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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致命一击
鬼孩清童让春竹打开右排第三个房间,让他在里面休息。春竹豪不犹豫的上前拉开房门,里面的景象直接让他震惊。这是一个夫妻双修房,里面正有一对夫妻在裸体相对,四手相抵,阴阳交合,默炼玄功。
春竹呆呆的看着二人,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尤其是那女人如玉的肌肤,傲挺的胸脯,像是长了钩子,直直的勾住春竹的双眼,他一时口干舌燥,忘了忌讳。
房间里的二人更是惊讶无比,因为这里的每一个房间,是否里面有修炼者,大厅的公示牌上,都是有记录的,不可能会有人去打扰,以免使修炼者受惊走火入魔。还好这两夫妻以经练功完毕,正准备起身,否则也是厄运难免。
两个人和春竹六目相向,各自发呆,都不动了。还是那个女人警觉得早,尖叫一声,拉起一件衣服裹住身体。女人的尖叫声让春竹和那个男修炼者如梦初醒,男的眼中冒出火光,抬起双手。春竹情知不好急忙按照清童的吩咐,双手放在胸前护住心脉,闭目等死。
那个男子是玉星子的弟子,是一名一级白袍尊者,名长恽。他的妻子也是玉星子的弟子,是一名三级黄衣修者,名长玥,同时他们也是御仙殿长字辈中的佼佼者。长恽这段时间,一直住在藏卷阁二层的夫妻修炼间内,他要助妻子长玥早已修成白袍尊者,以便早日联袂下山历练。没想到修炼期间来了个冒失鬼,窥视了只有他才能看的绝妙景色。不仅怒发冲冠,双手以排山倒海之势推向春竹。
可长恽石破天惊的一击,打在春竹身上,如同泥牛入海,毫无受力之处,他虽然一惊,但也无暇顾及,看见春竹被打飞出去,急忙关上房门,穿衣着装。再出来时,大厅的书架已被撞倒,书籍散落一片狼藉。春竹躺在四五丈之外,双目圆瞪,口吐鲜血,已经奄奄一息。
长恽身为白袍尊者,修为非同凡响,又是恼怒之时奋力一击,打击之力岂止千钧。春竹本来一级红衣修士的法力都没有,三年前修炼时又走火入魔,浑身经脉寸断。虽然玉阳子曾用心咒束住他的全身经络,能走能跑,但真要说起来,还不胜一个凡夫俗子。怎能经得住,一个白袍尊者的雷霆一击。
正在山洞闭关修炼的玉阳子,在春竹受到长恽重击的时候,心中一颤,预感到有事情发生,但是,即以闭关修炼身外之事便不能牵挂,可心中的烦躁缠绕不去,甚是难受。他站了起来,走到洞中的石壁边,伸手按下一块突出的石头,洞壁自动分开,现出一个秘洞。玉阳子抬腿走了进去,看着墙上的练功心咒,叹道:“何时才能随我心愿?练就御仙心咒第九重。”
玉阳子在密洞里站了好久才走出来,兀自自语道:“千年机缘,可遇而不可求啊。可怜我,一百多年不停地寻找,怎的每每失之交臂?难道是上天在跟我开玩笑?”
他坐回师尊慧聪元尊留下的寒冰血玉墩上,再次看了看师父慧聪元尊修炼得道成仙的洞府,想着昨日之事。
昨日春松禀报,此洞有一个七八岁的孩童眼放红光时,玉阳子心中异常激动。可到了这个洞府他却感受不到那孩童的气息,只看到春灵在四处张望,惊讶之色写满了她稚嫩秀气的脸。她的说辞和春松一般无二,看不出异常,再说他的秘密,春灵和春竹无论如何也不会知晓,不至于对他撒谎。
可究竟为什么自己感受不到那孩童的气息呢?难道说他的修为已经可以隐去身形,封闭气息?要是果真如此,想找到他还真的费一番周折。
他的心思又回到了春竹的身上。春竹是他的希望,也是他的心病。以春竹现在的身体状况,还能坚持多久?春竹能配合自己让御仙殿再次大放异彩,傲立在这个帝国所有的修仙宗派之上吗?
玉阳子想到春竹不仅心中一动,玉星子,玉星子曾为恩师准备过闭关是的物品,他会知道这个洞府的秘密吗?接着他又摇摇头心想:“不会,玉星子天天醉死梦生,不过一酒鬼而已,他那点修为怕是早就交给酒中仙啦,不足为虑。”
他用力压制内心的杂念,拿起经卷,经卷上写着八个大字,“魔血九重,嗜血八荒。”他的嘴角露出一抹说不感觉的笑意:“春竹,御仙殿是否能再度辉煌,就看你的啦。”
玉阳子把希望寄托在春竹身上,而春竹此时却气若游丝,躺在藏经阁二层的大厅里,周围围满了指指点点的人。
有人问:“长恽师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下手也忒狠了吧,我看春竹的这条小命是保不住了。”
长恽急的脸红脖子粗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们、我们、、、、”他一时无法把当时的情景说出来。这事搁谁头上,都会羞于启齿。毕竟不能说,我和我妻子正在裸体修炼,阴阳互补时,被春竹打开了房门,我妻子的玉体被春竹一览无余吧,所以我才全力一击。他一个大男人倒也无所谓,可他妻子长玥怎么办?以后还让不让她做人啦?
“唉,长恽师兄,怕是你的麻烦来啦。春竹是御仙殿殿主玉阳子师伯的弟子。你杀了他的弟子,这以后还有好果子吃啊?”
“是啊,殿主师伯最痛春竹师弟了,春竹师弟走火入魔时,他亲自为春竹师弟疗伤,不惜耗费十数年的修为。这种天大的恩情我们谁能得到?”
“还有殿主师伯为了不使春竹师弟沦为杂役,让他做护卷修士,就是为了保住春竹师弟的名节。没想到,千算万算却让他搭上了一条小命。”
长恽、长玥夫妻二人急的是汗流浃背,长玥拉了一下长恽的衣袖说:“师兄,我们、我们如何是好啊?”
“让开,让开。他妈的,老子喝口清闲酒都不能,非要整出点事来。”玉星子提着个酒壶一摇三晃的走了进来。看到春竹面如黄表,气若游丝的样子,一屁股坐到地上,酒劲也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