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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红秀听了女儿的话,心里敞亮了,也不纠结了。
对啊。
他们自己还是摸着石头过河,谁敢大言不惭带着大家一块儿发展了?出事了责任归谁?
自己学啊,大家都有手有脚。
这是他们上庄村的大队长,又不是县里的干部领导,怎么就得要教大家了呢?这不是女婿的义务,要说起来这也算是越职了吧。
别的村想做养殖,干部就自己组织人去学,才是合理,这样出了问题谁也怪不着。
成功了,别人也沾不到他们的光。
如果宋大队长真的派人去学习,把这事做好了,功劳都是他自己的,不仅仅是她娘家,整个细柳村都会记着他的好。
相应的,出了差错,也是他负责。
不然真像女儿说的那样,出了什么问题……光是自己村里的家禽出了问题就要吐血了,更别说别的村,这个责任太大了。
她背不起,女儿他们也背不起。
叶红秀拿着一个地址,回家了。
江景腾看到她回来,问她:“妈,姐姐怎么说?”
叶红秀面色平和:“我之前想的欠考虑了,这事你姐他们能教都不行,这事让大家自己琢磨,派人去学习吧。”
江元同和张流云听到了,暗暗点头。
如果孙女真的愿意教给其他村了,他们就要劝了。
现在看来,他们还是很清醒的。
也是,不管怎么看,孙女和孙女婿都不是那种走一步看一步的人。
他们心里有成算。
等到傍晚,叶生平和田大妞下了工过来,收到的就是一张纸条。
叶平生没有正经上过学,后来上了几次扫盲班,大概认识几十个常用字,他看了一下,这似乎是个地址,还有人名。
“大姐,这是什么?”
叶红秀:“这是我女儿女婿每次去省城请教的地方,这个人也是能够帮忙解答问题的人,他们现在过段时间还要去省城农业大学向人请教,哪里敢半桶水乱晃,所以现在把这地址拿出来了,宋队长想要知道怎么养鸡,去问专业人士。”
叶平生傻眼了,晃了晃纸条,“不是啊,大姐,怎么就不能直接告诉我们呢?过去省城这一路上的路费就得要多少啊,景瑜他们都已经学成了,告诉我们省时省力,这结果不都一样吗?”
叶红秀:“这怎么能一样,要是出了问题,不就找我女儿女婿了吗?这样你说冤不冤枉。”
看到小弟脸上的郁闷,叶红秀解释:“你外甥女他们接触这一行业才多久,都没有经过什么事儿的,怎么好教别人,就相当于你去拜师学艺,才去摸索了那么一两年,结果让你带徒弟,你说这能带徒弟吗?不是误人子弟,要去省城学习,人家那才是正统。”
叶平生讪讪的,他明白大姐的意思了,看着这张纸发呆,好一个推脱的法子,这不就是不想教吗?还得千里迢迢去省城,也不知道大队长肯不肯去,要是去的话又是谁去?
去那地方估计肯定得要派有学问的人去才行。
而且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对地方。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能够跟宋大队长交代了。
叶平生仔细想了一下,也觉得有道理,要是出了什么差错,肯定是要找顾向恒他们的,到那时候有嘴都说不清,这些家禽一个不小心患病了,那就没地方说理去,要是他们被牵连了,到那时候这大队长的职位都不一定保得住。
这样就不划算了。
有这么一个出息的女儿女婿,大姐没少受他们补贴,然后这样子又反应到爸妈受了大姐的补贴,大姐送东西来了,他们两个大人不好意思凑过去,但孩子还是可以过去沾沾光的。
这要是外甥女他们出事了,以后这样补贴的肯定就少了。
叶平生这样想着安慰自己,抬起眼帘看了看大姐的脸色,毋庸置疑,看样子是不会帮他劝劝外甥女他们的了,叶平生就把这纸条收了起来,“那大姐我先回去了。”
宋大队长回头收到了这个纸条,一脸晦气。
这顾向恒年纪轻轻倒是挺能推脱的。
去省城?
他是不会去的,具体接下来怎么走,召集干部开个会商量商量。
接下来到底怎么做……
有像宋有余这样走亲情路线的,也有走别的道路的。
附近几个村子都是联络有亲的,这个村的女儿嫁到那边去,那边的村子又嫁到这里来。
刘盼她娘家是古木村的,他们村口有几棵上百年的老树,原本叫做古村,后来叫着叫着就成了古木村。
这个村子没有直接跟上庄村接壤,隔得也不远,走过王家坳的一小段路,就是古木村了。
刘盼娘家很穷,当初嫁给王家当大儿媳妇的时候,两家都差不多,不过后来王家老二进了城还当了工人,这就起来了,刘盼没少带家里的好东西回去补贴娘家,不过那也是之前的事情了。
现在她这小叔子有了儿子之后,对他们家那是一落千丈,以前小叔子厂里发的那些福利,基本上一半多都给了他们,现在呢,就给一点点,打发乞丐一样,甚至直接就不给了。
这有了儿子和没有儿子差别太大了。
加上那孩子生的有点波折,加上小孩子本就容易三灾八难的,每次听到他们说那孩子生病了要去医院,她没少在暗地里诅咒那孩子养不大,只是可惜每一回她都失望了。
现在她自己都没得补贴了,自然也没办法再转手补贴娘家,为此她娘家那边没少埋怨她。
她弟媳妇这回过来,说她的侄子要结婚了,希望她这个当姑姑的帮衬帮衬。
话说都很好听,什么“知道你这个姑姑最是疼爱他。”
“他也记着你的好,以后逢年过节给你孝敬。”
“只是现在遇到了一些问题,结婚连一身新一些的衣服都没有,希望你能帮衬帮衬。”
刘盼坐立不安,说起来她手上真没有多余的布料了,布票也没有,她存的那些都用光了,而且现在她儿媳妇又怀上了,家里各种东西囤的不多,不知道够不够用。
毕竟家里眼看着就要添丁进口了,之前那胎生的是孙女,这一胎八成就是孙子了,她得要为自己孙子也准备些衣服被褥。
看到她推脱,弟媳妇当时脸上就不太好看了,“姐,我都跟你侄子说了,你这个姑姑最是疼爱他,你们家里的条件也好,怎么你这就要打我的脸呢,他这可是结婚,人生大事,一辈子就这么一次,我们家条件就这样了,别的也不想,就想穿一身新衣服,风风光光的把媳妇娶进门,我们话都说出去了,就指望着你了。”
刘盼苦笑,“我这是真没有。”她有些难堪。
小叔子一家没有贴补他们了,她儿子倒是还在食品厂那边做临时工,但是这做临时工的工资和福利根本就跟正式工人没法比,他一个月才十多块,票据也很少很少,只发几张粮票而已,其他的一概没有。
刘盼现在都有些后悔了,之前手上宽裕的时候送了不少给娘家,现在没有了以后都不知道要怎么办。
以前她可是很自豪的,别人要做件衣服,东凑凑西凑凑,才能凑够布票。
她呢,轻轻松松就把布票拿出来了,那个时候她多骄傲,最喜欢出去跟人闲聊炫耀,现在她都不爱出去了,总是能听到别人阴阳怪气的声音。
弟媳妇皱眉:“姐,怎么会没有呢?你们村现在不是也有钱了吗?”
她也知道姐那个小叔子是靠不住了,没办法,人家那有儿子了,但吃了这么久的好处,她手上肯定还有存货,而且他们村最近又做了一些东西,卖给服装厂。
她都听人说了,上庄村又跟服装厂换了一些瑕疵布料回来,上庄村的人可以去购买,不用布票。
这样的好事儿大家说起来谁不羡慕?
刘盼脸上更郁闷了,“那个瑕疵品布料是不用票,但是我抢不到啊。”
去年大家分了不少钱,舍得买衣服的人就更多了,她知道的时候小跑着过去大队那边,结果还是去晚了,已经被人买光了。
她弟媳妇觉得她是故意说没买到的,但是她这样说也没有办法,眼珠子一转,就想到了别的东西,“你们村里面不是养了很多鸡鸭,可以买吧,便宜些卖我,我到时候送上餐桌,大家看到硬菜,也有面子。”
刘盼苦笑摇头,“那可是集体的鸡,是要卖了给大家挣收的,哪里有优惠。”
弟媳妇:“不能吧,自己村的人都没有了很多次了,咱们要不去看看,或许可以呢。”
刘盼没多想:“好啊,我带你去。”
只不过到了山脚下她们就被拦住了,在山脚下小路守着的年轻男人看了看她们两个:“进这里做什么,现在不给进去了,挖野菜区别的地方。”
弟媳妇:“凭什么不给进去啊?”
年轻男人:“不方便。”
弟媳妇还想再说,刘盼拉着她走,“我们去别的地方挖野菜。”
她弟媳妇不甘心,刘盼拉着她:“我们这里不给走,拐到别的地方进去,进去的路又不是只有这么一条,就是远了些。”
弟媳妇这下才笑了:“好,绕路算什么。”
她们绕着绕着,先进去山里面,然后再拐个弯出来。
这个养鸡场位于半山腰,山脚下有路,他们从山顶往下走。
这座山原本是开放给大家挖野菜的,现在圈了一部分。
山顶的树没有经过清理,却也可以隐约看到竹子围起来的围栏,有一人高,里面的鸡飞不出来。
她们可以透过这些围栏的缝隙看到里面的情况,两个人都被里面的情况震住了。
刘盼没有来过这里,这是顾向恒主持的,因为两家人的那些渊源,这是她第一过来。
生怕这些鸡跑出去,这些围栏留的空隙很小,估计只有刚出生不久的小鸡仔才可以从这个缝隙中钻出去,现在看去,里面的鸡都是开始生蛋的小母鸡了,就在她们面前,靠在围栏上休息的大概有二十几只,现在正齐刷刷的盯着两个客人。
按照它们的经验,要是有谁过来“偷窥”的话,一般会给它们扔点吃的进来。
结果这回不一样,这两个人只会傻傻的看着它们,什么动作都没有,就有鸡“咯咯哒”的叫了一声,继续休息。
在前面还有一大群鸡,在地上悠闲的走来走去,时不时低头啄几口青草。
刘盼扫了一眼,这眼前大概就有上百只!
弟媳妇这时候都两眼放光了,她的视线远眺,在这块圈起来的养鸡场中间,是一排木屋,上面盖了很多层的稻草,还有一块油布,这是给这些鸡过夜和下雨躲水的地方。
这里有些距离,看不清那里具体的结构,刘盼弟媳妇凑到了最前面,仔细观察。
“砰砰砰——”突然听到了敲响铜盘的声音,吓了两人一跳。
而鸡群一听到这个声音,不管在哪里,立刻飞扑过去。
刘盼两人瞪大了眼睛,这场景太震撼了!
好多啊!
就像蚂蚁汇聚成海洋?
这两人已经数不过来了,这得有上千只了吧?
弟媳妇心里咋舌,这换算一下,简单粗略的假设一只鸡卖三块钱,这里就有三千块!
这是什么概念?
这是一笔巨款!
这养鸡场上庄村还不止一个,怪不得他们买得起拖拉机!
那么问题来了,这些鸡看着活蹦乱跳的,是怎么养的呢?
她瞪大了眼睛,想要看看喂的是什么。
结果失望的发现,喂食的地方在被木架子挡住了。
根本看不清!
弟媳妇拉了拉刘盼:“姐,你知道喂的是什么吗?”
刘盼孩子啊震撼中,眼睛都红了,这么多只鸡,要是在里面干活的人藏点私心,偷偷藏个鸡蛋,谁也不知道啊,就是这篱笆也不怎么坚固,晚上有谁来这里摸走两只鸡,一时半会的也不会被发现吧?
不过很快她就知道为什么这篱笆不够坚固,却没有听谁说有人占集体便宜了。
因为他们村里是专门有人在这里守着的。
从后面突然传来一声呵斥,“那边的是谁!不知道现在不允许过来吗!”
这些肉蛋动人心弦,顾向恒自然明白这个道理,要是没有足够的监督,分配来工作的人慢慢的不是小偷,也有可能被勾的心智动摇变成小偷,所以要有足够的监管。
像范大爷,他不是里面的工作人员,但是他分配的活就是在鸡圈周围转悠,监督里面的人,也防止外面的人动手脚。
他以前还是辅助过八路一起打鬼子的,警觉性高。
这位大爷已经六十多了,仍旧声如洪钟,他这么竖起眉眼的时候,刘盼就是心里一咯噔,扯出一个笑容来,转头:“是范大爷啊,是我,我就是过来看看,这就走了。”
看到她,范大爷的脸色还好,但是看到一个外村人,他的脸色明显严肃了,一双眼睛像射灯一样来回扫视:“你是谁,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山下的人没有告诉你吗,现在是特殊时期,不能靠近家禽防止带病传染了这些鸡吗?”
他立刻挥手,驱赶她们远离篱笆:“你们别靠这么近,刘盼,这是你带来的,你家亲戚,我跟你讲,要是鸡生病了,你得要承担起这个损失。”
这自然是承担不起的,刘盼急了:“范大爷,我们就看看,怎么会传病给它们呢?”
范大爷哼了一声:“那万一传了,拿你家里的所有家当来弥补队里的损失你知道不,这是集体的财产,你私自弄坏了集体的锄头农具,那也是要赔钱的,开会说不能来你不知道啊。”
刘盼想一想那个后果,后怕了,自己拉着她弟媳妇又远离了几步,连连摇头:“不会的不会的,我们一只鸡都没碰到,这回就是进山挖野菜,正巧看到了而已。”
她们两个两手空空的样子,哪里是挖野菜。
范大爷的脸色并不好看,盯着刘盼弟媳妇,他一眼就看出来这是来做什么的了,“这件事情我会和王老大说的。”
刘盼立刻拉着人离开,她弟媳妇的脸色很不好看,边走边道:“这是唬人呢,看看怎么了,这就要把责任归给我们,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她还要争辩,被刘盼强拉走了:“行了,别说了。”
这么多只鸡,真出事了,把她卖了也还不起啊。
范大爷盯着这两个人下山了,这才放心,回头看到那些鸡,满足的笑了。
想要看到他们喂的什么?
别想了。
想偷师,也不可能。
大队长体恤他们这些上了年纪的老人,给他们这监督的活,他们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生在这,长在这,儿孙也在,对村里的感情最深,不管谁,只要是有可能影响到他们村里的这些活宝贝,都会被他们阻止。
赶跑了那两个人之后,范大爷继续盯着里面喂鸡,这也是一种查看鸡群是否健康状态的方法。
吃的都不积极,那鸡肯定是有问题的。
等到接班了范大爷才下山,然后跑王家跟王高来说了这件事儿。
王高来脸色不好看,瞪了刘盼一眼,“范大爷这事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范大爷语重心长:“咱们村刚好过了点,要是谁就帮着吃里扒外,那就是不把自己当咱们村的人呢,你是一家之主,你的要拿得起一家之主的责任。”
可以说,要是因为私人出了什么事,那在村里毫无疑问就会被大家排挤,过分了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安生过下去。
说的王高来脸色更不好看了,不提刘盼怎么被王高来训了一顿,这之后村里对鸡圈猪圈看管更严了一些。
这些都是钱,要好好珍惜这才行。
这一天,赵建军和妹妹起来,吃了饭,兄妹两个分工合作,你洗碗我擦桌子。
叔叔婶婶一大早吃过早饭去省城了,姑姑也去学校上学了,就他们在家,中午的时候他们也要自己做饭,大人要傍晚和晚上才回来,做饭这活难不倒他们。
吃过早饭之后,赵建军就带着妹妹去挖野菜,挖完野菜回来喂鸡喂鹅,看它们吃的欢快,他们守着,没多久,就有一只母鸡习惯性的蹲窝了,这代表它要下蛋了。
赵建丹立刻准备给它加餐。
她挖野菜的时候捉了几只虫子,奖励“大功臣”。
赵建军把挑出来的嫩野菜洗干净,这就是中午的菜了。
兄妹两个又把家里的地扫了一遍,这就快到中午了。
本来婶子说去外婆那边一起吃,不过他们拒绝了,他们年纪也不小了,自己做饭也不算什么,更别说婶子她早上还把饭都做好了,中午做个菜就可以直接吃。
赵建丹起火,赵建军往锅里放水然后切了一截南瓜放进去煮,差不多多再放野菜,在最上面,早上的饭也热着。
等到南瓜煮熟了,他们的饭也热了。
赵建丹打开锅盖用筷子戳了一下,轻松插入南瓜,这是熟了。
“哥哥,可以开饭了。”
赵建军把柜子里的咸菜和咸萝卜拿了出来。
这两个拌饭吃绝了,香的不行。
就是光用酱油拌饭也很好吃。
只是婶子说不要经常这样吃,没营养,所以就煮了一个菜。
刚吃完午饭,精力旺盛的两个人就趴在床上拿出小人书看了起来,再晚一些,景翔弟弟就会过来,他们一起看。
这小人书是婶子新买回来的,可好看了。
兄妹两个看的正入神,就在这个时候,有敲门声响起:“有人在家吗?”
赵建军一股脑的从床上下来,一边往外面跑一边喊:“有人。”
在院门口站着的一个眼生的男人。
不过在他旁边站着江舅舅,所以赵建军开门了:“舅舅,叔叔婶子还没回来。”
江景腾:“我知道,建军,这位是你叔叔的战友,正好路过这里来找他的,他也是你爸爸的战友。”
赵建军看去,有些茫然,他不认识。
个子很高,很结实,穿着军装,有跟叔叔类似的气质。
现在看着自己的眼神也很熟悉,有的时候叔叔也会有这样的眼神。
应该是吧?
陈振东眨了眨眼睛,看着面前的小男孩,声音有些低沉:“你爸爸是赵老八对吧,你跟你爸爸长得像。”
赵建军有些不好意思了:“是的,叔叔。”
陈振东跟他自我介绍:“我的名字叫陈振东,管你爸爸叫哥。”
赵建军恍然:“我知道你,叔叔带我们回来后,你寄了两件衣服给我们。”想到那两件衣服,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谢谢陈叔叔!”
这笑容跟赵哥更像了,陈振东扯出一个笑来:“对。”
江景腾:“同志进去坐吧,我姐夫他们应该晚上就回来了。”
陈振东点头:“我是临时过来这边的,我可以明早再坐车回去。”
江景腾:“那就在这里住一晚。”
陈振东看着这个小院。
这就是恒哥回来建的房子吗,确实气派,还很有家的气息。
他看看鸡圈,又看看自留地的满园绿意。
再看看脸颊有肉的赵哥的孩子。
他也把他们照顾的很好。
赵建丹在门口好奇的看着他。
赵建军:“妹妹,这是爸爸和叔叔的战友,陈叔叔。”
赵建丹笑了笑,露出正在换牙期缺了门牙的小黑洞:“陈叔叔你好。”
陈振东蹲下身体:“你好,你叫丹丹对吗。”
赵建丹不好意思的嗯了一声。
陈振东:“我这回来给你们带了糖果,你们看看喜不喜欢……”
在等恒哥回来的这段时间,他跟这两孩子、恒哥的小舅子聊上了。
从中知道了很多恒哥在信上没有细说的事。
原来恒哥做了这么多事。
感觉现在可以理解为什么恒哥不去做工人、公安,而是回到老家当大队长了。
他做了很多,也赢得了大家的尊重。
他一进村的时候,说要找谁,一个个热情的很。
从这个态度,就能看出很多。
当顾向恒和江景瑜赶上了晚班的火车,回到家里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么一个惊喜:“振东?!”
顾向恒放下带着的包裹,和对方拥抱了一下,手劲拍的“啪啪”作响,看的旁边的江景腾觉得自己的背都疼。
这就是战友情吗?换成他这小身板可扛不住。
“振东你什么时候来的?”
陈振东:“下午到,明早坐车回去,这回恰好有点事路过,距离你这边近,我就过来了。”两个人好好抒发了一下见到故人的激动,分开。
顾向恒给他介绍江景瑜:“这是我爱人,这是我当初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振东。”
陈振东嘴巴很甜,眉目一弯:“嫂子你好,早就想见见恒哥信上夸出花来的你了,今天这一见,果然,恒哥眼光就是好。”
作者有话要说:江景瑜斜睨:嗯,你是怎么夸我的?
顾向恒耳朵微红,目光闪躲:咳咳!
陈振东,就你有嘴巴!
(s:今天换了新封面,好看吗(-)~)
二合一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