮光。
武江在一刹那间,捕捉了老爷子的眼神,心里一喜,哈哈,这老头不但喜欢抽烟,而且还爱好喝酒嘛,嗨,我废了半天口舌,说不定还不如这两瓶飞天茅台哩。
原来,林涛不擅长喝酒,而武江好酒,就把紫金山庄酒店的两瓶茅台,拿出来送给他了。
本来,这酒有些收藏价值,武江留着珍藏家中,但生意一忙,忘记了这事,要不是秀琴刚才从后备箱拿出来提到这儿,唐爷哪能看得到?
武江不失时机的拿过酒来,“唐爷爷,这两瓶飞天茅台,是我朋友托我孝敬您的,您呢,没事儿喝点,可以延年益寿嘞。”
一席话听的老爷子长髯抖动,哈哈大笑,“好好,这酒不错,我就收下了。”
果然是柳暗花明,两瓶好酒,真打动了老爷子。
这两瓶酒是53°的,95年限量版,单是一瓶就值个1200多块钱,武江也舍不得喝,他知道,多年后,这酒在拍卖会上的价格,竟高达20万!
有时候,酒的确是个好东西,也是打开双方交流的一把钥匙。
随之,唐爷捋着长髯,对武江和秀琴道,
“我早年行医,去过武家河,算起来,有三十年没去喽。”
“要说张家村,我太熟悉了,有个叫张福成的人,在烟厂上班时,如果家里有人生病了,找我这里来,每次都带上两包烟哩。”
秀琴笑了,“唐爷爷,我就是张福成的女儿呀,记得小时候,你还给我看过病呢。”
“哦,你是张福成的女儿啊。”
唐老爷子又是一阵爽朗的大笑,“他应该还没退休了吧。”
“唐爷爷,你不知道,烟厂职工不到五十岁就退休了。”
所谓听话听音,武江听得出来,唐老爷子还想张福成的香烟哩,马上掏出口袋里最后一包没拆封的软中华递了过去。
老中医自个住,儿女孙子也都不在家,吃饭还要自己做,再说,也没有第一次求人办事留下吃饭的道理。
武江夫妻俩离开唐家村,已是晚上八点左右,可还没吃晚饭,都有些饿了,于是在村口的一家商店买了两桶泡面,几根香肠,带上车,去了张家村取猎枪。
秀琴娘家,两层小楼院,房屋里两个月没住人了,院落里,房间里满是灰尘。
趁着烧开水的会儿,秀琴手脚勤快的打扫卫生,武江在床地下翻找出猎枪,拿在手里爱不释手。
这是一把乌黑的双管猎枪,约一米长,枪口略有锈迹,有些历史年头了,枪托也是漆黑,扳机生硬,拉开来一看,线膛也是有点生锈,要上油了。
武江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枪油和弹药,他本想问问岳父和媳妇,但又想到有了弹药,这把猎枪一旦具有威力,万一擦枪走火,他们难免担心,也就只好作罢。
毕竟,还没有到那种被枪手追杀,被迫自卫的地步,领秀集团的金凤暂时不敢动他,倘若真有人想持枪威胁自己,再通过熟人想办法,从黑市上买些枪油和弹药也不迟。
两人吃了泡面,秀琴想到好不容易回来一回,坚持要把卫生做完再走,武江只好坐在院里抽烟,等她。
五个月前,也就是四月份,他挣了一些钱,开着新买的平卡车,带着媳妇给丈母娘庆生,差点被岳父提着棒子赶出家门。
但现在,今非昔比!
他从三四月份起,一个每天只能挣300多块钱的杀猪匠,经过短短五个月的努力,到现在成为每天能净赚30多万的大老板,单日收入上整整翻了一千倍!
没错,就是一千倍!
武江相信,随着这个九月份,腥香型饵料的投放市场,食品公司的销售量,单日的净赚额还会涨!按整月估计下来,月入1300万,或许是1500万!也许更多!
阳历的九月初,是农历的七月底,莫过于一年当中最热的时候,过了这个月,随着几场潇潇的秋雨,天气才好逐渐转凉。
忙完卫生的秀琴浑身是汗,打算洗了澡再走,再想想和老公多日没亲热了,上一次还是老公去金陵的前几天,而自己那方面的声音又大,在华耀府邸家里,妈妈和姐姐她们都在,晚上过夫妻生活时,她总要尽量压抑着,尽可能的小点声。
“老公,你来看看,是不是水龙头坏了呀。”秀琴站在带浴室的卫生间门口,故意道。
武江走了过去,见秀琴一双的美眸脉脉含情,脸儿娇媚的像三月里绽放的桃花,自然明白了媳妇的心思,反手关了门,上前,扯了衣服,抱起她那娇软的香躯,进了卫生间。
里面,春光流淌,秀琴完全释放的呻吟,武江的亢奋粗喘声,缠绵,悱恻的交织在一起。
返回颍淮,到了华耀府邸家中,晚上九点左右。
马桂枝已睡,平时照看的宝儿和小蝶,总是粘着姥姥,老少三人睡在了一个房间。
秀琴在房间对账,武江筹划生意,预算本月评估。
这时,大姨子秀萍的房门开了一条缝,露出半张略显苍白的脸,轻喊了声“大江”。
武江一抬头,“大姐,你生病了?”
秀萍轻轻摇了摇头,眼睛里好似带着无法形容的恐惧。
武江过去,进了秀萍房间,刚想问清是怎么回事,哪知道,花容失色的秀萍,一头扑进武江怀中,浑身颤抖,嘤嘤啜泣。
“大江,有人威胁我,要我转告你,最好放弃金湖。”
“大江,我被一个男人堵在回家的路上……那人不但恐吓我,还让我交给你一样东西,是个带血的刀片。”
什么!
大姨子遭到了恐吓!
武江大怒,早知这样,自己就应该找到弹药,用双管猎枪轰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