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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韩门的坊市,韩豆来到一个城郊结合处避静的角落,一团灵动的火焰便从草丛里钻了出来,原来是干妈桑铁花的那只赤焰灵狐,它用尾巴卷曲着韩豆的脚,台起头来,似乎是在对韩豆说着什么,如果有旁人在,一定不知道他们之间正在进行着简单的交流,韩豆也是在这一年多的时间内从干妈那里学会了和灵狐交流的,只得皮毛,更深入的东西韩豆还不会撑握。
在出关之后,韩豆便向干妈借来灵狐,以便调查唐三,而桑铁花本身和唐三就不对付,所以很爽快就答应了韩豆的要求,借予韩豆用几天,不过这可是四级魔兽,桑铁花特意叮嘱不能让人看见它,所以他们的信息交流只能在陷蔽的地方。
灵狐逗留一会之后,便又钻进了草丛中,韩豆戴上斗笠,走向塔南城中的贫民聚居区。
破烂的房屋排例而成的街道中,一群穿着略显脏烂的小孩正在追逐打闹着,不时地会打翻一些东西,引起几个大人不满的脏话连篇,却仍然阻止不了这群充满阳光的童真。
大人们正在为生计而烦脑,小孩则是活在快乐的天堂之中,在这中间,有一群即将脱离父辈独立生存的小青年眼神迷离,对未来没有任何的想法,而像孩子般打闹已显然幼稚,他们因为生活条件的原因在道气方面没有太大的造诣,所以也只能呆呆在坐在路边。
不过从朱家才的眼神里,人们看到的却是一团小火球,好像在他的心中有什么在燃烧。
街道的尽头,出现了一个头戴斗笠的身影,他向里面走来,显得从容不迫。
从一些旁人的目光中,阿才似乎感觉到了那个身影的存在,他迅速扭头看去,从走路的姿势看,阿才觉得这个戴着斗笠的家伙有些熟悉。
当他走近,阿才终于从被压底的笠沿下看到了那张面孔。
“豆干?”阿才有些吃惊,这个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在我的印象中,以你的精明程度,现在应该过得很舒坦才是啊,怎么沦落到现在这条狗样?”韩豆斗笠之下的嘴巴上下开合着,对阿才现在的处境似乎觉得有些可惜。
“那个杀手还是没有放过我,而且现在韩门的势力越来越庞大,塔南城中的一些小团火根本无法生存,这一年我去了好几个帮会,都被韩门吞掉了,而那个杀手更是,我们碰面的次数,加起来都可以拜堂成亲了。”阿才自嘲道。
“我可以让你对那个杀手隐形,不过你得为我做事!”韩豆说道。
阿才仿佛又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忙和颜悦色道:“怎么隐形?”
“跟我来!”韩豆说着,便将阿才带到一个隐蔽之地,将道气散布出去确定没有被人盯视之后,韩豆便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代将其打开,布代里面竟然整齐地插着许多支头发粗细的小针,韩豆从里面抽出一根,像头发那样柔软,但是被韩豆注入了道气之后,竟然又变得刚直了起来。
韩豆拿着那根细针在阿才面前晃了晃,说:“在我消失的这一年里,学到了不少的本事,其中的一项,就是易容,是韩门大狩猎的时候我从一座古墓中的一卷卷轴上所得,其中还有许多关于医学方面的知识,我就不一一列举了……这些银针,可以让你丑得天下无敌,也可以让你美得惊天动地,告诉我你想变成吴宴祖还是黄博(这两人都是琅玛帝国中的戏曲名角,一个帅一个帅得不明显)?”
阿才吞了吞口水,眼睛死死地盯着韩豆手中的银针,对于易容,在他的印象里都是在脸上糊泥巴什么的,还是头一次听说用银针也可以易容的,难道是用这些针有计划地把脸上的部分地方扎肿然后构成想要的脸蛋儿?
所以阿才有些犹豫道:“在我脸上画胡子可不可以的?”
“可以啊,不过一般能做杀手的,一定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他们对于脸部的识别能力就像狗对味道的识别力……”
“痛不痛的?”韩豆的话还没说完,深受被杀手追杀之苦的阿才很快就妥协了,马上询问如果用银针的话会不会有副作用。
“不痛的,只是做一些脸部骨头的按摸。”韩豆脸不改色。
“哦!”
在接下来的十分钟内,从那个隐蔽的地方,每隔一两秒就会传出朱家才杀猪似的叫声,有时还会传出“不要……”“啊~”“轻点”等等另人遐想连篇的词汇,但更多的还是让人分不清他是在享受脸部按摸还是在惨叫,他的声和小孩们的欢乐产生了节凑,构成了一首冰与火之歌。
十多分钟后,韩豆在阿才的头部操作终于完成,十数根银针像触角般从阿才头部的周围延伸出来,韩将那些银针有序地从上面取下,也逐渐让人看清了他的真容。
阿才已经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就算是他老妈在眼前,也决对认不出他来。
韩豆一面细致地拔针,一面讲解道:“通过这些银针扎进你头部的穴位,进行有序系统的刺激脸部神经和骨块松动,然后再进行骨块挪移,使一些部位隆起或凹陷,达到易容的效果,不过……”
阿才心中一寒,马上想到了最坏的方面,迅速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因为骨头的移位,你的脸蛋在易容的日子里会出现阵痛感,除此之外脸部功能一切正常,说话大笑大哭都没有影响,但是那种痛,说真的,我以前试过,痛一次恨不能撞墙死掉算了!”
“那我现在怎么没感觉到痛?”
韩豆扬了扬眉,将一根银针拔出,同时说道:“现在感觉到了吧?”
“嗷~”阿才发出一声惨叫,整张脸痛得扭曲了起来。
韩豆从布代里取出一颗药丸扔进阿才嘴里,说道:“幸运的是,在那张卷轴上面还注明了针对这种易容术的缓解疼痛的药方,原料不难找,我让干妈给我配制了许多,一天一粒,保证你不再感觉到痛,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真灵,马上就不痛了呢!”但阿才很快就想到了这用药的蔽端,那样他岂不是天天得低声下气地找韩豆讨药?于是说道:“刚才那针不是可以让我感觉不到痛吗?为什么不让针一直插着?”
“可以啊,不过一直插着的话,三天之后你的头就只能眼睛可以动了,耳朵也会变得不灵光,机时且无法治愈;到时,就算我拿块砖头拍你恐怕你也不会觉得痛,用刀削去半个脑代也没感觉!要不我给你插上?”
一听无法治愈,阿才马上拒绝,动了动脸上的肉,感觉不到任何的变化,问道:“我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帅了!”
“要我做什么?美男计?”
“不,跟我去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