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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徐凤英。你叫我凤英好了,这条渔船就是我的家!”徐凤英眉角噙着笑意说。
“哦,原来是在渔船上,怪不得有点晃,我还以为是摔晕了头。徐凤英,现在几点了?”林浩哲担心这么晚了表哥会牵念他,想回家去了。
“都晚上六点多了。哦,你刚才溺昏在河水里,我听到你喊救命才敲着锣,把那些狼狗赶走揪着你的头发将你拎上船来的。那里的河水并不深,还没到你的腰呢,你怎么会沉下去呢?对了,你什么地方摔伤了?”徐凤英关心地问。
徐凤英这一问,林浩哲浑身都感觉到痛,特别是身上火辣辣的痛,顿时不好意思起来,喃喃道:“我不会游泳!”
朝床里面转过身去,林浩哲左手刚想抬起,却发觉手肘处非常痛,便改用右手伸手摸了摸臀部,这才知道裤子摔裂开一道大口子,小内内直接暴露在外头。
感觉那地方有种特别的刺痛,轻轻地用手指触摸一下,才发现内裤上有许多的牛鞭草的倒刺粘着,一摸就是扎心的痛,林浩哲不由轻哼出声。
徐凤英听林浩哲叫出声来,关切地道:“拉你上来时,我发现你衣裤破了许多地方,到处都是牛鞭草种子的倒刺。我帮你拔掉大部分了,只是那里我不好意思替你拔。你自己能拔吧?”
林浩哲背对着徐凤英,道:“会的,谢谢你。我手肘受伤了,你帮我把药箱拎过来,我自己上些药。不然,发炎了很麻烦!”
徐凤英听了显然吃了一惊,问:“你还有药箱啊?那应该掉在河岸上了。你帮我照看一下这小男人,我帮你去找药箱!”
说着,徐凤英将怀中的婴儿放在林浩哲的身边,转身从床头里摸出一支三节手电筒,拉开船舱门走了出去,细心地反手拉上船舱门。
见徐凤英要到河岸上帮他寻找出诊箱,林浩哲担心地叮嘱着道:“你小心点,船坞里有狼狗的。”
“没事,那些狼狗都认得我!”船舱门外传来徐凤英的声音。
林浩哲撑起身来,见婴儿圆圆的双眼正冲着自己笑,不由笑眯起双眼,冲婴儿扮了个鬼脸。
感觉胸口很痛,林浩哲就着昏黄的白炽灯光,查看之下发现自己的内裤裂开了一条三寸多的长缝,缝里的事物一眼就能看得到。
林浩哲不由暗想,自己昏迷的时候,徐凤英替自己拔牛鞭草的种子,肯定看到了她不该看到的!想象着当时的情景,林浩哲的心脏“卟通卟通”狂跳起来,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
伸指捏住一粒牛鞭草的种子往外拔,只觉一阵钉痛,原来拔出牛鞭草种籽的刺是倒生的,很容易缠绕上毛发等物!
叹了口气,林浩哲想找把剪刀剪掉很难拔出来的牛鞭草种籽,这才发现船舱里的设施简陋到不能再简陋的程度了。
没找到剪刀,林浩哲只好忍着痛,歪咧着嘴角,生生将紧紧缠绕着体毛的倒钩刺往外拔。
见拔出来的倒钩刺上缠着毛,林浩哲连忙捏起扔到河水中去。可内裤破了条长长的缝,该怎么办呢?思来想去,林浩哲脱下自己的衬衫系在腰上。
瞅瞅勉强可以看得过去了,林浩哲在心里想,呆会在徐凤英面前要尽量少动身子。
玉溪河岸边的夜很是静谧,除了那该死的狼狗吠叫声外,一切都很美好。
水波拍在船舷上的声音很有弹性,似乎在揉摸着耳膜。
林浩哲边逗小婴儿玩,留心门外的动静,希望那徐凤英快点回来。
估摸二十分钟过去了,船舱外还没有传来林浩哲期盼中的脚步声。林浩哲心里开始替徐凤英担心起来,种种的可能性,不断地在他的眼帘前置换起场景。
听着声声凄厉的狼狗嗥叫从船坞里传来,林浩哲仿佛看到徐凤英正打着手电筒,在河岸的草丛中焦急地寻找着。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滑过去,林浩哲焦躁的情绪越来越强烈,望着香香沉睡中的两个小孩,林浩哲好几次想出门去寻找徐凤英,可每次都被剧痛所阻止。
若因替自己找药箱,徐凤英出个什么意外,这两个小孩该怎么办呢?难不成自己要带着这两个小孩过生活?
对了,孩子的父亲到哪儿去了?抛下娇妻幼子到外地打工挣钱去了么?
突然,林浩哲想到一个令他自己也吓了一大跳的问题:“孩子的父亲要是长期不在家,那她的私人问题要如何解决呢?”
林浩哲不由产生出一个好奇的问题:“要是男人没在她身边,她会怎么解决呢?”
恰在这时,船舱门钩啪啦一声拉开了。
徐凤英肩挎药箱推门进来,一脸惊愕地望着盘坐在床沿喜出望外的林浩哲,愣了好一阵,才突然双掌掩住脸转过身去,道:“你怎么啦?”
林浩哲不解地望着正反身去拉船舱门的徐凤英,困惑地问:“我怎么啦?”
“你看到我回来似乎很开心呀!”徐凤英微笑道。
林浩哲望着徐凤英放在他边上的药箱子,道:“你回来了,我就有药涂抹伤口了呀!”
脱下右臂上的格子衬衫,林浩哲蘸上酒精开始清洁左手肘处的伤口,由于左手肘受伤后转动的角度小了些,有些受伤的地方并未清洁到。
徐凤英瞅得明白,轻声问:“有的地方你没有抹到药水,还是让我帮你来吧?”
林浩哲感激地轻“嗯”了一声,顺手将棉签递给徐凤英,随口问道:“徐凤英,你家先生去哪了?”
徐凤英正想给林浩哲擦拭伤口,听了略停下又清洗林浩哲的左手肘伤口,叹了口气道:“现在河里的鱼都快死光了,打鱼已经过一下去,他去年过完年就去上海打工了。”
见林浩哲的手臂收缩一下,徐凤英关切地问:“很痛吗?”林浩哲将因痛拧紧的眉头展开,微笑着道:“没事。酒精沾到破皮地方的肉都会痛的。瞅你这小娃儿,才一周岁大吧?你生孩子的时候,他没有回家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