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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帮家伙!灵瑞么?!我去!!”
灵瑞看着面前已经被翻了一地的桌子,看着来势汹汹的两个家伙,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好端端的婚宴已经被完全搅乱了。
羽落暮也是醉醺醺的眯缝着眼睛,看着面前两个人作,看着两个像是跳马猴子一样的家伙。
他脸色铁青,像是刚刚被灌了铅的模具。
坚毅的面颊之上,已经渐渐掩盖不住内心的愤怒。
灵舞在旁边看着,看着自己这已经是名正言顺的丈夫。看着自己的丈夫现在已经有些挂不住脸面了。
在她的印象里,羽落暮一直都是一个带着微笑,从来不失仪态的家伙,但今天这两个砸场子的家伙,确实是惹怒他了。
“羽落暮呢?灵瑞,你在这做什么,我要见羽落暮!!
我告诉你羽落暮,你别跟个孙子似的藏起来,缩头乌龟是么,还婚礼,我去你妹的,结什么结,给老子滚出来。”
“你是谁,怎么说话的,不知道这是羽落族族长的新婚典礼么?”
旁边一个已经喝的蒙登的大族高管,看见这两个家伙肆无忌惮的在灵阁之中,大闹会场,也脑子一热,直接出头。
“你算是老几!?滚。”
来者直接将这个胖子,如同一个皮球一样,一脚踹飞。
“我去。打人了,这有人砸场子了。”
那胖子,顿时酒醒了一半,怒瞪来者,如同豪猪一般的叫嚷着。
“羽落暮,你们灵族这里就都这样的人,你们请人之前能不能先看看,然后在请人?这样的野猪,真的很掉档次。”
来者正是从北冰天际赶过来的冰藏。
自从同残雪分开,他就马不停蹄的想要向自己的父亲问个究竟,如果父亲的意思同自己所想的不一致的话……
那就果结了……
但当他回到北冰天际的时候,见到玄冰一族已经空无一人的时候,他蒙了,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地上已经遍布死尸。
轻轻的抽动鼻子,竟然有种**的味道在鼻腔之中流淌着。
是谁!?下的药,这分明就是内部人员联手外部人员干的事情。
“有人么!?”
冰藏低低的呼喊着,声音从嗓子中挤出来,让人听了,以为是从地狱之中重生的远古恶魔。
冰藏看着地上的族人,渐渐的鬼使神差的向自己父亲的房间走去,他不相信自己的父亲也能中这样低级的圈套。这迷香他都能闻出来……
“父亲?”
看着父亲正在自己的座位上,低头沉思,冰藏试探性的喊了一嘴,
没有人回复他的试探,仿佛这里面有人没有人一般。
“父亲,我回来了。”
没有他想象的那样,玄冰幽并没有回头看他一眼,依旧是鼎鼎的定id能管的左爱定身神坐在那里,仿佛外界同自己没有一丝一号的豪的关系。
这下子,冰藏黄了,慌了,他急忙两步并做一步的冲了上去。
轻轻的拍动着父亲的肩膀。
面前的人并没有如他所愿的那样,反倒是硬生生的在他的眼眸之下滑落。
“父亲!?”
冰藏看着趴倒在桌面上的父亲,他不敢相信就是这短短的一段时间,自己的父亲就这样选择离开他们而去。
冰藏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也中了这么低级的**
直到他在桌面上看到了那一纸遗书。
对
就是遗书,
冰藏轻轻的看着上面用强硬的正体给他写的字。
上面并没有留有什么其他的信息,除了诉说自己对于他们两个兄弟的担忧以外,以及最终还是决定将玄冰天王的头衔交付于他……
什么
他没有看错吧,交付于冰藏……
白字黑字,上面写着,玄冰天王——冰藏。
这些字已经很明确的表达了父亲的选择。
那个从来都是小心谨慎,不让他们两个兄弟对他不利的老鬼头,那个精明的老父亲,就这么撒手不管了……
更可气的是,在父亲死后没有多久,整个玄冰族就被从头到尾,完完全全的清理了。
别告诉他,这完完全全的都是巧合。
要是玄冰一族服侍父亲的人之中没有卧底,那就活见了鬼了。
冰藏看着这手中的遗书,并没有很痛快的感觉,反倒是有些难过。
自己的父亲,整篇遗书之中全部都是在写,在嘱托,冰藏……
冰藏怎么怎么样。
一句哥哥都没有提到……自己竟然还想着要篡权,竟然还想着父亲不答应就……
冰藏死命的抓住这封遗书,仔仔细细的将它收起叠好。
轻轻的取下父亲手上的空间容戒。
看着这枚紫荆青丝的空间容戒,不知道心中有多么的难过,
正在他愣神的时候,在这笔墨旁边一样东西映入眼帘。
那东西他再熟悉不过了……
这东西怎么能在这种地方。
那是代表羽落暮的东西,那可是他最为关键的指令牌,按常理说,这东西应该羽落暮自己亲自保存,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呢。
但却又不合时宜的出现了。
他曾经见过这枚令牌,还是在凌忤的手中……
凌忤……
是她
冰藏神色晦暗不明,他知道自己如果不再做点什么,玄冰一族就这么覆灭了,也太欧囊了。
就算是自己只剩下一个人,那又如何。羽落暮是吧。
“羽落暮,你要办喜事,让我在这边办丧事么。如果我说不呢?”
冰藏眼眸之中闪过恨意。
整个人浑身上下渐渐的充斥着煞气,如果此时此刻有人在的话,看到这一幕,一定会吓得个半死。
那煞气已经完全控制不住的溢了出来。
像已经被挤压到一定临界点的燃气瓶。
只要轻轻的一触碰
砰
就是昏天灭地毁天灭地
“羽、落、暮!”
冰藏直接将那枚空间容戒带在无名指上,自己父亲以往都是依靠着这枚空间戒,进行着空间移动的,现在他就依靠着这枚戒指,前往灵族吧。
羽落暮看着一脚踩在桌子上,俯视众生的冰藏,眼眸之中竟是越来越冷。
一旁的灵舞见状也是默不作声。
她同羽落暮关注的事情并不一样。
刚刚已经不再了的青年,竟然被冰藏一手拉着,也是在这灵阁之中大闹着,虽然没有出一个音。
但也将整个会场砸了个稀巴烂。
不是说好的好聚好散的么
这家伙,怎么又回来了。
灵舞看着那一脸迷茫,跟在冰藏身边的残狂,心中纷乱如麻。
“放心,我不会伤了他的。”
灵舞听到耳边的一句话,语气里的沉稳,让她纷乱的心,顿时安静了下来。看着身旁的羽落暮,看着他已经扶着桌子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径直往冰藏那边走去。
灵舞的心更加的沉闷了。
今天明明……
真的是一个难忘的日子。
残狂至始至终,都没有往灵舞那边看上一眼。
说是没有看上一眼,但在心中都已经不知道看了多少眼了。
那可是他最为挚爱的人。
现如今却在担心着别的男人,
“我说你这小子,嚷够了没有。”
羽落暮盯着残狂身前的冰藏,看着他的目光如同在看马戏团的小丑一般,看着他那滑稽的表演。
“羽落暮。我以为你躲着不敢出来呢,你屠我家族,不应该给我一个说法么?”
冰藏此话一出,就连一旁看戏的灵瑞都愣住了,这么快就屠族了?这速度也太快了些吧,怎么屎盆子还扣在羽落暮的头上来了。这残雪的本事可真的不一般呢。
冰藏看着羽落暮的眼睛,看着那样依旧无时无刻不在笑的家伙,顿时心中莫名的烦躁。
“你说什么,我并不明白。”
羽落暮轻轻的摇了摇头,话语中的=韵味,让冰藏怒火升起。
他最讨厌这种没有担当的软蛋,干了就是干了,推脱个毛?
羽落暮看着面前已经暴走极点的冰藏,心中也泛着难,究竟是谁……不会是……
看见冰藏手中的牌子,他全明白了。
冰藏看着面前的羽落暮,那一脸恍然大悟恍如隔世的表情。这究竟是个什么见鬼的表情。
这究竟是干了,还是没干……
他也有些叫不清楚了。
“哦,这是我们羽落族的指令牌,但真的不好意思,这令牌怎么会在你的手中。”
“你还在狡辩是不是,这分明就是你们的人,办事不利索,留下来的。”
“要是我们的人办事不利索,能将这么重要的指令牌留在你们那里……真是见鬼了,我族的高管好像还没有这么不会办事情的,难道你们家族的高管办事情都这样,毛手毛脚的?”羽落暮轻笑。
那笑容中的嘲讽,让冰藏脸色一沉,却涨红如血。
“冰藏,我谢谢你,接下来的事情与你没有关系了。”
冰藏同羽落暮就这么对峙了很久,在一旁的残狂都已经看不下去了,轻轻的拉了拉冰藏的衣角,将他拉了下来。
原本他已经从这灵阁之中离开了。
却被冰藏硬生生的给拦了下来。
冰藏见了他,二话不说。
直接将他往灵阁这边拉来。
一边拉着,一边还不断的嘲讽着。
“你这呆瓜,今天不抢婚,还等什么时候!?等羽落暮同你的小舞生米煮成熟饭,那就一切都完了!!”
就这样,残狂就莫名其妙的又被冰藏拉到了灵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