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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芳摇摇头。
厉澜宸点点头也没多问：“我出去看看。”
蔡芳看着厉澜宸安静了下，倒是没拦着，点点头。厉澜宸转身走出去的时候，蔡芳叫住了厉澜宸：“澜宸。”
“外婆？”厉澜宸立刻转身。
蔡芳倒是没着急，好似在思考什么，过了一阵才开口说着：“澜宸，你告诉我外婆，你是为了絮絮回来的吗？”
厉澜宸没说话。
蔡芳也不介意，挥挥手，而后才说着：“你和絮絮分手后，絮絮虽然不说，但是我感觉的出来，她一直在等你。但是澜宸啊，人等久了，很多事都会变了，絮絮不容易这么多年走来，一步步的，为了我，为了她妈，所以不要再逼着絮絮了。”
厉澜宸的眉眼沉了沉：“我知道。”
“絮絮结婚了。”蔡芳的眸光就这么看着厉澜宸，“现在的絮絮挺好的，我很久没看见絮絮笑的这么灿烂了，所以如果你真的在意絮絮，就不要打扰她现在的生活。过去了，就留在心里，这样好不好。”
厉澜宸又安静了下来。
“就当是外婆求你了。”蔡芳叹了口气，“我的絮絮，真的太不容易了。这孩子太苦了。”
厉澜宸很久才嗯了声。
蔡芳没说什么，挥挥手：“去找絮絮吧，你们好好聊聊。”
而后，蔡芳的身影就这么没入了厨房，没再说话，很久，蔡芳摇摇头，这人世间最难过的坎，不是任何的艰难困苦，而是情关。
她这个快入土的人，看的清清楚楚的。
盛怀琛爱宁南絮。
宁南絮的眼中有盛怀琛，但是在厉澜宸出现的时候，那眼神会漂移。
而厉澜宸看着宁南絮的时候，虽然平静，但是眼中还是带着花火，或许谁心里都有期待，只是和最初的那种炙热不一样了。
厉澜宸冷静了。
蔡芳害怕宁南絮不冷静。
可是情字又岂是外人可以干涉的。
最终，蔡芳无奈的摇头。
……
——
宁南絮的步伐并不快，在找寻盛家恒。
明明之前还听的见盛家恒的声音，但是出来后，就看不见盛家恒的人影了，宁南絮在判断盛家恒去了谁家玩耍。
“找那个小男孩？”忽然，厉澜宸的声音传来。
宁南絮啊了一声，倒是看向了厉澜宸：“嗯。你不是陪外婆吗？”
“外婆忙去了，不要我帮忙。”厉澜宸解释。
宁南絮点点头没说什么。
蔡芳确实是这样，在厨房的时候，老把他们往外赶，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但是宁南絮也没多说什么，继续在石板路上走着，脚上踩着积雪，咿呀咿呀的发出声音，但是宁南絮的步伐并不快。
忽然，宁南絮脚打滑了一下。
厉澜宸眼疾手快的久抓住了宁南絮的手：“化雪的时候，你的脚还是这么打滑。”
宁南絮稳稳的落在厉澜宸的怀中。
宁南絮拍了拍胸口，这么摔下去，屁股能摔两半，要多没面子就多没面子。
安静了下，宁南絮才深呼吸：“谢谢。”
厉澜宸就只是淡淡的笑，那眸光落在宁南絮的身上，有些缱绻，更多的是暖意和温柔。
宁南絮佯装没看见。
厉澜宸也不介意。
之前蔡芳的话，厉澜宸不是没听明白，她告诉自己，宁南絮和盛怀琛现在很好，让他不要再影响宁南絮。
而宁南絮，厉澜宸很了解。
她的眼神里带着挣扎。
厉澜宸没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