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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暗暗地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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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儿,奴才知错了,奴才这就给主儿揉揉。”

    说完,进忠便跪在了魏嬿婉的身后,为她轻柔地捏着肩。

    魏嬿婉见进忠并没有生出别的心思,心里不由一松。

    她现在的身体,实在承受不了更多了。

    “你那样对本宫,难道就不怕皇上突然召本宫侍寝么?胆子也忒大了些!”

    魏嬿婉的语气里,竟有些责怪。

    进忠却淡淡一笑,道:“皇上这几天流连花楼,已榨干了全部精力,哪儿还能顾得上这众妃嫔。”

    “皇上想要立一个深情人设,短时间内,自然不会召幸妃嫔。再说...”

    “越是唾手可得的,越是不被珍惜,主儿也得学着欲擒故纵,让皇上魂牵梦绕的才好啊!”

    魏嬿婉不由得想起第一世,无论是甄嬛刚开始的称病,还是后来的用蝴蝶独宠,她都将这一点做的很好,将先帝拿捏得死死地。

    想想自己重生几世,才开始学甄嬛的这些伎俩,魏嬿婉不禁有些惭愧。

    “你说的也有道理,只是下次,不许这样了。”

    进忠听着魏嬿婉说着两人的“下次”,心神不禁一荡。

    他歪着身子在魏嬿婉白皙细腻的脸上嘬了一下,笑意直达眼底。

    “奴才听主儿的。”

    看来,主儿已经完全接受我了。

    魏嬿婉反手捶了捶自己的腰,娇软地指示:“这儿酸得厉害,你快帮本宫按按。”

    进忠宠溺一笑,慢慢地蹲在了榻上。

    他一手滑到魏嬿婉的腰间,从前面环住了她,一手移到魏嬿婉的腰背上,轻声道:“主儿昨夜辛苦了,奴才伺候的,还舒服么?”

    魏嬿婉的心尖一颤,脸又红了起来。

    鬼知道他说的是哪种伺候。

    以防自己又被进忠吃干抹净,魏嬿婉连忙岔开了话题:“皇上去青楼,这是你的主意吧?”

    进忠的手一停,道:“主儿竟连这个也猜到了?皇上他郁郁寡欢的,奴才不是着急么?”

    虽然知道进忠说这话不实,但魏嬿婉并没有拆穿,反而说道:“仔细太后娘娘知道了,要了你的小命!”

    进忠见魏嬿婉并不责怪自己算计了她,心里不由一喜。

    他毫不在意说道:“主儿和太后娘娘的关系这么好,又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奴才死,主儿,您舍得么?”

    进忠妖娆着,冲着魏嬿婉的后脖子呼气。

    一夜之间,进忠便已经知道了她全身的敏感点。

    魏嬿婉的心神又被牵引着,跑到了九霄云外。

    她顿觉一阵口干舌燥,忍不住轻轻地舔舐了一下嘴唇。

    但她不想让他人控制住自己情绪,便违心道:“男人多的是,本宫若是想找,又怎么找不到比你更好的?何况,本宫听说,凌云彻还没成婚呢!”

    凌云彻?!

    主儿怎么突然提起他了?莫不是一直暗暗地惦记着?

    进忠的心里莫名地恼怒了起来,他一口咬在了魏燕婉的香肩上,却又犹豫着,舍不得用力。

    进忠无奈地环抱着魏嬿婉,声音里包含着隐忍的嫉妒:“主儿可想好了,男人是好找,可像奴才这样忠心的男人,可是千年难遇呢!”

    肩上那钝钝的疼痛,让魏嬿婉又恢复了清明。

    她微微歪着身子,躺在了进忠的怀里,轻挑他的下巴,道:“既如此,你的这条狗命,可要看好了,本宫不许你死,你绝不能死了!”

    心里的不忿,伤心,在这一刻瞬间化为了乌有,进忠将魏嬿婉纤细的手指握住,猛然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一吻,从刚开始的宣泄,到中间的缠绵,再到最后的恋恋不舍,两人的眼中,都沾染上了情欲。

    “主儿的话,奴才好生记着!皇上那里,奴才不能离开太久,这就得回去了。”

    进忠松开了手,站了起来,邪魅一笑道:“这几天,奴才会替主儿去那楼里好好学着,日后,奴才再慢慢地教给主儿!”

    说完,进忠便微微勾唇,走了出去。

    心弦再次被拨动,魏嬿婉只恨自己对进忠的免疫力太低。

    皇上并没有逍遥多少天,便踏上了东巡之路。

    因为皇后刚走,又要祭天,皇上确实清心寡欲了一阵子,直到回宫,都没有召幸任何妃嫔。

    皇上一到养心殿,便看见璟瑟冲着他走了过来,盈盈一拜:“儿臣参见皇阿玛。”

    皇上坐了一路轿子,头晕得很,他转身坐到了椅子上,揉着光滑的额头,道:“怎么,可是因为你的婚事?这事已成定局,不会再变了。”

    一想到自己就要远嫁蒙古,璟瑟的心头便更是苦涩,她强自坚强地一拜,道:“皇阿玛不在的这些天,儿臣想了许多。”

    “儿臣作为皇阿玛的嫡女,既享受了这至高无上的荣华和富贵,也就该为大清尽心尽力,为皇阿玛分忧解难,儿臣愿意远嫁科尔沁,别无怨言。”

    皇上惊讶拿开手,没想到一向骄横的女儿会突然这么懂事。

    “这话,可是真心的?”

    “儿臣得皇阿玛多年教导,不敢欺瞒皇阿玛。”

    闻言,皇上不免有些动容,这可是他最宠爱的女儿,他也不愿璟瑟嫁得那么远啊。

    起身走到璟瑟身边,皇上伸手,想要将她扶起来。

    璟瑟的胳膊却躲了躲,朝着皇上一叩首,哭诉道:“皇阿玛,儿臣不愿向皇阿玛说谎,可皇阿玛的妃嫔们,却不都是和儿臣一样,对皇阿玛如此坦诚!皇额娘走得仓促,儿臣没能看她一眼,却也不能让人白白害了她!”

    皇上对璟瑟的话感到一头雾水,他满脸地不乐意道:“璟瑟,这事儿,人证物证具在,皇阿玛已经调查清楚了,你皇额娘走得突然,皇阿玛能理解你的心情,可你也不许太过胡闹!”

    璟瑟听着皇上的训斥,心中更是悲痛,她从袖子里拿出了那个黑黑的木偶,还有她苦苦搜集来的信纸,递到了皇上的面前。

    “皇阿玛,皇额娘她作为中宫之主,一生严以律己,宽以待人,她温柔贤良,就连寻常的下人都不敢严加责罚,又怎么会实施像厌胜之术这样的巫术,去咒皇祖母?”

    “皇阿玛,儿臣了解皇额娘,她绝不是那样违逆不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