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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世兰:“王爷,妾身想回去。”
胤禛:“嗯,苏培盛。。高无庸,送年侧福晋回去。”
高无庸:“嗻。”
苏培盛此时还在花房挖人呢。
胤禛一脸头疼的回到了前院,走前还和宜修说,“这两日府上不平静,福晋还是多下些功夫在这上吧,那些歪门邪道,还是少碰的好,这几日就别让府上的人出来了。”
宜修心里被歪门邪道压的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但还是强撑起笑意,“是。”
等苏培盛带着消息回到前院的时候,胤禛已经麻木了。
“没找到人?”
苏培盛:“找到了。死了。”
胤禛叹了口气,费氏,福晋,如今还有世兰和冯氏,一个一个的,都是什么事。
高无庸一脸踌躇的进来了,“王爷,府上有新的传言了,说是年侧福晋也恐怕不详,不然为什么会有先是住所起火,然后被蜜蜂追着蛰。”
“砰!”
倒霉的佛珠又飞到了地上。
“福晋是干什么吃的。”
苏培盛和高无庸跪在地上,对视了一眼,多事之秋啊。
胤禛:“出去。”
苏培盛捡起佛珠,放在桌子上,和高无庸一起退下了。
刚出门口,就看见在外等着的怀珠。
苏培盛刚放下的心,突然又提起来了。
“怀珠姑娘?”
怀珠:“苏公公,高公公,是我们主儿知道芙蕖院起了火,让奴婢来问问,芙蕖院那边还有一部分我们主儿的东西,如今火已经熄了,是否可以去拿了。”
苏培盛想了想,“怀珠姑娘,起火原因还没找到,王爷还没同意让人进去。”
怀珠:“可否等王爷同意了,派个小太监通知一下我们。”
苏培盛:“那是应该的。”
苏培盛在怀珠走后,又进去和胤禛说了一遍。
胤禛闭着眼睛听完,点了点头,“你说冯氏在这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
苏培盛:“奴才不知。”
胤禛:“她是个聪明人,听说她喜欢下棋?”
苏培盛:“是,冯格格喜欢自己和自己对弈。”
胤禛:“本王记得库房里有一套宫里赐下来的,送去给冯氏。”
苏培盛:“是。”
胤禛在苏培盛走后,闭着眼睛想最近的事情,先是费氏发病,然后说是不详,紧接着就牵连了年氏和齐氏,随后就是紧急搬离,但是早一步搬离的冯氏什么事没有,后搬离的年氏倒是受了伤,如今还有人传年氏也不详。
福晋在其中做了什么呢,冯氏院子里的探子和沾染了麝香的摆件,其他院子里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摆件。
宛宛,我该如何处理宜修啊。
胤禛心里的矛盾无人知晓。
冯若昭看到这棋盘和棋子的时候,是真开心。
“多谢王爷。”
苏培盛一脸假笑,“奴才还有事,就告退了。”
冯若昭:“怎么样了?”
怀珠:“火是福晋点的,怎么查都是福晋的错事。”
含珠:“齐格格拖着病体,去了东大院。”
冯若昭一挑眉,“嗯?”
含珠:“齐格格听说年侧福晋出了事,自己都不顾及身体了,非要去探望年侧福晋。”
冯若昭:“她要做什么?”
含珠:“齐格格没进去门,晕在了半路上,王爷知道后,还夸了句有情有义。”
冯若昭笑了,“哈哈哈哈,真有意思。”
府上突然开始沉寂下来,宜修在肃清府上的流言,年世兰和齐月宾开始养身体,就剩下李静言还有些不知所谓,成日想蹦哒。
宜修:“剪秋,去把三阿哥抱来,我都好久没见到三阿哥了。”
宜修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李静言哭着送走了儿子,然后也安静下来了。
但随着胤禛去了趟年世兰处,又去了李静言和吕迎风处,安静的气氛就被打破了。
“妾身见过王爷。”
胤禛看着面前的冯若昭,叹了口气,是个安静能耐得住性子的。
“快起来吧,你这进府都快两个月了,本王还是第一次来你这。”
冯若昭:“王爷肯来就好。”
胤禛:“本王听说你爱下棋,来,本王陪你。”
冯若昭很熟悉眼前人的下棋风格,上来就将胤禛杀了个片甲不留。
胤禛:“。。。”
“厉害,没想到,本王的冯格格,还真是一下棋的好手,再来。”
冯若昭温婉的笑了笑,“好。”
随后的棋局,胤禛一局没赢。
在胤禛快不想下了的时候,冯若昭放了胤禛一马。
胤禛将将下了个平手。
“不下了,还要你费尽心思给本王留出路。”
冯若昭:“王爷很厉害。”
胤禛:“没你厉害。”
冯若昭摇了摇头,“妾身喜欢下棋,所以平日里一直钻研,王爷输在了平日里事情多。”
胤禛笑了笑,“就你会说话。”
“安置吧。”
可能是棋盘上输了,其他方面的胜负欲就来了。
冯若昭第二日起床时,觉得整个人都有些烦躁。
怀珠小心翼翼的站在床边,“主儿,今日要去请安。”
冯若昭叹了口气,伸出手让怀珠扶起自己。
“妾身给福晋请安。”
宜修:“起来吧。”
冯若昭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不想看其他人那打量的目光。
宜修:“许久没来请安了,这还是第一次在主院请安,尝尝这茶,和以前有没有什么不同。”
冯若昭只是沾了沾嘴,一股子避孕药的味道,可真是让人烦的不行。
宜修:“冯格格觉得怎么样?”
冯若昭:“妾身喝不出来什么不同。”
李静言:“福晋,妾身觉得这茶极好,就是有些没品位的,喝不了。”
冯若昭:“那李侧福晋可要多喝些,省的浪费福晋的心意。”
李静言狠狠地喝了一大口。
冯若昭:“妾身虽说不喜品茶,但是这茶道也是妾身于家中必学的一门功课,李侧福晋同样是汉人女子,未曾学过茶道吗?这茶似乎不是这么喝的吧。”
李静言一愣,不知应该说些什么。
宜修心里觉得李静言没用,但面上还不能说,“无事,对旗人来说,这茶就是解渴的,需要的时候,就喝,不用的时候,也就是个摆设。”
冯若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