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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在二十岁前时间都是缓慢的,一过了二十岁一年一晃就过去了,再一恍惚一年就又过去了,一年中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往往都不记得,但是小时候的事情常常能想起。”
“还是那时候快乐。”连熙说。
“现在的人都没有自己的感觉,像行尸走肉一般按照金钱定律行动。”付子笑说。
侍者端上咖啡后连熙又要了草莓冰淇淋,他对付子笑说:“你喜欢吃的,对不对?”
付子笑说是,接着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她设想过无数次这样的情景,也设想过应该如何对话,但是到此时她反而语塞起来。
“你知道,子笑,”连熙打破沉默,“我时常都会想到你,这是很奇怪的事情,其他人我都不想,唯独会偶尔的记起你。”
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连熙又说:“刚刚到美国的时候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总想与你说话,哪怕听听你的声音也好。”
付子笑说:“我有写邮件给你,看到了吗?”
连熙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付子笑,“看见你现在过得好,真心为你高兴。”
“你呢?现在过得快乐吗?”付子笑问。
“我知道自己想要怎样的生活。”连熙说。
后来有电话打来,连熙需离去了。
付子笑一个人坐在咖啡馆里,又点了一份草莓冰淇淋。她莫名的流泪,但也只有一行泪就止住了,付子笑把所有的苦楚又都逼了回去。
买单时侍者说所已经付好,并给了付子笑一张卡片,只要打个电话付子笑可以随时用到这个位子。
接下来的购物劲头已经大减,当能够随意用金钱拥有一件事物时,那件事物就已经失去了原先的价值。
回到小白屋付子笑与儿子嬉戏一番,闹够了的小鬼就在妈妈的怀里睡着了。到阳台写作,看着山下绚烂的灯光付子笑文思顺畅,审了几遍后给柯湘发去,顺带查收邮件。
李晶给她发来邮件,请她到自己博客去看看,她说她博客的音乐现在十分流行,文艺界广受追捧。
那是付子笑高中时候录的口水歌,以民谣和爵士为主,为了与一家国际音像公司签约临时所做。只有钢琴伴奏,钢琴还是自己弹的,样带她没有留,付子笑从不留这些东西。
笔记本电脑自带的扩音不佳,付子笑到书房听,那时自己的声音还不错,只是钢琴欠佳,或许是小指伤好不久,不够灵活的缘故。
付子笑听了一曲就关掉了电脑,用CD放起莫扎特的音乐,拿本书读了起来。
柯湘打来电话,说稿子一个字都不需要改就可以用,并代人向她约稿,问付子笑写不写影评,付子笑说她不怎么看电影。
李晶也打来电话,问付子笑不好奇她怎么弄到这些音乐的?
付子笑说:“你哪里来的。”用的陈述句。
李晶说:“当然是从连熙车里偷的,我趁他不注意偷偷去拷了一份又放回去,现在他都不知道。”
付子笑平静的喔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你真不好奇?”
“没什么值得好奇的。”付子笑说。
李晶无趣,只得挂了电话。(未完待续)