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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刻也不停地赶向穆迪的办公室,来得不巧,教授们都在,还好我反应足够迅速,悄悄把药水放进了戒指里。
“史密斯?你来这儿做什么?”斯内普教授审视地看着我。
“我在禁林边捡到个东西,我想着穆迪教授曾是魔法部的傲罗,想拿给他看看。”我说。
“什么东西?”斯内普教授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西弗!”邓布利多呵斥道,然后他走到我面前,“你发现了什么东西呢?艾丽卡。”
我忙点了点头,在口袋里摸索,将一张纸迅速放到邓布利多手中,“抱歉,教授,我不敢碰它,它会烧人。”
邓布利多捏了捏纸片,“噢是的,没错,这张纸上满是黑魔法。”
纸片在邓布利多手里开始变成黑色,然后化成了一到黑烟,“做得好艾丽卡。”
我点了点头,装作才看到波特一样,“哈利!?我听说……”
我憋了半天没将那几个词说出来。
“我没事。”波特朝我安抚地笑了笑。
“还审吗?邓布利多校长?”穆迪吐了吐舌头。
“当然。”
波特把我拉到他身边。
我和穆迪对视了一眼,只有一眼。
“看来你知道我是邓布利多,那么,你是阿拉斯托·穆迪吗?是吗?”邓布利多拽着穆迪的领子。
“不。”
“他在这儿屋里吗?”
“他在这儿屋里吗?”
邓布利多连着问了两遍。
穆迪看向一旁的箱子。
“哈利、艾丽卡快闪开!”
波特拉着我躲到一边,三位教授都握着魔杖准备时刻应对箱子里面蹦出来的怪物。
斯内普教授挥了挥魔杖,箱子打开了,里面还有很多个箱子,都开始不断的打开。
最后变成了台阶一样,我和波特同教授们一起往里面看,像一口水井,一个穿着睡衣的穆迪在里面。
“你没事吧?阿拉斯托。”
连说出的话都有回声。
“对不起,阿不思。”
“那么假穆迪是?”波特问。
斯内普教授闻了闻手中的瓶子,“复方汤剂。”
“现在知道是谁偷你的东西了。”邓布利多说,“一会儿把你弄上来。”
身后的假穆迪开始变样子,身材变得瘦小,他扣下了机械眼睛,最后变成了——小巴蒂·克劳奇。
波特凑过去看,被小巴蒂·克劳奇一把抓住,邓布利多将波特扯了回来,斯内普教授用魔杖指着椅子上的小巴蒂·克劳奇。
“小巴蒂·克劳奇。”
“我给你看,你也给我看。”小巴蒂·克劳奇撩开了袖子,那是黑魔标记。
一个因为父亲的重生而颜色更深的黑魔标记。
“你的手臂,哈利。”邓布利多将波特受了伤的手臂展露出来。
“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伏地魔卷土重来了。”
“对不起,没能阻止他们。”波特说。
“西弗。”
斯内普教授在小巴蒂·克劳奇嘴里滴了几滴吐真剂。
“你有同谋吗?”邓布利多问。
我的指甲嵌入肉里。
“你有同谋吗?谁在帮你?”邓布利多扯着小巴蒂·克劳奇的领子。
“没……没有。”小巴蒂·克劳奇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
“谁在帮你!”
小巴蒂·克劳奇狠狠地摇着头,“没有人!”
邓布利多松开了他,“给阿兹卡班送信,这有他们的越狱犯。”
“我会受到英雄般的欢迎!”
“也许吧,我可不崇拜你这样的英雄。”
邓布利多推着我和波特离开。
走廊上,邓布利多将我的身子掰正,好让我与他对视,“艾丽卡,答应我,以后再有这样的纸条必须第一时间交给我,好吗?”
我点了点头。
第二天礼堂内,全校师生都在,包括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邓布利多坐在最前面。
礼堂里的气氛十分沉重,窗外阴云密布,连天空都在宣示着迪戈里的死亡。
“今天我们蒙受了一个无比巨大的损失。”邓不利多站了起来,“塞德里克·迪戈里生前学习勤奋刻苦,待人公正善良,最重要的,他是一个忠诚、可靠的朋友。现在,我想你们有权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邓布利多向前走了几步,“其实杀害塞德里克·迪戈里的,正是伏地魔。魔法部并不希望我把这告诉你们,可隐瞒真相对死者是极大的侮辱。这悲痛,这失去他的巨大悲痛提醒我,提醒我们,虽然我们来自不同的地方,说着不同的语言,可我们的心切却连在一起。正因为这些事,本学年我们建立的友谊将比任何时候都重要。得记住,塞德里克·迪戈里不会白白牺牲,你们一定要记住。”
“我们永远怀念一个男孩,他善良、诚实、勇敢、真诚,直到生命的最后。”
邓布利多悠远的声音让每个字都清晰入耳,他们觉得塞德里克·迪戈里是无辜的,当然,我也这么认为。
我能救得了里德尔老宅的看门老头子,却救不了第二个。
在是非面前没有谁是绝对的正确,当有的人站在自己的观点上去评判对错的时候,他就已经大错特错了。
四年级在塞德里克·迪戈里的哀悼会里降下帷幕,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学生准备离开,而学生们都聚在庭院里。
我正坐在栏杆上,后背靠在安格斯身上,阿斯和我并肩坐着。
芙蓉·德拉库尔的妹妹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亲了我一下,不等我反应。
“再见,艾丽卡。”德拉库尔拥抱了我,并且亲了我的额头。
我勉强一笑。
“丽卡,可以给我看看你的怀表吗?那天我看到什么有我的名字。”阿斯问。
我将怀表递给她。
阿斯将盖子打开,里面的四根指针都指着安全。
“‘G’是我,‘S’是安格斯,‘A’是丽卡,这个‘R’是谁?”阿斯指着那根标有‘R’的指针问。
“随便刻上去的,不用管它。”
阿斯已经不是一年级了,她三年级,我不能轻易地骗到她,干脆敷衍了事。
“嘿艾丽卡。”克鲁姆走了过来,“这是我的地址,欢迎你给我写信,保加利亚挺不错的,如果你有兴趣……”
“好啊,如果我有时间的话,我会联系你的。”我微笑道。
“好的,那再见。”
“再见。”
两个学院的客人离开时,每个人都热情地鼓掌欢送。
“明年会怎么样?”我问。
“你还是不会吃长桌上的甜食。”阿斯笑起来。
“那说不定。”
“别开玩笑了丽卡,三年我没见你吃过,安格斯肯定四年没见你吃过。”
“都过去这么久了?”
没再去仔细他们说了什么,心中强烈的负罪感油然涌上心头。
我猛地站起来,不应该这样,我只是坚持我坚持的。
“丽卡?”
“嗯?”
“你怎么了?”
“什么也没有。”
四年级的暑假我几乎一半的时间在学习幻影移形,这不合规定,我当然知道,可幻影移形比门钥匙快多了,虽然也足够危险,稍不注意你的身子和头就可能在两个地方。
这是我第六次尝试使用幻影移形了,这也是我第六次从书桌前幻影移形到门外,三四步的距离能做什么?
不能做什么。
我准备再试一次。
“Disapparation。(移形咒——幻影移形)”
我感觉到一阵撕裂,一瞬间的功夫我到了院子里,不过我的手臂遭殃了,它可能快被撕裂,鲜红的血滴在雏菊花瓣上,白色的花瓣和红色的血,格外突兀。
这不是什么大问题,虽然我疼得吸气,可这也只是多涂点白鲜的事。
我捂着肩膀走进宅子里,依塔惊慌地跑到我面前。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我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它扶我,“练习魔咒出了点小意外,我自己上点药就好了。”
整个弗利宅只有我和依塔一人一精灵,弗利先生和弗利夫人去法国了,陪伴他们的宝贝女儿,这样我也自在了很多。
说完我上了楼,房间里、戒指里药多得是,大多数都是我自己做的,没实验过,不过我的魔药学成绩还算不错,所以那没什么好担心的。
最近还有一件事我需要提上日程——前往保加利亚。
那个名叫伊戈尔·卡卡洛夫的叛徒,他的好日子到头了。
八月初的时候,我给克鲁姆还有格兰杰分别写了信,格兰杰很愿意与我一同前往保加利亚,克鲁姆非常乐意接待我们。
八月九号那天,我和格兰杰抵达保加利亚,在克鲁姆的带领下去参观了不少保加利亚有名的景点,德姆斯特朗不允许外人进入,可我也不是来游玩观光的。
“天气可真热。”格兰杰不停地用手扇着风,好让自己凉快一点儿。
“要不到林荫下休息一下吧,这离校长的家还有一段距离。”克鲁姆提议。
没有人愿意在八月的烈日下晒着。
克鲁姆和格兰杰聊得火热。
我背靠着树干,双腿微屈,拿出一本书翻阅了起来,我的目的也不是在林荫下看书。
我在书上画出一个复杂的如尼文图案,它的作用是可以完全复制出一个画图者,如果你的魔力足够强大,并且对如尼文掌握得等级比较高,复制出来的人物还可以有原主的表情,甚至是可以做出动作和对话。
我让复制出来的的艾丽卡靠在树上睡着,而我则使用幻身咒离开了树林,顺着小路找到了伊戈尔·卡卡洛夫的家,一栋外观很漂亮的宅子。
我戴上了面具,按响了门铃。
门过了很久才隙开一条缝,卡卡洛夫很小心,毕竟伏地魔回来了的消息已经开始传播,作为德姆斯特朗的校长他不会不知道,可他也应该知道,如果父亲想要要他的命,整天待在家里也是躲避不了的。
“是谁?”
我微微弯腰,不着痕迹地将纸牌握在手里。
“你是谁?来做什么?”卡卡洛夫问。
“我是……”
我将纸牌迅速丢出,那上面是“昏昏倒地”,卡卡洛夫毫无防备,门缝足够我的纸牌击中他。
他倒在了地上,门打开了一半,屋子里没有灯光,我并不打算进去。
我将另一张纸牌丢在卡卡洛夫身上,那不是什么不可饶恕咒,只是普通的“烈火熊熊”,可在纸牌上会发挥出什么威力我就不知道了。
我打了个响指,火焰燃烧的声音在耳边作响,看来我还是低估了纸牌的威力。
那可是历火,带有诅咒的火焰。
多么漂亮的宅子,可惜没有了。
对于纸牌的多种使用方法我都已经琢磨出来了,不用魔咒,纸牌简直是最好的选择。
我回到树林里,格兰杰和克鲁姆还在聊天,我正好毫无压力地和复制品合二为一,继续翻着书。
“艾丽卡,你醒啦。”格兰杰说。
我点了点头,纸牌刚好回到我的口袋里。
“喔天呐,那里是着火了吗?”格兰杰惊讶地捂住了嘴。
黑烟源源不断地往天空中冒,火焰烧得连身在树林边上的我们都能看见。
“那是校长的家!”克鲁姆惊呼。
几人顿时感觉不对,收拾好东西就往那边跑去。
等我们到的时候,房子已经烧得只剩四分之一了,火焰还央及到了地上的杂草,烈日下更加燥热。
“卡卡洛夫先生不会在里面吧?”格兰杰问。
我摇了摇头,“麻瓜的火焰怎么会让巫师丧命?”
“校长是个伟大的巫师,他的魔力很强大,我觉得我们完全不用担心他。”克鲁姆说,他对伊戈尔·卡卡洛夫很尊敬。
“说得对,附近应该有消防站吧,得跟他们说一声,不然火烧到林子里就糟糕了。”格兰杰说。
然后我们就去找了附近的消防站,麻瓜的消防站,他们一致认为火源是来自太阳光与玻璃的反射。
保加利亚行很快结束,之后再也没有听到过关于伊戈尔·卡卡洛夫的事,有的人说他再一次投靠伏地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